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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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当-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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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你守信,灵丹就给你。”
  妖女呵呵笑着:“灵丹是你找到的,我为何要答应他?”
  君小心道:“我再藏在附近,让他找着,你照样要在守诺言。”
  妖女浪笑:“我就知道你这鬼精灵,一定有方法,不过我告诉你,那不死丹对我已不重要,我不再想遵守诺言,因为我已不再老去,不再受换皮之苦,所以也不用服那丹丸了。”
  “如果你再活一百年,岂不照样老化?那时自然又要用到它了。”
  “你要我再想百年后事情?不了,我很怕想到那时候,我已想过,那太可怕了。所以我现在只愿活在年轻少女世界里,又怎能留下此丹,时时勾起我的回忆?而且我已知防止老化方法,更不须要此丹啦!”
  君小心皱眉一笑:“你真是老妖怪,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真是老老老长怪。”
  妖女谈笑:“我不再怕听老字了,因为我已不老.自然不再忌讳此事。”
  君小心无奈:“你当真不履行诺言?”
  妖女媚眼睛向金王天,甚是多情:“我喜欢他,我要用真情让他回心转意。”
  “我看你是自私吧!跟你上过床的男人,你是不容许他再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对不对?”
  “至少地不能抛弃我嘛!”
  君小心转向金王天,笑道:“我看你就把它当成艳福高照,这么美艳的小姑娘,哪里去找?”
  金王天轻叹:“我不能……”
  妖女含情:“王天,我绝不会亏待你的……”
  君小心道:“这段情,待会儿再解决。你先告诉我,当金王天偷得不死丹,你是否跟在后面,把那对夫妇杀了,然后夺走胎儿?”
  “这件事……”妖女陷入回忆,霎时又含笑:“我没有……我不知情……”
  “你有!”君小心突然大喝:“你明明知情,我从你脑波测得,你知道此事。”
  妖女心神一愣,方才不小心陷入回忆,即被摄去,淡然淫笑:“好小鬼,我倒忘了你有超脑力,你测得我对你也心动没有?”
  君小心斥道:“你还不快说,为何杀死他们?”
  “那时我不能出关,如何能杀人?”
  “是你派人杀的,你派了谁?那孩子可活在世上?”
  “只要你答应跟着我,我就告诉你……”
  “我答应你,你快说。”
  妖女感到惊讶:“这么快?那得跟我交合才行啊!”
  君小心猝然冷目瞪去,想摄住妖女脑波。
  妖女但觉起脑力袭来,赶忙运功抵抗,脑中不敢乱想,轻轻笑着:“摄我吗?可摄得我好想你啊?”
  但觉君小心脑力不弱,已退开三步。
  君小心眼看摄不了人,急叫:“快拿下她,免得后患!”
  金王天闻言,也不敢怠慢.右掌运动,直取妖女背心。
  妖女自传功力高强,并未在意,轻轻媚笑:“冤家,你打后面,不如摸前面好啊……”
  想转身,以胸脯迎向金王天,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以知在转身之际,猝见金王天手掌泛金光,速度之快之急,让她窒息,她大为惊诧:“你练成了天王七式?”
  话未说完,那掌劲印来,妖女哪敢再硬接,伸手封去,却只能封住一半掌劲,被其余波扫及,例撞四五丈,幸好她动力甚高,躬身弹起,临空旋飞如伞,安然落地。
  惊诧中,她已恢复冷静,媚笑道:“原是练得神功,难怪敢约我决斗,我倒想看你练够劲了没有?”
  她素来练的是还阳引太阳邪功,招式甚是怪异,攻招之际,竟然头下脚上,倒运邪功。然而那双脚灵活如蛇,竟不输于双手,踢接转扭,全无死角。尤其她身罩软罗纱,如此倒挂,罗裙尽遇头面,露出玉腿直落腰际,若非还有肚兜,将是全裸,瞧得金王天血脉奔腾,总须花另一份功力制住冲动心灵。
  那腿长又灵,扫得金王天近不了身,只得易攻为守,节节后退,不久被退至悬崖,已无退路,不得不再出新招,天王七式展开,双手合十,猛一拉开,但见金红霞光暴出,有若潘天蛟龙、迅捷扫向妖女上下两路,霞光过处,妖女双脚立即受制,甚至被旋带,扭又一团,唉呀一声,已被卷退七八丈。
  妖女立身而起,满是惊怒:“金王天,你敢出煞招?老娘今晚非教训你不可!”
  不再倒立,双掌翻天压地,全身罩于青气之中,刹那间,幻出无数掌影,有若千手观音,一招“幻相无千佛”,速冲出去。
  金王天曾经跟她往来,得知此招乃是太阳幻手,威力非同小可,可刚可柔,虚虚实实,不易对付,也不敢托大,运足护体种功,架出招式,迎了过去。
  只见双方交手,青红光绞成一团,有若两只不同光芒萤火虫在空中组斗,光针四处乱钻,煞是好看。
  忽见妖女两掌往前探去,金王天举掌封来,妖女冷笑,两掌再印,触及金王天双手,竟然变成一掌,原是幻影,金王天但知要糟,妖女另一左掌已扬向他胸口,砰然一响,打得他连退三四步,胸口闷病,若非有护体神功,此时非重伤倒地不可。
  妖女却也没讨得了多少便宜,以一掌敌两掌,仍被打得手掌疼麻,有些红肿。
  她最是珍惜自己肌肤,受此伤害,怒火更旺。
  “老娘跟你拼了!”
  她旋起身形,有若陀螺打转,啸风刮体欲寒,人影幻化消失,只见青光绿闪,幻红轻纱乱飞,旋风移动,已罩卷金王天,双方交错,掌声不断响起,分不出人形。
  数招一过,妖女突然冲高,再倒挂下来,有若泰山压顶,扫扑丈余方圆。
  金王天赶忙跌坐于地.双掌翻天,想迎她一台。
  君小心测得妖女用意,急叫:“小心她罗裙……”
  话声未落,妖女似也听及,速度更快一倍,猛冲下来。那粉红罗裙突然散碎,有若满天星点,更如暴雨打下。
  金王天想躲已是不及,只得硬接。
  星点射处,地面百孔千疮,金王天衣衫尽洞,他仍留有一股真力,勇反击妖女冲势,两道烈光交手,叭然一响,尘烟四起,妖女已被震飞,倒射空中,连翻七滚,飘落地面,嘴角已挂出血丝。
  金王天则陷入地面七寸深,鼻孔也渗出血迹。
  双方仍是战得旗鼓相当,平分秋色。
  妖女只剩肚兜,春光尽泄,然而此时却没人对此感兴趣,她恨声道:“早知这‘满天星火’,淬上毒液,他岂有命在?”
  原来因为她早知练毒功,对肌肤有所损害,已抛弃不用,而且她自传武功高强,再也不须用毒,早将毒物抛得老远,此时棋逢敌手,才又想起。
  金王天已起身,除了内伤,他仍感到肌肤火辣辣,想是被那满天星火的罗裙碎片给射伤,头发也已散乱,衣衫破碎,显得狼狈。
  君小心心知两人功力差不多,再打下去,可能两败俱伤,但是有自己相助,可能就不一样了.立即叫道:“快攻她,我帮你!”
  金王天不敢停手,立即又扑身攻前,君小心更如小钢炮,弹射过去。
  妖女甚不甘心,迎招封敌。
  岂知君小心诡计多端,叫声攻她后肩,金王天攻去,妖女也得防备,君小心却趁此一掌扬向她左胁腰,虽不伤人,却打得她闷痛唉叫。
  “你这小畜生,胆敢暗算我?老娘先收拾你。”
  妖女欺身退前,君小心感应出她攻招方位,硬向她掌劲撞击,妖女狐疑,君小心岂会如此之来?心防有诈,暂时收手轻扫。
  君小心喝叫:“切她斜腰。”
  金王天本是罩背,闻言立即反切她左腰,妖女斜身闪待,君小心左掌正巧括来,确确实实赏她一巴掌,打得她惊心痛叫,闪退一边,双手不停抚脸。
  她最宝贝脸容,岂能受人挨打,火辣辣地刺痛,让她感觉容貌已被烧坏,又是心急。
  又是震怒。
  “老娘劈了你!”
  她已起拚命之心。
  君小心却不让她有喘息机会,和金王天紧紧制使她,迫得她连连退败。
  她忽然大叫,双掌尽扫,狂风股劲流冲出,十指有若利钩,掰天裂地抓来。君小心但觉不妙,滚地逃去。金王天则被逼退三尺,左肩被抓出血痕,他反手一切,也扣住妖女抓伤左肩的右手。
  妖女猝然甩来长发,困卷金王天头脸,那长发贯以功力,支支似硬针,被扫中,恐怕得脱层皮。金王天不得不松手闪避。
  妖女冷笑,正想再攻,君小心却借此滚回,右手抓来石块猛砸她脚趾,妖女唉叫,脚趾甲脱裂,渗出血丝,她想往前扑杀,君小心又滚向她左后方,石块再砸,妖女急切抬跳,想逃去,君小心大喝哪里逃,冲行住她背脊抓去,她背部光溜一片,抓之不奸,手指在下滑,接及肚兜红素,他拉得紧,妖女冲得快.叭然一响,肚兜已被扯下,妖女光溜溜逃去。
  她脸上火辣,脚趾刺痛,怒火攻心,却不敢再战,嗔怒骂来:“你们无情无义,休怪我下毒手。”
  金王天以为她有毒招,易攻为守,以防万一。
  君小心却知她要逃,急喝:“快拦住她!”
  金王天一时清醒,腾射过去。
  然而妖女已掠开数十丈,怒骂:“走着瞧!”
  她轻功一向独到,眨眼飞掠百丈,再一闪身,遁入林中,已逃之夭夭。
  君小心急追几步,眼看已是不行,只好苦笑:“被她逃了,将来恐怕更难对付。”
  金王天轻叹:“没想到天王七式也制不住地,金玉楼恐怕凶多吉少。”
  他追之不及,只好回头。
  君小心说道:“你制不了她,她也奈何不了你,你们是平分秋色,谁怕谁?”
  “可是她要是加上毒功,我恐怕就要败阵……”
  “或许吧!不过她惜容貌如命,而且又跟你打成平手,末到紧要关头,她该不会用毒,大不了你躲她便是。要不然,我叫爷爷多配几副解毒药给你,就不必对她客气啦!”
  “多谢少侠。”
  “别客气,你伤的如何?”
  “没关系,自打通天地玄关,功力不弱,受了伤,却未伤及内防,养几日伤即可复原。”
  君小心道:“既然如此,咱们就回去吧!免得你家人挂念。”
  金王天深深吸口气,平息起伏心情,轻轻一叹:“却不知她将又如何对付我?”
  叹声之下,他已跟着君小心往金玉楼方向行去。
  然而,他们仍然慢了一步。
  谁又想到,极乐妖女的报复会如此之快?
  她并未躲藏,而是直奔金玉楼,她找向金玉仙所起居之太清殿,光裸裸身躯,撞入佛堂。
  金玉仙担心丈夫未归,彻夜诵经以折平安,突见妖女撞来,她甚是惊慌,想赶她出佛堂,以免玷辱佛祖,然而她却开不了口,因为此女看来十分狼狈可怜。
  “你是谁?怎会如此……”
  妖女冷道:“我就是白天被你丈夫捉弄的人。”
  微弱灯光下,金玉仙再仔细瞧去,乱发中,已认出是她,惊心不已:“你怎会变得如此模样?”
  妖女哈哈厉笑:“这就是你丈夫的杰作,你满意了吧?”
  金玉仙全身发抖:“不可能,不可能,王天不是那种男人。”
  “要不然,他会是何种男人?钟情老实?不!告诉你,我就是他三十年前的妻子,当时他满口谎言骗了我,然后又把我甩掉,再拐骗你当他妻子,这些我都知道,只是被他因禁三十年,无法出来跟他算这笔帐,你还把他当宝?”
  金玉仙浑身抽搐,嘴唇已咬出血痕,那会是真的吗?这女子每一言每一字,即如刺刀手扎万戳,把她脆弱心灵结扎得稀烂。
  妖女已见效果,心更恨笑。
  “可叹我三十年后出关,每以为能报此忧,没想到他功力竞极大增,不但打败我,又见我容颜未老,再次侮辱我,此仇此恨,我非报不可!”
  “你胡说!”
  金玉人已从门外冲入,手中利剑已攻向妖女,自母亲回来之后,她就一直陪着母亲,她知道白天伊水湖一事,母亲心情仍未平衡,直到深夜,见着母亲念佛诵经,她才回房休息。她住处就在此役隔壁,闻及尖笑,心知有异,也就提剑奔来,正巧听着此话,发现妖女,立即出招攻击。
  妖女只想挑拨是非,不肯迎招,掠向窗口,冷笑道:“是与不是,你去问你那禽兽父亲,什么事都清清楚楚,反正三十年前就已被地玩过,何在乎这一次?迟早我会把他连根剁了!”
  说完闪出窗口,拥向屋顶,掠身离去。
  金玉人嗔怒追出窗外.见不着人,又恐母亲想不开,不敢再追敌,急忙掠回。
  金玉仙已晕倒在地。
  金玉人惊惶不已,欺脆扶起他娘,不停叫唤,金玉仙方悠悠醒来,泪水已挂下眼角,嘴唇直抖着。
  金玉人含泪安慰:“娘,没有此事,爹不是这种人,是那妖女乱说的。”
  金玉仙突然抹去泪痕,立身而起,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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