《抬头望到北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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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望到北斗星-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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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宓揽诘拇笱秃涝说拇笱橇礁龈拍睢D翘煊屑钢罂死侄由铣×耍壹负趺皇裁锤芯酰癆Boy”上场唱了若干首以前的老歌,我也跟着人唱起来,只觉得是怀旧,和听华语老歌没什么区别。豪运!注定不能成为我心中的圣地。那天我是骑自行车去的,回家赶上了北京第一场沙尘暴,回家的路显得格外遥远。    
    还记得有一次坐在豪运门口等演出开始,许多打扮怪异的年轻人从门口经过,那些住在附近的居民带着类似惊讶、艳羡、不解的眼光看着他们。我突然想起一个朋友说过其实最应该听“痛苦的信仰”的歌的人民是那些正在黄土高坡上种地的人,而那些人正一边干活一边哼着杨钰莹呢!我看着马路对面的民工和居民,突然觉得他们才最有理由和资格上台演唱,而不是面前那些打扮新潮时髦的小子。这时,突然经过一队(七、八个人吧)人,看起来特别小,也就十四、五岁吧。穿着特别时髦,典型的“OldSchool”打扮。我觉得一阵心寒,仿佛有些东西不对头了。我不知道他们是真喜欢这种音乐还是喜欢这种衣服,不知道他们是被利诱的还是被欺骗的……幸好此时我的头脑中还能想起这句话“形式就是内容”。任何不甘于平庸的内容也大多是从不平庸的形式开始的,也许,在他们当中,总会有几个是真正喜欢音乐的吧?就算不是,看着他们穿着我喜欢的样子的衣服,我也觉得有些欣慰了。孩子们用不着我替他们操心,他们活得洒脱着呢,他们没问题。


我不知道那条路通向何方,它的形状是A我容易吗我——不知道该起什么名写迷笛

    在第一天看迷笛的时候,我就说我要写一下这届的迷笛。可随着迷笛三天的结束,我发现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可能感动只是瞬间,最终回到了枯燥的生活,我得到的只是些片断。我能记起的,只是一些随感。    
    我是永远的迟到者。三天我都是三点钟以后到的迷笛,错过了每天最早演出的乐队。第一天来的时候,我刚下车就看见“JoySide”的几个人在车站等车。朋友都在谈论刚来演完的“JoySide”,替我可惜我没看上。我倒没什么可惜的,反正看朋克乐队,随时都有机会。也可能是随后即将要开展的演出,令久未看演出的我兴奋。在迷笛见到了很多朋友,首先见到的是已经三、四年没见到的,正在门口摆摊卖书和杂志的小宋。熟悉《北京娃娃》的读者们要看好了,他就是文中的“白开水”。小宋还是那么可爱,他长胖了些,几年没见却还像是昨天刚见过面似的,这种感觉,只能在最初启示过你的曾和你共同成长的老朋友身上找到。我第二天给小宋带了几本《北京娃娃》和《长达半天的欢乐》,小宋对我说:“就叫我白开水吧”。书中的“白开水”和现实中的小宋完美地融和使我很感动。在当初写他时,没想到我们还会在这种场合碰到,看来果真“是摇滚乐让我们相识,是摇滚乐让我们走到了一起”,我们以后还会再遇到,在下一个演出场合。    
    第一天基本上是金属乐队占大多数。在“窒息”演出的时候,主唱说了一句话:“我们要维护重金属的尊严”(大意)。当时我差点没吐了。唉,不过这句话就跟“朋克万岁”是一个道理吧。我是真不喜欢金属,看着那一个个滚上台摇头的金属乐迷,看着台下无数乐迷做出那著名的金属手势,我感到茫然,也感到恐怖。因此悟出了一个道理:“无论是谁,无论你爱好什么音乐形式,只要你是真的爱,只要你坚持,总会遇到你的同类”。    
    “窒息”比我当初采访他们时成熟了不少,而他们的成员也只换过一个人,这让我对他们产生了尊敬。还是那句话只要你真的爱,只要你坚持,你会成功的,你会找到你的战友的。    
    无论你爱什么。    
    哪怕你是个×××(此处删去三字)的爱好者,只要你坚持下去,照样会有人说你牛逼。    
    第一天见到小虚,丫喝多了,坐在草地上,我们没说话。每次见他,都觉得他比上次更瘦。    
    “木马”我觉得没有发挥好。有个朋友问我:“你觉得谢强自由吗?”    
    我说不,我觉得他不自由。因为我是真的不喜欢像:“子婴,我们爱你”这样的话。这太书面语言了。不如说:“婴儿,我们爱你”或“小孩儿,我们爱你”。谢强又涂了黑眼圈,他越来越不朴素了。    
    而那首久违的《舞步》,我跟着唱起来,却达不到99年在“17号”酒吧时听这首歌的高潮。    
    在谢天笑上台的时候,台下的一个乐迷喊道:“谢天笑,你是男人中的男人!”大家都乐了。谢的支持者还真不少。    
    “秋虫”表现欠佳,衣服没选好,也不能怪别人。想起我从前听他们的《永恒的小夜曲》时的感动,“我爱你恨的,我恨你爱的,我就是你们嘴里最肮脏的,我爱你恨的,我恨你爱的,我就是你们心里最唾弃的”。现场不如听磁带,樱子状态不如以前,有些歌好像没唱上去,在唱歌的过程中樱子做出各种和音乐不协调的动作,这都让我不忍悴视。    
    第一天的迷笛演出,我不住地在说:“真没想到重金属有那么多乐迷,金属和朋克真是永远的敌人。”    
    第二天,因为有“反光镜”,我特意在衣服里面穿了一件黑色的运动式胸罩。“反光镜”还没开演我就把外衣脱了下来,从厕所回来的路上,一路都有人看着我的衣服。我很冷,但“当朋克要有当朋克的身体”,更重要的是,要有那种精神。小虚还因此提到了我以前写的一首诗,就是把“凉的”(《长达半天的欢乐》里的人物)气着的那首诗,我当时在诗里写“他们在冬天都穿着短袖T恤衫”。那是因为当时在室内演出,屋里跟桑拿似的,不冷。    
    “反光镜”一上台,我们就拼命往前挤。当那熟悉的旋律一响起,人们就开始“Pogo”了,我好久没这么开心了。但一件事让我非常恼怒和伤心:在“Pogo”的过程中,居然有人趁机摸我的身体。可能是因为我穿的又少又短。我当时大脑一片空白,没想到朋克乐迷居然这么没素质、这么恶心。接下来继续“Pogo”的时候,这种情况又发生了,有人狠狠地捏了一把我的胸部,我反应过来后,回头大骂:我操你妈!!!!!如果让我知道那个人是谁,我真恨不得打死丫的!    
    这件事让我心情一落千丈,根本没有心情再去撞。    
        
    “反光镜”的下一支乐队是“Tookoo”,我觉得他们的表现很好,朋友说他们唱的是日文,刚开始我没听出来,但我觉得他们是中国惟一一支有国际性水准的乐队,我在台下看他们的演出,感觉仿佛不是在中国。当然后来看了日本的乐队“Brahman”后,这种感觉更强烈了。NB就是NB,实力不如人家就闭嘴。看这两支乐队的感觉就是享受,完全是音乐的享受。因为我是站在边儿上,所以没听到一些中国乐迷说的一些话,但演出结束后,宁流跟我说他很受不了那些中国乐迷的所作所为。技不如人就应该谦虚,向人家学习,这和反日无关,他还说“音乐是没有国界的”。就是,好就是好,连傻逼都能听出那是一个好乐队,为什么还不承认呢?听说这支日本乐队演出结束后,连在上厕所的人都在谈论他们。    
    和“Brahman”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瘦人”乐队,在一支牛逼的乐队演完后上场,他们也真够不幸的。这戴秦可真是混饭吃的,摇滚明星当的时间太长了吧?今天就是结束你摇滚明星的日子。第一首歌时,我真恨不得有人杀了他。这也太给中国人丢脸了。而听了几首后,我真恨不得亲自上台杀了他。别唱了哥们儿,你不觉得很丢人吗?    
    第二天我不断说的话就是:“朋克万岁!”和“那支日本乐队真牛逼。”    
    第三天宁流特地嘱咐我穿得简单点儿,因为有“脑浊”,好撞。我就知道我所希望的,最后都会让我失望。看“脑浊”我有些失望,他们唱的基本上都是新歌,原来《无聊军队》里的歌他们一首也没唱。当然很多人都不喜欢重复过去,可这是一次大型演出,很多乐迷都是从外地赶过来的,他们想听一些曾激励过他们的旧歌,说是“怀旧金曲”也不过分吧!其实我就想要那种大合唱,那会让我想起当初喜欢他们的日子。唱新歌不是不好,而是应该搭配着唱点旧歌,毕竟在写它们的时候你们不后悔!    
    同理,“痛苦的信仰”也没有怎么唱旧歌。我挺失望的。高虎好像瘦了,人也没原来精神,尤其唱歌时那种劲,那种当时执著的眼神跑哪儿去了?!“痛仰”唱的时候我基本上没撞。我个人感觉,不对请指正:一个乐队,在面对着台下众多乐迷的时候,唱的都是我们所不熟悉的新歌,无异于手淫。    
    这就是我的三天迷笛,我写了我应该写的,没写一些想写但暂时无法写的。回想那三天,像我度过的三天蜜月,再多遗憾也无法冲淡我对它的感激和爱,尤其是在迷笛这三天,我重新爱上了朋克!!!哥们们,我重新爱上了朋克!你能明白这种感觉吗?这就像一个梦又回来了,就像重新回到了童年。


我不知道那条路通向何方,它的形状是A关于诗歌

    “没有音乐,生命是个错误/没有诗歌,人生是黑白的”    
    在我生活中占最大比例的只有这两样事物——音乐和诗歌。我是一个狂热的诗歌分子,一日不谈诗不欢,看到诗歌就两眼放光,曾有段时间每天必写诗,写完后还到处找人朗读,实在找不到就打电话过去在电话里读,还要让听众谈“读后感”,弄得一些不是诗歌圈里的朋友不胜其烦。当时在我的诗歌论坛里到处充斥着这样的口号:“让现代诗歌永不消逝是我们80后诗人义不容辞的责任与义务”、“同志们哪,为了诗歌,混死算了,人总是要有点精神的,要拿得出嘛!”、“当尸横遍野的时候,我要踏着白骨前进”。    
    而音乐我喜欢英式和“OldSchool”,有时我甚至觉得音乐在我生命中的比重更大,只要我醒着,家里就一定要有音乐声,我无法容忍没有声音的寂静。    
    我的大多数朋友都是和我一样的诗歌爱好者,他们分布在祖国的天南海北,我们通信,互相寄CD和民刊,打电话互通有无。但写诗有时候是一件青春的事,有很多网上认识的诗人消失或后来没有什么消息了,听说最近还有一个诗人出家了。而那个80后诗人中最早因病去世的诗人崔澍,原来我们的关系都不错,我还和他在聊天室和QQ上聊过天。挺好的一个小伙子。    
    有时候好长时间不写诗,就像一个世纪没写诗一样。所以看到有人和我一样说“好像已经有一个多世纪没贴诗了”感到很亲切。在刚写诗的时候,一个礼拜没写诗就像一个世纪那样长。


我的80后和19岁的夏天我的80后和19岁的夏天

    在我19岁的夏天,我的生活发生了很多变化。用“高地”音乐论坛里一个网友的话说就是“小资打败了朋克信仰,边缘文化被冲击得上吐下泄。”如果他是说我曾经也是个朋克(或是具有朋克精神)的话,那我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我真的曾经以朋克自诩过吗?我的“朋克蜜月”过去了吗?虚度了吗?反正我现在是连“痛苦的信仰”也不听了,我现在听莫文蔚。就是那个天津网上经常写点小资文章的女生们最喜欢的歌。我每天下午起床,吃东西,去外面溜达两圈,偶尔去北大的未名湖转转,冲着夜晚的湖水发会儿呆,有时候看看DVD,经常在首都图书馆快下班时匆忙地去还书借书。我还是那么喜欢看古龙的小说,有时候几个小时面对空白的稿纸,死的心都有啊。在半夜上网,去自己的“春树下”诗歌论坛回贴删贴。说是诗歌论坛,但除了些原“春树下”的老诗友以外,别的冲着我的名字来的大多数的人,素质可都不太高。曾经有一句话“你总是在早上抽烟、喝咖啡,问我喜欢莫扎特吗?”,嘿嘿,鉴于春树下人员的素质问题,还是把“莫扎特”改成“莫文蔚”得了。    
        
    因为签名售书,我去了两个没去过的城市,大连和成都。在大连我几乎没有私人时间。我住的是开发区的一个小宾馆。屋里旧旧的,有种发黄的色彩。我住的凤凰宾馆外面,是一条长满合欢树的小路,阳光就照在合欢树上,粉红色的伞状的花被风吹散在地上,我从树下走过,留下满身的香气。那两天,阳光非常灿烂,我看到了海,还有开阔的公路。我努力用最短的时间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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