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享+1番外 作者:卖砒霜的小浣熊(晋江vip2014-05-06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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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享+1番外 作者:卖砒霜的小浣熊(晋江vip2014-05-06正文完结)-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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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目的没达到,恼羞成怒了,把她丢下扭头就走,不顾孟棠在身后追,他是真的喜欢她吗?如果他那么清高不能接受这个结果又何必上演表白那一套?说到底还是输不起。
  有时候人最不能接受的事莫过于自己心爱的东西给别人送上门去糟蹋。
  谭阅站在暗处时真的在想,假如他们两个有情人终成眷属就算了。那么他根本不会走出来打扰,他是放不开,但他也希望孟棠能幸福,即使最后他不是给她幸福的那个人,她幸福就好。
  可事实证明他们俩的性格根本不适合。
  孟棠用力想把自己的手腕从谭阅手中抽出来,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被瑟瑟秋风打散,只剩一缕苍白的气息。她说的是:“谭阅,陈淮阳他一会儿就回来了,他会回来接我的,他不会真的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的。你快走吧,这样拉拉扯扯的也没意思。只会造成没必要的误会。”
  “误会?误会什么?”谭阅蓦地收紧手指,手劲也有些失控,双眸微红,一个字一个字斩钉截铁地说:“误会我对你有意思么?孟棠,我告诉你,我就是对你有意思。我喜欢你。比你喜欢他还喜欢你。”
  孟棠的手腕被抓得很疼,疼痛提醒她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现实。其实她也不是特别意外,毕竟之前她也猜到了,只是他没承认罢了。
  谭阅和她一起长大,说没有半点情分那是不可能的,她之前明确表达了自己的想法,他们是好朋友,永远也只能是好朋友。他又何必戳破这层窗户纸?
  “孟棠,你不用觉得为难,我和陈淮阳不一样,我不会像他那样逼你接受我,也不会因为你的拒绝而恼羞成怒。”谭阅笑了笑,像是情绪已经平复了下来,松开了孟棠的手,“我记得你说我花,你看,我已经改了。你不喜欢我的地方我都可以改,改到你喜欢为止。这点是他永远做不到的,因为他根本没有那么喜欢你,他只是满足自己的高傲而已。”
  “谭阅,在背后这么重伤你的表哥真的好吗?”
  冷漠的男声自不远处传来,随着幽凉的夜风灌入两人耳中,连带他的声音都冷得不可侵犯。孟棠和谭阅双双怔在原地。
  孟棠刚才那句“他会回来接我”纯粹是说给谭阅听的,连她自己都不相信。可现在他却真的回来了,强健的手臂上搭着她的外套,手里还拎着之前那家拉面馆的袋子。
  “陈淮阳,你不要误会,我们其实……”
  “你什么都不用说。”陈淮阳打断了她的话,走过来将外套裹在她身上,用温热的手掌摸了摸她的脸颊,用半分责怪半分宠溺的语气说:“你看,都秋天了还穿什么裙子。冻得小脸蛋这么红,我心疼了怎么办?”
  孟棠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他又继续说道:“我手机没电了,回到原地也不见你。我想那就和人借个手机打给你吧,结果你的号码一直占线。”他笑了笑,英气的眉眼瞬间温和了下来,“我就猜你一定也在不停地拨我的电话。对不对?”
  孟棠重重地点了点头,他笑意更深,揉了揉她的脑袋,“你是傻瓜吗?听到关机还打?”
  谭阅一直像石膏像一样站得挺直,看着那俩人的互动,最傻的人明明是他。只有他而已。孟棠不是最讨厌别人碰她的头发吗?为什么陈淮阳揉她的头发她会变得像一只温柔的小猫?
  陈淮阳的余光看到了谭阅默默转身离开,却没有阻止。
  “谭阅,对不起。”
  这句话是孟棠说的,谭阅没有回头,却应了一句,用故作潇洒的语气,他说的是:“我输得起。”
  待他渐渐走远了,孟棠才有些迟疑地望向陈淮阳,替谭阅辩解道:“刚才他不是故意在背后重伤你的,其实在我和你不认识之前,谭阅提起他表哥都是用很钦佩的语气。他今天大概是喝多了,你不要怪他。”
  “我能怪他什么呢?”陈淮阳的视线也锁在谭阅的背影,“怪他没得到的幸福被我得到了吗?”
  “我不止不怪他,反而很感谢他。让我发现原来你也在乎我。”陈淮阳低着头,自顾自地笑了笑,“其实我刚才真的有点受伤想甩手就走,可我满脑子都是你穿得很单薄的样子,还有那碗你惦记了一整晚的拉面。”
  孟棠也被逗笑了,“我哪有惦记一整晚?你都把我说成吃货了好吧?我只是肚子饿了而已。”
  “走吧。”陈淮阳不可置否地笑了笑,率先往停车的地方走去。
  “陈淮阳……”孟棠叫住了他,用有点别扭的语气说:“后天我们就要去领证了,但你看。我们一点都不像情侣,这样太明显了,不如我们练习一下怎么样?”
  陈淮阳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然后转过身来,目光中带着阳光般的暖意,他挑了挑眉,“好啊。”
  孟棠本来有些忐忑,像个等待老师肯定的小孩一样,得到允许才走过来,牢牢地牵住了他的手。
  温热的大手包裹着微凉的小手,两个人像是有默契似的,故意走得很慢,陈淮阳心情愉悦地牵着她走,手在空气中一荡一荡的。
  孟棠好心提醒到:“那个……小孩子牵手才会前后摆动的吧?”
  话音未落两个人同时笑了,陈淮阳稳住了两人的手,正色道:“不好意思,我得意忘形了。”顿了顿,他侧着脸看她,“孟棠。”
  “嗯?”
  “以后你只要骄傲地站在原地,打电话这种事由我来做就好。”
  他的语气很庄严,就像在许她一个承诺。孟棠好一会儿回不过神来,他好帅,而当她意识到他话中的宠溺时,真的有些感动得说不出话。
  “不能否认谭阅他比我更了解你,但是我会努力做好的。不会让你后悔选择了我。”
  “其实你不用把自己和谭阅做比较的,我也不会。”孟棠听着他这些真诚的话,又想到以后两人将要面对的问题,她的心情忽然变得很沉重。
  “没办法啊。”他故意拉长音,捏了捏她的手,“谁让我媳妇儿长得这么漂亮,又有魅力,情敌太多,我必须时刻保持战斗状态。”
  孟棠愣了一下,然后心里的乌云阴霾全在他温暖的话语中退散。
  夜空骤然变天,时不时出现一两道闪电,雷雨仿佛在每一分每一秒都会爆发。
  陈清远回头看了眼在副驾驶座上睡得东倒西歪的小家伙。无奈地笑了笑,探过身去解开了他的安全带,将他抱在怀里,让他睡得更舒服些。
  一抹身穿职业套装的女人朝车子这边走了过来,看了眼车牌号,她自顾自地拉开了副驾驶的门,利落地坐了上来,然后用力地把车门撞上。她的视线无声地停留在小知行身上,伸手就要夺过来。
  陈清远挪开胳膊避了一下,小声道:“晚上经历了不小的惊吓,他累坏了,才刚睡着。”
  孟然把手收了回来,漫不经心地笑了笑,“那还真是给你添麻烦了,总参谋长。”
  她把称呼咬得很重,语气中带些明显的疏远。陈清远看了她一眼,“我只是来把小家伙送回家,没有恶意。当年那个误会,我真的很对不起。可我当时不知道你已经结婚了,我也不是抱着玩玩的心态,我……”
  “够了!”孟然面无表情地打断他,“我不是来和你叙旧的,把我的孩子还我。”
  陈清远知道她性格就是这么强势,不再争辩,轻手轻脚地把小知行转移到她身上。
  孟然摸了摸儿子的脸蛋,转过头对他说:“如果你没有恶意,为什么要拐走我妹妹去嫁给你侄子?”
  “我没有拐走她,我帮了她,她只不过是在报答我而已。”
  “是吗?”孟然不以为然地笑了,“那你为什么偏偏选中孟棠呢?不承认吗?还不是因为她是我妹妹。”
  “那你呢?”陈清远定定地看着她,“为什么当初不来找我帮忙?”
  

☆、不见不散

  车内的气氛陷入一片死寂;只有轻微的鼾声不停地从知行的小身体里传出。
  小知行翻了个身,小嘴里说着模模糊糊的梦话;声音像糯米一样黏黏甜甜的。他说的是:“为什么爸爸没有来接我……”
  孟然的身子猛地僵住;心疼不已地搂紧了儿子。她没有看陈清远;也不想再和他说一句话,抬手去扣车门,发现车门反锁着才不得不开口道:“开门。”
  “我们之间一定要这样吗?”陈清远的语气透着淡淡的疲倦和深切的不甘,“如果不是为了你;你觉得我手上握着于晋当年诬陷孟棠的证据;我为什么不拉他下马?还由得他混得这么风生水起?”
  他无奈地笑了笑,“把孟棠带出来的时候我曾问过她是否要报复那个人渣;只要她点点头;你猜我会不会玩死他?可孟棠的反应……”
  他故意停顿,孟然这时才放弃了挣扎开门的念头,她沉默着,一双明亮的眼睛却在定定地望着他。
  陈清远站在权利的顶端,手里握着许多人的生杀大权,所以当他冷漠起来时是很有气势的,说话也极有分量。
  “没有反应就是她的反应。”陈清远也看着孟然,她们两个的眼睛长得很像。看人的角度都是由下往上,眼睛很漂亮,却透着不易察觉的谨慎。
  孟然低下头去,孟棠入狱后她拼命地帮她找证据翻案,却一次都不敢去探监,她总是怕孟棠不理解,也无法原谅她,没想到那个傻妹子到最后还是在乎她的。
  “听说你准备办离婚手续。这样很好啊,即使你恨我,也不要委屈自己跟那个人渣在一起。”
  孟然抬起头来,反驳道:“他不是人渣,以前他对我很好的,真的很好的……”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明显有些底气不足,“对我的家人也很好,只是后来他变了。”
  孟然深吸了口气,把蒙上眼眶的水汽忍了回去,“开门吧,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陈清远强迫自己将视线从她脸上移开,空气中响起了解锁的声音。
  孟然刚推开车门,继闪电乌云后的倾盆大雨适时落了下来。她有些懊恼地关上了车门,心里犹豫了一瞬,又把手伸向扣手,大不了顶着雨回去,总好过和他坐在车里。
  陈清远清冷的声音蓦地传来:“你不怕淋雨难道小家伙也不怕么?”
  为了防止于晋看到两人见面误会,他刻意把车停得比较远,如果她非要冲出去,到家一定会被淋得全身湿透。
  有时他不敢太关注她,因为她这种把他当成敌人的目光真的挺伤人的。第一次见她是在西藏,那里天高云白,从寺庙里传出诵经的真言,站在红瓦白墙外,那是他人生中最难熬的一段日子。
  发现自己身世的秘密,然后发现自己一直活在欺骗里。他拿了长假抛下一切去了西藏,想从那里找到片刻的宁静。然后遇到了一个人去旅行的她。
  孟然脖子上挂了个单反相机,笑着让他帮她和一个喇嘛拍照。照完之后她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一番,问他:“你一个人?”
  可能人在孤独的时候,会特别渴望有个人陪伴,这个人是谁不重要,只要不认识,只要不探寻他的身份,哪怕是个路人都好。于是他也冲她笑,回答:“是。”
  那大概是四五年前吧,那时的孟然看上去像个学生,充满朝气,拉着他帮她拍照。给他介绍旅途中见到的每一种植物,告诉他生长在高原上的格桑花是生命力顽强的,在藏语中是幸福的意思,所以他们看到了格桑花,就看到了幸福。他们都没有过问彼此的身份,除了她提起自己的父亲是一名性格古怪的生物学家。然后他们一起度过了一个月的时光。
  第二次见她是三年前,她身穿职业套装,已经洗去了青涩的模样,以辩护律师的身份出现在法庭上,为他的一个下属打官司。看得出她智商很高,询问时带些咄咄逼人的气势。
  他以为她没有看到他,没想到在庭审结束后,她回头冲他笑了一下。那个笑容让他好久都没晃过神来,他对她一无所知,却萌生了追她的念头。
  他搜到她的博客,看到她近期会去月牙湾,在那里,那个很多星星的夜晚,她一身酒气地钻进他刚搭好的帐篷,疯狂地亲吻他。然后两个人顺其自然地发生了关系,他以为她也是喜欢他的。没想到早上一睁开眼她就变了脸,冷冷地告诉他这不过是个误会,让他把这件事烂在心底,然后他看到她趁天还没大亮钻进了对面一个帐篷里。
  误会,有很长一段时间,陈清远都不能直视这两个字,后来他才后知后觉地查了她。原来她结婚了,她老公对她很好。然后就按照她说的,他把这件事烂在了心底,再也没去打扰她的生活,只是在她陷入困境时默默地拉她一把。后来她发现了,没有感动,反而很反感,那时她对他的态度已经冷漠到了极点。
  陈清远心灰意冷,还有些不甘心,对她又爱又恨,她怎么可以那么绝情?所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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