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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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当-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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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小心看情势不妙,拔腿即逃,免得栽在他手中。
  万杀眼看他将逃去,狠命猛撑枝干,连推带砸,把枝干给应砸成两半,弹身而起,又自追前。
  未奔及百丈,那万杀功夫果然不错,仍旧围住了君小心。
  “你不跟我走,我只好不客气了!”
  他出掌更狠,想击倒君小心再抓回。
  君小心直叫苦,看他如此紧缠不放,突然心生一计,出声喝停。
  “住手!有话好说,别乱来,免得伤了和气。”
  万杀闻言,立即住手,欣喜道:“你愿意跟我回去了?”
  君小心瘪笑两声:“不回去行吗?看你死缠活缠的,就是阎王老爷也会被你缠得头昏脑涨!”
  万杀得意笑道:“天下就是我最厉害,你听话是对的!”
  君小心脑眼邪笑:“你功夫厉害,不知脑袋如何?”
  “你想考我?”
  “你总得让我心服口眼吧!”
  万杀哈哈大笑:“师父说我脑袋天下无双,我怎会输给你?必定叫你心服口服,快快出题目来!”
  他自认能摄得别人脑波,任谁的答案也瞒不了他,自是天下第一聪明者。
  可惜他碰上了君小心,当然不会那么容易让他摄去脑波。
  君小心邪笑几声,已说道:“好吧!你认为你是天下第一聪明,我也不客气考你啦!
  不过你得答应我,要是输了,不能再缠我。”
  “我岂会输!”
  “那可不一定,你自认不输,答应了又有何关系?”
  “好吧好吧!快出题目!”
  君小心想了想,贼眼一转,说道:“注意听,我只说一次;如果你是你师父,你第一天吃了三颗脑袋,第二天再吃两颗,第三天吐出一颗脑袋……”
  万杀不解:“脑袋吃了,还能吐出?”
  君小心道:“这是比喻,不很重要,因为它不是答案,我可不想问你吃了几颗脑袋,我是要问你,你师父叫什么名字?”
  万杀斥道:“这什么问题.师父就是师父,我怎知他叫何名字?你故意问我不知道的,这问题不算!”
  “你认输了?”
  “不认输.你根本乱说!”
  “要是我能说出答案,使你心服口服,你认不认输?”
  “不可能,不过你能说出师父名字.我认输!”
  君小心邪笑一声:“你师父叫‘万杀’!”
  万杀一愣,随后哈哈大笑:“放屁!我师父岂会用我同名?你简直胡说八道!”
  君小心反问:“你可记得我问你的第一句话?”
  “当然知道,你说‘如果你是你师父’。”
  “对了!问题就在此,如果你是你师父,那你的名字就是你师父的名字,也就是万杀,这是一种比喻,也是机智,你只要小心想想,很容易就能回答,可见你还是输了!”
  万杀又是一愣,斗机智,他该算输,可是他岂能甘心认输,大吼:“不算不算!不能拿我师父比喻,我自容易上当,我不认输!”
  手一横,表明又要抓人回去。
  君小心瘪笑道:“你在要赖嘛!”
  “你才耍赖,我先捉你回去再说!”
  万杀欺身,右手一棵,君小心赶忙闪开,暗自苦笑:“岂有此理,碰到了小怪物!”
  他又叫道:“好吧!这题不行,改换别的总行了吧?一定给你一个正确答案。”
  万杀瞪眼:“你再要诈,我就动手!”
  顿住身躯,未再出手。
  君小心始笑道:“这次一定有答案,仔细听啦!有两个师父,两个徒弟,共同吃三只鸡,每人又得啃一只,你想这是什么回事?”
  万杀怔愣:“每人一只,少说也得四只,三只怎么分?你在耍我是不是?”
  君小心瞄眼:“妈的!你猜不出来,却说我耍你,你还算是人吗?”
  万杀斥道:“你没要我,那怎么分?”
  “很简单,一个是师祖,一个是师父,一个是徒弟,师祖的徒弟是师父,加上师父的徒弟,就有两个徒弟,而师父的师父即是师祖,加上徒弟的师父即有两个师父,事实上,他们却只有三人,当然各分得一只鸡,加起来也只有三只鸡,懂了没?笨蛋!”
  万杀黑脸一阵抽动,这答案也让他无话可说,然而自己为何想不出来?
  “拜拜啦!你输了,我要走啦!”
  君小心拍拍手,大大方方地晃步离去。
  万杀意想愈不甘心,登时又追上,喝道:“你不能走!”
  拦住君小心,架势摆出,欲拿人。
  君小心叫道:“你这算什么?说话不算数,输了还想耍赖?”
  万杀十分为难:“我输了,可是师父交代,一定要把你带回去,所以你不能走!”
  “要是你师父叫你去死,你会去死?”
  “师父不会如此!快跟我回去!”
  君小心不禁生怒:“妈的!你算什么?以为我怕了你?叫我回去,我就得回去?也不去打听我天下第一当是好惹的?哼!我倒想看你有多大能奈?”
  他也卯上了万杀,存心整他.心想只要自己小心应付,该不会吃亏太大,而且不死丹可能还在他身上,找机会夺回,自是再好不过了。
  当下冷喝,又自攻前。
  万杀见他不逃了,反而更来劲:“好!我就和你耍几招,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双拿递出,在耍猴戏般,耍着君小心。
  君小心自也不敢力敌,以超脑力感应对手出招目的。一时勾心斗角,打得难分难解。
  转眼百招已过,君小心已汗流满面,渐处下风,那万杀似有无穷用力,仍自打得虎虎生风,威力不减。
  忽而一时不察,君小心挨了一掌,斜撞树干,撞得他头晕脑涨,万杀趋势扑来,双手扣住他肩头,哈哈大笑。君小心赶忙尖喝,声音震住万杀,一掌打向他脑袋。本想打前额,给他印出红掌印,临时变意,切向他头发,指风过处,发丝断落不少,束云巾被挑飞,头发四散。
  君小心一眼即见得他后脑顶部光秀一片,原是秃头,不禁想笑。
  万杀为此而感到惊慌:“你敢切我头发,我杀了你!”
  出手更重,五指扣向君小心门面,来如迅雷,君小心落地打滚,避去门面,左臂被抓出五道血痕,唉叫两声,还是忍不住笑起。
  “秃头就秃头,还包得那么紧?呵呵!想在头顶搭营帐?”
  万杀更是愤怒,双掌运劲如钢刺,猛力欺抓过来。
  君小心只好再次尖叫,声如利锥,刺得万杀耳根生疼,浑身不舒服,攻势受挫,君小心赶忙逃开。
  他感应出万杀时吼声甚为忌讳,乐得失声叫不停,直到后来,万杀只好双手掩耳,拼命运动抵抗。
  君小心叫了一阵,声音渐渐哑了,正感不妙,准备开溜之际,忽而发现万杀超脑力似乎弱了许多,他暗自惊诧:“难道我的声音也可以使他脑力消失?”
  当下停止吼叫,想看看万杀反应。
  万杀得以喘息,强吸其气,随后怒喝,再次扑前。
  君小心有意试探他脑力,故意往前作攻,暗自问向左后方巨松。
  万杀虽有感应,但反应却迟钝许多,前后差距,至少也有两三尺,不如先前得以抢尽先机。
  君小心不明究理,万杀却为此惊慌,四处张望,想找寻什么?
  君小心已感应出,他在找人,想吃人脑,这一惊,非同小可:“原来你得吃人脑,方能有感应脑力?”
  万杀惊愕:“你难道不必吃脑?”
  “吃,我想吃你的脑!”
  君小心愈想愈毛心,他得不停杀人,来满足超脑功力,无非已是杀人魔,若不能将他制住.将来还得了?
  他拼起老命,猛缠活打万杀,由于万杀超脑力力渐渐减弱,甚至失灵,一时也被君小心抢尽先机,处处受制,空有一身武功,却施展不出,气得他哇哇大叫。
  君小心故伎重施,将他引至四株巨松中间,先掠左,引他发掌击断左边巨松,趁此他又惊至右边,猛劈巨松.使它倒栽,万杀想躲,却被封住身形,硬被巨松压在地面,仍想挣扎,君小心则又连砍两棵,砸前压后,终于将他给困死地面,挣脱不易。
  君小心这才拍拍手,轻笑道:“我还以为你多行,原是挤牛奶,牛奶挤完了,什么也没啦!呵呵!要不要我去砍个人头,让你补补脑袋?”
  万杀嗔怒,却说:“好!”
  君小心怔愣,随即呵呵笑道:“你倒是挺直爽的,竟然回答的如此较脆。”
  万杀怒道:“我不吃人脑,怎能斗得过你,还不快去!”
  君小心笑声不止:“这倒奇了,你栽在我手中,竟敢还对我凶?这算哪门天才人物?”
  “不对你凶,难道要对自己凶?”
  君小心想笑:“这倒是实话,不过你该对别人凶,对我是不能凶的。”
  “为什么?我要对谁凶,就对谁凶,谁也管不着!”
  “我就管得着!”
  君小心伸手猛打他脑袋,打得他哇哇怒叫:“你敢再打,我杀了你!”
  君小心又打了数响,气得万杀如蚯蚓般猛扭,就是挣不脱四根巨松压身。
  他愈扭,君小心笑的愈开心:“好吧!不打头,干脆把你变光头!好好一个人,脑袋怎会秃一片?呵呵!是不是被马粪滴着,连毛都掉光了?”
  伸手猛扯万杀头发,万杀则吼的更是愤怒.身形扭挣,巨松昨咋作响。
  君小心讪笑道:“很爽是不是?看你抖成那爽样!”
  手一扯,又是大堆毛发被扯。
  万杀哀然怒叫,不知哪来神力,竟然撑开四棵巨松,想爬身而起。
  君小心眼看不妙,赶忙点他穴道,一指点去,他竟不倒,似无穴道,眼看他就要扑来,情急之下,猛地挥拳砸向他脑袋,敲得他头晕脑涨,摔往地面。
  君小心正感庆幸之际,忽而感觉有人逼近,回身瞧去,见着两眼外凸丑恶老头,快步飞来,他但觉不妙,感应出那人正想对他下手,想避开,那人却撤出白色药粉,罩了过来,君小心一时脱逃不及,栽倒地面。
  万杀见着他,叫声师父。那人却哈哈大笑:“阴不救,你的产品落入我手中,看你还有何秘密好瞒我?”
  一掌打去巨松,挟起君小心已往山林掠去。
  万杀爬起,欣喜一笑:“终于把他抓着,以后我就有伴了!”
  不知过了多久。
  君小心已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石桌上,四处还摆了不少瓶瓶罐罐,腥腐味道冲鼻,这对他来说并不陌生,正是爷爷常用的手术台。
  想起手术台,他心神一凛,难道有人想把自己分尸不成?赶忙挣扎,却发现四肢已被扣绑,动弹不得。
  他一挣扎,外头万杀已奔进来,见着君小心醒来,他甚是欣喜。
  “师父,他醒了!”
  赶忙又奔出.去请那凸眼师父了。
  君小心暗自苦笑:“徒儿如此,他师父必定更难对付了,不知抓我来此,有何目的?”
  再瞧瞧四周.全是石壁,一无窗口,该是在地底或是山腹中,想逃更是不易。
  不久.老者和万杀已赶过来。
  老者见着君小心,笑的甚是狡黠:“你醒啦!可受伤没有?”
  君小心不识得他,冷笑:“你是谁?为何把我抓来此?”
  “我是谁?呵呵!说起来,你我还有亲戚关系呢!”
  “胡说!我才没你这种怪亲戚!”
  “老夫阴不绝,人称鬼菩萨!”
  “鬼菩萨?你也是七毒虫之一?”君小心更感惊讶的是从他脑中感应出,他和爷爷的关系:“你也是我爷爷的弟弟?”
  “不错,你该叫我叔公才是!”
  君小心终于明白爷爷为何要自己小心鬼菩萨,原是他弟弟,医术不必说,毒功自是高起无比,难怪爷爷说及他时,会长嘘短叹,终于有了答案。
  君小心轻笑道:“你既然是我叔公,为何爷爷不曾提及?是不是你已背叛爷爷,被逐出师门?”
  阴不绝谈笑:“兄弟永远是兄弟,何来背叛两字?”
  “既然如此,你为何把我绑来此?”
  “因为我徒弟请不动你,只好如此了。”
  “你绑我,有何目的?”
  阴不绝带笑:“其实也没什么,你爷爷和我都是学医的,总想相互知道对方的成绩,你能摄脑,我徒弟也能,找你来,是想研究研究,比较你们俩有何不同之处而已。”
  君小心惊诧:“你想切开我的脑袋?”
  阴不绝含笑点头:“放心,我医术不比你爷爷差,万杀被我切开十余次,还不是一样活得完好如初?”
  万杀向小心投以微笑,君小心终于明白他脑袋为何会光秃一大片,原是被剥了头皮。
  “可是我的脑袋一次也没被切开……”
  “不可能!”阴不绝截口道:“脑袋不切开,如何能弄得超脑力?”
  君小心瞄眼,讪笑:“不可能的事情就摆在你眼前,你不信也不行!”
  “绝无可能!”
  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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