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晏世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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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晏世孽花-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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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的看着他,他长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一脸的坚定,“绮璇姑娘,仇海会好好待姑娘的。”晕啊,我真要哭死了,就算要赐也是跟着白洵啊,如今跟了仇海可是不大容易完成计划了,不过还好,老天保佑,没把我给了那快老死的李咸,也算白洵他积德了!于是半垂着脸羞答答的点头:“绮璇以后是仇公子的人了,一定会为仇公子排忧解难,铺床叠被。”“哈哈哈……好啊好!”李咸摸着他下巴上的几丝胡须:“仇护卫也是老夫看着长大,如今也算是有个知冷知热的人了。哈哈哈……”妈的!看着这老家伙一脸的奸笑我就想上去揍他一拳,无奈大丈夫能屈能伸,只好咬着牙继续娇羞的笑啊笑,把头垂的更低了。

灯火忽明忽暗,我沐浴完坐在床边,头发不太干湿湿的搭在肩头。水滴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发稍滴落,刚才在大厅白洵竟然把我给了仇海,我脑子急速的转圈,仇海一会儿便要回来睡觉的,哪有猫儿不吃腥的,何况我这免费送上门的?不行,我总得想个法儿混过去啊。要不下迷药?打他打昏?再不然装病?好难啊……他一个武林高手,下迷药和打昏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至于装病,他二指一搭我脉博就露馅了,唉,总得想个法儿吧。下意识的绞着发稍,起身走到窗边,一股凉风吹来,门被推开了,仇海走到我身边。我身子立刻绷直了,微笑的转身望着他,刚想开口,突然“啊嚏!”打了个大喃嚏,幸亏他脚步一转,突的没了影儿才没有溅他一脸口水。背上一暖,他已将我裹在怀里,头抵在我的肩上,温热的气息吹在我耳边:“怎么不把头发弄干?会着凉的。”妈啊,我全身发紧,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还是拼命的低头,“谢公子关怀,只是长途跋涉,略感疲惫。”“累了?”他更紧的抱着我,双臂环在我的腰间,嘴唇在我侧脸磨蹭着,柔柔的说:“我来帮你,嗯?”“呵呵呵……呵呵呵……”我无力的干笑:“好,好,嗯好。”

他将我环至床边,侧身坐在我后背,捏起床上的浴巾细细的擦拭着,轻声问道:“你是雁坡塘哪个分坛的?为什么会送了你来?”我心里暗自咕嚷,不送我来送谁来啊,没有我这戏还能唱啊?于是又低笑:“奴婢自小便是学乐的,不在任何分坛之列。我们塘主想和白堡主交好,但是同为江湖中人,送美女和宝贝有玩物丧志之嫌,送武器又会有包藏祸心之嫌,只好送我一个乐姬来此,希望能为堡里带来些乐趣。”“嗯,绮璇姑娘的曲艺确实不错!”我低低一笑,“如果仇公子不弃,我愿弹奏一曲剑舞,为仇公子演剑助兴?”仇海哈哈一笑,“好,我便舞上一曲,你为我弹奏吧!”说完,给我披上了一件白色长裙,抱着我的琵琶拉着我的手走到院外。仇海住的是单独的一个院子,冬天的夜是不太黑暗的,外面月色很好;有几棵梅花立在园中;已经开放。香气绕鼻,我抱着琵琶走至石桌旁,他柔柔的唤我:“等等。”我转头看他,他对着我一笑,将一个莆团垫在了石凳上,我有些吃惊的望着他,心中好感动。他扶着我坐下,“绮璇姑娘随便弹吧,弹你喜欢的就好。”我抱起琵琶,心中五味翻腾,我是个心软的人非常容易被感动,虽然不知他是真情还是假意,可是这样细心的待我,让我心中泛起点点涟绮。对于我们女人来说还有什么比寻着一个温柔体贴的好男人更重要的呢?收敛心思,拔出了《霸王别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选这首曲子,难道是不经意间触动了心底的柔情,沉迷于虞姬的痴情项羽的专一?这首歌女子唱不出气势,只好压着嗓子,低低的唱着:我站在烈烈风中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望苍天 四方云动剑在手 问天下谁是英雄仇海一支剑已在手,身形舞动,伴着歌儿轻盈跳跃,寒风阵阵吹来,吹起他的衣袍,也吹起我的长发,我琴声一转,柔柔的接着唱:人世间有百媚千红我独爱爱你那一种伤心处别时路有谁不同多少年恩爱匆匆葬送我心中你最重 悲欢共生死同你用柔情刻骨 换我毫情天纵我心中你最忠 我的泪向天冲来世也当称雄 归去斜阳正浓一遍唱完,他如空中飞舞的蝴蝶疾驰不歇,剑光闪烁,看不清他的脸。

我站在烈烈风中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望苍天 四方云动剑在手 问天下谁是英雄人世间有百媚千红我独爱爱你那一种伤心处别时路有谁不同多少年恩爱匆匆葬送我心中你最重 悲欢共生死同你用柔情刻骨 换我毫情天纵我心中你最忠 我的泪向天冲来世也当称雄 归去斜阳正浓我心中你最重 悲欢共生死同你用柔情刻骨 换我毫情天纵我心中你最忠 我的泪向天冲来世也当称雄 归去斜阳正浓拔完最后一个音符,他亦收起了剑,被剑风扫落的梅花片片飞舞,缠绕着他的长袍,飞落在我的长发,一时间世界静住了,我呆呆的看着他,他亦远远的注视我。“好一句,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白洵大声鼓掌,从远处走了过来,站在仇海身边,看着我低声道:“人世间有百媚千红,我独爱,爱你那一种,呵呵呵,好!绮璇姑娘如此的妙人儿,林万迟怎舍得送来?”我站起身,微微一笑:“这才能显出林塘主的交好之心啊。”白洵淡淡一笑:“是啊,难为他如此厚情,仇海一定会好好待你,不负林塘主的苦心。”仇海抱拳道:“是堡主,属下定会善待绮璇姑娘。”白洵哈哈一笑转过身离开:“春宵苦短,我就先走了,你们也早些休息吧!”听到他这番刺骨的话,我顿时羞的满面通红,仇海走过来接过我的琵琶,低声道:“回房去吧,小心冷着。”

我忐忑不安的跟着他进了屋子,看着他将琵琶挂了起来,走到我面前扶着我坐在床边,将我的头发向后捋了捋,在我耳后停了半刻,问了句:“你觉得地下有宫殿吗?”我茫然的摇了摇头,侧着头看他:“不知道,你是说哪儿的地底下?”他放下我的头发,将我的脸对着他,深深的看了半晌,眼睛忽明忽暗,似乎暗藏了许多情绪,又低声问道:“你小时候在哪里长大的?跟谁学的武?”我心想,我小时候可是生在八O后,长在阳光下的大好青年,学武当然是在道馆,可是想到他问的肯定不是这些,于是勉强的一笑:“我记不得了,去年夏天生了场大病,从前的事都忘掉了。”“你失忆了?”他非常激动的晃着我的肩部:“你说你不记得重前的事了?那你今年多大,小名叫什么可还记得?”我见他如此激动,不由的疑惑:“不知道了,只是知道自己姓梅,后来他们都叫我绮璇。”他看着我轻轻叹了口气,又抚了抚我耳后的头发,半晌后才道:“睡吧,你睡里面,我睡外边,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我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说,看着他的神情十分正经,不似说谎,便点头,脱下鞋子爬进里面背对着他躺下。他灭了灯放下帐子睡在外面,将被子给我盖上,果然不在言语;半天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应是睡着了。

我轻轻的转过身子,见他竟然没有盖被子,就那样的睡着,心里十分感动,他一定是顾念我害怕,便不与我同盖一被。将身上的被子分出一半盖在他身上,稍稍的离他近了些,回想起他刚才的问话以及神情颇觉不对。哪有人刚认识就问今年多大,小名叫什么的?而且听到我失忆竟会如此的激动,除非他小时候便认识我,要不然不会问我小时候在哪儿长大的。想想又觉不对,这萧煜姬生前可是个大恶女,谁见谁恶的,怎么还会有人关心她呢?想着想着渐渐的闭上眼睡着了。

醒来时就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梳洗后出门时,他已在梅花树下练剑了。清晨的阳光照着他,有种雾蒙蒙的感觉。见我出来,他收起剑,微笑着向我走来。我抽出袖里的手帕擦拭他额头的汗水。一切都那么的自然;好像已经成为了习惯;没有半点的做作与刻意。他含笑的看着我,牵起我的手:“去吃早点吧。”我点了点头随着他的步伐跟在他的身后,他停下一步,与我并立而行,嘴角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到了食堂时白洵和李咸已经在里面了,见我们手拉手进来,都笑的有些嘲,看着我不舒服,仇海给二人见了礼拉着我坐在了他旁边,低声解释:“平日我与堡主管家一起用餐,统领和副统领们一起用餐,护卫们轮班用餐。你不要紧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我点点头,接过他递给我的筷子,看向桌面,每人一碗豆浆,前面放着一盘包子,一盘剥了皮的粽子,一盘油油黄黄的炸点心,还有一盘酱菜。不由的撇了撇嘴,就这几样还说我爱吃什么就吃什么,我一样也不爱吃,唉!犹豫的夹起了一枚包子,就听白洵笑着说:“没想到仇海到是个疼爱妻子的好丈夫,而且御妻有术,一夜之间便似郎情妾意,如胶似漆了。”我脸一红,低着头不言语,仇海呵呵直笑,“多谢堡主将绮璇姑娘赐于属下。”

看着围在一起吃饭的三个人,我心里有些暖暖的,这三人对我可比林万迟对我好多了,我为什么非要听林万迟的,也许可以投靠他们,救出李隐乔呢?心中有了些打算,便不时的抬头望向白洵,他也有意无意的看我几眼,眼里含着笑意。仇海用过餐后要去训练护卫,交待我四下转转,李咸也跟着仇海一同出去,只剩下我与白洵。我想了又想,心中犹豫不决,抬起头时发觉白洵一直盯着我,一双眼睛忽闪忽闪的,闪出了无限狡诘。他先出口问道:“绮璇姑娘有心事?可否说出来听听?”我咬着牙,一下扑到他坐前跪倒,眼泪哗的涌出,哭喊道:“求求堡主救我哥哥!”白洵扶我起来,帮我擦拭泪水,“你莫哭,说清楚些。”我冷静片刻,“我本不是雁坡塘的人,因林万迟垂衍我美色,将我哥哥押在地牢里,逼我就范,后来阴谋设计白堡主你,所以将我送进来给他做卧底,要我给他画一张地图。可是白堡主和仇大哥对我这样好,我不能背叛你们,可又不能丢下我哥哥,所以请堡主救我哥哥性命,绮璇愿终生留在堡中做牛做马。”白洵听我说完,并不作声,皱起眉头,对我微微一笑:“绮璇姑娘不要担心,尽管住下好了,我与管家商议一下,你先去四下转转吧。”说完叫了个丫头交待她带我去游游园子。我有些不甘的边走边回头,他摇摇手笑着看我离去。

整整一天;我都坐在屋内思绪几转;中餐和晚餐都没有见到白洵他们;只我一人在房里用的。若说林万迟可恶,可他对萧煜姬倒是有几分余情在,至少还留着她的衣物,甚至会为了柳雪残吃醋。而白洵这个人高深莫测,虽说对我极温柔,一直面带微笑,可我总觉得他城府太深,不会轻易相信我。李咸一直用孤立的眼光看我,私下里估计已经去查我的底细了。不过林万迟既然敢送我来,底细方面上肯定已经是搞定了。惟有仇海倒是让我有些看不透,他昨晚的对话以及一直以来的呵护让我感觉不出他是真情还是假意,我素来心软,如果再和他相处几天,恐怕是绝不对伤害他的了。可是如果不慢慢来,白洵定会生疑,心中想了想,便走到梅花树下,寻了个假山缝坐下了,石头上冰凉,不禁又想起昨夜仇海为我铺坐垫,心中又是暖暖的。几片梅花飘落,在我面前飞舞我接在了手心上,余香不散。

似乎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我坐着没有动,一个男子张口道:“仇海,你果真喜欢这个女子?”是白洵,我背一僵,支起耳朵,只听仇海淡淡的说:“堡主倒底有什么可担心的,她只是一个弱女子,我搭过她脉博,没有一丝内力。”我脑子一蒙,一直以为他对我好,没想到他竟然已暗暗搭过我脉门。白洵忽然柔柔的说:“仇海,你知道我的心意,如果你果真爱上那个女子,我便顾不上林万迟,要了她性命。”说着似乎很动情,我鸡皮疙瘩全部起来了,头皮发紧,难不成这白洵竟是——同性恋?听到仇海淡淡的说:“堡主,我已说过多次,你我同为男子,不应该乾坤倒置,还请堡主改变心思,况且容瑞姑娘对堡主一片痴情,苦苦等待,请堡主尽快迎娶她入门吧。”说完急急的走了,白洵愣愣的站了片刻,长叹一声,似乎无限伤情,慢慢的也离开了。我已全身僵硬,半天也不敢再动,扶着假山慢慢站了起来,没想到啊,没想到,这白洵仪表堂堂,风度翩翩的竟是个心理变态,放着大美女容瑞不爱,竟然喜欢仇海。看来仇海还算正常,是喜欢女人的,可是白洵武功高强啊,要是仇海对我再好一点的话那我的小命不就危险了?老天爷保佑啊,我梅绮璇长的丑,人又笨,可别让那仇海喜欢我,对,最好让他讨厌我,越讨厌越好,佛主保佑,佛主保佑,南无阿弥陀佛!

心里不断祈求神明保佑,歪歪斜斜的走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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