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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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结-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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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得好美,明知他是男人,还是能从他身上感觉到某种让人心跳加速的艳丽,甚至几乎可以用可怕来形容的性感诱惑。 

看着如此诱人的情态,听到如此动心的爱语,江祥晖的欲火立刻又熊熊燃烧,转眼鲁见天就被压到了地上,被江祥晖急切地吻着,“天……天……我爱你……我爱你……” 

鲁见天几乎喘不过气来,上一次的激情尚未平复,就又陷进新一轮的热情里,急忙用手推拒,“江……慢……慢些……” 

他的抵抗让江祥晖的狂热消褪了些,放慢了爱抚的动作,“天,你会不会认为我是个用情不专的人?我以为这辈子只会爱彦一个,但却又爱上你。尤其不可饶恕的是,我再见到彦时竟没一点儿爱意。我想起以前的时光时还是很怀念,可是面对彦时却完全没有以前那种感觉。”他的叹息在鲁见天耳边厮磨,“我是个薄情的人。” 

“不……”鲁见天脸上又绽开笑颜,象阳光一样眩花了江祥晖的眼,捧住江祥晖的面颊深情地吻着,“江,我爱你,我爱你……” 

江祥晖热切回应…… 



几度缱绻后,鲁见天疲累地栖息在江祥晖的臂弯内,江祥晖把鲁见天抱上床,仍然意犹未尽地在他颈项上轻啄,“天,过两天我要去东鲁国。” 

鲁见天的身子猛然一僵,“是不是要帮着东鲁朝廷平叛?” 

“对,我率军亲征。”他安抚地揉捏鲁见天僵硬起来的肌肉,“放心,我不会丢下你,我带你一起去,我每次凯旋而归时,你就是我的奖赏。” 

鲁见天的语气有几分讽刺,“你真自大。” 

江祥晖轻笑,“我的军队比叛军多一倍,就算没有东鲁朝廷那帮庸兵配合,我也有八成把握。” 

鲁见天默然良久,“天下事不会尽如你意。” 

江祥晖翻身移到鲁见天身上,让两具身躯完全贴合,“别谈这个了,把好好的气氛都弄坏了,真该明天再告诉你。” 

鲁见天却把他推开,“不要!我烦了!” 

江祥晖搂住他,“怎么了?为什么不高兴?” 

鲁见天用认真的眼神盯视他,“你平叛之后,还会把南方五郡还给东鲁国吗?” 

江祥晖语塞,这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鲁见天是东鲁国人,他可以说谎把鲁见天应付过去,但这件事迟早要拆穿,那时鲁见天会更生气,他只有默认,“天,你既是孤儿,干脆做我们南江国民算了,有好多东鲁国人都南迁我国,我国也都一视同仁、毫不歧视,现在他们都把南江国当做祖国。” 

鲁见天怒道:“他们是他们,我是我!”他挣扎着却挣不开江祥晖的怀抱,只好在他怀里背转身,“别理我!” 

江祥晖叹道:“天,连你们国君都暗示我,如果我能助他平叛,他可以把反叛的五郡送给我国做谢礼,你又有什么好生气的?” 

鲁见天背上的肌肉倏然紧绷起来,双手握成了拳头,从齿缝里迸出一句,“那个混帐!” 

江祥晖把他的身子扳过来,“天,东鲁朝政早就腐朽不堪,你还为它难过生气干什么?你已经跟了我,就是南江国人了,别再操不必要的心了。” 

鲁见天瞪着他,目光十分可怕,一字一字地说:“放、开、我!” 

江祥晖被他的目光吓了一跳,不自禁地松开手,鲁见天翻身径睡,再也不理他。江祥晖暗骂自己多嘴,好不容易鲁见天改变了对待自己的态度,却被自己一句无心的话毁了,又回到两人刚见面时的恶劣情况。 

他轻柔地从背后拥抱住鲁见天,缠绵了这么久,两个人都累了,明天再说吧。等到明天,他一定要想方设法把鲁见天再劝转过来。 





第六章 





听着江祥晖的呼吸渐渐平稳有规律,鲁见天挪动身子,自他的怀抱中坐了起来,见江祥晖睡得很沉,这个动作没有惊醒他,便轻轻移开他的手臂,悄无声息地下了床。 

鲁见天抓起散落一地的衣服胡乱装上,蹑手蹑脚地走到外屋门口,小心翼翼地抽出门闸,慢慢打开门,不敢发出任何声息。 

外头值夜的两个侍卫正在打瞌睡——还好,不是刘迎建。这些天江祥晖去中军帐处理军务不能在他身边时,就吩咐刘迎建看着他,那家伙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从不让他有任何机会离开,尽忠职守得让他有过好几次想动武的念头。 

他正要迈步出去,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天,你想干什么?” 

鲁见天这一惊非同小可,霍然转过身,瞪着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的江祥晖,“你装睡!” 

“我没装睡,只是感觉到你没在我身边。你一离开我就感觉到了。” 

鲁见天咬着唇道:“我要走!” 

就算他不说,一看这种情形江祥晖也明白,“我不准!” 

“可是我非走不可!”鲁见天猝然抽出门旁武器架上的宝剑,横在江祥晖脖子上,“马上给我写一道出营的手令!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江祥晖吃惊地看着他不久前还柔情蜜意、此刻却冷然绝情的脸,原本热情的目光消失了,代之的是清澈、冰冷、毫无感情的视线,“天,你真要杀我?就为了东鲁国那五个郡?东鲁国又不是你的,那五个郡给了谁关你什么事!” 

鲁见天用力地摇着头,“你不懂,你不懂!” 

江祥晖大叫:“那你就让我懂啊!为什么什么也不解释就走?” 

鲁见天惨然一笑,“就算你懂了,又有何用?太晚了,你的爱……迟了……” 

江祥晖一头雾水,“你倒底想说什么?” 

“现在无论说什么也没用了!”鲁见天狠狠地咬了咬下唇,努力稳住手中不断颤抖的宝剑,厉声道:“少废话!转身!” 

江祥晖依言转身。 

“到书桌前去!” 

江祥晖被鲁见天押着到了书桌前,“快写!” 

“好,我写。”江祥晖缓缓抬手,似乎想整理一下发髻,摸上了软玉簪。 

他猝然转身,一道寒光自手中射出,擦着鲁见天脸颊而过,划出一道浅浅的伤口,鲁见天瞬间全身无力,还未意识到是什么原因,就坠入了深沉的黑暗里。 

江祥晖木然地看着鲁见天颓然倒地。即使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即使他亲手用簪中的小刀制服了鲁见天,仍然觉得自己好象在做梦一样。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前一刻还软语温存,怎么就突然之间、毫无预兆地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鲁见天悠悠清醒,发现自己身处江祥晖的寝室,而且又躺回了床上,只是被摆成趴伏的姿势,双手双脚都被绳子分别捆在四角的床柱上,他用力挣扎,却毫无用处。 

江祥晖的声音在他耳边幽幽响起,“别白费力气了,这四条绳子加拧了牛皮索,就算你手里有刀一时半刻也割不断它。” 

鲁见天顺声扭头看去,这才发现江祥晖坐在床头,脸色铁青,眼睛里充满了压抑的怒火,“为什么那么做?是什么使你竟然拿刀威胁我?咱们前半夜不是过得很开心吗?你不是也很喜欢和我在一起吗?怎么就为了那五个郡和我刀剑相向?你究竟是什么人?” 

江祥晖越问越怒气勃发,俯身瞪视他,“以前我问你你不回答,我也迁就你不问了,现在我要你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把你的一切身家都给我交待清楚!” 

鲁见天咬唇不语,江祥晖扳开他的口,“不许咬嘴唇!”他用食指揉着鲁见天咬出的深深齿痕,鲁见天想把脸转开又被他以手定住,干脆闭上眼,不看也不理他。 

江祥晖坐到床头、鲁见天面前,捏住他的下颔往上抬,迫他面对自己,放肆地抚摸他的脸,从额头到下颔,细细地摸了个遍,最后停留在他唇上不住来回摩擦。 

身体被捆绑着按压住,以极其屈辱羞耻的姿态趴跪在男人面前,鲁见天羞愤欲死,江祥晖凑上来吻他,他转头躲避,江祥晖却一直追逐,最后准确地噙住他、咬住他的舌尖,不让他有任何逃避的机会。 

这是一个极为浓烈的吻,贪求、强硬、激烈。少年的口腔被男人尽情蹂躏,一次一次地变换角度、反复吸吮,一直探索到最深处,好象连脑部都被对方侵犯了一样。 

“呜……唔……嗯……”被深深吻着,鲁见天觉得浑身舒畅,全身逐渐热了起来,刚才还令人战栗的视线现在仿佛骗人似的变得温柔无比,男人的双手探进他的衣襟里,按住他胸膛上的突起旋转爱抚。 

“唔唔……唔唔唔……”鲁见天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哦,可那双大眼睛即使在这种状况下仍是极为清澈,让人能看见其中蕴含的所有坚定。 

江祥晖突然松开他的嘴,起身离开床头,背后突然压下的重量让鲁见天吃惊地睁开眼扭头往后看,见江祥晖一脸认真又疯狂的神色,自己的衣服正一件件地离开身体,因为手足被捆着的关系无法完全脱掉,江祥晖就让它们挂在手腕和脚踝上。 

“不!江!别这样!别这样!”他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接受江祥晖!在这种情况下做爱会玷污了爱情!不仅轻贱,而且屈辱! 

但江祥晖对他的叫喊充耳不闻,俯身以唇代手怜爱着鲁见天的脊背,“天,你总是用坚硬的外壳包装自己,但你其实没那么坚强,强撑久了也要休息。离开了我,你会在谁怀里放松身心?你寂寞、孤独、脆弱的时候,找谁安慰?为什么不学着依赖我呢?” 

鲁见天仍是倔强地不语,江祥晖把他的头扭转过来,见他的目光笔直地瞪着自己,没有丝毫畏缩。 

三年前的鲁风彦柔弱中有韧性,只有和他在一起时才露出坚强;而鲁见天正好相反,总以冷硬的态度对人,唯有在他怀里全然忘我之时,才会卸下一身的尖刺,流露脆弱。此时此刻,鲁见天的倔强给他的感觉更象当年的鲁风彦。 

“你总是这么倔傲,让我又爱又恨。”江祥晖手指在他脸上流连,“真希望我能狠下心把你扔给底下人大刑伺候,可又舍不得,即使你不爱我、甚至差点杀了我,我还是不能自拔。” 

他的声音是那么温柔,鲁见天却从他的声调中听出一种不祥的感觉。“你倒底想干什么?”他已准备好接受严刑拷问和残酷惩罚,却想不出江祥晖会用什么样的奇怪方式对付他。但被江祥晖的手指在身上不住触摸,好象有什么东西随着他的手指流进了身体里,在体内不断地窜动,让全身迅速火热起来。 

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竟变得这么淫荡饥渴,鲁见天全身都产生神经质的震颤,“你……你在我身上……搞了什么鬼?” 

“好聪明,一下就猜到了。只不过是抹了一丁点儿药罢了,很快你就会什么都告诉我了。”江祥晖的手包覆住他下体软垂的热肉,把不知从哪儿拿来的一条细索在根部扎紧! 

“不!不!”鲁见天终于明白了江祥晖打算怎么对付自己,恐惧地拼命挣扎,“江!不要这样!别让我恨你!”他虽然用尽全力,但四肢的束缚也一点儿不见松动,只能眼睁睁看着江祥晖肆无忌惮地对自己的身体为所欲为而无能为力。 

“被你恨而留下你,总比被你爱而让你走要好。”男人用力按住身下挣扎不休的修长身躯,象是要把他整个人都揉进自己身体里似的抱紧他,以一种绝望的激情狂野爱抚着被细索捆绑的肉块。 

“啊啊……”今晚他们早已交欢了不知多少次,鲁见天双股间的花柱在江祥晖持续不断的揉捏下已经变成了深紫色,比平时更敏感了好几倍,他拼命想要忍住快溃堤的欲望,但随着药力的作用和江祥晖的爱抚,他止不住地开始颤抖,原本抗拒的意识逐渐模糊…… 

到达极限的感觉突然来临,欲望的洪流将要冲出身体时却被紧扎的细索阻断了,鲁见天惨叫着抽搐起来,“不要……不要啊……” 

“把你的来历老实说出来,我就放开你。”从手中之物的的紧绷程度可经感觉到身下的人儿已经到了极限,鲁见天拼命摇着头,垂落的浏海遮住了眼,他只能看到雪白的齿紧紧咬着下唇,拼命压抑着亟欲出口的呻吟…… 

“不……啊啊……”江祥晖又挤压一下手里的肉块,听到身下人儿压抑不住的高亢呻吟,愈发煽动了身体里那股急切的火流,想要立刻得到发泄。 

“都湿成这样了还嘴硬……”男人以手指抚弄肉茎不住渗出液体的前端。 

“啊啊啊……啊、啊!”被男人一抚摸那里,鲁见天立刻发出更淫秽湿热的叫声,虽然心里羞耻得想要死去,但呻吟浪叫无论如何就是无法停止。 

就在少年已经神智昏茫、任由男人摆布的时候,一根手指插进他不知不觉放松了的秘蕾当中。 

“啊……”异物感令少年的神智清醒了一霎,经过先前的充分开发,此时的后穴仍然十分柔软湿润,很容易就接受了江祥晖的手指,他又塞进两根,尽量在鲁见天体内扩张开来。 

“呜啊……”仿佛要被涨裂一般的痛感袭上腰骨,那里的肌肉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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