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五种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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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五种语言-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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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象征;它是否值钱,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你想到了他。而且,只是在你心里的想法不算数;你的思想要经由礼物实际地表达出来,而且把它当做爱的表示送出去才算数。母亲们记得那日子:她们的孩子从院子里,带来一朵花做为礼物。她们感觉到被爱,纵然那是朵她们不要摘的花。孩子们从小就有送礼物给父母的倾向,那可能是另一种指示——送礼物对爱是重要的。

  礼物是爱的视觉象征。多数的婚礼,包括了赠送和接受戒指。主持婚礼的人说:「这两支戒指是外在、视觉的记号,代表了内在、属灵的结合;在永不止息的爱里,联合了你们两人的心。」那不是无意义的华丽词藻,它说出了一个意义深远的真理——象征之物的确有情感的价值。也许,在婚姻濒临破裂,丈夫或妻子停止戴结婚戒指的时候,就更生动地呈现了这真理。那是一种视觉的记号,表示婚姻有了严重的麻烦。一位丈夫说:「当她把她的结婚戒指丢给我,生气地走出去,重重地摔上门,我知道我们的婚姻有了严重的问题。整整两天我没有捡起她的戒指。当我终于捡起它的时候,我哭得无法自制。」这戒指曾经是婚姻的象征,可是现在却躺在他的手中,而不在她的手指上。它们在视觉上提醒他,这婚姻破碎了;这些寂寞的戒指,挑起了这位丈夫心底深处的情绪。

  爱的视觉象征,对某些人比对其它人更重要。那就是为什么,每个人对结婚戒指有不同的态度。有些人在婚礼之后,从未取下他们的戒指。另外一些人甚至不戴戒指。那是另外一种记号:人们有不同的主要爱的语言。如果,我主要的爱语,是接受礼物的话,我会非常重视你给我的戒指,而且非常自豪地戴着它;我也会深深地,被你历年所送的其它礼物所感动。我视它们为爱的表现:没有礼物做为视觉的象征,我可能会怀疑你的爱。

  礼物有各种尺寸、颜色、和形状。有些昂贵,有些不花一分钱。对于主要爱的语言是接受礼物的人,礼物的价钱并不重要,除非那成本跟你的预算太不相符。如果一个家产百万的富翁,经常送一块钱的礼物给另一半,他的配偶可能会怀疑,那是否是爱的表示;可是,当家庭经费有限的时候,一块钱的礼物也可以表达值一百万元的爱。

  如果你配偶主要的爱语是接受礼物。那么,你就可以成为送礼物的高手。事实上,这是最容易学的爱的语言之一。

  礼物可以是买来的、找到的、或者自制的。丈夫在路旁停下来,为妻子摘一朵野花,他为自己找到了一种爱的表示;除非,他的妻子对野花过敏。对于负担得了的人,用不到五块钱,你可以买一张美丽的卡片。对于负担不起的人,你可以自制一张。在废纸堆里找张纸,从中间对折,用剪刀剪出一个心形,写上「我爱你」,然后签上你的名字。礼物不需要是昂贵的。

  可是如果一个人说:「我不是一个送礼物的人,我成长的过程中,没有收到过很多礼物,我不大会选礼物,那对我来说是件苦差事。」恭喜你刚发现了成为好情人的首要条件。你和你配偶分别说不同的爱的语言。现在,你既已有了新发现,就开始学习你的第二语言吧!如果,你配偶的主要爱的语言是接受礼物,你可以成为送礼物的高于。事实上,那是最容易学习的爱语之一。

  要从哪儿开始呢?列一张单子,写出历年以来,你的配偶接到后曾感到兴奋的所有礼物;那些可能是你或者其它家人、朋友送的礼物。这张单子可以给你一个概念,了解你配偶喜欢收到什么样的礼物。如果你对于应该选择单子上的何种礼物所知有限,可以询求家人的意见;同时,选的礼物,是你觉得很舒服而愿去买、去做、或者去找的,然后把它们送给你的配偶:不用等到特别的场合。如果接受礼物是他或她主要的爱的语言,几乎你所给的任何礼物,都会被当做一种爱的表示而接受。(如果在过去,她对你的礼物吹毛求疵,而且几乎你送的任何礼物都不被认可;那么,差不多可以确定,接受礼物并非她主要爱的语言。)


  礼物和金钱


  如果你要成为一个有效的送礼者,也许需要改变自己对金钱的态度。我们每个人对金钱的目的,都有很个人化的认知;而且,我们有各种与花钱有关的情绪。有些人的花钱哲学,是在花钱的时候,会对自己有好的感觉:而有存钱和投资的认知的人,则是在存钱和有智能地投资的时候,对自己有好的感觉。

  如果,你是个花钱者,买礼物给你的配偶不是难事。可是,如果是个存钱者,你可能就会在情绪上对抗这种以花钱来表示爱的想法。你不为自己买东西,为什么你该为你的配偶买东西?那样的态度会使你无法明白,你其实是在为自己购买东西。借着存钱和投资,你买的是自我的价值,和情绪上的安全感。在处理金钱的方式上,你关心自己的情绪需要,而忽略了供应你配偶的情绪需要。如果,你发觉你配偶主要的爱的语言,是接受礼物;那么,你也许会发现,为他或她买礼物,是你能做的最好投资。你在为你们间的关系作投资,填满彼此情感的爱箱。有一个满溢的爱箱,他或她多半会以你能了解的语言,来回报你情感上爱的需要。

  当两个人情感上的需要都得到满足以后,你们的婚姻将会遭人一个全新的纪元。不要担心你的存款,你仍会是个储蓄者,将爱投资在你的配偶上,就是投资在绩优股上。


  把自己当做礼物


  有一种无形的礼物,有时候胜过那可以拿在手里的礼物;我称之「自己就是礼物」,或以「在场作伴」为厚礼。当你的配偶需要你的时候,你就在那里陪伴:这对主要爱的语言是接受礼物的人,传达了响亮的信息。珍有一次对我说:「我先生唐恩,爱垒球胜过爱我。」

  「你为什么这么说?」我询问。

  「我们的孩子出生那天,他去打垒球。当他打垒球的时候,我整个下午都躺在医院里。」她说。

  「孩子出生的时候,他在那儿吗?」

  「哦,他在。他待到孩子出生,可是十分钟以后,他就离开了,去打垒球。我惊慌失措,那是我们生命中如此重要的一刻,我要我们一起来分享它,我要他在那儿跟我一起;可是唐恩抛下了我,去打球。」

  那个丈夫可能送了她一打玫瑰,可是那比不上他在医院里待在她身边。我可以看得出,珍被那个经验深深地伤害了。那个「小宝宝」现在已经十五岁了,但她情绪激动地谈到那件事,像是昨天才发生的。我进一步地探测,「你是根据这一次的经验,来断定唐恩爱垒球胜过爱你吗?」

  「哦,不是,」她说。「在我母亲的葬礼那天,他也打了垒球。」

  「他去参加了葬礼吗?」

  「哦,他去了。他参加了葬礼,可是葬礼一结束,他立即走开,还是跑去打垒球。我无法相信,我的兄弟姊妹跟我回到家,可是我的丈夫却在打垒球。」

  后来,我问唐恩关于那两件事,他完全知道我所说的是什么。「我知道她会提起那些,」他说,「当孩子出生的时候,整个生产过程,我都在那儿。我不停地照相,感觉兴奋极了,我等不及要告诉球队的伙伴们。可是,那天傍晚,当我回到医院,我的希望破灭了,她对我大发雷霆,我无法想象她那时说的话,我以为她会为我告诉球队这好消息,而以我为荣。」

  「还有她母亲去世的时候?她可能没有告诉你,她母亲去世前,我请了一个星期的假。那整个星期,我待在医院里,也留在她母亲家里,修理东西,帮忙做事。在她母亲去世了,葬礼也结束了以后,我觉得我已经做了我所能做的,我需要喘口气。我喜欢打垒球,而且我知道那可以帮助我放松,解除我的一些压力,我以为她会要我休息一下。」

  「我做了那些自认为是对她重要的事,可是那不够,她从没有让我忘记那两天。她说我爱垒球,胜过爱她,那真是荒谬。」

  他虽是个诚恳的丈夫,但却未了解本人躬亲在场的无上效力。他的妻子认为,为她待在那儿,比任何其它的事都重要。如果,你的配偶主要的爱的语言是接受礼物,在紧要关头你能在场,将是最动人的礼物。你的身体成为你爱的象征,把象征拿走了,爱的感觉就消失了。在辅导期间,唐恩和珍逐渐互相谅解过去的伤痛和误会。终于,珍能原谅唐恩,而他也开始了解,为什么他在场对她是那么重要。

  如果,你的配偶在场对你很重要,我极力主张你直接告诉你的配偶,不要期待他洞察妳的心意。换句话说,如果,你的配偶对你说:「今天的下午、晚上,还有明天,我真希望你能跟我一起在那儿。」要把他的请求当做一回事,从你看来,那也许不重要;可是,如果你对那个请求没有反应,你可能传达了一个你无意传达的信息。

  一个丈夫有次说:「我母亲去世的时候,我太太的上司对她说,她可以有两个钟头的葬礼假,可是下午她得回到办公室。我太太告诉他,她觉得那一天她先生需要她的支持,她得离开一整天。」

  「她的上司说:『如果你一整天不在,你可能会失去你的工作』。」

  「我太太说:『我先生比我的工作重要。』她花了一整天跟我在一起,不知怎么地,那天,我觉得她爱我超过任何时候。我忘不了她所做的。附带一句,」他说:「她没有失去她的工作。不久,她的上司就离职了,她被要求接任他的工作。」那个妻子所说关切她丈夫之爱的语言,他可从来没有忘记。

  几乎任何有关爱的著作,皆表明了爱的本质是给予的精神。五种爱的语言,全都激励我们要「给」我们的配偶。可是对于某些人,接受礼物此种爱的视觉象征胜于一切。我在芝加哥遇见吉姆和珍妮的时候,听到有关这个语言最生动的例子。

  他们参加了我的婚姻研讨会,而且同意在星期六下午研讨会结束以后,送我到欧海尔(O;Hare)飞机场。飞机起飞前我们有两、三个钟头,他们问我是否愿意在餐馆停一会儿,我饿极了,所以即刻答应了。那天下午我所得到的远超过一顿佳肴。吉姆和珍妮两个人,都是在伊利诺州中部的农场长大的,相距不及一百哩。他们结婚后不久,就搬到芝加哥。我听他们说故事的时候是在十五年之后,他们已经有了三个孩子。几乎在我们刚坐下来,珍妮就开始了谈话。她说:「柴普曼博士,我们要送你到飞机场是有原因的,这样才有机会告诉你我们的神迹。」神迹这个词,总是使我紧张,尤其是在我不了解那说话者之时。我将要听到什么样怪异的故事?我想着。可是我没做声,我给了珍妮全部的注意力,并且先做好心理准备。

  她说:「柴普曼博士,上帝使用你,在我们的婚姻中行了一个神迹。」我已经觉得愧疚了。刚才,我才对她使用种迹这个词有疑问。现在,在她心里我是这个神迹的工具。现在,我更加专心地听。珍妮继续说:「三年以前,在芝加哥这儿,我们第一次参加你的婚姻研讨会,我绝望了,」她说。「我真的想离开吉姆,而且我也告诉了他。我们的婚姻已经虚有其表很久了,我已经不抱希望了。多年来,我向吉姆抱怨,我需要他的爱,可是他从没反应。我爱孩子们,而且我知道他们爱我,可是我感觉不到吉姆的爱。事实上,那时候我恨他。他是个有条有理的人,他按照常规行事,他像时钟一样地可预测,没有人可以打入他的常规。」

  「好多年了,」她继续着,「我试着做个好妻子。我煮饭,我洗衣服,我烫衣服……不断地,我煮饭,我洗衣服,我烫衣服……我做了所有我认为好妻子该做的事。因为我知道性对他重要,所以我跟他行房,可是我感觉不到他的爱。我觉得好象在结婚以后,他停止跟我约会了,把我当做他该得的。我觉得自己被利用了,并不被欣赏。」

  「当我跟吉姆谈我的感觉,他讥笑我,而且说我们有好的婚姻,就像社区中其他任何人一样。他不了解,我为什么那么不快乐。他会提醒我:我们的帐单都付清了,我们有一所好房子和新车子,我有自由出外工作或不工作;因此,我应该快乐,而不该总是抱怨。他甚至没有尝试了解我的感觉,我觉得被拒于千里之外。」

  「哦,不管怎么样,」当她移动她的茶,倾身向前时说,「三年前,我们来参加你的研讨会。我们之前没有参加过婚姻研讨会。我不知道要期待什么,坦白地说,我没有期待很多。我不认为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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