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是真的 by:玉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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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我是真的 by:玉隐-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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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秃鹰连连作揖应道。别看狄护法外表温和,脸上时常带着微笑,但是教中人都知道他喜怒无常,杀人的时候决不会手软。对敌人对叛徒或是得罪过他的人,只要他认为你该死,你就绝不可能活着。再加上狄护法又是教主的亲信,教中没有人不怕他。这样厉害的人物也有弱点,秃鹰就知道狄护法好男色,闲暇的时候总会到欢乐居来,尤其喜欢那个银发的皆无,每次都会要他伺候。 

 

 

 

皆无被送来的时候,卧室里照例只有狄苍蓝一个人。下人们都知道狄护法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旁边打扰,所以远远的避开,没有主人的传唤决不会靠近卧房半步。 

“皆无,上次教你念的那首诗还记得么?”狄苍蓝温柔地将衣衫单薄的皆无抱在怀里,不是淫秽地亵玩,而是像长辈那样的关怀爱抚。 

皆无笑了,纯净却苍白如月光般的笑容,他的声音很轻:“记得。你给我看过的那些拿着剑的小人的画我也记得。” 

“你记得就好,不要告诉别人。这是蓝和皆无的秘密。” 

“蓝,你为什么跟别的人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你从来不打我,给我吃的,教我识字,从不让我痛。” 

 

 

 

狄苍蓝轻轻地吻着皆无的额头,压抑了太久的真相几乎脱口而出,却仍是硬生生地吞回肚里,然后他笑着说:“因为皆无是乖孩子。”没有人看见他当时的笑容是多么惨淡。 

 

 

 

“对,皆无是乖孩子,蓝的话皆无都会听的。”皆无眼里满是对狄苍蓝的崇拜和信任,“上次主人让我杀人,蓝说过皆无不能去杀人的,皆无就没有杀那个人。” 

“皆无的娘会喜欢听话的小孩子的。”狄苍蓝幽幽地道。 

“那皆无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娘呢?” 

“等你长大了,把我教你的东西都学会了的时候,就能见到她了。” 

“皆无已经十五岁了,还要等多久呢?” 

“快了,快了。”狄苍蓝把皆无抱到床上,让他躺好,“现在,好好睡一觉。你的伤还没好,要多休息。” 

 

 

 

秋逸飞在晚上的时候被教主叫到身旁,教主只是询问他在这里的生活是否习惯,有否发生什么事情。秋逸飞小心地应答着,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当然给教主夫人看病的事他照实说了。 

教主道:“没想到你还会看病,若是能治好你师母的顽疾,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正说话间有个丫鬟来报说夫人吃了秋逸飞开的药后神志清醒过来。教主大喜:“看来你的药确实有效果,说吧,今天想要什么赏赐?” 

秋逸飞鼓起了十二分的勇气道:“师傅,那逸飞也就不客气了。” 

“说吧。” 

“逸飞很想念那个银发少年,不知道可否让他再陪我一晚?” 

“就这个要求啊,这很容易。”教主吩咐一个侍卫叫来一个秃顶的中年男子,“秃鹰,皆无现在在哪里?” 

秃鹰的声音依然如鬼哭般难听,却恭敬地回答:“他现在在狄护法那里。” 

 

 

 

教主皱了一下眉头,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内弟十分迷恋皆无,但是爱徒提出要求,先前他已经答允,于是道:“再找两个美少年给狄护法送去,把皆无换过来送到秋公子的住所。” 

 

 

 

秋逸飞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到居住的院落,原来那个银发少年叫皆无,原来他还活着。狄护法也好男色,那样英俊的男子,真是可惜啊,怪不得总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想到这点秋逸飞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本来还觉得狄护法这个人很和善,想同他多亲近亲近套套近乎,看来日后没事还是避开的好。 

秋逸飞刚在床上坐稳,外面就有侍卫报告说:“秋公子您要的人送来了。” 

“知道了,让他一个人进来就好了。” 

房门微微开启,银发少年小心翼翼地走进屋内。门在他身后悄无声息地关闭,他在门边脱掉身上唯一的那件衣物,赤裸身体乖巧地向秋逸飞爬过来。 

秋逸飞有那么一刻沉醉在银发少年的美貌和温顺中,恢复神志的时候皆无已经爬到他的脚边。他有些不太自然地说:“你是叫皆无么?” 

皆无点点头。 

“你姓什么?” 

皆无先是一愣,盯着秋逸飞的眼睛确定他是在问这个问题,然后才从嘴里吐出一个很陌生的字:“池。” 

 

 

 

“池皆无?”秋逸飞原本以为他会没有姓的,他居然姓池?很少见的姓氏。他当时还不知道整个极乐教中只有两个人姓这个姓,另一个是教主。“咱们不要那么快就开始,先做一个游戏吧。” 

池皆无的眼睛里突然现出一丝不解与困惑。 

秋逸飞没有察觉什么异样,继续说道:“我问问题,你认真回答,我就给你奖励。” 

池皆无点点头。 

“你的父母是谁?” 

池皆无摇头。 

“你见过他们么?他们在哪里?” 

池皆无继续摇头。 

秋逸飞开始怀疑他是否听得懂他在说什么,于是有些急躁地问:“你听懂我在说什么吗?” 

池皆无点头。 

 

 

 

要不是刚才听池皆无说过话,秋逸飞真的会认为眼前这个少年是哑巴。算了,看来从皆无身上问不出什么来。他发现少年的身子在微微发抖,是不是刚才的态度吓到他了,心中不免同情,他拿起一旁果盘里的一枚李子,笑着说:“来,把这个吃了。” 

池皆无颤抖地接过李子,眼里却现出绝望的神情,他拿着李子的手慢慢转向身后,竟是要将那枚李子塞进自己的菊穴。 

 

 

 

秋逸飞赶紧夺过李子,他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一个正常的少年是经受过怎样残酷的训练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完全没有为人的自觉,只是主人肆意发泄兽欲的工具。秋逸飞一阵心痛,他轻轻地开启池皆无那淡如水的双唇,把李子放入他的口中。“这是李子,是放在嘴里吃的。嚼一嚼看。” 

池皆无从没有吃过如此美味的东西,甜甜酸酸的,还有很多汁液。 

“好吃么?” 

池皆无用力地点点头,连核吞入肚中。 

 

 

 

秋逸飞知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一晚上他根本不能改变什么,要想彻底拯救这个少年,他还需要通过别的渠道。屋外面来来回回晃动的侍卫的身影,透着一种无形的压力。他叹了一口气道:“咱们开始吧。”然后他褪去自己的衣衫,平躺在床上,将池皆无抱在怀中。 

“吻我。”秋逸飞温柔地说,他闭上眼睛等待那淡如水的唇覆上自己的唇。 

 

 

 

池皆无跪在床上,头却缓缓向下移动,停在秋逸飞那已经开始勃起的欲望上。然后轻轻地吻在上面,伸出小巧的舌尖舔弄,慢慢含入口中,等到那里已经开始变硬,他抬起头,跨在秋逸飞的腰间,轻柔地握住那坚挺,抵住自己狭小的穴口小心地坐下去。 

池皆无努力地晃动腰肢,让秋逸飞进入得更深,手却不敢抚摸秋逸飞的身体,规矩地撑在身侧床上,另一之手则握住自己的花蕊。 

不一会儿秋逸飞就在池皆无体内达到高潮,池皆无的分身顶端也溢出点点白色的液体,他却紧紧握住不让自己达到高潮,继续用肠壁摩擦体内炙热的肉棒。 

 

 

 

秋逸飞现在才明白池皆无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吻,想必他的训练者只当他是发泄兽欲的器具,从没有让他体验过快感吧。当秋逸飞再次达到高潮的时候,他已经无法忍受良心地谴责,开口道:“停下来,你可以下去了。” 

 

 

 

池皆无立刻停止,挣扎着从秋逸飞的身上爬下来。秋逸飞看得出池皆无的动作很僵硬,下体还残留着血迹和他刚才留下的体液,右胸的伤口因为剧烈的运动而迸裂,还有身上的鞭伤也在淌着血,一定很痛吧。 

“在床上躺好。”秋逸飞摸到枕边装金创药的瓷瓶。应该给他上点药,他想。 

池皆无顺从地躺好,眼睛却惊恐地盯着秋逸飞手里的瓷瓶。 

“你害怕什么?”秋逸飞意识到池皆无好像很害怕他手中的药瓶,“你以为这是什么?” 

池皆无闭上眼睛,不再挣扎,淡淡地说出一个字:“盐。” 

 

 

 

 

 

 

 

五 

 

 

 

秋逸飞细心地将金创药洒在池皆无的伤口上。池皆无惊奇的发现这种白色的粉末沾到伤口上并不会带来撕裂般的痛楚,而是一阵清凉,甚至原先灼烧般的痛也渐渐淡去。他睁开美丽的大眼睛,不解地看着秋逸飞。 

 

 

 

“这不是盐,是药。你以前没用过么?”秋逸飞发现池皆无身上除了那些正在淌血的伤口外,还布满深深浅浅的许多伤疤,他经常挨打吧,难道每次受了伤后他的主人只在他的伤口上洒盐么?秋逸飞觉得有什么东西卡在咽喉,很长的一段时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池皆无好像很累很疲倦,或是因为伤痛在上药后得到舒缓,竟不知不觉间昏睡过去。 

秋逸飞不忍再打扰他,拉过一床棉被盖在池皆无身上,自己则在床靠外的一侧躺好也渐渐睡去。 

秋逸飞一觉醒来,天光大亮,身旁的人早已不知所踪。 

 

 

 

白天仍是无聊地练练剑,午后在院子里洒些食物碎屑,等候鸟群光顾。像往常一样,很快就有四五只鸟雀落下。秋逸飞竟然捉起一只很不起眼的乌雀,抚弄了两下,便又放回地上。没有人看见他从鸟儿身上解下一个小巧的皮囊迅速藏入手中,然后转身进屋。 

秋逸飞仔细听了听附近的动静,确定房间十丈之内没有旁人,才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从皮囊中取出一张细小的纸条,展开一看上面写着两个清秀的小字:安好。 

 

 

 

他将纸条从中撕开,把写着“安”字的那半吞入口中,又将剩下的一半放回皮囊里,暗藏在手中转身出屋。在庭院里闲逛了一会儿,确定没有什么人注意,他便又捉住刚才那只乌雀,迅速将皮囊系了回去,那鸟儿似有灵性,再不留恋,腾空飞去。这一系列动作秋逸飞做得相当娴熟,显然曾经演练多次。 

 

 

 

秋逸飞整日都觉得心神不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担心池皆无,还是有更隐秘的原因。傍晚,章侍卫来报,说教主在欢乐居摆宴,请秋公子过去饮酒看戏。秋逸飞虽然知道宴无好宴,但是他没有胆子不去,只得乖乖地跟在侍卫身后来到欢乐居。 

小楼的里间早已打扫干净装饰一新,比上次他来时多了一张摆满美酒佳肴的桌子。教主已经就座,见秋逸飞来到便笑吟吟地说:“逸飞,来,做到我身边来。” 

 

 

 

秋逸飞不敢看四壁那些淫秽的图画,所以自打进屋就一直低着头走路,听到教主发话,只好战战兢兢地坐到教主旁边的椅子上。然后他抬眼便看见桌子前面不远处的银发少年。 

 

 

 

皆无全身赤裸跪在地上,双手被绳索捆在身后,由从房顶垂下来的一条铁链吊起。双腿被铁环分别固定在地上敞开一个很大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菊穴里插入的那个木质的男形。而他那脆弱的花茎则被深深勒入肉中的细绳一道道捆紧。 

“秃鹰,皆无吊多久了?”教主开口问道。 

站在一旁的秃鹰急忙毕恭毕敬地回答:“已经满五个时辰了。” 

教主听后满意地笑着说:“好戏可以开始了。” 

秋逸飞看见皆无双目紧闭,脸上神情痛苦,他心中一阵揪痛,任谁被人以这种姿势吊上五个时辰都不会好过,更何况是满身伤口的皆无。 

“逸飞,你以前一定没有见识过这样的戏码,为师今天就让你开开眼界。”教主继续调侃。 

 

 

 

秃鹰吹起短笛招来一二三四。那四个精壮男子照例身无寸缕,脸上只有贪婪的欲念,丝毫看不出一点人性。“一二在前面,三四在后面”秃鹰挥舞着手中的皮鞭吩咐道,“皆无,今天你要让他们每个人都射五次,做不到有你好看的!” 

 

 

 

皆无无力地点点头,张开嘴含住面前一个分身开始吸吮。他身后的男子拔出木质男形,将自己的分身狠狠地刺入,开始猛烈地抽插。前面的男子一把揪住皆无的银发,狠命地将分身向里捅,一直抵到喉咙,才开始疯狂地搅动。不到一柱香的功夫,那两名男子先后在皆无体内达到高潮,他们抽出肉刃,不给皆无任何喘息的时间,另两名男子就立即填补上来,粗暴地将分身捅入皆无的身体。在那四个男人地轮番蹂躏下,皆无甚至连发出呻吟的机会都没有,口腔和肠壁不断受着摧残,花茎却被束缚不能得到解放,窒息的痛苦令他身体一阵阵痉挛,却只能无助地随着前后那疯狂地抽插虚弱地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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