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77-愚比王艺海畅游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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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77-愚比王艺海畅游丛书-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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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得含混,结巴,重复,如激流受阻撞击出漩涡,令人惊慌;如劈啪作响的火苗,光焰奇特。无序中孕育着有序的潜能,一种未来语言如凤凰再生般陡然跃出。这大概是愚比或阿Q,啪嗒(Pata)或达达(Dada),“OuLiPo”或“OuLiPoPo”这些象声词存在者能给予我们的启示吧。    
    从技术的此在超越到诗的存在,诗的曲线逶迤回转,抵抗着科学主义的新野蛮。    
    愚比是荒诞的,但他的意义远远不止于荒诞,而是以荒诞的谵妄警醒遗忘,召唤存在。正为如此,雅里的愚比三部曲与那些虚无主义的游戏或意识形态的抨击区别开来。雅里安排了一个愚比的良知,让他作为“纯粹精神”的象征配合此在的愚比,当愚比之恶过甚时,良知就会出面校正:“我的内心和正义感告诉我有义务惩罚愚比先生”(《愚比龟》第二幕第一场)。而需要救助时,愚比会向自己的良知发誓“进行苦修”,“不再挖脑”。(《愚比龟》第二幕第三场)。愚比是我们到处熟悉的叫不出姓名的常人,是我们的世界时时可见的常态,是我们每个人多少经历过的内心张力。合上书本,走出剧院,读者或观众少不了会感慨病态人生,一些人或许从中获得茅塞顿开的愉悦,感到如释重负,并重新生出期待和勇气。啪嗒学院丝国全权巡察使06年元月于巴黎东郊说时迟那时慢说时迟那时慢张弛啪嗒在中国是件新鲜事,在法兰稀却存在了一百多年。据说它们的头儿是一条非洲鳄鱼,在咱们这却是一只瘟鸡。实际上最早是一只缩头乌龟,但由于它过于深思熟虑而且反应迟钝,而不得不放弃了王位。但瘟鸡也强不了哪去,除了打架就是假装生病和发呆。现在鳄鱼跟瘟鸡终于见了面,地点当然在北京动物园。大家也终于可以一本正经地荒唐一番。所以,不要把啪嗒想得很玄,也不要把它说得太耸人听闻。否则的话,鳄鱼和瘟鸡(包括缩头乌龟,尽管它略有修养)都会生气。但鳄鱼和瘟鸡毕竟不同,由于长时间地待在水里,当鳄鱼说天呀的时候,它指的并不是天,而是指水的表面。这就如同瘟鸡叫的时候,它并不是真的想让你起床。遗憾的是,我们以往对这些现象都进行了错误理解和阐释,并导致了我们行为的太可思议。    
    现在好了,我们终于从真正经中摆脱出来,重新思考我们的处境,制定我们的行为规范。不要抱怨这一切来得太晚,我们的祖先就是这么干的。从这个意义上,我发誓啪嗒在中国很快能找到它的根,尽管它的出处可能不一样。这个问题很正常而且极好解决,关键取决于在似是而非面前,看我们如何拿捏(我倾向于把这个叫做说时迟,那时慢)。    
    感谢我的父母,他们对我关怀备至,但对我的所作所为却一无所知。感谢李老鸭,她把啪嗒想象成一个物件掉在地上或水里的声音,这跟我的想法十分接近。感谢东雷和孙勤,他们一直生活在上上个世纪,从而让我们的来龙去脉有迹可寻。感谢于硕和方索,据我的考证,于硕本名叫愚硕(U-Sure),是愚比王在东方的远亲。而方索这些年,一直忙于让自己不叫弗朗索瓦。顺便说一句,他这个人对自己的名字十分敏感,就如同他腕上的那块白搭费力(PATEKPHILIPPE)那么耀眼。据说每一个关心啪嗒的人都有这么一块。所以,PATEKPHILIPPE也叫pataphylippe。感谢豪朗,他对艺术有特殊的鉴赏力,却总把托您的福说成脱您的衣服。感谢崔宇,去欧洲一趟果然又回来了。感谢丹洵,但不必事先征得她的同意。感谢张芸老师,没有她就不会有这本书的现在这个翻译。在整个过程中,他表现得耐心尽职。感谢周易和??,刚练完举重又去减肥,尽管两人体重相差一百公斤。完全是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或干脆泰山鸿毛两不相干。感谢苏老菲,她老管鸡叫gi,很多瘟鸡由此躲过一劫。感谢老楼,主要是谢他的小辫,使他看上去介于艺术家和喜鹊之间。感谢灯泡和椅子,让我免于黑暗中徘徊。要知道这会使我显得十分茫然。感谢毛驴,它的眼神让我觉得人与动物没有太大的区别,特别是在馋和离家出走的方面。说到方面,我立马就想到方便面。我怀疑这可能就叫啪嗒附体或与啪嗒彻底无关。    
    200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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