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晏世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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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晏世孽花-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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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站在堂前,见我出来,行了个礼:“夫人,冷统领念在夫人身娇体弱,已经替夫人挨了五十鞭,夫人再受五十鞭即可。”我被他的话惊住了:“冷焰他替我受了五十鞭?是真挨了还是你们唔我呢?”锦衣卫面色一冷,正正的看着我:“夫人,锦衣卫向来严谨!冷统领昨晚在总堂确实受了五十鞭,今日躺在床上尚不能起,夫人不记统领的心意罢了,请不要怀疑统领!”我听他的话,心里乱乱的,看样子是真的了,那冷焰恨我恨的要死,竟然替我挨鞭,我看他不是中风了就是有人命令他了。我还在胡思乱想,忽然后背刺痛,已经有待卫在执鞭了。这个待卫下手倒是不轻啊,我杖伤未愈,被他打的渐渐站不稳。疼的咬牙列嘴的,看着前面站着的这个锦衣卫,忽然恶向胆边生,姑娘我受罪,你想站着看,想的美!身子直扑过去,双手紧抓着他的臂肘,断断续续的说:“我站不住了,借你的臂膀一用。”他有些愕然,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我心中贼笑着,将后背受的罪全转移成力量,置入双手,使劲的掐住了他的肉,看着他渐渐皱起的眉头,似乎不怎么疼了。嘿嘿,嘿嘿……样儿的,锦衣卫了不起啊!还站在这里看姑娘挨鞭?你想看就好看的啊,哼!

当我爬着出府衙的时候,踉踉跄跄快走到衙门口的时候,倾城终于来了。她急忙的扶着我,让我靠在她身上,眼泪哗哗的:“夫人,你受罪了,快些回去吧,陆公子,他……不行了!”“什么!”我脑子轰的一下,后背突然感觉不到疼痛,连滚带爬的上了马车,倾城跟在我后面哭的泪人儿一般。我扯着嗓子大叫:“白云,快些!”回头嚷着:“倾城别哭啦,到底怎么回事!”倾城抽抽啼啼的说:“陆公子昨一天都不在家,晚上好不容易回来了,今天不亮又走了,一个时辰前却被宫里的公公抬了回来,脸已青了,昏迷不醒。公公们说陆公子竟然贿赂妙妃,见了皇上。说好是为皇上量体制衣的,谁知道竟然向皇上救赏赐,赏了皇上大怒,赐了毒酒。”我心被揪紧了,陆琼怎么会去见皇上,他怎么会惹怒皇上的!

马车刚一停下,我便立刻跳下,后背突然撕扯的痛,我支持不住,直直的趴在了地上,倾城慌忙上来扶我。我使劲咬着唇,硬撑着拼命往前赶。波愁急急的出来了,快步到我面前,将我抱了起来,痛惜的说:“怎么都不知道痛嘛!”我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抓着他的前襟:“陆琼他怎么了?”波愁面色一暗,不回答我,快步的抱着我进了客房。姚大夫,医仙都在。怜水正在给陆琼擦拭面部,我的心似乎要碎了,冲着照阳大叫:“愣着干什么,快去叫轻落来!”昭阳愣愣的转身就跑。我扶着波愁一拐一拐的走到床边,陆琼的双眼紧闭着,脸色铁青,整张脸因为痛苦扭曲了。我的手贴上他的脸,喃喃的说:“陆大哥,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啊?”波愁拍了拍我的肩,将我搂在怀里:“他重金请求妙妃带他见皇上,求皇上赐他圣果,没想到皇上一听到圣果便狂怒,当即下令赐毒酒。”我感到整个天地都昏暗了,陆琼你竟然是为我去求圣果?你那日曾经对我说过,散尽家财,陪着我去求医,为我做一切,我以为那是你的冲动,没想到却是你的坚持……

我抹了抹眼泪,看向张惜帘,他坐在椅子上,双眉微皱,见我看他,便缓声道:“这毒是有药可解的,我暂时压住了毒性,可保他十二个时辰内的生命。如果能求得皇上下赐解药,尚可有救。”我仿佛看到了一丝光明,惊喜的大叫:“真的可以吗?我现在就进宫!”

马车簸的我背疼,时间不允许我再耽搁,在家里匆匆洗了澡换了衣服往赶往宫里。波愁坐在我背后,将我搂在怀里,小心翼翼的不触碰我的后背,一边柔声安抚:“不要急,璇儿,有我在这儿呢。”有我在呢,这几个字温暖了我的心,我将脸依在他的手上,缓缓的说:“波愁,你是江湖中人,还是不要进宫的好,在外面等我吧。”他轻叹一声:“你心焦气燥,我如何放心得下?我在殿外候着吧!”波愁,多么善解人意啊,幸亏有你……

我是从四品夫人,马车只能在宫外停下,波愁扶着我下车,可巧的是李公公迎面走来,见我喜道:“夫人吉祥!”我想笑可笑不出来,支唔道:“吉祥不了啊,重伤在身,又有事求见圣上。”李公公听我这么一说,又看着我面色扭曲的站立不住,小心翼翼的说:“夫人此刻恐怕不见皇上的啊。最近边关告急,南邻楚国不断骚扰边境,皇上正在书房内商议国事,心情非常不好!”我无奈的点头,“谢公公好意,不过我不见不行啊,请公公代为通传吧。”李公公面有难色的低头:“小李子职位不够,无法通传,只能带夫人一程了,夫人请。”说罢,在前方带路,波愁将我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揽在身上,走的我头晕眼花,暗自感叹,这天底下最有钱的主儿就是不一样,要见个面,竟然比黄泉路还长……

“通通一群饭桶!朕养着你们这些大臣有什么用!区区一个楚国竟然无法将他驱出国境!哼!”宴楚善狂爆的声音传了出来,震得柱子一愣一愣的,李公公吓的冲我行一礼飞也似的跑了。我拍了拍波愁的手背,径自推门进去。众人见我进来俱是一愣,看着我如鬼一般,目光惊惧,皇上双眼瞪着如铜铃一般,指着我,抖着声音说:“你……你……你竟敢私闯朕的书房!”我直直跪在地上,大声说:“臣妾愿带军赶往边境,驱逐楚兵!”众人倒吸一口气,浑圆的眼睛都盯着我,屋里静的很,似乎没有人喘气。我又大声喊道:“臣妾请皇上下旨,赶往边城驱逐楚兵!臣妾立下军令状,必定凯旋而归,城在人在,城失人亡!”说完重重的朝地面磕了个头,这一头使了重力,碰的我晕头转向,头顶传来皇上的讥笑:“就凭你?哼!别白白的浪费了朕的军队!”我抬起头看着他,缓缓的说:“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域民不以封疆之界,固国不以山溪之险,威天下不以兵革之利。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

曰法。道者,令民于上同意,可与之死,可与之生,而不危也;天者,阴阳、寒暑

、时制也;地者,远近、险易、广狭、死生也;将者,智、信、仁、勇、严也;法

者,曲制、官道、主用也。凡此五者,将莫不闻,知之者胜,不知之者不胜。故校

之以计,而索其情,曰:主孰有道?将孰有能?天地孰得?法令孰行?兵众孰强?

士卒孰练?赏罚孰明?吾以此知胜负矣。将听吾计,用之必胜,留之;将不听吾计

,用之必败,去之。

计利以听,乃为之势,以佐其外。势者,因利而制权也。兵者,诡道也。故能

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

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

不意。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

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未战而庙算不胜者,得算少也。多算胜少算,

而况于无算乎!吾以此观之,胜负见矣。”朗声说完,室内已鸦鹊无声,这是孙子兵法的第一段,我曾经痴迷于孙膑的才华与悲凉的命运,所以前世经常研读他的著作,当然这些我不懂,我是会背,看到他们震惊的表情我心中半喜半忧。

“末将认为,梅花夫人可以领兵!”一个洪亮的声音出列,我看过去,是个半百的老将军,威风凛凛,体态魁梧。皇上似乎平静下来,坐回了宝座,扬眉道:“吴将军何以为?”“末将弛聘沙声半生,也曾研读过兵法,夫人所言甚为精妙,为作战的精华!臣以为,夫人可去!”皇上皱眉道:“言论再精僻也是纸上谈兵!”我急忙道:“皇上当然可以调派一名将军与臣妾同行!”皇上沉默半天,“你只是一个毫无背景的女子而已,如今承相大人卧病不在,过后再议吧!”过后再议,陆琼如何能等,“皇上!”我大声道:“臣妾以人头担保,只打胜杖!”“皇上,草民愿为担保!”波愁缓缓的推开殿门,轻轻的走进来,不紧不慢的跪下:“草民是凉魂殿主凤波愁,愿为梅花夫人做保,一同赶往边城,为国民驱逐楚兵!”“啊?凉魂殿!”“凤波愁!”一时间众大臣惊疑不定,喧哗起来,波愁拉住我的手轻轻握着,我稍稍平静下来,期待的望着皇上。

皇上闭目沉思不语,“父皇!儿臣以为可行!有凉魂殿的支持,梅花夫人有半数胜算!”我抬头望去,宴扬飞凝视着我,目光十分复杂,大殿之中人数众多,我心中焦急,刚才竟没有看到他也在此,没想到他肯为我说话,我对着笑了笑。宴楚善过了半晌又道:“好,即刻钦封梅花夫人为护国副将军,带军二十万,后日起程速往边城!至于大将军,沐爱卿你去!”“谢皇上!”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我飞快的回头,对上他对如冰的目光——沐风!

竟然是沐风,他竟然是宴楚善的大臣,如今是我的上司,护国大将军!我震惊的望着他,他并不看我,我心里充满了许多疑问,他本来就是大臣呢,还是林万迟派来的卧底?又或是他本是大臣,是皇上派到林万迟身边的卧底?“梅花夫人请兵的目的是什么?”皇上的声音将我的思绪召唤回来,我俯身低头,轻声道:“皇上知道的。臣妾有二事相求。一求陆琼的解药,二求圣果二枚。求皇上以国家为重,赏赐臣妾吧!”有股无形的压力压的我支持不住,屋内被皇上的怒气所包围,没有一个人敢说话,波愁轻轻拍着我的手,皇上终于怒道:“你竟然敢拿条件威胁朕?哼!还真以为大宴没有人就不能驱逐楚兵了!”“皇上息怒!”众人吓的一同跪地磕头,我冷静的说:“皇上心怀天下,臣妾是大宴的子民!求皇上救救自己的子民吧!”皇上沉思许久,终于开口道:“好,朕成全你,若你无法驱逐楚兵,朕诛你九族及所有朋友,包括整个凉魂殿,别想一人生存!”我战战兢兢的俯着身子,惊喜的连声答道:“谢皇上,谢皇上,臣妾必不辱圣命!”

我趴在床上如何也睡不着,医仙要救治陆琼和隐乔,所有人都在帮忙,而我体力早已不支,在回来的路上就已昏迷不醒了。此刻虽然醒了,却又被波愁点了穴道,无法去探望。看着外面天已蒙蒙亮了,心焦如焚。已经过去一夜了,不知道陆琼怎么样了。心中干着急,却无计可施,“吱”门被推开了,我慌忙看去,波愁轻轻笑着走过来,解了我的穴道,将我轻轻抱起,柔声道:“我带你去看陆琼,他的毒已解了,张惜帘说他很快就能醒了。”我听他一说,放下心来,呵呵的笑着,“那李大哥呢?”波愁微微皱眉,“隐乔兄的伤拖的太久了,颇为费力,医仙还在为他活动筋脉。”我心中隐隐不安,“会有后遗症吗?”波愁摇头。远远便听到轻落的声音:“陆大哥,你醒来,来人啊,陆大哥醒了!”波愁听见飞快的带我进了屋子,轻落正站在床边,激动的抹眼泪,我推开波愁,踉跄的奔过去,看到陆琼睁着双眼看着我们,我颤颤的拉着他的手,“陆大哥?你还好吗?”他看着我的眼神非常的陌生,终于开口道:“你是谁?我在哪里?”宛如一桶冷水浇下,我顿时如掉入了冷窖,僵住了。

张惜帘收回二指,看着我们微微皱眉:“毒性太过猛烈,他的记忆无法恢复了。而且你们最好不要去催促他想起往事,顺其自然吧。”说完,又径自走向李隐乔的房间。轻落捂着脸,泪水已透出了她的双手,我愣愣的站着,陆琼,那个笑得如春风般的男子,为了我宁愿散尽家财的男子,为了我冒犯皇上被赐死的男子,他已忘了我了……波愁扶着我向外走,我无意识的跟着,陆琼难道就此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吗?他无父无母,现在又失忆,他原来是这样命苦的一个人,却将自己藏在笑容里……

“绮璇!”轻落追上来,我木然的说:“轻落,别哭了,陆大哥这不是好了吗。什么都没有性命重要啊!”轻落双眼通红,咬着嘴唇看着我,突然直直的跪下了。我立刻回魂,急忙的拉起她,不住的叱责:“你作什么,有什么事好好说,干什么啊!”她卯足了力气不起来,哭着说:“绮璇,你已经有凤公子了,你心里不爱陆大哥,现在他既然忘了你,就请你不要让他再想起来了吧,求求你,把他……让给我吧!”我的头轰的一声,双手颤抖着,她咬着牙道:“绮璇,就算姐姐欠你了,你把陆大哥让给我吧,我会好好照顾他一辈子的!你不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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