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颜祸水(寄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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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颜祸水(寄秋)-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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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死不死,你给我争气点,我的男朋友不能输人。董伯伯,你得帮帮他,别让江垂雪老压在我们上头。”同是江家人,怎能厚此薄彼。

    她怨父亲的偏宠小妹,对他们兄妹反而不闻不问,多年来比孤儿还不如,看尽别人脸色生存才得那么点好处。

    “放心,董伯伯不帮你们还能帮谁呢!年轻人最怕的是失志,禹瀚呀!别垂头丧气,希望永远都在。”该进行下一步了。

    董至诚有计划地拉拢对现任执行长不满的人,表面上他是被推举出来的公道人,实则处心积虑地安排今日的会面,不管彼此的立场是否对立。

    他在公司里还安插了不少自己的人,随时都能瘫痪公司的正常运作,他在等待最佳时机出手,好一举攻下执行者宝座。

    且他手中握股百分之三十,其他的小股东也被他一手掌握住,如果能把江家的股份也拿到手,那他就更有恃无恐了,将艾黛儿变成他的。

    “董总,你也别说温吞话了,指点我们一条明路,那小子逼得我快跳河了,你想个主意让他把钱吐出来。”什么东西嘛!居然说她花钱太快,不许老头子的女儿再纵容她无节制的花费。

    继母也是母,也有奉养的责任,要个三、五百万来当家用很过分吗?

    “明路呀!”董至诚故作思忖地抚摸下巴,好像她的要求令人为难。

    “别再犹豫了,总经理,说不定他下一个开刀的人就是你。”没耐性的许茂财一挥手,要他快刀斩乱麻,不用多作考虑。

    江暮夏跟著帮腔,“是呀!董伯伯,你也不想临老失业吧?最近工作不好找,而你年纪也不小了……”当大厦管理员都不够格。

    “对对对!给那臭小子好看,也不想想本少爷看上他是他的福气,还敢拿乔……”

    你一句、我一句的大吐口水,一开始的平和场面已经有些失控,这边开骂,那边气吼,每个人都有所不满,气愤难消地越说越大声,不平的情绪也越飙越高。

    见时机成熟的董至诚清了清喉咙,敲敲半满的杯子,要求一室吵杂的声音暂停一会,他有话要说。

    “其实关键在一个人身上,若没有那个人,今天大家的日子就会好过些。”

    “没错、没错,从那小子来了以后,我没一天好过。”许茂财率先发难。

    “嗯!就是那个祸害,害得我连打牌的手气都变差了。”手头紧的宋映慈也恨极了继女身边的小跟班。

    异想天开的江暮夏兴奋地拍著手,“找人做掉他,以绝后患。”

    众人一听,倒抽了一口气,随即又露出肃杀神色,觉得这是个险中求胜的好提议。

    失踪人口何其多,少个一、两人有什么关系,反正有钱能使鬼推磨,他们佯装不知情不就得了,谁会查到他们头上。

    杀人,快速而简单的解决方式。

    “咳咳!我有个更好的建议,不用杀人,你们不妨听听……”

    一群蠢才,居然短视得动了杀念,难怪成不了气候。眼中精光暗掠的董至诚勾起唇角,露出一丝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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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一片白光掠过随即是黑暗袭来,昏昏沉沉的江垂雪扶著发疼的额,慢慢地睁开视线模糊的双瞳,腰上的疼痛让她差点又昏厥过去。

    她的记忆有些混乱,呈现跳跃式,片片段段不甚清楚,有时是一个画面,有时是一句话,甚至是一张面孔。

    大口呼著气,动作缓慢地坐起身,她将头置于两膝之间低垂,勉强地让自己回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想起她和晨阳上山拜祭父母,看到海芋田想下去走走时,一个长相绝美的女孩突然出现,自称是晨阳的姊姊,拧著他耳朵要他回家打扫、拖地,说家里的衣服堆到发霉没人洗。

    第一次看他那么狼狈,哇哇大叫不敢反抗,反倒是他大姊修养极佳的向她道歉,指家有孽子难管敦,等她带回去剥一层皮后再还她。

    怔愕之余,两人消失在面前,怅然若失的她有点无法自处,少了一个人在身边不知道竟会那么寂寞,几乎要吞蚀她的心。

    然后呢,她又做什么?

    “我回家了……不,不是回家……是往山里走……有庙……不对,是民宿……”她还点了一杯香浓咖啡看风景想转换心情。

    想到这里,江垂雪的记忆为之中断,隐约中有人在跟她说话,她不知回了什么,那人用长条木棒往她身上一挥……

    噢!好痛,摧人心肺,痛得无法直起身,像热油倒在后腰,烧灼的痛感蔓延整个背,让人连呼吸都觉得痛苦难当,几近喘不过气来。

    到底是谁伤害了她?她又在哪里?为什么她头痛得什么都想不起来。

    蓦地,门被拉开,一道光由门外透入,她听到走近的脚步声,却看不清楚靠近的人是谁。

    “雪儿,不要出声,安静地听我说,你被绑架了,待会我会想办法带你离开,你不要担心。”

    咦,这声音、这声音……好熟,她认得声音的主人……“禹瀚?”

    “嘘!小声点,不要让外头看守的人听见,我是偷偷溜进来的,不能被人发现。”庄禹瀚压低声音,轻手解开她脚上的尼龙绳。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他出现的时间点太奇怪了,启人疑窦。

    昏暗的光线遮去他眼底的落寞。“别问,我先带你出去。”

    “为何别问,我……噢!疼……”好痛,身体快要痛裂开了。

    “怎么了?”他紧张地扶住她的手,不敢随便扯动她。

    “我……我好像受伤了……”不行,太痛了,她没有办法移动。

    “什么?!受伤了,严不严重?”他忘了两人已不是情侣,急忙地要掀开她的衣服一瞧。

    察觉他动作的江垂雪按住掀衣的臂膀,摇著头。“不碍事,你帮我通知晨阳,让他带人来救我。”

    他一怔,面露阴晦森然的神色。“我就不行吗?就算你不再爱我,我们还是朋友,你有必要舍近求远的推开我?”

    他是做错事,但不表示会一错再错,优柔寡断是他性格上一大缺点,才会让两人渐行渐远,筑起一道横亘其中的高墙。

    “我……”她默然。

    人在危急时,第一个想到的是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人,她不假思索的喊出男友的名字,是因为信任,她相信他会不顾一切地救出她,只因爱她。

    而对庄禹瀚,她怕欠下一份人情吧!在她无法回报他想要的感情时,她不想两个人有太大的牵扯,免得日后见面不自在。

    “我是对不起你,但我从没想过要伤害你,虽然错已铸下,我还是希望能有所弥补,暮夏的爱毁了我的人生,我已经没办法再忍受了。”到此为止,他愿面对所有后果,即使身败名裂。

    “你想怎么做?”原谅才能继续前进。

    “我要跟她分手,然后出国进修,三、五年内没有成就绝不回国,你会等我吗?”他仍抱著一分希冀。

    顿了顿,江垂雪将手覆在他手背。“我有男友了,我很爱他。”

    “可是他年纪比你小,你不怕他变心吗?”他完全不看好这段感情,分开,是迟早的事。

    “怕。”她噙著温柔的笑意,眼含深浓的爱。“可是怕又如何?我还是爱他,爱会让人变勇敢,我想试著和他走下去,直到我们不想再爱了。”

    “你变了。”变得坚强,而且自信。

    “人不变怎会成长呢?你快走吧!不要受我连累,我担心晨阳找不到我会焦急,你帮我转告他一声,说我没事,要他安心。”那人很任性,一遇到和她有关的事,马上会变得非常恐怖。

    魔性的美男子。

    “不,我一定要带你走,机会若错过了不再有,要我丢下你不管是不可能的。”他的良心不允许。

    “禹瀚……”他太傻了。

    以她目前的情形只会拖累他,别说是离开了,光是走到门口都相当困难,肯定轻易叫人发觉,到时两人都走不掉。

    “想走?!你们也未免太天真了,好不容易把人绑了来,以为能轻易逃脱吗?”

    正当庄禹瀚弯下身想将江垂雪拦腰抱起时,半掩的门扉突然被大力推开,双手环胸的宋映慈走了进来,身后是她怒气冲冲的女儿,以及一个叼著烟的男人。

    “宋夫人,都是自家人,有必要做得这么绝吗?”得饶人处且饶人,予人方便也等于给自己留后路。

    “嗯哼!别说得好听,早知你难忘旧情,一心想与这臭丫头复合,我防你很久了,只有暮夏傻呼呼的相信你,一再跟我保证你不会窝里反,结果呢?”事实令人难堪。

    早说过最不可靠的人就是他,身在魏营心在汉,根本没半点真心,偏偏被爱冲昏头的女儿不信邪,非要拿爱情来赌一赌。

    现在可就证明放错感情爱错人吧!男人的花言巧语全都不能信,只有钞票不会背叛人,她要早在他身上挖点钱就不会落得两头空。

    “不对就是不对,不能为求私利而害人,我做的是正确的事,你和暮夏不要受人利用……”

    他还没说完,就被一阵咭咭怪笑声打断。

    “哟!哟!哟!说得多动听呀!想英雄救美也要秤秤自己有多少斤两,看在女儿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以后要对她好一点,知不知道。”人不为己那还是人吗?

    “我不……”庄禹瀚才刚要开口,就被气红眼的江暮夏拉走,不让他有机会和前女友旧情复燃。

    当年江冬生虽娶了宋映慈为继室,但他并未让她住进大宅,而是另外置屋安排母子三人住进去,现下成了囚禁江垂雪最方便的处所。

    “小雪,咱们母女俩好久没聊聊了,你说该从什么地方聊起好呢?”宋映慈掩著嘴,咯咯轻笑。“啊!对了,就从你手中的持股聊开如何?”

    她指上的钻戒闪得刺目,一身穿金戴银的,想用价值不菲的珠宝来突显贵气却更显俗气。

    “这是你绑架我的目的?”她讶然。

    “不然你全身上下还有什么值钱的地方,不过是个丫头片子,拿那么多股份也不怕吃噎了。”她一个人能用多少,不如全给他们母子。

    江垂雪铮定地说道:“那不全然是我的,我只是代小舅保管而已。”

    啪地!宋映慈一巴掌挥过去,她左颊上立即出现红肿的手印。

    “少跟我打马虎眼,谁不晓得那只病鸡时日无多,他早把名下的资产全过继给你,我跟你好声好气的谈是给你面子,你不要逼我对你不客气。”敬酒不吃吃罚酒。

    “如果我不给呢?”外公的事业不能断送在她手里。

    “不给?”末映慈冷笑地一使眼神,身后的男人立即走向前。

    有钱好办事,男子高高举起手中的棍棒,毫不留情往她背上一挥,她顿时想起所有的经过,就是这个叫老K的年轻男子要她跟他走,她不从,他便狠心地打晕她。

    痛,在身体蔓延开来,她不想示弱的咬著牙,忍受著一棒又一棒的毒打,直到宋映慈喊了一声停,他才住手地退下。

    “想清楚了没!小雪,我对你已经很宽厚了,只要股票不要你其他的财产,不像你父亲那个没良心的,除了这幢房子外,什么也没留给我。”存心要饿死她。

    江垂雪听出端倪。“那百分之十的股份呢?不是父亲给你的?”

    “哈!江冬生最宝贝的人是你,他怎么可能把股票给我,是我趁他神智不清时骗他签名,他到死的那一刻都以为是你拿走的。”幸好她还有点小聪明,懂得先下手为强,才有今日的好日子。

    “什么?!”原来她是用这种方式取得。

    “小雪,不想再受皮肉痛就把名字签了吧!免得伤和气。”宋映慈将让渡书往地上一丢,要继女配合。

    她看都不看一眼的说:“不。”

    “不?”好样的,非逼她出绝招不可。“小伙子,我这女儿皮薄肉细的,你小心点伺候,可别把她玩死了,我还得找地方埋尸。”

    “是,夫人。”

    老K淫笑地走向江垂雪,边走边解衣服的扣子,一件件往旁一扔,等走到她面前时只剩下一条底裤,他毫不迟疑地迅速脱下,赤身露体朝她俯下……

    

 第十章

    “不——不要碰我……不要……你走开……呜……晨阳……晨阳救我……不要让他碰我……好脏……晨阳……救我……走开……走开……呜……”

    疯了似的江垂雪拚命地拍打压在身上的男人,拳打脚踢地想挣开,又叫又咬地力气惊人,不让邪恶的坏人对她有一丝一毫的侵犯。

    她害怕的不停叫著男友的名字,泪水不断流下,污秽的感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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