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过去变成猫 作者:陈词懒调(无女主,变成猫的酷男和一群男人的故事,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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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过去变成猫 作者:陈词懒调(无女主,变成猫的酷男和一群男人的故事,推荐)- 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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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木、竹林和新造林等受灾严重,就像这段时间焦老爷子一直感慨的那样,苗木被冻死的现象非常普遍。本省竹林受灾面积占全省竹林总面积的近80%,一些退耕还林地区75%的果树受害。根据调查得到的结果,这次受灾地区大多是林业发展最快、活力最旺的地区,也是森林资源最好的地区,这对本国的生态将带来严重影响。很多东西,是砸钱也难以挽回的。每次谈起来,焦老爷子就一脸的忧虑。
  二十来分钟的车程,便到了焦老爷子所说的那片果园。
  这片果园种植的种类并不单一,柑橘只是其中之一,推广种植的新品种也有不少,但郑叹看着在果园里忙活的人,基本上都带着忧色。
  有些品种的秋梢叶面边缘和背面冻伤变褐色,随后卷曲,嫩梢顶端被冻伤变褐色干枯,而有些除了冻卷曲,随后还会落叶。还有些留树过冬的果实,前段时间有结冰的,融雪后果实很快会失水干瘪、汁胞收缩,汁少,无味。各种情况都会有人一一记录下来。
  及时清除积冰,及时捆扎和适时剪除断裂枝条,有些修剪现在还不能做,防止二次冻害。焦远和小柚子跟着焦老爷子他们,虽然亲自上手帮忙的机会很少,但也没闲着,有时候主动帮忙递下工具,做个清理等小活,动一动也暖和些,来这边也涨了不少见识。等冰冻过去了,这边会更忙。
  冻后会有修剪和施肥等工作,在大冻之年,柑桔类秋梢受冻伤,用春梢替代秋梢结果母枝,是确保柑桔结果的有效措施之一。所谓春梢就是在春季抽生的新梢,而8至10月份抽生的新梢,则称为秋梢。而不同的品种对待方式也有差异,耐冻和不耐冻的也会采取不同的方法。
  郑叹本来觉得以后剪枝是个很简单的事情,但听那些人说起来才发现,讲究挺多,有些修剪时会在分枝节以下剪断,有些树干皮部冻裂的应在裂口以下多少厘米剪断。剪口还需要处理,有些用尼龙包扎封口,或用石灰浆涂伤口。幼树冻裂严重时,在嫁接口以上开裂,保留1到2个芽处剪断,同时注意选留春梢,重新培育树冠等等。这些郑叹听着都头晕。
  发现自己完全不是这方面的料,于是,郑叹打算自己在周围转转,反正小柚子他们在这里留的时间比较长,可能是半天,也可能到晚饭才回去,不管怎样,郑叹只要赶在吃中饭前回来就行了。
  果园这边的人比较多,郑叹决定遛远一点,那些在果园里忙活的人看到郑叹都像看稀奇似的,就因为郑叹穿了件马甲。
  昨天到老宅之后,郑叹就将马甲里面装着的一些东西转移了一下,现在马甲里除了一包焦妈塞进来的猪肉脯之外并没放其他东西,这样比较轻松,也不怕被人检查。以前郑叹是不乐意经常穿着马甲的,但昨天下午郑叹在外面走动的时候一根冰棱垂直落在郑叹背上,好在冰棱不粗,而且郑叹还套着马甲,所以当时只觉得稍微有点疼,并没有伤到。因此,郑叹决定,出来遛的话就套着马甲好了,这样安全。
  小跑了一段,郑叹没再发现周围有人,便慢悠悠逛了起来,一直走到果园边沿的地方,这边用铁丝网围着,有个门,但锁着。
  郑叹看了看高高的铁丝网,转身打算往其他地方过去,突然脚步一顿,动了动耳朵。
  他听到一点声音,由于不确定,所以又自己辨别了一下。
  好像是人发出的,但并不清晰。
  要不要过去看看?
  犹豫了一下,郑叹还是翻过铁丝网,往声音传来的方向寻过去。
  铁丝网外有片空地,然后是一条树林带,声音就是从那边传出来的。
  由于这边没人清理过雪,地上的雪并没完全融掉。
  听了听声音,发出声音的人现在的情况应该不太好,郑叹悄声小跑过去。
  躲在一棵树后面,郑叹看过去。那边有两个人,都被绑在树上。
  
  第三二零章 来自猫的压岁钱
  
  周围很安静,那边两个人以站立的姿势分别被绑在两棵树上,嘴被胶带封着,只能用鼻腔发出声音,郑叹听到的声音就是从其中一个人那儿发出来的,至于另一个人,没出声,头倒是微微动着,看样子状况更差。
  好在这两人都穿着羽绒服,不然扔这儿没人管的话估计会冻死。
  郑叹从那俩人背后靠近,看了看绑着的绳子。绑太紧,太牢,还打的死结,郑叹今天没带卡片刀出来,想直接帮着两人解开绳子比较困难。
  好人?坏人?
  他们被绑在这里的时间应该不太短,不然不会冻成这样,周围的痕迹也不像是刚整上去的。
  郑叹慢慢从侧面走出去,看了看正发出声音的人,这人年纪应该和焦爸差不多,而他发现郑叹的时候原本积满了悲哀、气愤和焦急的情绪,骤然变得充满期望起来。
  这不像是个坏人。而且,这人露出焦急情绪的时候,还看了看绑在几步远处的另一人,显然,他在担心旁边那人的健康状况。
  至于被捆绑的第二个人,年轻一些,也是个男的。郑叹觉得这人挺悲剧的,显然被狠揍过,前一个人顶多眼角有点瘀伤,但这人被揍得跟猪头似的,额头还有血迹,现在意识不太清醒。
  离这里五十多米远的地方有条泥土路,现在没见到有车经过,就算有车过去,都是将车门关着的,外面这点声音很难听到,如果不是郑叹,这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被发现,或许,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没命了也说不准。
  郑叹看了看两人之后,就往果园那边跑了,迅速翻过铁丝网,去找焦远。
  焦远正帮人将一个工具盒拿出来,活动了一下手腕,准备继续搬另一个,却发现裤腿被拉了拉。
  郑叹拉住焦远的裤腿,然后往那两人的方向看过去,再看看焦远,再拉。
  焦远皱了皱眉,对不远处正跟人聊着的焦老爷子道:“爷爷,我随便走走。”
  “行,注意点啊。”焦老爷子也没太在意,果园里也没啥危险,孩子们闲不住,想到处看看就由着他们。
  郑叹本来没打算让小柚子跟着的,她还小,碰上外面不怀好意的人怎么办?没想小柚子注意到这边之后,硬是跟上来了。
  将两人带到铁丝网那边,郑叹直接翻了过去,焦远让小柚子就在这边呆着,他先过去看看,这也应了郑叹的意。
  焦远这家伙在外人面前表现的一向都是听话的一面,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优等生,但事实上,这家伙跟熊雄他们没少干一些蔫坏的事情,就算现在到高中也是一样的,甚至更多。翻墙翻网,郑叹一看焦远那动作就知道是熟手。
  将焦远带到树林那边,那个跟焦爸年纪差不多的人看到郑叹和焦远之后,眼里浮现出来强烈的惊喜之意,甚至还闪着泪光。
  焦远将那人嘴上的胶布撕开,问道:“你是谁?”
  那人声音有些颤抖,但条例很清晰,“我叫宋庭,农科院的,昨天来这边的时候已经晚上……当时手机没电,所以就没打电话给这边的朋友,搭了个车打算去试验基地那边,没想到会碰上打劫的……载到这里的时候,车内另外两个人和司机将我们绑在这里……他们手上有刀和棍棒,手机和钱包等都被他们搜走了,证件都放在包里,全被他们提走了……旁边那小伙应该是这附近的人,打工回来的……他反抗过,还帮我扛了几下……他现在的情况不太好,需要医生……”
  焦远没立刻就相信对方所说,虽然觉得面前这人是好人,但他也见过不少救人之后反被咬一口的情况,现在他只是个高一个学生,没有其他人能帮他,前两天新闻里就报出过救人之后反而被对方一棍子敲雪地里的事情,他不得不警醒些,所以,他需要再次证明一下这人的身份。
  于是,焦远没有再继续询问这人的具体身份,而是迅速问了这人几个关于果树防冻护理的问题,他这几天跟着焦老爷子,学到不少这方面的东西。
  宋庭眼里一亮,并没有做过多思考,随口就回答了。
  是不是圈内人,一听他们说的话就知道,用词用语有他们的一套,一些专业词汇是很多果园工作的村名并不会用的。
  确定之后焦远也没再浪费时间,从兜里掏出一把万用刀,将人松绑,也把另一人解开,让宋庭先等在这儿,他则快速跑回铁丝网那边,跟小柚子简略说了下,然后小柚子跑回去喊人过来帮忙。看那两个人,疲劳、饥饿、湿冷环境多重夹击下,在室外的时间太久,走路都未必方便,单凭焦远一个背不动。
  小柚子跑了几次果园,也熟悉了点,不怕跑丢,快速跑去喊人过来帮忙。
  郑叹在这边帮着焦远,防止周围有什么可疑人物,要是昨天晚上的黑车劫匪又出现了咋办?焦远一个高中生可扛不住那些职业打劫的。
  没过多久,果园那边来人了,开着果园里专用的小车过来的,将铁丝网那里的门打开,把两个伤员抬进车,镇上的医院。
  因为出了这事,原本打算在果园里留到吃晚饭才回去,现在看来得变变计划,中午快到吃饭的点的时候,焦老爷子便直接带着孩子乘着驴车回去了。
  上板车前,郑叹见到那头驴跟在“五爷爷”身边甩着尾巴叫着,与早上戏弄花猫之后的叫声不同,在“五爷爷”面前的时候这丫声音,听着……郑叹总觉得有些嗲。驴也会撒娇。
  听说,救回来的两人很快从镇上的医院转到县最好的医院去了。这次事情闹得挺大,听说上面几个领导都发话要严查。
  难得农科院主动来个专家,指导下这边的果树防冻和灾后补救工作,没想会遇到这种事情,这事要是解决不好,以后哪个专家还会过来指导?现在专家多,但正宗的好专家可不太好找。
  为什么说“正宗”的“好”专家呢?因为现在很多被高薪聘请过来的或者上面直接派下来的某些专家,先不说有多少真才实学,不仅架子大,过来随便指导一下,还得吃个盛宴,拿几个红包,然后立马走人。但这次来的这个,在业内的名气可不小,为人也是出了名的好,没想到一来这边,就碰上黑车打劫的了,简直操蛋透顶!
  很多事情虽然上面没明说,但有些聪明点的也能从中推测出一些潜在的信息来。宋庭这么年轻有了这么大的成就,圈子内也很有名气,除了他自己能力强之外,也能看出后面是有人的,不然不会这么快上面就动作了。
  宋庭的父母都是老一辈从事这方面的专家,对国家的贡献很大,现在就算一把年纪了也没下线,老人家桃李满天下,圈子内有很高的威望。作为农业为主还有实验基地的地区,跟专家打交道是少不了的,以后也少不了,所以,只要不傻都知道,这事得严肃对待,一点不容马虎,丢失的东西虽然宋庭说没什么机密文件,但还是赶紧找回来的好。
  或许那几个劫匪没想到上面忙着救灾的时候还能顾及到他们,也没想到宋庭他们这么快就被人发现了,几个劫匪还打算换个镇再干几票的,没想到除夕当天大清早就被从被窝里揪了出来拷上了。
  这伙人干这个不是一两次了,流动作案,干一票换个地方,要不是这次行动快,雷厉风行,不容忽视,不容包庇,再加上有人主动举报,未必能这么快就抓到他们。
  至于另一个被绑者,确实是焦爸他们村的人,刚满二十岁,以前在村里的名声不太好,并不是说这人做了多少危害村民的事情,这人初中毕业之后就没再上学了,没兴趣读,也不想种田,成天跟人在外面混,还打过架,但从根上讲,这人的性子并不歪,见义勇为的事情也做过几次。后来在家里人的建议下跟着村里几人去沿海那边的一个服装厂打工,两年没回家了,今年回来碰上雪灾,麻烦不少,回来都快到村里了却碰上打劫的,挨了顿揍,要不是发现得及时,再等个小半天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在医院还跟家里人说笑打闹。
  不过那些郑叹都不在意。
  除夕之夜,郑叹没睡,他昨天看到焦老爷子买了一些红包,那种简单的上面印着三个字“压岁包”的红包,今晚包好了等着明天给孩子们。其实很多时候村里人比较随意,并不用红包包着,直接掏兜就给了,但焦老爷子赶时髦,特意去买了一些,郑叹捞了两个过来,在小柚子和焦远睡着之后,将带过来的钱放进去。
  郑叹知道焦家两位老人给压岁钱一直都是一百的给,这是村里人给红包最多的了,再往下就是五十,二十,十块等。按照村里的习惯,焦爸焦妈不会给俩孩子压岁钱,所以郑叹打算着,这次给焦远和小柚子多点压岁钱,这样他就是今年给红包给的最多的了,想想就有点小得意。
  郑叹往两个红包里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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