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舍得让我的爱流向海+番外_by_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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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舍得让我的爱流向海+番外_by_杀欲- 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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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著歇了口气,哎累死了……好久都没这麼说教过了,我今天看他那架势,不见到你本人的面的话,我们恐怕去赶火车都会遇到爆破,我可也不想到了南京还被一人追在屁股后面要死要活的,事情不就大条了吗。
  又沉默一会之后,他将头撇了过去,抓抓脑袋自言自语了一句,说实话……其实我挺羡慕他,幸运的家伙。
  他话音落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才恍过神来,看著有些凌乱的箱子,突然失去了最后一点力气。
  去吧,他在楼下等你。他终於切回了正题上,从床上坐起来,真是带著前所未有的正派表情说,……明天,如果你回来了我们就按照原计划出发,如果到了发车时间你都没有出现,我会一个人走。
  我没有回答,还是傻傻呆著,他於是笑了笑,以后也许不会再见了,各自保重吧。
  
  
  看见我颓丧地下了楼,堵在外面当门神的陈旭阳立刻从车子里出来了,无语对视了几秒钟,对著我阴风阵阵的脸说,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吧。
  一路上就跟打出租车似的没吭声没出气,身体在尽可能地保持距离,目光也固定在看不到他的方向,闷著脑袋被拉到一家饭店的酒吧里,大天白亮的除了一看场子的服务生就我们两人。
  我变了吗?象征性地点了两杯咖啡之后,他开始试图找点轻松的话题。
  没有。我淡淡地说,头也没抬。
  你变了,……头发长了,比原来都好看。
  真不知道他在说什麼天南地北的,我受不了似的叹口气,直接问,你怎麼找到我的?
  上个星期,小芹出差的时候说在北京车站看到你,我就跑过来了,他缓慢又平静地陈述,像在讲一个乏味悠长的文艺电影,……到了这边以后我硬著头皮要分公司的员工帮忙,沿著火车站周围大大小小的旅店宾馆,挨家挨户打听了几天,本来已经准备放弃了,回程的机票都订好了。
  后来看到你在那家旅馆登记的名字的时候,我激动得手都在抖,他说到这里的时候,端起咖啡杯子的手像是真的跟著哆嗦了一下,我回宾馆一晚上没合眼,第二天天没亮就又跑去了,到的时候竟然发现你就在楼角堆雪,穿得跟团毛线似的。哈……
  突然他顿住了,声音一下子低迷下去,其实……我坐在车子里看了很久,一直没敢过去打招呼,总觉得眼前的你随时都会消失,……两年之间我梦到无数次遇见你的画面,我怕是还在做梦。
  我什麼都没有说,有点奇怪怎麼他也在朝顾鹏飞当年的风格发展,刚刚咖啡的焦苦味道灌在喉咙里徘徊,咽不下去,然后,几乎是想岔开他的那种注视我的眼神,忙问,这两年你过得怎样?
  他总算移开仿佛粘在我身上的眼珠子,说,……我换了个环境,去了美国,说著视线移到了窗子外面更远的地方,但在那边没怎麼做事情。
  你没有再管旭升?
  ……早没了,他似乎有点意外我对此事一无所知,继续说,我一年以前就把公司交给顾鹏飞了,最近都是他在管,我已经很少过问国内的事务。他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你在北京的消息,是他打电话给我说的,常小芹现在是他的助理。
  他好象混得不错。我风马牛不相及地接了一句。
  是啊,还结婚了,一个月之前。发了喜贴给我,可惜我没去。十分简单的几个单词便把种复杂度很高的事情概括了个干净。
  他结婚了。我重复著,不是感叹句或疑问句。
  听说对方是个很一般的女人。他看著我说,口气模棱两可,虽然不带什麼色彩,听著却浑身发痒。
  我放弃接嘴,因为根本不知道遇到这种话题该发出什麼论点才不会引起误会。
  这个杯子……有什麼特别吗?半分钟之后他突然问。
  恩?
  从坐下起你就看著这个杯子。姓陈的终於忍不住夹杂了点个人情绪进来。
  我不大吵大闹并不代表我不反击,说,我觉得看它比看你顺眼。
  苏锐,他正了正音调提高我的注意力,说,我这次来找你,就没打算一个人回去,我没脸一个人回去。……原本想,这次再落空的话,我就放弃,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没你想得那麼糟糕,我过得很自在。我忍不住抢著说了一句,却有点答非所问。
  ……没有一点不习惯?他不服这口气。
  习惯都是养成的吧。
  语塞了半天,干脆切入正题,……真的压根儿不打算跟我回去吗?
  你说呢?我的语气大概教他想打人了,既然赶了我走,现在又来找我回去,你没脸一个人回去,我就有脸跟你一块回去了?
  谈话一点结果都没有,我的态度就跟面对刁难的甲方一样要死不活。他斡旋了半天没找著突破口,在拗不过我的冷淡后,招呼服务生结帐。
  我就住在上面,上去坐坐吧?站起来的时候,他急忙说。
  不用了,我不累。我说著已经挪到了门口。
  ……来这里之前,顾鹏飞要我带点东西给你,他追上来,隐隐拦住我的去路。你总得看一眼吧?
  我渐渐停下了一直在朝外移动的步子,问,是什麼?
  不清楚,他说你看了就知道了。
  我下意识对上他的眼睛,那一瞬间,他望著我的目光像在最后企求著什麼。
  我跟在他后面上了同一部电梯,楼层灯极其灯缓慢变化,让人有点急噪,我们远远地站著,相隔一条对角线,如同两个错身而过的陌生人。
  走到房间门口,他利落地打开了门,侧身让我进去,我忽然间好象有点恍惚,慢慢地步到中间,不知所措地停在了原地,他关上房门的声音猛然撞击著我的警觉心,我下意识转过身,他突兀的脸充满了我眼睛所能容纳的整个画面,那时我的心脏好象一下子悄无声息。


  你怎么舍得让我的爱流向海【89】大结局

  下一秒钟已经被强硬地逼退到了墙角,身体之间的距离在不断消失,我仓皇地游移著目光,回避著那蠢蠢欲动的气氛,刚瞄见个空子,便妄想从一旁溜出去。
  结果,自然是被他一把扯住了手腕,恶意地绊倒在床上,那动作之利落,明显是有组织有预谋的,没看出有丁点儿拖泥带水的意味,见我没有立刻发作,他止住了,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我微微喘出口受惊的气,望著他冷笑一声,姓陈的,你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你知道我会这麼做的吧?说完,他在我视线上方的脸带有破釜沉舟的顏色。
  我只是觉得你不必用那麼蹩脚的借口。
  哼,借口再蹩脚,你不也跟著来了吗?
  这一句说得有些咬牙切齿,那微妙的怨愤让他失去了耐心,他一只手紧紧扭住我的胳膊,另只魔爪捏住我的下頜,生硬地吻了上来,在感觉到我奋起的抵抗后,毫不留情地使上了蛮力。
  我们跟近身格斗似的拉锯起来,整齐的床单乱成一团,他的膝盖钳子般夹紧我的身体,用力拨开我於空气中乱舞的爪子,拉住我的衣领一阵生拉活拽,撕裂的声音刺激著我的鼓膜,气流从他的鼻孔中狂乱地喷到我的耳边和颈窝。
  我想你想疯了……你呢……有没有想我?
  我用手肘支撑著他五指山般压下来的身体,紧闭双眼拼了小命地躲闪那张血盆大口。连最擅长的破口大骂都顾不得了。
  这时候他的动作停了下来,像被按了暂停那麼唐突,手腕上被钳住的压力骤然减轻了,我怀疑这廝该不是良心发现了,於是小心地睁开眼睛,看见他一动不动地望著我已经半裸的胸膛,接著一把抓起我藏在衣领下的东西,那个被一根简陋的棉绳穿起来,系在脖子上的戒指,被他紧紧握在手中,这个……你说你扔了。
  我用力平缓住呼吸,带著点被人踩到小尾巴般复杂的心情,硬生生地说,走投无路的时候,好歹也能换几碗饭钱吧?
  他什麼都没再说,看准我没有防备的当,狠狠吻了我几下,伴随著他的手扯开我裤子上皮带的动作,拉链滑了下来,腰部被高高抬起了。
  你每天都在想我吗,每天晚上?
  我被他胡搅蛮缠的手弄得分不开心,逐渐觉得身上越来越缺少遮拦,凉快极了。
  滚!我不会再上你的穷当了,我死也不会跟你回去的!
  闭嘴,你这口是心非的混蛋,他的手没轻没重地使力,勒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这次我绝不放过你。
  你……!我打在他身上的力气立马动了真格,放我走!都他妈够了!我不想再重蹈覆撤,什麼都不会变的……现在说什麼都迟了!
  他很快就控制住了我的叛乱,不顾我快要梨花带雨的表情,手顺著大腿内侧摸了进去。
  我保证会很轻的,来吧。
  意识到这廝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走火了,我咬著嘴唇,徒劳地瑟缩起来,感觉到无路可退的紧闭洞口渐渐被强力地撑开,我弓起背部,试图歪曲著这个推进,他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微微皱起眉头,有点急噪起来,明显感觉到他的力气大了之后,我的手紧紧拖住了他半退的衣物。
  不……不行……我还是……拜托你住手……,我屏住呼吸,急促地制止。
  别动,我已经进去一点了,他稍微缓了下来,俯身轻吻著我的脸和脖子,试图让我放弃最后的抵抗,宝贝,交给我没事的。
  就这麼被他继续半强迫著推进,我慌於应付著那越来越突显的不适,像要等待接受一个残忍的刑罚,身体突然剧烈颤抖起来。
  你先出去,我现在脑子很乱……先出去行不行……
  他迟疑了不到一秒,什麼都没有罗嗦,只是继续。
  我的整个下半身紧张得像要抽筋,已顾不得跟他讲任何条件,又一次把自尊轻易拋在了脑后。
  不……不要再动,算我求你!
  很快就会习惯的,我已经很克制了。他粗重的声音吐在我的耳旁,情欲的味道浓厚得带有腥气。
  随著他越来越肆无忌惮的侵入,我自暴自弃地松开抵制著他的手,比一具尸体注视著埋头在自己身上胡乱啃食的野狗还无能为力,只能放任自流地骂句,……你这个人渣。
  他无情地笑著,伸手抓住我肩膀上方的床头栏杆,强制刺进了我的体内,快要撕裂的甬道发出尖锐得如同在叫嚣的痛楚,我咬住牙关,低沉地吭出了声,五脏六肺如同被挤压成了一团血肉。
  他的眼睛很快被红潮淹没,喉咙在气息的冲击下发出细微的呼声,我被他紧贴上来的赤裸的皮肤摩擦著,感觉是在被一个庞大的机器粗暴地支解。
  他的体味被烟草和车上的香水混杂,变得很突兀,远不同於阿川身上的泥土和汗水那麼习以为常,我潜意识地抗拒似乎阻碍了他更加尽兴,於是将我翻过身去,胳膊压在我的肩膀上,炽热的胸膛叠在了我的背部,我的脸被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呼吸困难,却又听见他迷乱的耳语。
  真可怜,我是不是又在强暴你了?……讲了一大堆废话有什麼用,对你只能用这招。
  他紧接著的挺入让我连想回嘴的念头都没了,随著几下凶猛的抽送,我纠紧了身下的床单,将脸彻底埋进了枕头里,不让他听见我意志崩溃的声音。
  喂,你给点反应好不好,别跟个死人一样。他说著将手伸到我的脖子下面,抓住我的下巴想要将我的脑袋抬起来,我突然之间如同被电到一般挣扎起来,翻过身使了平生最大的力气把耳光甩在他脸上,差点没直接把他抽床底下去。
  不爽就他妈的滚,嫖妓还没你那麼多牢骚呢!
  他给打得眼冒金星,估计是愣没缓过神来,却保持著挨打的姿势看著我,居然笑了,摸了摸被抽成猴子屁股的脸颊,说,打得好。
  面队这种厚顏堪比城墙的无赖我是完全绝望了,抓起一个枕头狠狠地扔在他脸上,我发誓我手边唯一可以扔的就只有这玩意,要是能够到一米开外的电话,就绝对不是流几盆血就能解决的。
  好久没挨过你耳光了,还真痛。
  凶器自然还留在我体内没拔,他说完就跟没受影响似的继续行凶,我是再识时务不过,要姓陈的铁了心要动真格,本人就是再扇他十个巴掌也只不过让他越挫越勇罢了。
  於是消极地倒在床上,任他揉过来捏过去,几乎开始念佛经乞求这种媲美日军兽行的勾当尽快结束,身体被扭曲成耻辱的样子,被动的痛苦占了主导,至少的一点点快感也被掩盖了。我拼命压抑却遏止不了的呻吟加速了他的兴奋。
  还忍什麼,再放荡一点我会更喜欢……光听你叫床的声音,我就想射了。
  在几十次的野蛮摩擦后,他退了出去,用力将我的腰抬起到最合适的高度,没等我有所防备便直直撞了上来,我还没能惨叫出声,自一大早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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