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手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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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手探花-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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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佐云道:“你放心好了,我知道你有这个习惯,所以没让任何人过来,在一边让他们都睡倒了。”
  南宫燕道:“那不会引人起疑吗?”
  丁佐云笑道:“不会,我有个最好的理由,你这身装扮,我不愿让别的男人瞧见,这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南宫燕道:“你用甚么方法把他们弄倒呢?”
  丁佐云道:“当然不能用武功,我在他们每个人的鼻子里吹了一点安迭香,就是你上次着了桃花浪子花冲道儿的那一种。”
  南宫燕道:“你怎么会有那种药的?”
  丁佐云道:“喜儿带我去拿毒药,我在药房顺手牵羊摸出来的,我是个学医的,对一些奇异罕见的药物,总免不了会见猎心喜,这是难免的。”
  南宫燕道:“你也是个猎艳能手,对好看的女人,总是忘不了捞点便宜的,那个婆娘一定被你迷得晕头转向,才会让你把东西摸掉的。”
  丁佐云笑道:“小燕儿,我们说好,因为事实需要逢场做戏,大家不准吃醋的,像你跟莫谦那个样子,我都没生气……”
  南宫燕道:“你好意思说?这都是你的好设计!”
  丁佐云道:“姑奶奶,我只是叫你略示颜色,可没叫你这样活色生香地送上门去呀,不过话又说回来,我的设计也没错,莫谦那家伙的身手还真了得,几手狠招,既毒且辣,要不是先用美人计吊足他味口,你真还收拾不了他。”
  南宫燕道:“笑话,要是我用剑,不会让他走上十个回合。”
  丁佐云道:“这个我相信,可是我们的目的是要他自杀,不是杀了他,还是这样好……”
  他一把揽住了她,道:“走吧,事儿办完了,我们该回去睡觉了,看了你这个模样,我真恨不得快点上床去。”他说着话,已经在打眼色,同时伸手,把她抱了起来。
  南宫燕咬着他的耳朵,道:“这次又是谁?”
  丁佐云也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道:“来人身手绝佳,到了十丈之内我才微闻声息,只有这位十二姨奶奶玉蘅,才具这等身手……”
  南宫燕道:“不一定会是她吧?这府中人人都是高手。”
  丁佐云道:“一定是她,我还闻得出她的气味!”
  南宫燕道:“你的鼻子专会闻女人的气味。”
  丁佐云哈哈一笑道:“你真像个会吃醋的婆娘,人家是蘅夫人,不会跟我来上一手的。”
  走了一阵后,南宫燕问道:“她还跟着么?”
  丁佐云道:“嗯,不过没关系,等我也脱衣服时,她就走了。”
  南宫燕道:“她如不走,我就要挖她的眼睛。”
  丁佐云为了表示他与南宫燕是货真价实的夫妻,他们进房后上刻就一面热情地拥吻着南宫燕,一面开始脱除自己的衣衫。
  直到连内裤都滑了下来,现出一身健美结实的体格,那个在暗中窥视的玉蘅才退走了。
  丁佐云才松口气,他知道南宫燕说得出做得到,玉蘅如果还不识趣退走,南宫燕真会蛮干一通的。
  正要再穿回衣衫,南宫燕却贴近他,勾住他的脖子,一起倒在床上,道:“你对我,就只是为了做给别人看么?”
  丁佐云一把就缠住了她,道:“我以为你今天不想……”
  南宫燕咬着他的胸脯,叹道:“你实在是我的魔星,每次都弄的我要死要活,可是你要,我又无法拒绝……”
  丁佐云颇为怜惜地搂住他,温柔地亲吻抚摸,道:“好吧,今天就让你休息。”
  南宫燕却缠住他,道:“不,我要,就算死在你手上,我都认了!”
  她翻身而上,跨骑上去,用自己那春潮泛滥的玉门去找寻他的巨龙,手忙脚乱地塞了进去,一坐到底,全根尽入,这才伏在他胸膛上,叹道:“我不知道,要是没有了你,我该怎么办?”
  丁佐云搂住她,道:“别说傻话,你怎么会没有我?”
  南宫燕开始摇摆扭动,咬着他胸膛上厚厚的肌肉,道:“你有那么多女人,你迟早会忘记我……”
  丁佐云双手扶住她的白臀,帮助她摇摆扭动,道:“不管我有多少女人,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
  她不用他的手来协助,她要自己主动骑乘,猛烈驰聘……
  她主动找寻着方位,深浅与速度,自己设法带领着体内情欲,尽情奔驰……
  而丁佐云天赋异禀,竟禁得起她那样猛烈的摩擦与吞噬,甚至如灵蛇主动探索着她敏感又有效的刺激点。
  那样密切地合作无间,那样合拍押韵的探索与刺激。
  终于将南宫燕的情欲推上了高峰,而后又猛地跌入深谷,冲下丹田,冲出阴门。
  滚烫黏稠的阴精哗然泄出,南宫燕崩溃地瘫痪,烂泥似地伏在他身上喘息不已。
  那宽厚又坚实的胸膛,远比世界上任何床铺被褥更舒适,她就那样心满意足地伏在那胸膛上休息,静静地体会仍被她含在体内的怪物,在缓缓蠕动……
  静静感受他两手在她背上腰际,轻柔地游走……
  窗外透进夜风习习,道就这样平静而舒适地这样伏着,就这样睡着了。
  □□    □□    □□    □□玉蘅回到了屋子里,只有喜儿在等等着,见到她进来,连忙问道:“夫人,怎么样了?”
  玉蘅道:“成了,莫谦已陈尸屋中,他畏罪自尽的自白书摊在桌上,天衣无缝,毫无破绽了。”
  喜儿道:“是谁下的手?”
  玉蘅道:“左大娘子,看样子施的是美人计,我倒是真服了她,莫谦并不好色,却会着了她的道儿,那种药虽说无色无味,但要灌下莫谦的口里并不容易,她居然能办到了。”
  喜儿道:“那倒没甚么,男人嘛,有几个不偷腥的?倒是左兄弟那一手才绝,拿着人家写过的字条,揣摩半个时辰,就能把笔迹学全了。”
  玉蘅看她一笑道:“你对左云的印象愈来愈好了,怎么样?又搭上手了?”
  喜儿低下了头:“昨天,在花园假山洞里……”
  玉蘅皱眉道:“花园假山洞里?”
  喜儿道:“他娘子在教大家练飞刀,我在花园里碰到他。”
  玉蘅道:“你的胆子真不小?”
  喜儿红了脸道:“那是他不老实,一看附近没人,就毛手毛脚的,我怕被人看见了……”
  玉蘅微笑道:“恐怕还是你带他上假山洞里去的吧,那儿本来是个监视的密窟,一般人还不知道有这个地方呢。”
  喜儿道:“我只是领他在那儿谈话方便些,哪知道……”
  玉席道:“算了,一个巴掌拍不响,要不是你愿意,凭你这一身本事,谁也没法子强迫你,我说呀,你最近对左大娘子怎么客气起来?
  不但不怀旧恨,而且还处处拉拢巴结着她,原来是心中对她有愧……”
  喜儿道:“我也……不是巴结他,是左云再三跟我说好话,请求我别跟她一般见识,不过我跟她接近一点之后,发觉她这个人也挺可爱的,心肠很直,没有城府,待人很热情,容易对人推心置腹,藏不住秘密……”
  玉蘅道:“哦,她对你说出了甚么秘密?”
  喜儿道:“也没甚么,都是关于左云的。”
  玉蘅似乎有兴趣一些了,问道:“左云有甚么秘密呢?”
  喜儿道:“无非是跟那些女人不干不净之类的事。”
  玉蘅道:“那也算秘密?他摆在那儿,就是这么个人。”
  喜儿道:“不过她也说左云在通州杀过人,杀的是一个退职的知府,他跟人家的姨太太勾搭,叫人家给抓住了,情急之下,他只有杀了那个官儿,也杀了那个女的,以免被送入官府,现在这还是件悬案呢。”
  玉蘅道:“我倒是听说过这件事,只不知道是左云干的,因为那个官儿虽然退休了,但是还跟巡捕营有点关系,好像是设在北通洲的一个秘密机关?
  所以那老儿双双被杀之后,很引起一番猜测,调查了很久,始终没结果,才不了了之……这件事咱们家那个也留心查过,想不到凶手窝藏到我们家来了。”
  喜儿慌了道:“夫人,你不会用这个去威胁他吧?”
  玉蘅道:“我威胁他干甚么?何况这事儿无凭无据,也威胁不了他,我们家那个若是知道了,还会特别赏识他的,巡捕营跟他也是一直不和,处处地挑他的眼见,那个被杀的老家伙好像是姓翁,听说已经扣住了王爷的小辫子,王爷正想对付他呢……”
  喜儿这才有些放心。
  只听玉蘅又道:“消息传来,王爷才算松了口气,一直还以为是舅舅请江湖道上朋友下的手,舅舅糊里糊涂的也默认了下来,我若再掀这件事,岂不是揭了舅舅的短?”
  喜儿松了口气道:“这是左娘子在无意间漏出来了,说出了,她十分后悔,再三央求我别告诉别人,因为这件事除了他们两个人之外,再无别人知道。”
  玉蘅笑道:“那当然,若是有人得知,左云早被抓去分尸了,巡捕营为了这桩无头血案,悬了十万两银子的赏格呢,大家多方猜疑,却没想到是这么一个不相干的人物下的手,也难怪大家摸不着头结了。”
  喜儿顿了一顿,然后才道:“夫人,现在左云他们也来了快一个月了,你看他们能够藉重吗?”
  玉蘅沉思片刻才道:“这个人的确有点鬼才,不过已经轮不到咱们去藉重了,王爷对他更为重视呢。”
  喜儿道:“那并不冲突呀,咱们也可以同样藉重他。”
  玉蘅连忙肃然地道:“喜儿,你没有露口风吧?”
  喜儿受了委曲似的嘟起了嘴,道:“表姊,你当真以为我真是那么不中用的人吗?”
  玉蘅道:“我知道你很谨慎靠得住,否则也不会把你拉过来帮助我了,可是你也有个缺点,就是警觉性略差,有时也会在无意间泄密,像刚才有关左云的秘密,左娘子已经再三恳求你守秘,你都告诉了我。”
  喜儿道:“那是对你呀,我对别人的口紧得很!”
  玉蘅道:“喜儿,对我也不该的,因为这是属于私人的秘密,与我们的任务完全无关,你不可以说出来的呀。”
  喜儿道:“我是想可以用这件事扣住左云,叫他为我们尽力。”
  玉么道:“喜儿,千万别存这个念头,我们这个圈子不比寻常,要吸收一个人进来,必须是心甘情愿,死心塌地,全力以赴,死无反顾才行,假如是仗着威胁或利诱引进来的人,绝对靠不住的,而我们的工作却不容许犯一点错。”
  喜儿嗫嚅道:“是的,表姊,我只是如此想而已,真要做的时候,一定会向你请示的。”
  玉蘅忽又笑了道:“喜儿,我们从小就是好姊妹,拉你到这儿来做个下人是不得已,我虽然也可以使你的地位提高到与我平等,但是你的行动就没有这么自由了。”
  喜儿道:“这个我知道,我也不争甚么地位,老实说,我也不羡慕你的地位,为了嫁进王府,活生生地把一个青梅竹马的心上人给气跑了,在这儿等于守着活寡。”
  玉蘅神色一黯道:“喜儿,不许说这种话……”
  喜儿道:“好,不说就不说,不过,我也说句老实话,我可不像你这么有定力,我守不住,我是个活生生的人,从十六岁开始,我就喜欢男人。”
  玉蘅道:“要死了,喜儿,这话也能说啊?”
  喜儿红了脸道:“这儿没有外人,咱们姊妹俩私下谈谈有甚么关系?表姊,不怕你骂我下贱,以前我对男人只是抱着玩玩的心,跟谁都没认过真,可是这个左云……”
  玉蘅道:“怎么?对这个左云你就认真了?人家是有家小的。”
  喜儿红了脸,嗫嚅道:“不,不是你想的那种认真,压根儿我也没打算嫁给他,可是经过膝盖受伤的那一次之后,我天天晚上闭上眼睛就梦见他。”
  玉蘅道:“啊,你对他的迷恋有这么深?”
  喜儿叹了口气,有一丝无奈与惆怅,道:“可以说是迷恋吧,这个男人身上像是有一种魔力?贴在我身上时,把我魂都勾去了,我说不出那是甚么滋味,那个时候,我可以为他死,为他狂,为他做任何事。”
  喜儿接着神色一正,道:“可是我知道,我们之间没有感情,我在他心中,甚么都不是,是一个长得还可以的女人而已,他只是在玩玩我而已。”
  玉蘅也正色道:“然而他却使你十分快乐?”
  喜儿道:“是的,他不只能使我的身体十分快乐,更能使我的心也快乐,他不用花言巧语,我就会无条件地把自己献上去。”
  玉蘅道:“好了,傻丫头,听你说这个话我就放心了,继续喜欢他好了,只要他娘子不反对,你们也可以再快乐几次,只是,你千万记住一件事,别对他说甚么,也别想对他做甚么,因为你是斗不过他的。”
  喜儿只有连连点头,道:“我知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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