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爱你by似曾相识颖归来(先虐受后虐攻 强强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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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爱你by似曾相识颖归来(先虐受后虐攻 强强he)-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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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当他感觉雷晨阳的身体在自己的亲吻和抚摸下已经放松,就把双手放到雷晨阳的腿下,支撑起身子,用臂弯把雷晨阳的双脚抬起,露出了那个小小的洞口。把自己早已涨痛了的火热,抵在了穴口,没经过任何扩张和润滑,就这样,慢慢地挤了进去。
  “啊!”因为疼,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惊呼。李容海不知道,过去他找的那些男孩,都是从小经过特殊训练的,那个地方长期用工具进行扩张过的,即使没有前戏和润滑,进入时也会很顺利。可雷晨阳不一样,像他这样强硬地闯入,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了,包括进入的那方。
  雷晨阳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仿佛要把人活生生地分成两半似的。他极力吸着气,瞪得更大的眼睛里满是恐惧,身子拼命地往后缩,企图摆脱这疼痛的来源。
  李容海也不好受,雷晨阳因为疼痛,甬道一阵阵地紧缩,每一次,都像是要把他的命根夹断了似的。“该死。”李容海一个巴掌毫不留情地狠狠的拍在雷晨阳的屁股上,原本白晰的皮肤上立刻显出了五个手指印,李容海咬着牙,恨恨道:“给我放松,你他妈的别夹那么紧。”接着,又是几个巴掌接连不断地落了下来。
  雷晨阳明白要发生的一切是怎么逃也逃不掉的,还不如早点开始早点结束,咬紧了牙极力定下心神,开始放松身体。
  李容海明显感到了身下人的身体变化,满意地“哼”了一声,却不急着动作,而是俯下了头,顺着雷晨阳的脖子一路向下吻了下来,直到用嘴轻轻一含雷晨阳胸前的小小的红蕾,意料之中地感到对方的身子轻轻一颤,喉咙“咕嘟”一声,发出了一声含义不清的轻呤,才满意地用舌尖、牙齿继续啃咬着那粒小红豆,从左到右,再从右到左,一边都不放过。
  李容海看着身下人由于情欲的刺激而浑身发烫,瘫软作一团的模样,得意地笑了,可以了,就是现在!
  李容海动作之前又瞟了眼雷晨阳已悄悄挺立的下身,只见还是一团的粉嫩,怎么跟个处男似的,暗自嘀咕了一句,李容海却已没有时间多想。趁着身下人的身体还保持着柔软,扒开臀瓣,对准穴口,一个挺身,插了进去。
  被紧密的甬道包裹着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好和让人沉醉。开始时李容海还能够控制节奏,保持速度,缓进慢抽。可渐渐的,沉迷于情欲之海的他丧失了所有的思维和理智,只能随着动物的本能近乎疯狂地摆动着腰肢,狠狠抽送着,一阵阵湿热的液体不断地从甬道里涌了出来,李容海没有注意到空气里逐渐增强的血腥味,却只感到抽动由于得到了充足的润滑而越来越顺畅。
  高潮逐渐来临,李容海大睁着双眼,加速地驰骋了起来,不经意间,对上一双大而无神的充满绝望和不甘的眼睛,心中一动,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记忆深处翻滚着,即将破茧而出。可还没来得及给他回忆的时间,李容海就感到脊柱一麻,脑海中一片空白,他紧阖双眼仰起了脖子,不可抑制地一声低吼,一泄千里。
  李容海闭目喘息了一会儿,慢慢直起身,将疲软了的分身从雷晨阳的身子里抽了出来,随之涌出的还有一大片混合着鲜血的白浊液体。
  李容海注视着床单上触目惊心的斑斑血迹和紧闭着双眼明显已昏了过去的男孩,良久,恶毒地一笑,阴冷的声音响起:“你自找的!这就是你要付的代价。”说完,抓过浴巾胡乱地擦拭了一下身体,穿上衣服,连捆住男孩双手的领带都没有解开,就向外走去。
  刚走到卧室门口,昏迷中的男孩突然喃喃地喊了声:“妈妈。”李容海身形不由一滞,稍一停顿后仍然打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十五章 照顾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要带娃娃、陪老人、看电影、打麻将(看我的生活多么充实),所以不一定会有时间更新,请大家不要空等。如果有更新,都是在周日晚上娃娃睡觉后,但不敢保证。

谢谢网友:桔子、D的留言和打分。

我自认为我的更新速度已经比晋江上许多大大快多了,各位是不是太着急了一点?我是个比较追求完美的人,大大们应该看得出,我的文基本不会有错字和错的标点符号,因为我从来不会写完就发,一般电脑都有存货。有时写完后,过几天有灵感了,就会又加个情节,每个字每句话都是斟酌好了,修改再三才发上来的,理解各位大大的心情,但请也为我考虑一下。

离李容海知道真相还早着呢,在这之前要先好好虐下小阳,然后再虐容海,接着又虐小阳,等两个都虐够了,这文就差不多了!

未具名的朋友,你再着急也可以顺便打下分吧,几乎一天一更,一更就是3000多字,我觉得我还是对得起大家的了,至少比我追的任何一文都强。

网友:橘色落日,看见你的留言我又激动了一把。

我是今年2月偶然进入晋江接触到耽美的,大大说的几部电影我是闻名已久却无缘一见,但我想只要两个人是真正相爱的,生存还是死亡又有什么重要的?也许,死并不是一个故事的结束,而是一段传说的开始。

以前的我和你的想法差不多,可在我另一文中,有位大大送了篇长评给我,里面的观点很新颖,建议你也去看看,yc。jjwxc/ment。php?novelid=187570&mentid=16794

正如她所说,如果梁祝不是殉情而死,如果孟姜女最后与万喜良一起过上了平淡幸福的生活,千百年后,谁还会记得他们?他们的故事又怎么会传唱千年?

死亡并不一定意味着悲剧,一辈子同床异梦才是最可怕的!


  李容海坐在奥迪A6里抽着烟,因为不想太多人知道雷晨阳的事,也不想太过招摇惹人注目。所以下班后,他就让司机老刘把加长莱斯劳斯开走了,也没让杨峰跟着,自己亲自开这部车把雷晨阳带到这套住所来了。
  观凤小区是他开发的众多楼盘中的一个,当时因为它的地理位置刚好处于公司和他的别墅之间,他就给自己留了一套,没想到现在还真的用上了。
  李容海抽着烟,心情平静了许多。奇怪,现在的他并没有目的达到报复成功后的快感,有的,却是一点点失落和同情。失落吗?为了什么?他不知道。同情吗?同情谁?难道是那个带给你如此大的污辱的情敌?他甩了甩头,极力想丢开这种莫名其妙的念头。可不经意间,那双饱含了绝望和不甘的大而无神的眼睛又出现在面前。
  “不,那是他应得的。”李容海对着玻璃窗上的人影吼道,把刚刚吸了一半的烟向窗外一扔,决然地发动了车子,向自己的别墅开去。
  
  雷晨阳保持着双脚张开的姿势,一动不动地躺着。不知过了多久,他的手指关节轻轻一动,又是一动,接着眼睫毛动了动,眼睛眨了下,慢慢地张了开来。
  睁眼的第一瞬间,他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可马上,被捆住的双手和全身的酸疼,特别是那个让人难以启齿的部位传来的一阵阵仿佛被撕裂了的痛马上让他记起了无比羞辱的一幕。  一串串的眼泪无声地从眼眶里滚落,他恨恨地撕扯着领带,好在,李容海本来就是捆得并不牢固。雷晨阳几下将手挣脱开来,揉了揉早已僵硬的手臂,慢慢地侧过身,先把右脚试着放下床,再用双手支撑起自己的身体,试图自己站起来。
  每一个动作,都会给他带来受酷刑般的痛苦,可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站起来,去浴室,洗掉身上这些肮脏的、耻辱的痕迹。
  先是右脚脚尖着地,然后是左脚,好,然后,慢慢地、慢慢地站起来。
  当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脚上时,后面的伤疼得更厉害了,双脚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而且越来越凶。雷晨阳悲哀的发现,自己不但阻止不了双脚的颤抖,而且全身的力气也在一点一滴的流失。终于,一阵头晕目眩后,“扑通”一声倒在了冰冷的地上,再次昏了过去。
  
  李容海开着车在宽阔的出城大道上疾驰着。
  那一双饱含绝望和不甘的大而无神的双眼一直浮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妈妈。”
  是谁,是谁在说话,李容海茫然地望望四周,清冷的大道上连个鬼影子也没有。
  记忆中却有什么东西翻滚着,在哪里,究竟是在哪里,也曾经见过这样一双类似的眼睛,见过这样一种相同的绝望的表情,见过一个哭着喊“妈妈”的男孩。
  是在那个困扰了他好几年的噩梦里!那个被母亲抛弃了的可怜的男孩!
  记忆中的眼睛和雷晨阳的眼睛重叠在了一起,李容海仿佛看见了年少时的自己,猛然间,又回想起工地上那奋不顾身冲过来推开他的身影。不!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对待这个男孩!
  李容海猛然踩下刹车,车子发出刺耳的嚣叫,滑出十多米后停下了。李容海猛地一打方向盘,顾不得是双实线,直接越线掉头,朝着来路加速奔去。
  
  三月的夜晚虽然不是很冷,空气中还是飘浮着一丝寒意。
  李容海走进卧室的时候,就看见雷晨阳依然未着寸缕,光着身子躺在卧室冰冷的地砖上。
  李容海连忙上前一步,把雷晨阳的头抱在怀里,用尽量温柔的语气说:“小阳,怎么了?快醒醒。”
  近在咫尺的距离,使李容海清晰地听到雷晨阳那粗重的呼吸声,脸上的泪痕还在,两颊却散发出朵朵不正常的红晕。李容海发现情况不对劲,伸手一探额头,才发现雷晨阳已发起了高烧,身上滚烫得吓人。
  怎么办?李容海看看雷晨阳将近1米8的结实身体,首先放弃了抱他去浴室洗澡的念头(虽然他也很想像一些大大文中所写的小攻那样,把小受一把打横抱起,但我家阳阳的身高、体重······)。先换了条干净的床单,半拖半抱地把雷晨阳弄上床,李容海打了盆热水,拿了条毛巾,给雷晨阳擦洗起身体。
  雷晨阳的身上触目惊心!
  从颈项到锁骨、胸口一路下来随处可见青紫的淤伤,双手的手腕上清晰可见紫色的勒痕,李容海有些内疚地把雷晨阳翻了个身,更是被自己的杰作吓了一跳!
  雷晨阳浅麦色的臀部和大腿上现在布满了红色的指印,原本小巧的穴口现在已经肿胀不堪,狰狞地张着口,露出里面红色的小肉,时不时地还有一团团乳白的液体或是鲜红的血液或是混合了以上两者的浊液,从那里流出来,顺着股间沿着大腿一直向下流去。而雷晨阳的大腿上,此时已经凝结了不少这样斑驳的白色或红色或浅红的精斑或血块。
  李容海不由得有点后悔刚才的粗鲁,用热毛巾使劲擦拭掉腿上的印记后,水已经变了颜色。李容海重新换了盆水,把雷晨阳的身子侧过来,另外拿了块小毛巾垫在雷晨阳的股下,用两个手指小心地挤压着小穴,好让里面的浊液全部流出来。
  随着他手指的动作,仍在昏迷中的男孩一下下地蹙着眉,仿佛仍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李容海挤两下,又停下来观察男孩的脸,花了十多分钟才清理干净。
  将雷晨阳放平盖上被子,在额头上放了块用来降温的浸过冷水的小毛巾,用小勺子喂了几口水后,李容海关上灯走了出去。
  二十多分钟后,李容海拿着退烧药和消炎药又回来了。
  看着大片的药片,李容海又犯了愁,雷晨阳还在昏迷中,怎么吞得下这么大的药片,万一卡到喉咙不是自找麻烦吗?
  一筹莫展中,李容海眼睛一亮,想起了小时候自己不愿吃药,母亲哄骗自己的情况。
  把药磨成粉状对上热水化开,小时候,母亲还会在里面加上一勺白糖,骗自己说是糖水吃下去。李容海想起母亲,不由又叹了口气。托起雷晨阳的头,把已经化开的药水送到他的嘴边,心中默默说道,小阳,反正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这里也没有白糖,你就将就吃了吧。
  当满满一勺苦涩的药水灌进雷晨阳的嘴里时,出于本能,他的舌头往外一顶,药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李容海急了,吼道:“吃下去!”一把扣住雷晨阳的下巴,将他的头向后仰起,一边捏住他的下鄂,迫使他张开嘴,一股脑地把剩下的小半碗药水全部倒了进去。待看见雷晨阳咳了几下,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才放心地松开手。
  又换了两次冷水帕子,等发现雷晨阳的体温有逐渐降低的趋势后,李容海才放心地草草冲洗了一下,在床的另一边躺了下来。
  
  雷晨阳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
  在梦里,他觉得身子热得吓人,只得紧贴着一片冰冷的地面来降低温度,他心里知道这样不行,可身子却怎么也动弹不了。朦胧中,有人把他抱起来,放在了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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