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正妻攻略 作者:碗展(晋江vip2014.2.27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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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正妻攻略 作者:碗展(晋江vip2014.2.27完结)-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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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夫人面色一沉,手掌重重在拍在一旁的小几上,“你们谢家未免欺人太甚,若是实在看不上我们张家,当初这门亲事你们干脆就别答应啊,结果你们倒好,答应下来了,这聘礼都下了,你们说退亲就退亲,还连理由都不给一个,你们是真当我们张家怕了你们谢家不成?我跟你说,今日你们谢家若是不将这退亲的理由给我说清楚,我们张家就算是家财散尽了,也定要与你谢家为难到底。”
    谢绿雪忙迭声的解释:“没有,张夫人你别误会,只是这退亲的缘由,我真的不能说。”
    “有什么不能说的?”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张夫人与另一人同时反问,而这另外一人,不是别人,正是傅安。
    比起张夫人的激动来,傅安的表情倒是十分平静,只一双狭长的凤眼里头,满满的全是不耐。
    听到傅安的声音,谢绿雪腰背一直,看向坐在一旁的傅安,“夫君?”
    傅安却没看谢绿雪,只是皱着眉头朝张夫人道:“依我看,这件事情,从始至终,你们张家最不该来为难的,就是谢家。”
    “什么意思?”张夫人此时也顾不上傅安的身份了,拧眉反问道。
    傅安挑眉,“张夫人,这婚姻大事,自当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对,你们张家要求娶的这位谢府表小姐,你们也应该都打听过她的身世了,她是我岳父大人从乡下接来的故人之女,之所以会来江州,正是因为她父母双亡,乡下又没有别的亲戚,才大老远地跑江州来的,虽说借住在谢府别院里头,但她与谢家,却是实实在在的,一点血缘关系也没有。”
    “夫君。”猜到傅安意图的谢绿雪,出声想要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傅安给了谢绿雪一个少安毋躁的眼神,继续道:“既无血缘关系,我岳父岳母既不是她的父母,就连亲戚都说不上,她的亲事,想必我岳父岳母也是不能全然作主的。说到底,这门婚事最终做决定的人,也不是这府上的任何人,而是住在别院的那位正主,她若是不愿意嫁,那我岳父岳母就算千般想,万般愿的,也是无用的。”
    张夫人也不是个愚笨的,人家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若是还没有听懂这话语里的意思的话,那还就是真的蠢了。
    钱氏似乎想到了什么,忍不住便侧头与夏氏嘀咕了一句:“弟妹,你说,那些传言,不会是真的吧?”
    这一问,夏氏也想起了前些日子听到的一些坊间传闻,再联系起谢府的态度来,面色便有些古怪起来。
    倒是张夫人,前些日子因为忙着小儿子的婚事,很少有空闲与他人闲聊,就是偶尔聊起,也因为行色匆匆,也很少能够听进心里。
    傅安还想再说什么,结果被一旁的谢绿雪用力地扯了下衣袖,才很是“不情愿”的住了口。
    心里却露出了笑容,其实,该说的他已经差不多都说了,有些事情,以他的身份,也实在不适宜说的太多。
    许多时候,点到即止才是最合适的。
    “张夫人,这件事情,我们谢家确实是有疏漏之处,不过这也不能怪我爹娘,当初我代替我爹娘去别院问妹妹对这门婚事的意见事,妹妹也没有表达出明确的反对的意思,绿雪愚笨,倒是会错了妹妹的意思,结果前些日子妹妹意外受伤,家母前去别院探望,妹妹才同家母说了她的心思,家母怜惜妹妹身世,妹妹既不愿嫁,我娘也不能勉强于她。这件事情,千错万错,全是我一个人的错,还望张夫人原谅绿雪年轻不懂事,这件事情就此作罢吧,我们谢家,一定会想办法弥补的。”谢绿雪一脸急切的道,神情间无不透露着希望张家不要再追究下去的意思。
    最后,还是谢绿雪让人将自己原本准备着,添给谢海棠做嫁妆的几箱添嫁抬了出来,跟张家婆媳说是当作自己给张家的赔礼,张家两位媳妇,才拉着还有些不甘心的婆婆跟谢绿雪告了辞。
    谢大小姐的解释有许多矛盾不合理之处,这些张家婆媳心里都清楚。
    张夫人是一时还想不透其中的猫腻,张家两位媳妇却是知道,这件事情,再追究下去,只怕也追究不出个什么来了,倒是担心会因此丢掉那份看起来颇丰的赔礼。
    毕竟,谢家他们张家是得罪的起,有些人,却是他们再多长几个脑袋来,也是不敢得罪的。
    作者有话要说:容许作者先抖一会,热水器坏了,不得已洗了个冷水澡,冷死了。
    在这里,要感谢肉鬆给作者投的一个手榴弹啦,谢谢。

    第七十四章

    那日好不容易打发了张家婆媳。
    谢绿雪与傅安才回了侯府。
    原以为张家的事到这里差不多也该结束了,谁知才过了一天,张家那边就又闹上门来了。
    不过这次闹的不是谢府,而是别院。
    谢夫人病尚未痊愈,谢老爷又因谢海棠的事情,与谢夫人置气,借口生意上的事,一大早就出了门,如今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别院的下人到谢府找不到可以主事的人,急得不行,还是玉惜提议,让二管家谢繁找人到永宁侯府找谢绿雪。
    谢繁这才命人赶紧去侯府请人,倒是玉惜想了想,犹觉不放心,叫了玉怀过来,让她带着别院来的下人一起去侯府。
    一路上,玉惜已经从身边这个叫翠兰的丫头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大概经过。
    原来今日一大早,张家的人就带着一大群人到了别院,敲开了门,二话不说就冲进了院子,带头的张夫人同王媒婆,一口一个“捉了那淫、妇”、“浸猪笼”、“沉塘”。
    那来势汹汹的架势,也幸亏谢海棠身边的佳玉见机的快,带着谢海棠从后门先偷溜走了,才没有闹出人命。
    然而张家的人虽没有找到谢海棠,却都留在了别院,说是不找到谢海棠人,她们就不离开了。
    品嬷嬷嘴皮子都磨破了,张夫人与那王媒婆,还有张家几个兄弟,连同一些旁的亲戚,街坊邻居,都不为所动,坚持要“严惩”了谢海棠,才肯罢休。
    品嬷嬷无法,只得派人前去谢府,通知谢老爷,谢夫人。
    她虽是别院的管事嬷嬷,这样大的事,又事关谢海棠这个表小姐的名声,她一个下人,可做不了主,也不敢做主。
    谢绿雪听了玉怀与翠兰的禀报,面上的表情一时倒有些复杂难辨,却也没说什么,只是吩咐璎珞让人备了马车,便带着璎珞与严嬷嬷,还有玉怀、翠兰,一起去了别院。
    到了别院,还未下马车,就听到外头热闹的喧哗声。
    媒婆巷虽然说不上冷清,往日里,却也从未出现过这样热闹的时候。
    没有牌匾的宅邸门前,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许多人,几乎到了水泄不通的地步,大门也敞开着,偶然从宅邸里头传出妇人几声尖利的咒骂声。
    谢绿雪只从车帘处看了一眼,便蹙了眉头。
    严嬷嬷看着谢绿雪的脸色,“二奶奶,看这情形,我们怕是连门都进不去。”
    谢绿雪思索了一会,才叫了翠兰一声,低声在翠兰耳边吩咐了一句。
    翠兰点了点头,起身掀开车帘下了马车,往巷子的另一头跑去。
    “将马车停到一旁,我们在这里先等一会。”谢绿雪开口。
    驾车的车夫便驾着马车,停到了与别院相邻的宅邸的院墙下。
    静静的等了好一会,一直从车窗处注意着外面的动静的玉怀惊讶的道:“小姐,有衙役来了。”
    谢绿雪却像是早有预料一般,连眉毛都未曾动一下。
    外面好传来了衙役们驱赶人群的声音,“你们围在这里干什么?赶紧走,要不然小心告你们一个私闯民宅的罪名,拉你们去牢房里蹲上几天。”
    人群在数名衙役粗鲁的驱赶下,渐渐都退出了别院,远远地避开了去。
    “小姐,可以了。”等到喧嚣的人声都散开了,那几个衙役也都离开了,马车帘才让人从外面掀了开来,翠兰站在马车旁朝着马车内的谢绿雪道。
    谢绿雪“嗯”了一声,主仆四人这才一一下了马车。
    别院的门已经让人从里头关了起来。
    翠兰上前敲门。
    里头先是好一会都没有动静,翠兰又试着喊了一声,里头才传来颤颤巍巍的应门声:“谁啊?今日主人不在家,不见客。”
    翠兰闻言,没好气的一掌拍在门上,“死香芹,赶紧开门,是我,翠兰,我请了小姐过来了。”
    门里的人“啊”了一声,就在翠兰要忍不住再次拍门的时候,朱漆的大门这才“吱呀”一声,开了一道门缝。
    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透过门缝,小心翼翼的往外张望着,“翠兰姐姐?”
    翠兰伸手将门一把推开,“看什么看,就是我。”
    那叫香芹的丫头显然是被翠兰忽然推门的动作给吓了一大跳,门一推开,她瘦小的身子也往后跳了好大一步,圆溜溜的眼睛里也盛满了恐惧与害怕。
    她今日已经因为一时失察,放了一大拨莫名其妙的人进来了,要是再来一批,只怕品嬷嬷就恨不得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了。
    直到看到翠兰,香芹的一颗小心脏,这才落回了原位。
    翠兰虎着脸训斥香芹道:“总是冒冒失失的,还不快过来见过小姐。”
    香芹才来别院不久,谢绿雪也才来过别院一次,香芹从来未见过她,自然是不认得,这主仆四人里头,除了前些日子来过别院两次的玉怀,她是一个也不认识。
    想着今日犯下的大错,香芹一张脸皱成了一团,“香芹见过小姐。”
    谢绿雪无心与她这小丫头计较,开口直接问道:“那些人找到海棠小姐了吗?”
    香芹摇了摇头,“回小姐的话,没有,海棠小姐不知道去哪里去了,府里到处都找不到她。”
    谢绿雪眼底闪过失望,“那那些人现在何处?”
    香芹有些惧怕的朝会后院的方向看了一眼,“回小姐的话,那些人都在后院了,说是今日找不着海棠小姐,她们就不走了。”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谢绿雪也不再在门口多做停留,转身便往后院走去。
    除了要继续守门的香芹,其余几人忙都跟了上去。
    越接近后院,喧哗声便越大。
    以八角凉亭为中心,数十人或蹲或立,全盯着凉亭中坐着的几人。
    “我不管,反正今日定要将那淫、妇沉塘,胆敢做出那些伤风败俗的事情,就该做好承受这后果的准备。今日不将这淫、妇惩处了,我们是绝对不会走的。”说话的妇人一袭青色的缎面夹裙,眉毛因为严肃的表情,皱成了一个“川”字,正是之前连着几日,带着俩个儿媳上谢府吵闹的张夫人。
    一旁站着的品嬷嬷闻言,脸色有些僵,“张夫人,这话,你可不能乱说。”虽然是反驳,品嬷嬷的眼底却有掩饰不住的心虚。
    不等张夫人开口,挨着张夫人坐着的另一位妇人先冷笑了一声,“乱说?我们有没有乱说,你心里清楚,老冯家的,虽说你是领工钱替人干活的,可你再怎么的,也不能要这样的银子啊,有这样的主子,你难道就不嫌这银子脏手吗?”
    品嬷嬷夫家姓冯,家就住在城东,虽不在这媒婆巷中,但多年的街坊邻居,城东这些住了多年的人,大多还是彼此认识的。
    “王媒婆,你!”品嬷嬷让对方这话说的老脸一红。
    王媒婆是做媒婆的,嘴皮子一向厉害,有时候为了说成一桩婚事,就是死的她都能说成活的,比这嘴皮子功夫,品嬷嬷自然不是她的对手。
    张夫人却不耐烦与人打这嘴皮子仗,“老冯家的,我们认识也不是一两天了,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我也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知道这事与你是不相干的,毕竟你也是受雇于人,你这当下人,也不可能管到主子头上去,别说你不知情了,我猜这事,就是连谢家的谢老爷,谢夫人都是不知情的,我们也不牵连无辜。但是那女人不但与人无媒苟合,甚至还珠胎暗结,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不对她严加惩处的话,日后女子都学她如此不端行事,那还得了?”
    品嬷嬷脸上露出犹豫的神情。
    她与谢海棠之间,其实也没多少主仆之情。
    她拿谢家的银钱,替谢家照看这别院,在她心里,谢家才是她的主子,谢海棠,不过是暂居在别院的一个客人而已。
    而且,当日谢海棠跪着求谢夫人退掉这门婚事的时候,她也是在场的,之前谢海棠时常出门,与陌生男子来往亲密的事情,她也知晓。
    “是啊,老冯家的,大家都是几十年的乡邻了,害谁也不会害了你,你还是将那女人的行踪告诉我们吧,我们保证,绝对不会动用私刑,只会将她送到礼仪司那里,由他处理。”王媒婆见她动摇,也跟着放缓了语气,劝道。
    依着大陈的律法,诸如无媒苟合、珠胎暗结这类的,有损风气,败坏道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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