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师傅是匹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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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师傅是匹狼-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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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断莲略一沉目,别过脸看看身边的她,动唇,说:“她失忆,忘了我。”
  两句话,六个字,轻轻的飞出他的薄唇,带着点点哀愁,回荡在空空的大殿上空,回声悄悄响起,又悄悄散去,听得白萱不知为何有了种愧疚感,没了看他的勇气,转过脸,心虚地望向另一边。
  忘了,她是忘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尽管对他愧疚。
  如果她一辈子都记不起,那么,他就只能这样哀伤下去……
  怎么办?她好像已经开始舍不得他伤心。
  而且,如果她不是她,不是那个丁兜兜,那又该怎么办?
  “那这样吧。”突然,那白梦阮又出声了,拉回了众人的注意力。
  主位上的她笑得很是温婉,点点手指,触上脸颊,道:“你,宫掌门是想要带走她?”
  “恩。”毫不犹豫,他轻轻点头,眉间云淡风轻。
  “好。”白梦阮也爽快答应,惊得白萱差点一个暴怒吼出声来,硬是被白梦阮一个警告眼神给憋了回去。
  白梦阮嫌恶地瞅瞅那个憋到脸色发青的家伙,然后动唇说:“只要你能让这个家伙答应你,我就让你带走她。”
  “哇哇一一”终于,白萱憋不住了,哇哇叫出了声,吼道:“宫主,你不能这么残忍的!”
  “他说是你男人。”白梦阮也懒得与她废话,直接伸手指指她身边的男人,给了理由。
  “他说是就是啊!”白萱气得咬牙切齿,一个劲她猛瞪宫断莲。
  “嗯,我觉得他不会说慌。”然后,白梦阮丢出另一句让白萱觉得更加憋屈的恬。
  “不行,我不是!宫主,我说不行!”白萱直跳脚,火冒三丈。
  “我是宫主,我说了算。“白梦阮懒洋洋地住后一倒,从未觉得在这死丫头面前会如此扬眉吐气。
  “……宫主……”
  “不要废话了!来人,送宫掌门去休息,顺便来几个人把这个不听话的家伙给我锁起来。”
  “……”
  白萱气急败坏。
  就因为那个叫做宫断莲的男人,那个第一次见她就对她这样那样的男人。
  白萱觉得自己特别特别委屈,调戏男人不成反而惹上一个大麻烦,而且这个大麻烦还好死不死的就住在她隔壁。
  唉一一
  白萱在今天里第三百五十七次叹气,撑着下巴坐在窗户前,望着外头落叶凋零的院落,心里再次微微泛起酸楚。
  没人知道她的感受,很茫然很无助,脑袋里空空的,除了现在没才过去,这样的感觉真让她相当难受。
  她原先都不想再恢复记忆了,可是这个男人又突然跳出来打破她原本安静无忧的日子,让她的心情突然变得不安起来。
  她是个爱逃避的人,而他带给她的感觉是那样危险,仿佛只要一打破那层遮住记忆的东西,就会有无穷无尽的伤痛涌向她一样……
  为何不让她逃?为何不放开她?要是她恢复了记忆之后,却发现她不是那个什么丁兜兜要怎么办?
  这个想法已经料缠她好久好久了,她不否认自己已经开始嫉妒那个叫丁兜兜的女孩,只因宫断莲对她的情是那么清晰,那么深刻……
  唉一一
  又是一声叹息,白萱发现自己遇上那个叫宫断莲的人之后,真的都变得不像自己了。
  “你在叹气。”
  突然,她的耳边传来宫断莲那个男人的声音,把白萱活活吓了一大跳,浑身一抖,然后就想要大跳起来怒吼,却被他按在椅子里不得动弹。
  “喂,你干嘛!”白萱见他如此,只得咬着牙,甩过脸冲着他大声喊道。
  “你……叫白萱?”他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换了话题。
  “是呀,怎样?”白萱白了他一呕,没好气道。
  正文 第七十三章 纠缠之苦
  “……不好听,还是丁兜兜好听。”
  白萱一听就火了,一把拍掉他的手,再也忍不住吼道:“过去我不一定是丁兜兜,现在,我只是白萱!不是你要的丁兜兜!我忘了!忘了!”
  他身未动,唇未启,只是那样用深不见底的眸子看着她,时间越久,白萱的心里也愈发忐忑起来。
  这个男人很深沉,让她看不懂摸不透,让她下意识地想要逃开。并且,他又是那样让她觉得惊恐,他似乎了解她身上每一个部位和她心里所有的小九九,这让她感觉非常不舒服,她很不喜欢这样一种完全被另一个人看透的感觉。
  “呃,宫主要我去找她。”白萱再次拿眼偷偷瞄了瞄面无表情的宫断莲,见他仍旧未动,只是用那种会令她不由毛发直立的眼神盯着自己,心里愈发没底!直觉刚刚那句不轻大脑的话是罪魁祸首,低头,丢下个鳖脚的借口后撇腿就跑。
  她跑得胆战心惊,几乎用上了能动用的全部修为飞速离开,仿佛身后才令她极端憨惧的东西在追她一般。
  喝一一
  突然,就在她马上要触上那扇门逃出去的时候,他却以更快的速度直接靠过来!伸手按住她面前的门闩,将她整个人圈在他的双臂之间。
  白萱被吓到,赶紧转身伸手龚向他胸口,不料他似乎早已料到她的反抗,迅速腾出一只手突地抓住她的两只小手,死死扣在手里,然后,带着她整个人急速转弯,朝墙壁撞去。
  白萱惊恐异常,疯狂调动着体内的地仙之气,谁料那些真气竟然像被他吸去了一般,源源不断地从两人交握之处向他手里流去……
  “你……”白萱抬头,气得吐出一个残缺的字眼,却正好对上他那双狂暴似狂风暴雨般的黑眸,尽管面色无变,眼底却那样明显她翻滚着令她憨惧的激烈情绪,让她没了接着说的勇气。
  他突地手中用力,将她的双手直接扣上她头顶,修长的身子抵了上去,让她背靠着墙臂,而他,则从上至下的用阴影完全盖住她,把她的恐慌完全放至最大点。
  窒息,那样强烈的愤怒压制着她、环绕着她,让她不由自主的开始觉得窒息,眼神也四处晃荡,就是不敢直视眼前他放大的废脸。
  “看着我。”他的声音钻进她的耳朵,让她心神极其不宁,愈发惊慌起来。
  尽管他那样说了!可是她还是不敢,没有勇气看他。
  ……
  沉默,伴随着令她眩晕的窒息感在狭窄的空间里蔓延开来。
  “看着我。”他终于出声了,再次重复那三个宇,滚烫的气息喷吐在她头顶,让她不由闭了眼,希望能够逃避某些东西。
  忽然,他像是再也没法忍受了,直接低下头来,瞬间阻断她所有的退路,将他全部的气息全数覆盖上她的红唇,吞掉她的惊呼,在她柔嫩的红唇上肆意蹂躏着。
  白萱只觉自己的呼吸仿佛都被他掠走了一般,难以想象如此清冷甚至有些冷淡的他居然会像疾风般,简直不给她留下丝毫思考的空间。
  ……
  她就像是在狂风大作的大海中颠簸,忽上忽下,被在风暴雨卷得心儿直颤。
  “唔……”她半眯着眼,几乎被他吻得没了意识,朦胧中,瞧见近在皮尺的他冷冷的眼神,顿时心头一惊,终于是清醒过来。
  “晤晤……”在他冰冷眼神的注视之下,白萱挣扎起来,无奈他抵得太紧,怎么也没法挪动分毫,反而被他愈发勒进怀里。
  直到最后,他终于是放了她柔嫩的双唇,直直盯住她慌乱的双眼,也不管她的双唇是否被他蹂躏地分外红肿。
  委屈,突然就觉得很委屈,白萱的泪珠一下子就滚落了出来,鼻子哭得红红的!带着哭腔喊道:“我招你惹你了?我真的不记得了,为什么一定要逼我?”
  炽热的空气倏地浴静了下来,他半晌无言,任她哭得呀哩哗啦,任时间从两人愈发微妙的间距中悄悄溜走。
  ……
  “呜呜……”白萱哭得由不自知,想她几乎没有流泪的记忆,这个男人一来就惹她哭,还强迫她这样那样,简直如……一匹狼!大色狼!
  轻叹一声,然后朝她缓缓靠近,直至最后将下巴轻轻搁上她肩膀上,她报复般把泪水通通流在他的脖颈上,滴滴顺着他修长白暂的脖子向衣襟里头趟去,宛若落在他无力的心上。
  右手松开,释放她被掐得有些红的双手,转而扣上她的腰,将她塞进怀里死死抱住。
  “兜兜,兜兜,兜兜……”他把脸埋进她的肩窝,一声又一声痛苦地呼唤着。
  白萱哭得更加伤心了,两手锤上他的背,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似是想要发泄,却又无力抗拒他的痛苦和伤心,只得这样软弱地抗议着。
  “是我太急。”忽然,他换了另一句话,脸依旧埋着,让白萱楞了一楞,泪水挂在眼角,眨巴着眼睛有点不解。
  他抬起头,稍微清明的眼神看住她,启唇道:“可以同我回清屿山么?”
  “不可以。”毫不犹豫,白萱立刻拒绝。
  “那!我留下,把枫带来。”他沉思片刻,下了决定。
  “枫?那是谁?”
  他抬眸,定定地看着她,动了动唇说:“你和我的儿子”
  “啊啊啊啊啊??!!”白萱直接崩溃。
  听到不得了的消息了。
  她有儿子,还是与那个宫大帅哥一起生的儿子,虽然她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怀疑,自己是不是丁兜兜。
  白萱懒散地躺在桃树底下,百无聊赖地想着心事,突然觉得宫断莲那家伙走以后,连空气都变得清新了一般。
  嘿嘿,他说回去接儿子,让她不由大松一口气。
  这几日!他整天跟着她,睡觉也要巴着她一起睡!气得她简直想把他一脚蹦下床去!无奈她正在被囚禁中,宫主大人又不管他,只能气闷地被他占尽便宜。
  好在,自那次客栈一夜缠绵之后,他再没有提出类似的要求,可是让她心惊肉跳了好久,要是一个不小心又弄出个什么小枫枫来,那她不得直接去撞墙得了。
  话说回来,那个家伙还真有够痴情的,如果她恢复记忆以后发现自己不是丁兜兜怎么办?为什么他就能那么肯定她就是他要找的人呢?再者,如果她永远都恢复不了又该怎么办?难道就要两人这样僵持到老?
  呃,白萱觉得自己十分纠结,好像自从他走以后!她的脑袋里就只剩下他的事情供她思考了一般,从头至尾她都在想他的事……
  唉唉唉,白萱!那个自信又自恋的你哪里去了?居然为了个缠人的男人搞成这样?
  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白萱一个翻身从竹椅上爬了下来,左右一瞄,一如往常,她这个院落里一个人都不会来光临,再加上宫主大人的结界她老早就破了,嘿嘿,溜走的好时机啊~~~
  抬头一望天色,嗯,快近黄昏了,去看看那个人吧,好久都没去了,自从那个宫断莲来了以后……
  呃,怎么又想到他了!
  猛她晃两下脑袋,白萱一横眉,念两句口诀,偷偷从结界里钻了出去,偷笑着朝后山飞去。
  嘿嘿!后山其实是她个人的秘密基地,是她无意中发现的。
  古木参天,林间已有些昏暗,树顶带着黄昏的点点红霞,时不时有几声鸟扑飞翅膀的声音传来,白萱在那下面蹦蹦跳跳的走着,很是开心。
  眼瞧着前头有些许亮光传来,白萱更加开心,脚下的步子也越来越快了。
  到了!
  身边一簇荆棘,白萱看到了那块空地中的那个人,笑容马上浮了上来,扯开嗓子就开始喊:“琉璃姨!!”
  那个人听着她的声音,缓缓转过身来,嘴角带着淡笑,说:“好久没来了,萱进阵子跑哪去了?”
  “被人缠着呢。”白萱皱了皱眉,撅着嘴抱怨,小跑着奔到她身边,一屏股坐下,瘪嘴道:“那个男人说是我以前的男人,死缠着我不放,长得是蛮帅,只是个性有点闷闷的,呃,其实不想这些,人还是挺好……”
  扑哧一一
  她身边的那个人嗤笑出声,调笑道:“白萱,你看上去并不讨厌他哦。”
  “哪有,我讨厌死他了!”白萱突地脸一臊,赶紧反驳。
  “噢噢,真讨厌啊?”那个人也撩起裙摆坐了下来,挑眉看住她,勾唇道:“要是他去缠着别人呢?!”
  “他才不会呢!”白萱立刻丢出一句话,嘟嘟嘴,说:“他其实很高傲,只是不知为何硬说我是他妻子,好像我和她长得一模一样似的。”
  “……”身边的她沉默一阵,然后悠悠吐出一句话道:“有些人是一眼就铭刻进骨子里的,永生难忘,哪怕变成另一个人,也能认得出。”
  “琉璃姨……”忽然觉得她有些不对劲,白萱扭过脸看看她,不自觉的伸出手想要覆上她的手,却不料直接从她的手中间穿了过去。
  白萱惊悍,猛然想起什么,赶紧赔礼道歉:“对不起,疏璃姨,我忘了……”
  “无妨。”她苦笑,嘴角的笑容若隐若现,仿若透明,又说:“萱,如果你确定了对他的心,切不要放过,否则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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