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心 by 凌漠(虐心+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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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心 by 凌漠(虐心+he)-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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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还不快醒!!”耳边依然是那清脆的声音,另外多了不知是谁的叫骂声。

 

怎么了……好痛……是哪里呢?好像是自己的脸……

 

雅季费力的睁开千斤重的眼皮,朦胧中看见的是伸向自己的,在眼前放大的手掌。蓦的他回忆起他昏迷前的一幕幕飞快的在眼前掠过,被绑架,惊闻父母的死讯,囚禁以及被侮辱……那伸向自己的会是谁的手呢?爸爸?妈妈? 或者是真纪?自己终于要被救了吗……

 

“啪!”的一巴掌大散了雅季心中模糊的喜悦,也打醒了他沉睡多时的意识。残忍的把他拉会现实。

 

“少给我装死!吓唬我啊!”这次映入眼帘的不是那个眼睛细长的,常常挂着冷笑的英俊男人,而是一个四方大脸横眉怒目的中年男人,他挥动着手掌做势又要打过来,雅季静静的抬眼看着他,没有做声。

 

那男人的巴掌果然没有打下来,并不是因为他心软放过了雅季,恰恰相反,雅季的淡然惹怒了他,本来杀伤力较轻的巴掌换成了拳头落下来。雅季痛苦蜷起身子,口中喷出的血沫染红了身下湿淋淋的床单。

 

“妈的,竟然敢给老子脸色看!信不信老子一刀宰了你!老大享受完了把你送给兄弟们,你就给我好好伺候着,要不然又你好看的!”五大三粗一身横肉,看来也只是拿命来混饭吃的可怜人罢了。在那一拳的余威下,雅季连肠子都要吐出来的继续咳嗽着,心中却早就释然。

 

“奶奶的!”男人又要挥拳,却被一个声音拦下来。

 

“算了,打死了他接下来的好戏要谁来演?你快上吧,兄弟们都等不及了。”另一个男人不算高,长相平凡无奇,只是那满脸淫相,迫不及待的模样让人觉得特别刺眼。

 

“怕什么!上面不是还锁着一个嘛!”男人不经意的一句话让雅季心里一惊,蓦的睁大了眼睛。

 

“是个好主意呢。”终于又反应了啊。坐在一边悠闲的等着看戏的森山点燃一只烟,“不如把那小子带过来玩玩,反正这个已经被我开苞了,那个新鲜的,我就让给兄弟们好了。”

 

这话象是对男人们说的,而那张双细长冰冷的眼睛却一直紧紧盯住那张苍白的脸,欣赏着他少有的惊慌。

 

“在他们眼里你和你弟弟都是泄欲的对象,没有区别,所以慈爱的哥哥,为了弟弟,你可不要死得太早啊!”森山说的风轻云淡,其实尽是威胁,雅季没有做声,默默的别过头,没再看他。

 

“大川,你还不赶快上!美人可等不及了。”森山戏虐的挑高无情的薄唇。

 

“是啊!快点啊!”

 

“等不及啦!”

 

“叫我打手枪多久啊!”森山这么一说,周围续势待发的跟班纷纷开始抗议。

 

“噢!哦。”头脑简单的男人被森山的话弄的摸不着头脑,他这种粗人挺不懂暗话,但是有一点他却清楚的很,他那压抑很久的擎天巨柱急需要发泄。二话不说,他分开雅季的双腿,把早就等不及的男根捅进血迹斑斑的庭口。

 

森山眼睁睁的看着雅季挺直了僵硬的身体,嘴角挂着一丝残酷的冷笑。

 

“啊……”雅季惨叫一声,把指甲扎进握紧床单骨节泛白的手掌里,把头偏向森山看不见的另一侧,无声的洒下一行清泪。

  
在午夜的时候,十几个男人就已经轮流对他逞欲过了几番,打着哈欠各自离开,而森山英平更是早就不见了踪影。被森山留下来抬雅季回去的两个人谩骂着抱怨,别人都回去睡觉了只有他们要留下来做苦力,对半昏迷的雅季更是粗暴的让人发指。

 

而雅季是在被人猛踹几脚引起的强烈咳嗽中醒过来的,当他知道终于要把他送回去的时候并没有因为解脱而松口气,反而紧张的哀求。

 

“两位大哥行行好,让我多留下来一会儿吧。”

 

“他妈的,你是诚心不想让爷爷们睡觉,是吧!”其中一个男人等着铜铃一样的眼,猛地又给他一脚。

 

“不……咳咳……不是……”

 

雅季想解释却被男人不耐烦的拎起来,眼看就要被拎出门外,雅季死命抓住门框,“大哥,求求你,我不会耽误你们睡觉,我坐一会儿,坐一会儿自己会回去。”

 

“你当我们傻子?!你万一跑了我们怎么跟老大交待?!”

 

“我不会跑,我保证不会……”

 

“算了算了,怎么这儿守备森严量他这么蔫儿也跑不到哪去,再说他弟弟不是还在咱们手里吗。困死了,睡觉睡觉。”另一个男人打着哈欠开口,第一个男人回头骂了句“犯贱”随着同伴走了。

 

雅季终于松了口气,瘫软在冰冷的地上。尽管那是曾经凌辱过他的男人,无论是有心还是无意,他还是因为男人不经意帮他的一句话觉得感激。

 

他知道真纪一定会担心的整晚睡不着,即使这样他也不能这时候回去。他能想象看见自己这样半死不活得被人抬回去,真纪痛心的表情,很可能做出傻事。所以他要在这里休息一会,等到他能自己走,能对真纪笑不让他担心的时候再回去。

 

“雅季,你是哥哥,一定要照顾好弟弟啊……”还记得妈妈总是这样叮嘱自己。妈妈,您放心,即使没有您的嘱托我也会不惜一切的保护好真纪,真纪现在已经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是哥哥,我一定会保护好弟弟……

  
他还真会赶时间!森山英平用他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睛看着上座和自己的脸有五分相似的男人,尽管他是随时可能坐上组长位置的代组长,但刚刚兴起的好兴致被打断,不悦表情仍然丝毫不掩饰的挂在脸上。

 

森山英平理所应当的一屁股坐在男人对面的沙发上,“锵”的点起一支烟,完全不理会身份的悬殊。

 

“英平,佐藤队长的事情还顺利吧?”

 

“嗯。”森山英平深深的吸口烟,冲着空中吐着眼圈,爱搭不理应了声。

 

“听说他们夫妻已经自杀了,那他的两个儿子你怎么处理的?”

 

“当初不是你把这件事交给我全权负责,怎么现在又想插手了?”森山英平冷哼一声。

 

“我只是担心你,佐藤队长毕竟是组中的元老,如果你处理的不得当,很容易落人把柄,对你不利。”

 

“你这么急着叫我来就是为了这个?”

 

“我只是……”

 

“说来说去还是对我这个外人不放心对吧?”森山英平故意加重了“外人”两字的语气,哼哼冷笑。

 

“那么当时就不要装摸做样的把那么重要的任务交给我。反正我早就知道你们的真面目,比起那个,装腔作势的假惺惺的嘴脸更让我作呕!”说着,英平狠狠的把抽了一半的香烟按灭在桌子上,随着一阵胡味和黑烟,桌布连同木质桌子同时被烧出一个大洞。

 

“英平!”上座的男人显然是动怒了,“我跟你解释过多少遍了,你误会父亲和我了,在怎么说我们毕竟是兄弟,父亲刚刚去世,帮中局势混乱,我们更应该齐心协力不是吗?!”不错,上座的男人正是跟英平同父同母长他三岁的亲生哥哥——森山英贤。

 

“哈哈……为了坐定组长的位子,现在就开始笼络人心了?不过你好像不太会看人。像我这种刚从乡下上来,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又没有势力的,只有个空名号的二少爷,对你似乎没有什么利用价值。团结我还不如去巴结那些快进棺材的老头,大!哥!”

 

“英平……”

 

英平对英贤理都不理,甩手离开那个房间。

 

“英平……”看着弟弟远去的背影,英贤嘴里喃喃叨念着。也许正是因为父亲和自己觉得亏欠他太多,这一年来处处对他宠腻容忍,更加助长了他觉得他们对不起他的想法,觉得这是他们对他的补偿,理所应当,反而架起了他们兄弟之间沟通的鸿沟。英平,你其实真的误会父亲了啊!

  

真纪忧心忡忡的守在雅季身边,那天他回来之后,显然很虚弱,大半时间是昏昏沉沉的睡着。偶尔醒来一两次,只是冲自己笑着,会跟他像平时一样讲故事聊天,但是对于分开之后发生的事始终一字不提。

 

他说胃口不好吃不下饭,真纪勉强他好不容易软硬兼施的喂下几口,开心的嘴角还没来的及翘起来,雅季就连饭带一大口鲜血一并吐出来,接着是一阵猛咳。真纪惊慌失措的拍着门板叫人,过了很久之后才从递饭的小口扔进来一小包好像消炎药之类的东西。尽管真纪气愤的把它摔在地上,但是不敢像以前一样耍性子的把它碾成粉末泄恨,最后还是捡起来,喂雅季吃下。也不知道是因为几天的修养还是因为那药真的有作用,这几天雅季渐渐有了精神。

 

“砰”的一声门毫无预警的被踹开了,怒气冲冲的森山英平二话不说拖起被真纪紧紧抱住的雅季往外面拽。

 

“放开他!放手!”真纪死抱着雅季不放手,两方面的拉扯疼的雅季冷汗直流却不敢吭声。

 

英平一皱眉,平时真纪的力气就敌不过他,就更不用说是在狮子发怒的时候了。他捏住真纪的手腕猛地一用力,真纪惨叫一声,就是咬牙不松手。

 

这可吓坏了雅季,他先是冲着真纪喊“快放手”,而后用哀求的眼神看着英平,“我跟你走,别伤他”。

 

英平虽然冷哼了一声,但还是松了手,让手下把真纪拉开,拖着雅季就走。

 

“雅季!别去……雅季!”

 

“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雅季微笑着回头安慰真纪,却因为英平手上暗暗使劲,不敢让真纪看见自己因疼痛而扭曲的脸,立刻转回头来。耳边传来英平恨恨的冷哼声。

 

“你有没有事是我说的算。”

 



 

这次的雅季没有上次那么幸运,虽然没有成群的男人等着享用他,但是那满是刑具的潮湿的地下室与上次明亮的还有床的房间相比,看了就让人心战。雅季心里早就做好了比上次更凄惨下场的准备,咬着牙默默地看着英平把他扒光了呈Y型吊在钉在墙上的铁铐上。

 

“你有什么想说的?”英平顺手捞起架在墙上一条鞭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手中把玩着。

 

“要我怎么样都可以,求你不要伤害真纪。”听他这么一问,雅季抬起脸,恳切的望着他。

 

“怎么样都可以?”英平冷哼一声,细长的丹凤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一扬手就是一鞭。

 

“啊!”雅季疼的一仰头,白致细嫩的肌肤上浮现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再说!”英平叫着。

 

“我怎么样都行不要伤害真纪……啊!”一声惨叫,劈头盖脸斜着横过雅季的肩窝和髋骨之间,与刚刚一鞭交错而过的,是让他苍白的面孔更加扭曲,让单薄的胸膛皮开肉绽的一鞭。

 

“再说!”狂躁的吼声接着传来。

 

“我怎样都……可以……,不要……伤害……真纪啊……啊!!啊!!”随着雅季撕心裂肺的惨叫,疯狂的皮鞭接踵而至。英平就像疯了一样,用尽全力挥舞着皮鞭。束缚着雅季的铁链被这疯狂的行为攻击的“咣啷咣啷”声声作响。而雅季就像是在暴风骤雨中强撑起的一扇白帆,尽管在风雨中不停的摇曳着瑟瑟发抖,尽管被撕裂的伤痕累累体无完肤,依然支撑着脆弱的身躯迎风破浪,只为了把那扇他无时无刻不牵挂于心的,他发誓要好好保护的小舟安全的送到彼岸。

 

“啊……啊……”

 

“说!说!再说!”

 

凄惨的叫声和疯狂的吼声交织着,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刑室里不断回荡。就这样,雅季被打晕再被抽醒,无止境的反反复复,直到筋疲力尽的施虐者用冰冷的水把不知道已经是第几次疼晕过去的雅季泼醒。

 

“你现在还敢那么说吗?!”英平的激动质问声让雅季把眼神从地上流淌的血水转移到他脸上。男人因愤怒面孔就在眼前,瞪圆了的双眼充满血丝。

 

“我……怎样……都……”雅季艰难的从嘴里吐处断断续续的话,他一直盯着英平的脸,清清楚楚的看着那张脸慢慢扭曲。

 

特制的鞭柄带着与英平的手掌摩擦产生的热量戳进雅季身上绽放的殷红血花里,他用力的按着,碾着,看着一股股更鲜艳的颜色从花心中涌出,把花瓣晕得更大更鲜艳。

 

“啊……啊……啊……”雅季好像要扯断喉咙一样悲凄的的嘶吼着,颤抖的双腿支持不住身体的重量,承受了全身力量的手腕早就被镣铐折磨的血肉模糊,手掌也被他掐出了一个个血淋淋的深坑,唯一没有改变的,是他一直盯着英平的眼睛。

 

“不要……伤、伤害……真……纪……”

 

在断断续续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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