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村长的第三十八个情妇_作者:张友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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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村长的第三十八个情妇_作者:张友林-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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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你不是我儿子凌云飞?那怎么长的这么像啊?”
  “大叔,我真的不是您的儿子,您忙吧我走了。”
  “怎么这么像啊,怎么这么像啊。”苏炜走了,凌德嘴里还不停地自言自语着。
  眼下又到了农忙季节,灵山村的田间地头又热闹了起来。三来和媳妇正在田间用锄给玉米培土,秀娥、五才等坐在地头休息。
  “哎,三来兄弟,在地头歇歇,喝口水吧!” 五才向正在麦头干活的三来喊道。
  “走,在地头歇歇去,喝口水!” 三来对媳妇道。
  “那就歇会儿吧,今天的天气怎么这么闷热啊。”
  “恐怕要下雨了。”
  “早该下雨了,你看这几天热的,别说庄稼受不了,人也受不了。”两人边走边说来到了地头。
  “给,喝点水吧。” 五才把水递给了三来。三来媳妇在秀娥旁边坐了下来。
  “哎,三来,听快嘴说沈镇长昨天给抓了。” 五才问道。
  “我也听说了,听说市上来的那个女警察特厉害,二虎和三龙两个人不够人家一个人收拾。”
  “二虎和三龙在咱们这里也算两霸,手上都有两下子,没人敢惹,可叫人家一个女人一招就打爬下了,真丢人!”
  “听说那个女警察能飞檐走壁,空手夺白刃的功夫比电影里演的还厉害,一掌就打断了三龙的手腕。”
  “听说她使暗器的功夫更是了不得,一只空酒杯竟能打掉沈西蒙握着的手枪。”
  “听说她的官比李所长都大,警察都听她的指挥,年龄不大,很可能还没结婚呢。” 三来媳妇插道。
  “这么厉害的女人,谁敢要她?结婚后还不把给男人摊了柿饼?” 秀娥也凑了过来。
  “人可看起来挺文静的!” 三来媳妇道。
  “你见过她?”秀娥问道。
  “不单是我见过,人家还在你的商店来过呢!”
  “你说什么?那个女侠来过我的商店?”秀娥和五才都大吃一惊。
  “她就是那天在咱们村卖洗衣粉的那个年轻女人。” 
  “什么?她是那天卖洗衣粉的那个女人!你是怎么知道的?” 秀娥吃惊地问道。
  “我中午吃完饭后碰见芳芳了,她说是那个女警察亲口说的。” 
  “她不是一个下岗工人吗,怎么突然变成警察了,我还真没看出来——” 秀娥又问。
  “人家是化装侦察,如果叫你给看出来还侦察个屁?” 五才插道。
  “听快嘴说芳芳昨天也让公安局给叫去了。” 秀娥又道。
  “那肯定是了解沈西蒙的事了。” 三来插道。
  “这沈西蒙到底犯了什么罪?我想他和二怪那么好,不可能是他炸死二怪吧。” 秀娥这时又想起了二怪。
  “人家公安局不会乱抓的,他肯定有事。”
  “现在谁也说不上来,过不了几天,案子一审完,全都就知道了,说不定贼猴的死也与他有关!唉,你说,咱们村让这个蹲点干部给蹲的!” 五才叹了口气。
  “猪娃死的太冤枉,说不定也与沈西蒙有关。三来媳妇又道。
  “你怎么说风就是雨,他沈西蒙怎么能杀那么多人,按你这么说咱们村这两年死了的人都是沈西蒙杀的,那歪狗与光屁股的死也沈西蒙有关了?” 三来不赞同媳妇的观点。
  “你总是把人往好处想,想一想自己背上的黑锅才几时卸下来。”
  “人家政府是讲证据的,是谁的谁就得背上。”两口子又开始打起嘴仗来了。
  “你们两口子别争了,过几天自然就明白了,走,干活去。” 五才站了起来。众人又起身去自家地里干活了。
  此时在凤鸣镇派出所审讯室里,李所长、小王在凤鸣镇派出所审讯室审讯梅子,小刘在作笔录。
  “梅子,你再想想还有什么没有交待的?” 李所长问道。
  “凡我知道的都对你们说了。” 梅子低着头回答。
  “好吧,你先下去。”一干警将梅子带了下去。
  “怎么一下子引出这么多事来。” 小王道。
  “贾猫的事交给县局去处理,芳芳儿子小宝的案子先放一放,你俩准备一下,晚上等张科长和薛婷过来后我们突审沈西蒙。”李所长又说。
  “可二怪的口供还没拿到,他现在还不能说话。”小王问李所长。拿下沈西蒙是本案的关键,可沈西蒙这样的人你没有铁证他是不会轻易伏法的,二怪是本案的重要证人,他的口供尤为重要,可二怪偏偏又不能作证。小王确实有些担心。
  “没事的,由玉兰那天晚上目睹了一切。有她的口供就行。”李所长胸有成竹地说。

第三十四章
  晚上,张科长、李所长、薛婷、小王在凤鸣镇派出所审讯室又开始了对沈西蒙的审讯,小刘在作笔录。
  “沈西蒙,事到如今你还不老实交待,既然敢做怎么就不敢当呢?” 张科长又将了沈西蒙一军。
  “张科长,不是我不敢当,只是你们刚才所说的那些事我确实没有做,爆炸案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二怪可能要炸的是孟达,与我何干,你们说是我指示二怪干的,这可是要证据的,不过那把手枪是我自制的,我不过用它打打猎。作为国家干部,最起码的法律常识我还是知道的。” 沈西蒙又耍起了小聪明。
  “沈西蒙,看来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像挤牙膏似的挤出一点你就承认一点。我问你,你让三龙在河西村大头那买的那四只雷管和你让二虎买的那包硬盒点心现在在什么地方?” 李所长问道。
  沈西蒙额头已经渗出了汗迹,但又眼珠一转恢复了镇静:“不错,有这回事,点心我吃了,雷管嘛,我是买来准备自己炸鱼吃的,可那些天甘书记刚调走,我的确很忙,实在是抽不出时间来,又怕雷管放在机关里危险,晚上就把它装在一塑料袋里挂在车上准备拿给二虎他们,让他们去炸鱼,谁知道我骑车还没到二虎家就发现挂在车头上的雷管丢了,空袋子还挂在车头上,只是袋子底破了,我又骑车往回找,可找了好长时就是没有找到,我也就再没去二虎家。”沈西蒙不愧是沈西蒙,这谎编的天衣无缝,它无须任何人来作证。二怪现在还不能说话,可即就是二怪来了,又能怎样呢?
  “那你认为是二怪捡了雷管?” 小王问道。
  “这我可不敢随便乱说。” 沈西蒙认真的说。
  “出事的那天晚上,你去给孟达买吃的,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从村委会到小卖部来回最多二十分钟,可你却用了一个多小时?”张科长又问。
  “那天晚上,我刚出了村委会被凉风一吹,我突然感到肚子疼,就去厕所了,谁知道一蹲就是一个多小时,听见爆炸声我差点掉在茅坑里!”
  “沈西蒙,我看你还是别绕圈子了,你认为出事的那天晚上你和二怪的谈话,除你们两人之外再没有人知道是不是,你错了,请证人由玉兰进来。” 李所长请出了第一个证人: “由玉兰,请你把出事的那天晚上,你所听到的和看到的给大家讲一讲。”
  “那天晚上夜已经很深了,孟达还没回家,我怕他把第二天给亲戚拉礼的事给忘了,就到村委会去叮咛,在回家时走到离二怪家不远的地方就看见二怪家门口有人在敲门,出于好奇就轻轻地走到跟前,躲在二怪家门旁那个侧墙后面偷偷的听了一会……”由玉兰回忆了起来:
  那天晚上,沈西蒙提者一盒点心站在二怪家门口敲着门:“二怪,快开门。”
  “谁啊,这么晚了。” 二怪开门出来。
  “是我,你出来一下,我有事找你!”
  “原来是沈镇长,您找我?进来说吧。”
  “不进去了,我来告诉你,你的事发了。”
  “什么事?”
  “还不是贼猴死的事,你老实说我送你的酒你放哪儿了?”
  “我,我把它埋在一坏家的地头了,这几天村里为酒的事正闹腾着,我没敢去取。”
  “你这个蠢货,人家一坏已经挖出来交给专案组了。” 沈西蒙有些生气了。
  “交就交了呗,那瓶酒又不是什么毒酒。”二怪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可专案组认为一坏挖出来的酒是你从三来的床底下拿的,你们喝的那瓶毒酒,是你自己弄来的,他们明天一早就要提审你。”
  “这简直是放屁!那瓶有毒的酒确实是我从三来的床底下拿的。”
  “你说是从三来的床底下拿的,有谁能证明?”
  “别人不知道,你是清楚的,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可我也没看见你从三来的床底下拿酒啊?”
  “沈镇长,二怪求您了,这次你一定得帮我,我二怪以后就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您!” 二怪开始害怕了。
  “这事我当然要管,可人家办案讲的是证据,我总不能下命令吧,眼下只有李所长说了算,不过孟村长能说上话,你如果现在找孟达求个情或许就能把问题解决了。”
  “这么晚了,人家恐怕早已经睡了?”
  “你今晚还有点运气,孟达今晚在村委会值班,刚才突然肚子饿了,我正好出来买烟,他让我顺便给他买包点心,这点心我已经买好了,你就拿去领人情吧,不过光点心还不行,还得点人民币。”
  “得多少钱啊?”
  “你就给他二百吧,求人办事大方点!”
  “可我眼下只有几十块钱。” 二怪有点为难了。
  “好了,我帮人帮到底,就借你二百块钱吧!”沈西蒙掏钱,二怪接过钱,提着点心欲走。
  “谢谢沈镇长,这钱我一定还你,这点心怎么这么重啊?”
  “这是高档水晶饼,当然重了,不过你得记住,必须当着他的面打开点心盒,孟达这家伙饿了你就让他先吃着在说,否则他会撵你走的。”
  “记住了,沈镇长。”
  “你现在就去吧,我在秀娥那儿买包烟一会儿就来。”
  “那我走了。”
  “赶快去吧。”
  ……
  “好吧,由玉兰你先下去,如果有事我们再找你。沈西蒙,经我们对现场的各种残骸进行了技术鉴定,发现爆炸装置就在点心盒内,你还有什么话说?你总不能说二怪从你这里拿上水晶饼后在短短的三分钟内他自己安装了爆炸装置,然后去和孟达同归于尽吧!” 由玉兰说完后就下去了,李所长问。
  沈西蒙万万没有想到,那天晚上自己和二怪说的话让由玉兰给听去了:“就算你们说的都是真的,可我和二怪无冤无仇,为什么要炸死他?”
  “因为二怪是投毒案的主要证人,最想让他死的就是你。” 张科长道
  “这投毒案和我有什么关系,是二怪拿来毒酒,毒死了贼猴又想嫁祸三来——” 沈西蒙又辩解起来。
  “这当然是你所希望的结果,但事实并不是这样,我问你,你在通达批零部十七元买的那瓶西凤酒现在什么地方?” 李所长又问。
  “这个——,是的,我是买过一瓶西凤酒可我前些日子自己喝了。” 沈西蒙简直不敢相信这事也让人知道了。
  “你并没有喝,而是在里面加了耗子药后,放在了三来的床底下,然后又拿走了三来花十元钱买的那瓶假西凤酒,在回来的路上却意外的碰上了去三来果园行窃的二怪,你怕二怪去三来果园偷走你精心配制那瓶毒酒,就把刚从三来果园拿来的那瓶酒给了二怪,并叫他赶快回去,可你万万没有想到二怪会来个‘二返长安’,等你走后又来到了三来的果园,还是拿走了你放在床底下的那瓶毒酒!” 李所长又道。
  沈西蒙再也不敢小看这个派出所所长了,他怎么知道的这么多,好像亲眼目睹过似的。这不可能!是推测!完全是推测!推测的再正确,没有事实依据是不能成立的!西蒙又恢复了平静:“这可真是天方夜潭啊,我哪来的耗子药,我什么时候给二怪给过一瓶西凤酒了?” 
  “爆炸案的前一天,你从北街杂货店门口一个叫黄二的人那买的那四瓶液体耗子药现在还在吗?你认为你以整顿市场,要罚款为名吓走了黄二,我们就没法知道你买耗子药的事,是不是?至于你给二怪酒的事情,你认为二怪一死就没人知道了是不是?传证人秀娥进来。” 李所长又传来了第二个证人:“秀娥,你现在说说关于二怪埋的那瓶西凤酒的事情。”
  “那是二怪刚出院不久的一天上午……”秀娥回忆了起来:
  那天上午,店内没有顾客,秀娥正在对着镜子梳头,二怪走了进来。
  “哟,是二怪哥,快进来。” 秀娥关切的问道。
  “几天没见又想哥了吧?”
  “看,又不正经了,病好了没有,那天的事差点把人给吓死。”
  “有什么怕的,该死的头朝下,我二怪命大死不了。”
  “今天还想喝点吗?”
  “为什么不喝,只要是你倒的酒,有毒我也照不喝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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