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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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之枪-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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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菲尔德?」
  「哦!是了。我以前的名字是杰夫·云菲尔德。怎么样?要嫁给我吗?」
  脸皮很薄的艾丝美羞红了脸,马上飞也似地逃走了。
  把艾丝美骗走后,杰特随便找个借口,让除希露以外的所有女士离开。
  在她们离去后,杰特连忙向希露使了个眼色。顿时,可怕的惨叫声,随着咒语声接踵传来。希露用恐怖的牺牲魔法,用那三个囚犯的生命,换来雷亚的复原!
  看着成千上万的兽人士兵,排着整齐的队形,加入到私兵团中,囚犯兵们一个个面面相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原北方军团的老兵却根本不与理会。因为,既然杰特可以随便使唤与人类关系并不好的山岳矮人,那么,找来一大堆牛头怪做部下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但出乎那些老兵意料的,是杰特竟然让兽人负责看管那些囚犯兵。
  同样的疑问,在军营一个阴暗的角落里被提了出来。
  「爷爷!情况有点不对头。」
  「嗯!马上叫我们的人离那群笨蛋远一点。今晚可能会出事!」
  「是的!爷爷!」
  果然,当天晚上,不听号令的两千名囚犯兵,在一次「巧合」中,跟牛头怪发生了冲突,结果,两千多人在十分钟内全数阵亡!
  当晚,剩下的囚犯派出了代表,分别是盗贼派和叛军派,向杰特表示效忠之意。对此,太鹰建议杰特持观望态度。至此,杰特的私兵团基本成形。
  而被秀一和希娅娜露用残忍手段弄得浑浑噩噩的子爵大人,在完成任务回去复命的时候,在庞勒斯公爵的领地内遭到神秘盗贼的袭击,身受重伤,最终变成一个白痴!
  而且,在三天后,子爵的家人发现他们的老爷存在外头的所有钱都被提走了。结果,节卡达卢家族迅速衰落!
  两天后,在王都里面,二王子府中。
  「哦!牛头怪吗?杰特·拉洛……有趣的男人……那么……看来,我要在他身上下多一点赌注了!」二王子静静看着自己完美无瑕的左手,微笑着说道。
  几乎同样的评语,从爱丽丝的口中说出。不过,「我」变成了「殿下」。
  「嗯!这样子吗?那么,我们的礼物何时送到?」拉兹问道。
  「在杰特回营后就可以见到!」
  「好。辛苦你了!你可以退下了。爱丽丝!」说完,拉兹轻轻拍了爱丽丝的肩膀一下。
  爱丽丝的脸,马上泛起了红晕。
  在爱丽丝走后,纳特罗大神官说话了。「殿下!你准备怎么安排爱丽丝?」
  「不知道,还没想好!」
  「殿下!你还记得我要你永远记住什么吗?」
  「当然记得!我的老师。是:成大事者,不能心慈手软,更不能被儿女私情所累。」但,拉兹的眼中却出现了迷惘。
  「……我女儿的美貌的确是无与伦比的,但是……」
  「不取得权力,就无法施展抱负,救万民于水火之中吗?这我知道!」拉兹语气中透露出不耐烦的情绪。
  拉兹的不悦,纳特罗也感受到了,但也不好强迫他。「殿下知道最好!」
  拉兹瞥了纳特罗一眼,犹疑道:「但……她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纳特罗眼中鲜有的透露出哀伤的信息,不无感叹的道:「……我知道……哪个父亲不想自己的子女得到幸福!但是,她是世代守护王国的纳特罗家族一员,就有责任为利卡纳王朝牺牲一切……」
  「但是……」
  「殿下!没有那么多『但是』!现在的利卡纳,已经不是五百年前那个强盛的利卡纳了。无论国内外,都是强敌林立。现在,腐败的蛀虫已经把这棵名叫『利卡纳』的大树蛀得不成样子了。再不动大手术,这棵树很快会枯死的!」纳特罗大神官激动起来。他青筋暴起,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一定要这样子吗?拉兹仰天闭眼,心中不由暗叹:爱丽丝!我恐怕要辜负你的爱了……
  「那……要把爱丽丝……嫁给谁呢?」
  拉兹本来要说送给谁的,但话到嘴边却又忽然改口。对于他来说,送与嫁根本没有区别。无力、屈辱,一直以来,就像根心头刺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着他、伤害着他。王者路……不归路……要是自己手上有更多的筹码,就不至于要处处受制于人,甚至不得不拿心爱的女人当政治筹码,来获取政治上的帮助。想到这里,那该死的无力感,又再次如阴魂不散般徘徊在拉兹空虚的心灵里头。
  这时,纳特罗大神官那不带一丝慈父感情的声音再度响起:「那当然是……拥有改变利卡纳命运的人!」
  「那……他,是冰雪王国的王弟?……是土之王国的王子?……还是……杰特·拉洛?」拉兹喃喃自语,可惜的是,没有人可以告诉他这个问题的答案…… 
 
 
 
  
第四章 蓝色风暴(上)
 
  一眨眼十五天过去了,杰特带领着「凯旋」的大军以蜗牛的行军速度,踏上归途。
  杰特站在山岗上,背负着双手,静静地望着一望无际、一直蜿蜒到远方的大军。看见在牛头怪包围中战战兢兢地行进着的囚犯军团,杰特冷哼了一声。
  突然,一阵轻微的破土之声从杰特身后传来。但杰特头也不回,问道:「太鹰吗?」
  「是!」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要我故意放慢行军速度的原因了吧!」
  「嗯。这是为了配合阿洛斯托尔。」
  「哦?」
  「卡斯特的败,会在无形中提升你的地位。所以我们要等待最好的机会。」
  「可以说说卡斯特必败的理由吗?」杰特用眼睛的余光瞄了太鹰一眼。
  「一句话:兵者,诡道也!」
  「……的确,我找不出卡斯特能够打败阿洛斯托尔的理由。对付他这种喜好光明正大决战的爷爷骑士,只需在战场上用一些小计谋就够了。」杰特微微一笑。
  「不错……啊!是了。看来,你的高压手段已经震住那群人渣了。干得不错嘛!」
  「我并不期望他们的忠诚,我只要他们的服从就够了。」杰特露出不屑一顾的表情。
  「但……你是不是应该开始采取一些怀柔政策呢?他们再怎么坏,也总会有点作用的。」太鹰话锋一转,带着暗示性的话语一出,杰特就会意了。
  「哦?难道那群家伙中有你想要的人才?」杰特放开双手,转过身来望着他。
  「我的责任,就是让你得到战场以外的胜利。」
  「你的意思是……」
  「无可否认,你是一个战术天才。不!用鬼才来形容你更加合适。你每次都能想出我意料之外的奇怪战术,从而取得成功。但是,真正的名将,是从战略的层面上打败对手的。通过一系列战略和战术的运用,让敌人攻无可攻,守无可守,从战争一开始就注定了敌人的失败。这,才是名将之道。」
  「……」杰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摆出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太鹰说下去。
  「要做到真正战略上的胜利,武力、情报、外交、计战,四者缺一不可。但,正确的判断来自于正确的分析,正确的分析来自于准确的情报。」
  「所以……」
  「所以,我想从囚犯中发掘可用的人才,组织我们自己的情报网络。」
  「不错!那些盗贼们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那……你自己去挑人吧!」
  「谢了!那……我负责汇总情报。但是,那些情报人员只向你负责。」
  太鹰说完,杰特顿了一下,随之明白了太鹰的用意,微笑着点了点头。这小子!这么快就想得这么长远,避免掌握实权,从而形成功高震主的局面。
  「是了,关于资金和装备问题……」
  「不用担心,礼物……也快要到了。」太鹰神秘地笑了笑。
  「拉兹的礼物?」
  「不!是恶魔的礼物。而且,恶魔不止一只。」
  「跟恶魔交易,会下地狱的。」杰特嘿嘿一笑。
  「害怕了吗?」太鹰也报以一个邪邪的笑容。
  「笑话!我就是从地狱归来的恶魔啊!」
  「这就好。」说完,太鹰口中念念有词,然后地上的泥土仿佛有生命似的,迅速覆盖到他的身上。转瞬间,太鹰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泥人。然后,他的身形马上没入大地当中,消失得无影无踪,连脚印也没有留下,仿佛从不曾出现过似的。
  三天后,虽说早有心理准备,但杰特还是被卡斯特的惨败消息吓了一跳。
  卡斯特带领的两个整编军团──第九、第十军团,连同民兵,共二十万大军。被阿洛斯托尔带领的十二万希曼大军杀得大败。只有不到五千人生还,所有将级军官全数阵亡。
  卡斯特的尸体,被希曼人以最高规格的待遇送了回来。这,已经是利卡纳一年内第二个阵亡的大将军了。
  三天前……
  两军在狭窄而平坦的罗帕纳尔高原对阵。高原的两旁,都是起伏不平的丘陵,在利卡纳军大帐中,卡斯特大将军身穿一套闪闪发光的纯金连环甲,在二十万大军面前,雄赳赳、气昂昂地开始了他的战前训示。
  「到目前为止,希曼人的行动都在我们的意料之中。我军通过压迫他们的补给线,已经成功地迫使他们用劣势兵力跟我军在这里决战。狭窄的高原,剥夺了他们用骑兵从四面八方夹击我们的机会。而且,在他们八万骑兵当中,只有阿洛斯托尔的『蓝色风暴』值得我们注意。所以,这一战我们是占尽天时地利的。」
  接着,卡斯特话锋一转。
  「这一战,关系到我国的兴衰成败,如果我们败了,在短期内,再无可制希曼人之军。我国东北数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将会暴露在万恶的希曼人眼皮底下。我们的家园,会被希曼人用来遛狗。我们的亲友,会受到残忍的奴役。我们的爱人,会被任意蹂躏。我们供奉神的祭品,会被用来喂猪。大家想象一下吧!颓门败瓦、残破不堪的家园,面黄肌瘦、漫身鞭痕的父母,浑身瘀青、悲痛欲绝的爱人,还有被当作猪栏的神殿……」
  说到这里,下面已经传出一阵低低的呜咽声了。
  「我们身为光荣的利卡纳骑士,能坐视这一切吗?不可以!绝对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让希曼人毁灭我们的一切。沸腾吧!心中的热血。愤怒吧!我的同胞们。光荣的骑士们啊!为了我们可爱的家园,为了我们的荣誉。拿出你们的勇气,拿出你们大无畏的气概,用你们的力量打倒希曼人!天佑我皇!愿天父与你们同在!」在灿烂的阳光下,卡斯特振臂高呼,同时把手中宝剑高高举起。
  顿时,台下群情汹涌,二十万大军举起手中武器,轰然应道:
  「利卡纳──万岁!」
  「骑士精神──万岁!」
  「天佑我皇!」
  「打倒希曼狗!」
  看到众将兵们士气高涨,卡斯特满意地点了点头。
  但,很不幸的是,下头那些贵族军官却干了些画蛇添足的事。在一个师团里,一个贵族军官大叫:「弟兄们。有没有决心?」
  「有──」全军齐答。
  「回答大声点!有没有毅力?」
  「有──」全军大声应道。
  「再大声点!有没有懦夫?」那个贵族扯着嗓子拼命叫道。
  「有──」全军放声大叫。那气势犹如千军万马,大有气吞山河之势。
  在三秒钟之后,附近几个师团开始轰然大笑起来。原本整齐的队伍顿时变得杂乱不堪。看到这样子,那个贵族的脸马上变得一阵青,一阵白。他立刻破口大骂:「他妈的!你们这些笨蛋、不长脑袋的木瓜头!气死我了。」
  然后,恼羞成怒的他,开始用马鞭抽打部下。结果,原本好好的一场动员大会,在一刹那间变成了打击士气的批判大会。
  看见这个贵族的白痴行径,卡斯特快气疯了。但他又能拿这些身分显赫的贵族怎样。万般无奈的他,只好在当众说些蔑视希曼人的话,力图通过贬低敌人来提升自己军队的士气。但这样,又不可避免地造成了部下对希曼人实力的估计过低。所以,他唯有通过好的战术布局,来掩饰己方的不足。
  由于得知希曼人拥有近八万骑兵,所以,卡斯特摆出了一个由防守反击阵势。三个巨型方阵,几乎把平坦而狭窄的高原挤得水泄不通。在最外围,只留下一段在远程武器射程之内的空地。
  在各个方阵的最前端均是两万名配备巨型厚木盾牌的重步兵,然后依次是手持长度达四米的长矛兵、长弓兵、巨弩车和魔法师。在左、右两个方阵的外侧各有三万名轻步兵和弓箭手混合部队。后阵是五万名担任反击任务的轻骑兵。而卡斯特带领第十军团的三万大军守在中央方阵。
  尽管排出来的是一个左右对称的阵势,但实际上还是有侧重的。
  左边的方阵,隐藏着卡斯特的王牌──身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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