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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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当-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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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讨打!”华秋风作势欲扑,君小心已呵呵大笑逃开。华秋风恨得咬牙切齿,怒极反笑:“你骂吧!迟早我都要把你煮来吃!”
  君小心讪笑:“希望你吃的顺口,对不起,我要工作啦!”
  没东西可用,只好捡来石头—一敲打。然而那巨岩似乎特别坚硬,敲打之下,只裂了些许碎片,根本伤不了主体。
  眼看天已透亮,又是一天早晨开始,两人敲得满头大汗,功效却少得可怜。
  君小心不禁自励一笑道:“我觉得呆子不一下会很笨,聪明的人,有时候也会很呆。”
  金王玉猛点头:“我有同感。”
  君小心已把石块往下抛,苦笑道:“做了苦工,没什么搞头,我看还是想别的办法吧!”
  金王玉道:“我们回去拿东西再来!”
  “你愿意,恐怕那色魔也不愿意。”
  “那怎么办?”
  ”就吼吼着吧!前夜吼了一晚,喉咙哑了,现在也好练习练习。”
  “有效吗?”
  “那可不一定,爷爷说,雪崩大都由声音所造成,要是我喉咙功夫练到极限,可摧枯拉朽,比七音域的惊天醉仙琴还要厉害,用它来震动山谷,效果也该不小才对。”
  金王玉没意见:“好吧!你就试试,我要躲开吗?”
  “好吧!免得我控制不住,把你吼得耳聋。”
  君小心多多少少可以控制自己音量,但自从眼下水晶果之后,功夫时高时低,他拿捏不准,也不敢要金王玉在旁边,免得把他伤着。
  金王玉丢下石头,赶忙掠下河岸,逃得远远,两耳掩得紧紧。
  君小心则深深吸气,两道冷势劲流又自四处流窜,十分不易控制,他不敢卯足劲道吼去,深怕劲流分崩折离,自己控制不住,吼坏了咽喉。
  气吸足了,他猛然往巨者尖吼,劲音暴出,有若霹雷钢刀,足以穿金裂石,吼得地动山抗,那巨岩猛然抖颤,震落不少岩块。
  华秋风本在洞中,忽闻雷霆吼声,震得两耳生疼,碎石乱飞,就决塌了似的,不敢再停留,赶忙掠往河面,瞧瞧君小心在耍何花招,金王玉因为躲得远,声音虽是隆隆震来,却也无啥碍事,见着君小心往岩石吼去,有若傻人眼石头吵得面红耳赤,形态甚是滑稽,不禁呵呵笑起。
  君小心一试之下,但觉效果不错,又吼了几次,效果更好,体内两道劲流并未伤咽喉,遂胆子大起来,当下准备耕命一击。把嗓子逼得甚紧,功力运至极限,那劲流就决冲口而出,他方自尖吼。声音暴出,有若炸禅开花,轰然一响,整座山崖抖排控动,那华秋风被声音震得面红耳赤,血气奔撞,若非他功力高强,非得七孔流血不可。
  吼声跳开经过回音再折回,威势竟然更猛,宛若奔雷带电,轰然一声,撞向整片崖面,那岩壁吃力不住,大片崩塌。金王玉见势不妙,赶忙逃开,君小心站在岩层,却被震得两眼发晕,预下不得,欲躲无处,暗自叫苦。
  反正岩壁已动摇,这凸石也在跳动,却未裂开或落地。君小心又自猛吼。尖音过处,突然晴天霹雷震爆,声音来得比前几次更大三倍。凸岩崩裂,骤见一道强光照蹿天际,直冲云霄,那天空忽然引来雷电暴闪,轰隆一声,照得天地一阵黑白,乌云四面八方卷来,掩得天空黯黑,雷光又闪,叭啦啦!骤雨猛落下来.和着岩崩碎石,打得深谷一阵咋咋作响,河中水花四溅。
  华秋风早被罩得满头灰,满身湿,还找不到一处可躲闪的地方。金王玉则早有准备,躲向崖角处,避去了碎岩砸身之苦,却也被雨水溅湿不少。
  君小心则临危之中,赶忙拣回山洞,洞中虽有崩落石块,却比外头好多了,而且还可避雨,总算保持了最潇洒的一个。
  幸好此状况持续不久,否则山洪爆发,华秋风和金王玉可就有罪受了。
  半刻钟一过,天际不再劈电,乌云也渐渐散去,骤雨为之停止,阳光又透了出来,一切似乎归于平静。只剩些许岩石三两掉落,河面一片落石。
  此时金王玉已奔向那只成一半的凸岩.发现岩画驻有一灰黑八卦形的钢质东西。他欣喜叫道:“君大侠快来看,空物出土了!”
  “当真?”
  君小心探出脑袋往下问,人也往下爬去。
  华秋风也不甘落后,急步赶了过来,他未发现不死丹,不禁犹豫地找寻。
  君小心奔过来一院,差点晕倒——那铜镜意然和圆桌差不多大小。
  金王玉呵呵笑道:“大宝贝,很过瘾喔!”
  君小心哭笑不得,还是笑了,笑骂道:“这是什么宝贝,足足有一百多斤!”
  金王玉打趣道:“我看不止喔!至少有两三百斤!”
  君小心苦笑:“我现在担心的是如何把它扛回去,呵呵!早知这么大,也该把公孙抱给找来才对。”
  华秋风找不着灵丹,追问:“不死丹在哪里?哪来两三百斤?”
  君小心呵呵笑道:“不死丹若有两三百斤,不撑死你才怪!”
  “那你们所说的宝物……”
  “就是这块大铜牌,你有兴趣吗?我送你好了!”
  君小心本想防范华秋风夺走天雷镜,如今见着这么大一块,连小偷见者都头痛,何伯他夺走?还希望他能扛出这山崖呢!
  华秋风见及那铜牌呈灰黑色,除了八卦外形,里头刻有奇怪刻划之外,并无出奇之处,问道:“这是什么?”
  “武林至宝,天雷镜。”
  “天雷镜?”华秋风亦为此镜威力传言所吸引,伸手摸去,发现那灰黑乃是铜绿生斑,可以抹去。抹了几下,见着封骨刻画,想是这整个铜牌皆是八卦图。
  “它真是天雷镜?”华秋风再次吃惊地发问,忽又想起方才所见强光,正是发白岩块断裂时,该是这铜牌所发出,不禁因笑道:“是了,一定是天雷镜!”
  伸手抓起铜镜,几乎可以当桌子用。
  君小心弄自道:“重不重?很过洇喔!”
  华致风冷目一瞟:“重,也得你们搬!”
  将天雷镜扔向小心面前,足足高过肩膀。他困笑:“没事搞来这么大的宝贝,将来如何见人?”
  金王玉道:“待我们扛出去,再租马车运回,就不会麻烦了。”
  华秋风忽有所悟:“你们专为这天雷镜而来?”
  君小心道:“是啊!不过你现在有兴趣,我可以慷慨地送给你。”
  华秋风却冷森:“你们找的根本不是不死丹!”
  君小心呵呵讪笑;“什么不死丹?它早就在洛阳城外,飞神峰中被人夺走,还留得在此鬼地方让你找寻?”
  “你敢耍我?”
  华秋风一手扭住君小心脖子衣领,把他抓提,只能脚尖着地,就要送他几掌。
  君小心赶忙双手抱头,呵呵暗笑:“拿天雷镜换不死丹,有何不好?一样是四大宝物之一,何况你还赚了好几百斤!”
  华秋风怒极反笑:“这是你们自找的,我就让你们扛着它四处走,然后再杀了你们,把血吸光,我照样可以得到水晶果的功能!”
  猛推手,把君小心推甩好远。
  君小心拍拍屁股站起,边笑道:“随你啦!反正狗咬狗,你也好不到哪儿去,至少我屁股坐的很安稳。”
  华秋风屁股挨刀,怎能让人说及,登时大怒,欺身追来。君小心早有防备,拔腿即进,一时未被他逮着。
  华秋风追了数十丈,臀部隐隐作痛,知道牵动伤势,不敢再追,放缓脚步,冷笑道;“我挨一刀,你们得挨千百刀,只是时间先后而已,看在你要扛天雷镜份上,先放你一马,还不快过来!”
  君小心装模作样道:“多谢华大侠,小的感激不尽,这就替你扛桌子了!”
  华秋风果然未再出手,要两人扛起铜牌,押着两人走。
  铜牌大约百余斤,本该感到笨重,但两人自服用了水晶果,内劲大增,似乎对力道感觉就轻了些,而且是两人共同顶扛,更是轻松,边扛还边笑着,不时出言奚落华秋风。
  然而好景不常,待要登攀回屋面时,两人开始尝到苦果,扛着牌子,两人位置固定保持三四尺,山道崎岖,顾得了前面,顾不了后面。只爬了十余丈,两人已汗水淋漓,叫苦连天。瞧得华秋风鸿笑不止,总算找机会整两人,出了一口怨气。
  不得已,君小心才建议两人解下腰带,一头捆住铜牌,一头固定腰部,狗爬式地往崖面爬去。
  这方法虽笨,却有效,减了两人不少痛苦,直往崖面爬去,足足花了半天时间,才爬回屋面,两人累得倒地不起。
  华秋风却不让两人休息,硬催着上路。
  两人没办法,只好再扛起铜牌往前走。然而君小心岂是如此容易受摆布?心想要休息,干脆把铜牌滚往山下,再借口下去找寻,然后干脆倒地大睡,非得华秋风找到地头才起身。
  华秋风想尽办法阻止君小心搞花样,就是斗不过君小心。一趟山路,竟然行了四天三夜,走到后来,他反而比两人累了——君小心和金王玉只负责扛牌子,他却得顾着两名顽童,白天伯他俩偷懒,夜晚怕两人溜走,或反过来暗算自己。
  如此苦活,他何曾做过?暗自抱怨何来两名惹事精?但想及两人身上血,以及剩一天路程即可抵达住处,也就把痛苦给忍下来。
  一天已过。
  华秋风终于回到住处。
  这是一栋古旧宅院,外边绕着百余株榆树,近冬,叶落满地,更显得房屋古旧而不起眼。
  进入里头,却发现装确得美伦美灸,甚至带些俗气。
  华秋岚将两人押至厅房,此房四处挂满红帐罗,最里边则有一张豪华大床,有边没有大浴池,他水清澈,是引来的泉水。
  华秋风捆住两人,才冷黠笑道:“累了近半个月,今天总算可以舒服地洗澡了,你们住慢蹲在此,待我办完事,再来收拾你们!”
  哈哈大笑中,他往水池行去,双手不停往脸上摸去,那水晶果枝叶捏成的胶膜仍贴在脸上,照他经验该是七天后除下方是最好,为了美,他竟然忍受七天来,风吹雨打,汗浸灰淹之苦,更是不洗脸。想来忍耐功夫实是到家。
  好不容易跳入泉水中洗净身躯,换上白色新抱,显得精神抖擞。摸摸睑颊,仅乎细嫩多了,才洋洋得意地走向君小心两人。
  “你们觉得我的睑白不白?”
  君小心和金王玉乍瞧之下,忍不住已呵呵大笑,猛点头,频频叫白。
  华秋风冷斥:“既然白,有何好笑?”
  君小心呵呵边笑:“白得离谱啦!连眉毛都白了!”
  “真的?”
  华秋风以为自己把胶液徐得过火,把眉毛也给润白,赶忙伸手往右眉抓去,扯下几根瞧瞧,仍是黑的,已有怒气。
  “你们敢耍我?”
  他想教训,君小心却笑哈了腰:“拔错边啦!是左眉!”
  华秋风再拔左眉,果真白如雪,这一惊非同小可:“怎会如此?”
  “不但是眉毛,你的脸也是一边粗黑,一边细白,呵呵!简直和阴阳脸没两样!你返老不成,还童却还得一半,恭喜你啦!”
  君小心和金王玉,瞧他左脸如婴儿嫩白,右睑仍只黄老皱,比原来模样更奇特而难看,快笑抽了肠。
  华秋风又惊又慌,简直不敢相信,双手猛抓左右脸,调头往里头奔去,照镜子去了。
  不到几秒钟,他哇哇惊厉吼叫,整个人又撞出来。“都是你们,害我药力不够,只弄好了左脸,你们该死!”
  飞身过来,拳打脚踢。
  君小心和金王玉被揍得没头没脑,也不敢再乱笑了。
  华秋风狂泄心绪后,较为平静,酷森道:“是你们把我弄成这模样,我会从你们身上讨回来!”
  返身往屋内行去,再出来,左眉已染成黑色,左脸瞧起来也不会白的离谱,又恢复先前自命风流样。
  “你们等着,看本公子享受一番鱼水之欢,再来收拾你们!”
  说完哈哈大笑,步出庄院。
  金王玉问:“他会去哪里?”
  君小心道:“去找女人,还想带回来表演给我们看。”
  “他原来那么色?”
  “否则怎会叫色魔?听说他每天都要一个女人陪他,否则就睡不着。”君小心邪笑:
  “还好他只对女人有兴趣,否则你就惨了。”
  金王玉窘红着脸:“怎么办?咱们得想办法溜!”
  “要溜并不难,只是那铜牌太大,扛着它,决逃不过他的追逐,所以先要制使他才行。”
  “可是我们已被绑……如何脱身?”
  “看看再说吧!”
  两人手脚被捆,难以动对,自无计可施。
  不到半个时辰,华秋风已带回一名长得还算美艳的苗女,她笑声放浪.该不是什么好女人,两人搂搂抱抱,往床上行去。
  君小心暗道:“这色魔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低俗,什么女人都要?爷爷以前说他自命风流,不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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