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晏世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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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晏世孽花-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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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晏世孽花》(红尘玄机)
作者:海飘
申明:本书由4020电子书(txtsk)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预览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订阅购买正版。

绮璇

“绮璇!快跑!来不及了!”秋丽叫了我一声,头也不回的向下楼梯跑去。我刚跑了两步,又立刻回头去拿我的包,不管怎么样,地震后还是要钱的啊!手里刚握住背带,整个楼猛烈的晃动起来,好像有火车穿过的声音,吊灯一个个掉了下来,脑上一震巨痛,什么东西砸了我的脑袋!没有什么恐惧感,只有些遗憾,身体里好像有什么正在流失,脑子里在想:活该你绮璇!不舍财,死了吧死了啊……

脖子好痛啊,谁在推我,为什么晃啊晃的?我费力的抬起头来,摇了摇,然后才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一片的红,什么挡住我眼睛呢,我一把抓下,然后看着手中的那一抹红,愣住了,是……红盖头!左手下意识的摸了摸头顶,层层叠叠的,不用说了,我知道那叫凤冠!身上穿的大红喜服,好多层流苏坠着,因为我的扯动晃来晃去,没错,这就是传说中的……穿越!

片刻后终于冷静下来了,上天有好生之德,想我绮璇怎么也是个尊老爱幼的好姑娘,连天灾地震都震不死,唉!人品好啊,不服都不行。只是我如今是谁,又嫁给谁呢?掀开轿帘,刚想开口,只听一震震巨响,地面跟着晃动,轿子一下跌落在地,把我扔了出来。我这才看清,这是在一个空旷的草原上,轿子周围前前后后不下百人,不远处一群蒙着脸的人骑着马手持大刀杀了过来。我赶忙站起来,“哎呀小姐!”手上一紧,一个老妈子拉着我快步走到最近的一匹马前,连推带托的将我送上马背,抬起满含泪水的眼睛望着我,哽咽道:“小姐,快逃吧!没想到,你还到了这一步,你不要忘了老爷的交代,为我们萧家报仇!小姐,你自己保重啊!”说完使劲抽了马屁股一下,我慌忙双手抱住马脖子,巨烈的奔跑颠的我几乎坐不稳,努力几次也不敢转头向后看,只听到刀剑的出鞘声,嘶杀声,依稀夹杂着几声哭叫声。风从耳边吹过,呼呼的,耳朵疼,两边草树都迅速的向后移,不知跑了多久我的胳膊好酸,可是马儿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突然一个黑影直向我击来,我不顾一切跳下马,滚了好远,浑身发疼,站不起来。睁开眼睛,只觉寒气一闪,一把剑已抵至我额前,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黑巾蒙了面,一双眼睛死死的盯住我,似乎带着一丝快意。我本来是会些跆拳道的,因为那时觉得会了功夫很牛啊,就学了几年,可是如今魂穿她人,四肢无力,竟然一点也不知道反抗了。看了他几眼,嚅嚅的说:“你为什么要杀我啊?”“哼!”他冷笑一声,“因为你姓梅!你们姓梅的都该死!我也要你尝尝一箭穿心!尝尝长洛河冰冷的河水!哈哈哈……”梅?姓梅就该死?我张开口刚想说什么,只觉胸前一阵刺痛,好似有什么穿过了自己的身体,我木然的低头看了看那把穿透左胸口的剑,上面正滴着我的血,抬头看了他一眼,瞬间没了意识,闭上了眼睛。

好凉啊,是什么如此的凉?我的手凉,脚凉,连心都好凉。周围刺骨的寒冷阵阵袭来,意识渐渐有些清醒,缓缓的睁开眼,迷迷蒙蒙的,看不清自己在哪。只觉得周身都凉的刺骨。忽然面前一暗,一个黑影从天而下,只觉衣领一紧,突然飞了起来,脑子一震,突然惊醒,向下望去,刚才自己一直浸在冰冷的河里,这就是他所说的长洛河吧。那么这个救我的是谁?

我抬起头来,迷糊中看了一眼,突然后脑一痛,眼前又黑了下来,心中却是破天大骂!哪个天杀的敢打我!

前面一片白雾,看不清方向,一个人影渐渐走来,慢慢的近了,发现她竟然是妈妈!心中顿时抽痛起来,妈?你还知道回来?你还记得女儿?我不记得有多久没见过她了,心里明白不是她的错,却还忍不住的恨她,此时却看到了她,难道我已回到原来的世界了?妈妈的身形渐渐清晰起来,直到看清楚她的面容,她却停止不动,不再前来一步,只是用悲伤的眼睛直直看着我,似乎有什么想说的,我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快速向她跑过去,“妈!你想说什么?”妈妈却突然向后退,我伸开双手,更加快速的奔过去,她却风一般的退进雾里,再也看不见。“妈!”我大声哭喊:“你竟然还是走了,你竟然还是不再留恋!你走吧,永远别再回来了!”心中更加的疼痛起来,忽然就醒了。眼前雾蒙蒙的,胸口阵阵刺痛,过了半刻,疼痛渐轻了,耳边突然有人说:“你命真是大,心脏长在右边,所以捡回一命!”我眨了眨眼睛,侧过头,见他背着手站在窗边,正看着窗外,背对着我,我脑中急转,竟然救了我,我扯开嘴唇,甜甜的对他微笑,“谢谢帅哥!”冰一样的面无表情,走到我面前,抬起我的右腕,二手搭了上去,只几秒钟冷冷的开口:“身子骨不错,再过二天就可以走了。这里全是男子,不便久留!”我一听,心里发狠,就我这身子板,二天后让我走,这里都是这么不怜香惜玉的?急忙露出一幅要哭的样子,双手扯住他的手袖,急急的说:“帅哥,你别赶我走!俗话说,滴水之恩当以涌泉要报!你救了我,我虽然不能以身相许,但是为你洗衣做饭,铺床叠被,捶背捏脚……”“姑娘!”他猛一扯出袖子,目露寒光,颇不耐烦的盯着我:“我不管你为什么作戏,总之那日我是看错了才误救了你!让你休养两天,并且不杀你灭口已是我最大的恩赐了!走了以后莫再回来,更不许提及这里的一言一语,否则必要你后悔活了下来!”话未说完人已回门,砰的一声带上了房门。

愣了半刻,我终于想通了一件事,看来我这个身体的主人看来长的不咋地啊!要不然怎么会被人家扫地出门啊!这人如此冷血也不是什么善类,我早些离去也是好事!阿弥陀佛,佛祖保佑他可千万别后悔再决定杀了我,我还是别出门惹他烦的好。

这姑娘看来和我同姓,不然那个黑衣杀手不会说我姓梅了。不过也不对啊,明明那大妈推我上马前说是为萧家报仇的?难不成我爹姓梅,我娘姓萧?嗯,是有些可能。不过,这姑娘是嫁给谁呢?而且排场似乎挺大,只是慌忙中没有注意看嫁妆多不多。想到这里自嘲一下,还是这样爱财的,真是无语啊。思绪再转转,既然是杀我,没必要把我衣服脱了再扔进河里吧,还只是脱去嫁衣,难道是怕以婚嫁为线索查出我的身份?

“殿主不可!”外面忽然有人影跑动,我慌忙踢开被子,飞快的要拉门,不料竟有人从外面正巧推门进来,我因跑的太猛,砰的一下被那门反弹的后躺在地上,顿时眼冒金星:“老天爷咋回事!哪个不长眼的要毁我容啊!”这一跌痛的我的小蛮腰像断了似的,哼哼叽叽的起不来,一双黑色的鞋子走到脸边,是那个冷面人,他紧皱眉头看了我一眼,顺便用脚踢了我一下:“你快走!殿主回来了,千万虽让他看到你!”我疼的直咧嘴:“殿主怎么就不能看到我啦?我虽然长的漂亮可也不会去色诱他的!”切,崔何诚有些恶心看我一眼:“我是怕殿主看到你后吃不下饭了!你这么恶心的女人莫要奠污我们殿主的眼睛!”说完拍了拍手,有两个一袭黑衣的男子迅速跑进来,一左一右架起我,疯狂的不知向哪里奔走。我狠狠的转头死瞪着他,忽然眼前白影一闪,我愣愣的捕捉那抹白影,风吹着那一袭白绸舞动翩翩,一头银发长长的扬起,白衣胜雪,银丝若绸,那一恍而去的可是仙人?我呆呆的望着他消失的方向,难道是眼花了,竟然再也看不到一丝一毫。

这样不知跑了多久;胸口又隐隐的疼了起来。还好,终于停了下来,两人同时扔下我,我气的要跳起来,一个黑影直直朝我飞来,我下意识的接住,再度抬头,忽然眼前一黑,什么将我包住了,我扯下来一看,是一袭男衣。那二人早已没了人影。四处望了望,应该是片草原,太阳刚刚升起,地面上的小草上还挂着露珠,颗颗滚圆。我看向手里,竟然是个小锦囊,急忙打开一看,里面装了一块小小的银子,不禁咒骂了起来,好歹我还泪眼婆娑的叫了几声帅哥呢!就这么点钱让我下辈子怎么过啊!一边暗自骂着一边晃晃悠悠的继续前行,好在片刻后就看了到一个小集市,乐颠颠的找了个小小的饭馆,里面人不多,只有三桌正吃饭的,我找了个窗口坐下,因为不知道东西的价格,不敢随便要菜,只点了碗米饭,一盘素菜。饭吃的极慢,主要是想听听他们都讲些什么。支耳了半天,只是讲些东家长西家短的,等我吃完刚想起身离开的时候,忽然一个陀背的老头跟一个妙龄姑娘走了进来。老人抱着把琵琶,姑娘每桌都小声的问句:“客官,听个小曲儿吧!”几桌人都摇头。姑娘脸色有些苍白,神情暗淡看了看我,眼神更加挫败了,还是走了过来,小声的问:“这位公子,你听不听曲儿?”我一愣,低头看了看身上,才想起穿着男装,头发也只是随意的拘在头顶,看来却是个公子。手里本没有什么钱,可看她姣好的面容,似乎十分哀伤,便温柔的笑了笑:“好,姑娘随便唱一曲吧!”

那姑娘眼睛瞬间被点亮了,整张小脸也喜悦起来,我拉了二张椅子给她们,老者坐下顺手拨了几下。我虽然不会弹琴,但是听声音清脆应该是把好琴。又推了杯水给她,姑娘惊喜的看了我一眼,喝了下去,不住的说道:“谢谢公子,谢谢公子!”润了润嗓子,开口低低地吟唱起来,唱的是首悲伤的曲子,似乎在讲着一个姑娘悲凉的一生。声音温婉凄凉,感情投入,隔壁几桌也远远望过来,专注的听着。静静的看着老者仔细的拨弄着琵琶,姑娘投入的演唱,我心中突然产生一个想法。于是等她唱完,便高兴的鼓掌叫好,又叫来小二,要了二盘菜,几个馒头,对姑娘说:“想来姑娘也未进餐,在下便作东,请二位赏脸。”那姑娘眼含泪光惊疑的望着我。老者抬起头来,混浊的双眼透露着一股沧桑,仔细的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多谢这位公子。”

不多时菜上了来,我怕他二人局促,便走到掌柜的面前结了帐。这里一个馒头三个铜板,这样的话按我们现代的算法,一两银子相当于三百块钱,可是我没想到的是,那个冷面人居然……居然给了我半两银子!竟然只有半两银子!我再一次的仰天长叹,铁公鸡啊!

我看到他二人吃完了,便走了回去,姑娘对我一福:“公子有何吩附只管说罢,我祖孙二人尽力回报公子一饭之恩!”我呵呵一笑,拉起了她的小手,她脸一红,赶忙要抽出,“妹妹莫慌,姐姐是有些想法,不过我可是好人啊!好人!”那姑娘一听这话,抬头仔细望了我,也微微笑了起来:“果然是个姐姐,姐姐说罢!”我不好意思的问她:“这附近有没有大些的城镇?我也是家乡遭了蝗灾才想去投奔亲戚的,谁知没出过门,倒走错了路,银子所剩无几了,才想去个大城镇赚些银两上路。”那位老者看了我一眼迅速低下了头,姑娘倒是有些同情的望着我。我心里明白这老者见多识广必然不会相信,但是这姑娘虽然不相信也是个善良的姑娘不会为难我。果然姑娘笑着说:“我和爷爷也是打算去泉镇的,那里是个富裕的地方,姐姐和我们同路吧。”真是个好姑娘啊!

出了客栈,我看到有家当铺,就把这个梅某某头上原本戴的手饰全部卖了,嘿嘿,竟然有二百多两,我登时心花怒放,于是便也舍得花钱,租了辆马车将我们送到泉镇。本以为能够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睁眼就能到目的地的。谁知道这车相当颠陂,怎么也睡不着,只好和姑娘好好聊天。才知道姑娘原本叫叶清得,从五六岁起,家乡便遭了水灾跟着爷爷便四处流浪卖唱为生。叶老爹竟是个哑人,词都是清得写好,爷爷自己编了曲再弹给她听,她试着唱出来的。心底十分佩服这二人,都是才啊!

颠了一天半,终于到了泉镇。我四肢像散了架似的,慢腾腾的爬下马车,就再也走不动了。拣了最近的客栈住下,直到下午才歇了过来。拉着清得上街买了几套衣服。自己二套,一套自裙外套紫色轻纱。一套墨绿长裙外套白色轻纱。给清得买了一套黄色长裙,一套淡兰色长裙,给老爹买了一身暗兰色大褂,二人感动的望着我。清得险些流了泪下来。

叫了几个好菜上来,几人吃的饱饱的便要了热水回房沐浴。清得和我一样不爱打扮,不过却比我强多了,我连头发也不会梳,只好求助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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