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村长的第三十八个情妇_作者:张友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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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村长的第三十八个情妇_作者:张友林-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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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还都是钱串子。”
  “你,你快给我滚出去!你这无耻之徒,不然我会跟你拼命的!” 翠翠被激怒了。
  “拼命,那就拼吧,我可是光棍一条啊!”
  “你这个无赖!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不想想,我二怪是什么人,看着别人吃肉,难道我喝点汤都不行吗?”
  翠翠无奈的又一次拉开了连衣裙,光着身子闭上了眼睛躺在了炕头:“来吧!那个完后赶快走!”
  二怪有生以来第一次看见女人赤裸的身子,那团白色刺的他的心蹦蹦直跳。他没有想到翠翠也会给他脱光衣服,他被眼前的举动惊呆了:“大妹子,快把衣服穿上,你把我二怪看成什么人了,我二怪虽然嘴烂,但一辈子劫财不劫色,我知道你家贼猴做生意赚了钱,如果手头方便的话给二怪几个零花钱,今晚的事以后就烂在二怪肚里了!”
  “你要多少钱?” 翠翠这才意识到自己理解错了二怪的意思。她又穿上了衣服。
  “你看着给吧。”
  翠翠打开抽屉取出一沓钱,给了二怪:“我手头只有一百元,全给你吧!”
  “谢谢大妹子,我二怪是讲义气的!今后如果有用得着我二怪的地方,你尽管说,不打扰了,二怪走了。”
  二怪得意的出门走了,翠翠无力地瘫倒在了炕头上。

第二十三章
  在市委党校学习的严民今天又来江河中学找苏雪兰了,在苏雪兰办公室里两人谈的并不投机。
  “哎,我说老同学,好好的省委机关不呆,偏要下来当乡镇干部,难道这就是你的远大理想?把老婆一个人留在省城!” 苏雪兰不解地问道。
  “我们分手了。”
  “什么?你们离婚了!为什么?” 苏雪兰吃惊地问道。
  “不为什么,只是见解不同。” 严民淡淡地答道。
  “她现在在哪儿儿工作?” 苏雪兰又问道。
  “她叫夏雨,在省城的一家报社工作,我们还是朋友。”
  “婚姻是一个人一辈子的大事,你们就为两个人的见解不同给离了,太轻率了吧!”
  “也许这婚姻一开始就是个错误,就说你我吧,大学毕业时本来,完全可以走到一起,可你们家里硬要你嫁给沈西蒙,结果怎么样?最后还不是离了!”
  “我说严民啊,你怎么撤到我身上来了?这话就此打住,以后可不能再提了。”
  “雪兰啊,我想谈谈我们的大学生活,我们现在还年轻,都是自由之身,还是有机会走到一起的。”
  “严民啊,我们谈点别的行吗?”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只有那姓凌的那个企业家,可我上次听你说人家有未婚妻。”
  “你想到哪儿去了,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这时惠政文校长走了进来。:“苏老师,有客人?”
  “惠校长,快进来,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老同学,阳县凤鸣镇的党委副书记严民,现在正在市委党校学习。” 苏雪兰道。
  “您好,严书记!” 惠校长问候道。
  “您就是惠校长,您好,您好!我来看看老同学,你们忙吧,我走了。”
  “我也没啥事,一起聊吧!” 惠校长又道。
  “快放学了,等吃完饭再走吧!” 苏雪兰挽留着。
  “不了,我还有点事要办,你们聊吧!”严民出去走了。
  “您坐吧,惠校长。” 苏雪兰道。
  “苏老师,我有个外甥,现在是金鸡师范学校的团委书记,他对你有关素质教育方面的文章很感兴趣,想当面向你讨教讨教,怕你忙,打电话让我和你约约。”
  “您的外甥?”
  “他叫欧阳鹏,这些年也在研究素质教育。”
  “您的外甥是欧阳鹏?《家庭素质教育初探》的作者?”
  “就是他,你读过他的文章?”
  “读过好几篇呢,写的很不错,很有见解,您让他来吧,我也想向他学点东西。”
  “我这个外甥啊什么都好,就是书呆子气太重,在大学是学历史的,这几年又研究起了素质教育,三十好几的人了还一个人过着。”
  “怎么他还没结婚?”
  “他三十岁那年结的婚,可他爱人怀孕不到八个月就出了车祸,唉,真可怜啊!连个孩子也没留下,这些年听说一直没有碰到合适的,就耽误到了现在。”
  “噢,原来是这样。”
  在灵山村村头小卖部,秀娥和五才的嘴仗从上午开始一直打到了下午。
  “你说你能干个啥?做生意不会算帐,干力气活又怕吃力,现在人家都大把大把往回挣钱,可你连自家的那几亩地都种不好,昨天我去地里看了就咱家的玉米长的不行,你看人家贼猴那点子多稠,去年冬季贩水果就挣了两千块,听说今年前半年往岭南贩羊挣的钱比去年还多,最近听说又在捣鼓什么,人家二怪每天上街一趟也能捣鼓个十块、二十块回来,谁象你一样整天在家闲呆着,大事做不了,小事又不会做,要不是我这个小店全家人早就喝西北风去了!儿子明年就要上中学了,看你用什么来供。” 秀娥不停地数说着。
  “我是没有贼猴那么多心眼,可我就不服他个哈二怪,你们别以为二怪每天拿着秤上街就是做正经生意,他买的东西多一半是偷来的,要不是村长护着,他早就叫派出所逮走了,我五才虽没有才,但绝不会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五才辩解道。
  “我看你这些年啥本事也没学到,只会和人捣嘴、抬杠!”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谁顺眼你找谁去啊?”。
  “你……”
  这时忙娃走了进来:“给我拿一斤饼干,多少钱?”
  “给,两块五!” 五才拿了一斤饼干放在柜台上。
  “太贵了,便宜一点!” 忙娃道。
  “这还不便宜,再想便宜你就娶个寡妇,连儿子都就有了!” 五才正愁有火没处发,却让忙娃给碰上了,他没好气地道。
  “你,你怎么这么说话了?” 忙娃莫名其妙地道。
  “忙娃兄弟,你别生气,你五才大哥刚才在和我生气,你就进来了,咱们不理他,你给两块钱就行了。” 秀娥赶忙上来赔理。
  “给你,两块,嫂子,你忙我走了。” 忙娃将钱递给秀娥生气地走了。
  忙娃刚出门快嘴又走了进来:“五才,拿包烟!”
  “快嘴,几天没见了最近又有啥新闻快说说?” 五才问道
  “光屁股死了,知道不?” 快嘴道。
  “什么时候死的?” 五才又问。
  “听说是在昨天晚上。”
  “唉,病在炕上已经有一年多了,死了就不受罪了!” 秀娥道。
  “哎,快嘴你什么时候买的电子表?” 五才看见快嘴手腕上的手表问道。
  昨天从贼猴那儿买的,二十多块呢!不知道这小子这回出去在什么地方弄来那么多电子表,听说卖一个就能赚十块钱,这小子这回又发了。知道不?”
  “看来人家贼猴就是点子稠!” 秀娥看了一眼五才然后道。五才还能说什么呢?只有装孙子的份了!
  在惠校长的介绍下,苏雪兰和欧阳鹏很快就认识了,由于从事的是同一行业,而且有着同一爱好,两人似乎有谈不完的话题。临走时苏雪兰将欧阳鹏送到学校门口,两人又在门口交谈了起来。
  “欧阳老师,你不愧是当年北方大学历史系的高材生,知识渊博,博古通今,我真有点‘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
  “苏老师,可别那么说,我有什么水平啊,说实话今天和你交流,确实是得益匪浅,你看问题总是那么入木三分,我今天才算真正理解了什么叫深刻,唉,相见恨晚啊!”
  “好了,好了!欧阳,你知道为什么现在牛皮满天飞吗?” 苏雪兰“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为什么” 欧阳鹏不解地问。
  “因为咱俩正在地上吹!”两人笑得弯下了腰。
  “再见吧,雪兰。”两人握手告别,欧阳鹏紧紧的握住苏雪兰的手不放,眼神深深的使苏雪兰有点不好意思。
  “再见!”
  这时正好严民从远处往学校门口走着,刚刚目睹到的景象感到一阵心痛。
  昔日长在心底的那枝玫瑰
  如今好像已被连根拔离
  虽不撕心裂肺
  却感意冷心灰
  思维带出的记忆又在心头荡起
  轻轻的,轻轻的飘落在脑际
  还能无动于衷吗
  渴望撞出了新意
  ……
  严民不是别人,他是严民,他要争取,要努力,是不会放弃的!当严民走到学校门口时,欧阳鹏已经走了,苏雪兰也进了学校。
  “您找谁啊?” 门房师傅问道。
  “您好,我找苏雪兰老师?” 严民答道。
  “她刚进去。”
  “我从远处看见了,我找她去,哎,师傅,刚才和苏老师说话的那人是谁啊?怎么没见过?” 严民故意问道。
  “噢,你说的是欧阳鹏啊,他是我们惠校长的外甥,在金鸡师范工作。”
  “谢谢师傅。” 
  带着醋意的严民来到了苏雪兰办公室,苏雪兰此时正在阅作业: “严民,你怎么来了,坐吧。” 苏雪兰问道。
  “今天没事,来看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没伤没病的。” 苏雪兰给严民变倒水边说。
  “刚才那个欧阳鹏也是看你的吧?” 严民又问道。
  “你们碰上了,他是我刚认识的一个同行,他的文章写的可好了!”
  “你的朋友还真不少啊!”严民话中有话。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雪兰反问道。
  “雪兰啊,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过去咱们俩……” 严民刚说了一半就被苏雪兰打断。
  “严民,你别提过去行不行!我现在还不想考虑个人问题,你还有其它事吗?我下一节还有课。”苏雪兰显得有些生气,她开始下逐客令了。 
  “雪兰!” 严民上前抓住了苏雪兰的双手。
  “严民,别这样,我们现在已经不是冲动的年龄了。冷静点!” 苏雪兰抽出了手劝道。
  这时上课铃响了。
  “好吧!不打扰了,你上课去吧。”严民讨了个没趣便出门走了。
  傍晚, 严民想又找苏雪兰谈谈,可他却怎么也找不到去见她的理由。只好独自站在江河大桥上,双手扶着栏杆,望着学校办公楼上闪着‘江河中学’四个字的霓虹灯发呆,零乱的头发和思绪一起随风飘荡着。
  也许你想把我遗忘
  要不为何冷若冰霜
  也许你想把我珍藏
  要不我哪来那么多的幻想
  也许我根本没在你的心上
  要不你为何让感情四处流浪
  也许我已坠入情网
  要不为何“痴”得发狂
  为爱我曾痴心妄想
  为爱我曾放纵欲望
  为爱我曾寸断肝肠 
  为爱我曾遍体鳞伤 
  ……
  杨六帅的父亲去世了,灵堂里,独生子杨六帅拿着柳棍在父亲的灵前跪着,棺材上面放着六帅父亲的遗像,棺材前面摆放着香案、烧纸盆,两根点着的大白蜡烛被来自门口的风,吹得忽明忽暗,祭奠的人们在香案前烧纸、磕头后慢慢地离去。
  不一会儿,灵堂里只剩六帅一人了,六帅仍然跪着不动,在等待着下一位祭奠的人,这时四海媳妇走了进来,她先跪下点着了纸,然后就磕起头来,屁股刚撅起,六帅就偷偷用柳棍在她裤裆中间乱捅了起来。
  “别胡闹,你爸从棺材缝里看见了!” 四海媳妇回头瞪了六帅一眼。六帅没有说话仍然跪着,这时又有人来祭奠了,四海媳妇瞅了六帅一眼走了出去。
  时序又到了秋季,在初秋迷人的夜晚里西蒙又一次钻进了翠翠的被窝。
  “怎么贼猴又走了?”西蒙搂着翠翠问道。
  “他只回来了两天,上回出去捣腾了些电子表,听说还可以,今天一早就走了,估计一礼拜内回不来。”
  “那我今晚就不回去了。”
  “你还是回去的好,免得叫人说闲话。”
  “我还想再睡一会儿。” 
  “沈干事,快起来吧,我送你回去。”
  “你怎么今晚非得让我回去,看你那紧张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西蒙似乎从翠翠的眼神里看出了点什么。
  “没,没什么!”
  “你不说我今晚就偏不走!”
  “我,我怕村长今晚来了!”翠翠只好说实话了。
  “你说什么?孟达那老东西今晚要来!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沈西蒙大吃一惊。翠翠没说什么,只是哭。
  “我说那老东西这几天的神情有点不对劲!你哭什么?是不是那老东西欺负你了!” 西蒙边穿衣边道:
  “走,咱们出去,路上我全告诉你。”翠翠摧着西蒙出去。
  深夜了,灵山村静极了。村边的小路上飘着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早就听说孟达在村里有一群情妇,想不到把你也扯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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