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村长的第三十八个情妇_作者:张友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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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村长的第三十八个情妇_作者:张友林-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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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开点心盒盖就听见盒子里面有什么东西在燃烧,他急忙向旁边躲,情急之下却让一把椅子给绊倒在地上,接着就是轰的一声巨响。
  爆炸声惊醒了熟睡着的整个灵山村。
  在孟达的安排下,二怪被很快送到了凤鸣镇医院。此时医院急救室内几位医生正在忙着对二怪进行紧急抢救,急诊室门口挤满了灵山村的村民,已经昏迷的二怪躺在病床上,孟达坐在床边不停地叫着: “二怪,醒醒,快醒醒,二怪!” 
  二怪有气无力地叫着:“酒,二锅头,西凤酒,秀,秀娥呢,我,我想见秀娥!”
  “秀娥,快进来,二怪有话要跟你说。” 孟达叫来了秀娥。
  “二怪大哥,我在这——”
  “秀娥,我,我想喝酒,特别想喝你倒的酒。”
  “别急,医生会给你治好的,酒我那儿有的是,病好了让你喝个够!”
  “秀娥,谢,谢谢你。”二怪说完后又昏了过去。
  “二怪,二怪!!”
  “大哥!大哥你醒醒!”
  医生在紧急抢救着,不一会儿二怪睁开了眼睛,但却说不出话来。
  “孟村长,刚打了强性针,人暂时没生命危险,可这种手术咱们医院做不了,得去市医院。” 一位医生对孟达说。
  “那就转院吧!”
  挤在急诊室门口的灵山村的村民们议论纷纷。
  在市委党校学习的严民此刻正一个人在金鸡市某酒吧喝闷酒,几个空啤酒瓶横七竖八的在酒桌上躺着。
  “小姐,快拿酒来!再来瓶——白的!” 严民带着醉意道。
  “先生,您已经醉了,还要喝吗?” 服务员小姐问道。
  “怎么,怕我不给钱是不是,给这是伍拾元!快给我拿酒去!”严民把一张五十元的人民币扔给了服务员。
  服务员小姐拿来了酒,严民又喝了起来: “雪兰,你怎么就不愿意见我啊!可我忘不了你啊,心里总是牵挂着你啊!” 
  相别的日子里
  期待一次次拉长了皱纹
  滚烫的渴望中
  激情把生命押进了酒瓶
  一杯惆怅
  一杯担忧
  浓浓的撞出了心底的哀愁
  昏昏的思念
  晕晕的挂牵
  斜斜地大写着人生的眷恋 
  酒店要关门下班了,在服务员小姐的催促下,严民离开了酒吧,提着酒瓶歪歪斜斜地在街道走着。
  寂寞的人独行街中
  抱着夜色心事重重
  莫非血里的野性太浓
  心头的伤才隐隐作痛
  没有你的时候
  我的世界好空
  没有你的时候
  我的感情太贫
  没有你的时候
  我挡不住忧伤
  没有你的时候
  我没办法坚强
  你我如果牵手无望
  你的爱永远在我心上
  就算世界把我遗忘
  我仍拥有对你的幻想
  这时迎面突然来了一辆汽车,严民差点被撞上,汽车急煞车,司机下车一把抓住了严民。司机挥手欲打:“找死啊你!”
  车上的凌云飞看见后急忙下来下阻拦:“师傅,别动手,扶到旁边就行了,我们还等着卸货哩!”
  “便宜你了小子!要不是今晚急着卸货,我揍死你!还不快滚!” 司机把严民扔在一旁。
  严民指着凌云飞:“你就是那个凌云飞吧,我,我认识你,在,在雪兰那儿!”
  “你是——”凌云飞这才仔细打量起来 “你是严民?哎呀!严民,你怎么醉成了这个样子,走我送你回去,师傅,来扶他上车。”
  “凌所长,咱们还要去卸货啊!” 司机不情愿地道。
  “先扶他上车,等卸完货我和他一块回去,让他一人在大街上乱跑迟早会出事的!”
  两人扶严民上车。

第三十章
  小王、小刘、工商所老张及几名干警和工商所的几位同志仍在岭南村西庄罐头厂附近的一个土愣后面耐心地等待着。
  “看样子车已经装好了。” 老张边观察边道。
  “小王出击吧,车已经发动起来了。” 小刘有点沉不住气了。
  “大门还没开哩,怎么进去?等翻墙进去,该逃的人早就跑了。大家注意,现在咱们分头向大门两边迂回,老张,你和小刘带工商所的几位同志在大门左侧,我和几名干警去右侧,轻轻过去不要暴露目标。等大门一开立即冲进去,小刘你进去的第一件事是先关了大门,两辆车一辆也别放走,里面地形也比较复杂,要防止有人越墙逃跑。”
  “还真象个指挥员似的。” 小刘笑着道。
  “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
  “好吧,听你的就是了。”
  “那就行动吧!你们几个这边来。”
  这时贾猫,罐头厂许厂长、通达批零部的王老板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贾总,怎么您也要走。” 小刚问道。
  贾猫拍了拍小刚的肩膀:“这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我不会使您失望的!”
  “贾总,怎么现在就走?” 许厂长不解地问。
  “手头还有几件急事要办,不能耽误啊。”
  “看来干大事的人都是这么忙,贾总,那就再见吧!” 王老板向贾猫道了别。
  “再见!”
  “快开大门!” 小刚吩咐着。
  几个青年刚把大门开开,小王、老张等人就迅速冲了进来。
  “不许动,派出所的!” 随着小王的喊声,小刘立即关了大门。
  “立即检查车上的货!” 老张喝几个工商所同志围住了货车。
  “噢,原来是工商所老张啊,我帮朋友拉了车罐头,您还要检查吗?” 心神未静的王老板赶忙出来阻拦。
  “请你让开,事实会说话的!”
  这时小王和几个干警已围住了那辆白色小轿车。
  “里面什么人,请快出来吧!”
  一个年轻人走了出来:“是我,我是司机。”
  “你们老板呢?” 小王问道。
  “你们一进门他就下车了。”
  “干什么去了?”
  “这我可不知道,只见他和许厂长一起上后院去了。”
  小王对一干警道: “你看住这辆车,其他人跟我来。”小王带着几个干警去了后院。
  这时贾猫拿这手电筒跟着许厂长在防空洞里走着。
  “许厂长,这里保险吗?能不能出去?”
  “放心吧,贾总,这人防工事,四通八达,藏个把人神仙也难找到,要不为什么工商所会几次扑空呢!来,这边走。”
  “这是什么地方,我上次进来怎么没来过?”贾猫问道。
  “别说您没来过,我在这几年了,这个洞里的有些地方也没去过。”
  “听,好像有动静,我们还是找个洞口出去吧!”
  “那好吧,有个秘密洞口我最近才发现,里面一直用砖砌着,估计不会有人知道,捅开就能出去,位置正好在外面的路边。”
  “那我们过去看看吧?”
  “走,这边来。”
  贾猫跟着许厂长走了一会儿到了一个拐角处,许厂长打开打火机看了看。
  “就是这里。” 
  许厂长在地上拾了块砖向外用力一捅,一束月光从洞外射了进来。
  “原来洞口就在这里!” 贾猫长出了一口气。
  “贾总,来,您先上去。。”
  “这,这怎么上啊!还是你先上吧,我跟着。”
  “那好吧,我先上去。”
  许厂长爬出了洞口,正欲向四出观察。
  “站住,不许动!” 早就埋伏在洞口的小赵突然冲了上来。
  “别,别乱来,是我。”许厂长吓得跌倒在地。
  “里面还有谁?” 小赵厉声问道。
  “还,还,还有贾总。”惊魂未静的许厂长结结巴巴地答道。
  “快起来带路。”小赵和另外两个干警跟着许厂长进了防空洞。
  此时在岭南村西庄罐头厂院内,李所长和工商所杜所长及其他干警已从防空洞出来,小刘,老张他们都在院中。
  “我说小刚,你的地下工厂规模还不小吗?要不要你自己进去看看,王老板,你的一车罐头怎么突然变成酒了?” 工商所杜所长故意问道。
  小刚、王老板低头不语。这时小王、小赵和几名干警将贾猫和许厂长带了过来。
  “你们凭什么抓我,我又没有犯法!” 贾猫试探性地抗议着。
  “我们并没有抓你,只是请你去了解一些问题,至于犯没犯法就要看事实说话了。” 李所长看了看贾猫回答道。
  “李所长,这些都是他们干的不关我的事,我就不跟你们去了吧?” 许厂长有点沉不住气了。
  “你不去怎么行,贾总经理远道而来你不想尽尽地主之谊,好好陪陪他?”
  “李所,王老板和小刚这伙人怎么处理?” 小王问道。
  “一起带走,杜所长,这善后工作就留给你了。”
  “好吧,你们走吧。”
  已经到了午夜时分,这场战斗才算结束,李所长一行人来到了凤鸣镇派出所。
  “小王,你先联系家招待所安排县局的同志住下,小刘你得想办法给同志们弄点吃的去,找一家面馆也行!” 李所长这才想起来小赵和县局的同志一直没有吃晚饭。
  “不用了,李所我们今晚得回去复命,他们已经上车了。” 小赵说完后就上车了。
  “那怎么行啊!至少也得吃完饭再走,” 李所长走到车跟前说。
  “真的不用了,我知道你们今晚还有许多事情要做,我们就不打搅了,再见!”
  李所长刚回到办公室,电话铃又响了起来。李所长拿起电话:“喂,灵山村吗,嗯,我就是,什么,村委会发生了爆炸,二怪被炸伤了!嗯,一定要保护好现场,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了,我明天一早就来。”
  “又出什么事了?” 小王问道。
  “灵山村发生了爆炸案,二怪被炸伤了,小王你和小刘他们赶快准备一下,我们马上对这几个人进行审讯,明天一早,还得去灵山村。”
  “好吧。”
  凌晨,在凤鸣镇派出所审讯室里,李所长、小王和小刘在对罐头厂许厂长和通达批零部的王老板审讯之后正在审讯贾猫。
  “贾猫,这会儿该交待了吧。小刚、罐头厂许厂长、还有通达批零部的王老板的口供都在这里。” 李所长问道。
  “我生产的酒虽是冒牌的,但也符合国家卫生标准。既然你们全都知道了,我也就不隐瞒什么了,它就是你们凤鸣酒厂出的凤鸣酒,它可是你们镇酒厂通过鉴定的酒,我买了他们的散酒票据都有。”
  “你认为以一种地方名酒冒充国家名酒就不是犯法吗?”
  “这事我认了,要罚就罚吧。”
  “这不只是罚款的问题!你的违法行为还不光是这些,有人检举你参与贩卖人口。”
  “这些忘恩负义的东西,最会落井下石!那是前几年的事了,给朋友介绍过一个孩子,现在早就不干了。” 
  “怎么,什么违法的事在你口中就和没事一样?”
  “这有什么,现在市场经济了,大家都在向钱看,大事都没人管,我挣几个小钱算什么。”
  “贩卖人口可不是什么小事?”
  “你们的沈西蒙镇长原先也是做那种人口生意的,和他比起来我可是小巫见大巫啊。”
  “你说这话可是要负责任的。” 小王插道。
  “不信吗?那你们就去调查调查,连他的姘头梅子也摇身一变成了你们镇政府的秘书,我这点事算什么!”
  听了贾猫的这些话,李所长微微一震,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好吧,今天就到这,你下去再回忆一下,把你所知道的全部写出来,交代清楚!”
  “写倒可以,可你们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这就要看你本人的态度和表现了,带他下去吧。”一干警将贾猫带了下去。
  这时天已经慢慢地亮了,头顶上的那片乌云已退去了许多。
  第二天上午,在灵山村村头小卖部内,秀娥仍坐在凳子上偷偷抹眼泪。
  “怎么又哭了,昨晚还没哭够!?” 五才边打扫店内卫生边说。
  “二怪大哥伤的太可怜了。”
  “什么可怜不可怜的,人家没死就有人为他哭,我要是死了,还不知道如不如他呢!”
  “那你就死吧,看有没有人哭!”
  “如果有人在临死前那么深情的叫我的名字,我死也值。”
  “你怎么连一点人性也没有,人都伤成了那样,你还吃那门子干醋?怪不得人家都说你的肚量小。”
  “好了,都是我不好,我的眼光短,肚量小行了吧。”
  下午,小刘正在派出所办公室值班,芳芳走了进来:“李所长在不在?”
  “他有事出去了,你找他有事吗?” 小刘问道。
  “我向他反映个问题。”
  “你好像是灵山村的,来,坐这儿,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说,我来告诉李所长。”
  “我是灵山村的,叫冷芳芳,情况是这样的,我的孩子小宝四年前在金鸡火车站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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