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罗守界之凤凰涅槃(男男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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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罗守界之凤凰涅槃(男男生子)-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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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平时深居简出,玄翊热情而细心地向我介绍一路上看到的各式建筑的特点,“护城河到了。”远远地望去一大撮撮一大撮撮的人头在护城河边涌动。
“今天来游河的人真多。”第一次在同一处见到那么多人,我不禁有些兴奋。
“对,今天来游河的人可真……多……。”该死的,今天只想和赤凤一起领略圣天堡外的美景,那群女人(玄翊的妻妾)怎么会来。瞥了眼琥珀,只见他对自己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臣妾等恭迎太子金安——!”嗲声嗲气的女声在车外响起,我偷偷打量那群穿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们。她们就是玄翊的妻妾,特别是为首的那一位,有同与其它的胭脂俗粉身上隐隐透露出富贵之气,头饰上的金步摇更是显示出他太子妃高贵的身份。
“臣妾给太子妃请安。”
“奴才给太子妃请安。”
轻轻垂下眼帘同琉璃一起盈盈一拜。
“妹……弟弟请起。”本想唤我声妹妹却终因我的性别而临时改口,好个心思紧密的太子妃。
“谢太子妃。”慢慢起身,没有错过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玩味和微微上扬的唇角。相貌平凡的自己今天只穿了个墨绿色的衣衫,在一大堆身穿各色服饰的众人面前显得毫不起眼。在确定我不会是她的对手后,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到了玄翊的身上。
“太子,我们登船吧。”本以为勾住太子心的是个国色天香的尤物,没想到竟是这么个不起眼的小东西。(某兔:以赤凤现在的样子的确只是个小东西,可你好象比较老哦。  太子妃:谁说我老。拿出镜子拼命照看ing)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登上了早已等候多时的游船。“王子,太子被其它女人围住你怎么一付事不关己的样子,难道你就不吃醋。”一上船就被众佳丽围了个水泄不通,我自然拉上琉璃来到人员较少的船尾静静地欣赏这北国的春光。
“为什么要吃醋呢,他是她们的丈夫。”要不是太子妃的出现,我真的以为我是他唯一的“妻”。
“赤凤王子,太子请你过去。”琥珀尽职的来当传话筒。
“不去。”琉璃抢先在我说话之前作出回答。“还以为太子是个痴情的人,只邀请我家王子一人同游,却怎想到是个花心大萝卜。身边已有一大群狂花浪蝶还来找我家王子做什么,当绿叶陪衬她们的美丽。”恶狠狠地瞪着琥珀,刻薄的话从琉璃一张一合的小嘴里吐出。
明显得知琉璃的心情坏到了极点,琥珀无助的看向了我。
真是一对欢喜冤家,“我想在外头看风景就不去陪伴太子了,请你转告他不用替我操心。”还是将话讲绝为妙,后宫的争权夺宠见多了,但不代表我也有兴趣成为其中之一。
“这……。”琥珀还想说什么,我转过头直直地看向外头不再理睬。“看什么看,还不回到你那花痴的太子身边。”手一推高大的琥珀竟被琉璃一把推倒在地。
“你不要紧吧,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拒绝琉璃伸出的援手,琥珀慢慢地回去复命。
刚想安慰失神的琉璃,一阵猛烈的撞击将我抛出了游船。
“王子……。”在落水时只听到乱哄哄的呼救声和琉璃的尖叫声。

第四章       世外桃源

吱吱——!好吵,阵阵鸟叫声将我从黑暗中唤了回来。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水好冷,压得我快喘不过气来。心脏不受自己控制地急速飞跳,仿佛想要挣脱我的胸膛,争取自己的自由。一起一伏的胸膛慢慢地走上了正常的轨道,头上的汗水慢慢地冰冷,我的神志渐渐地恢复。我打量着四周,宽敞的屋子;全部用青竹制成的家具,简朴而实用。
“你醒了。”背着光我似乎看见天人从天而降,他的头发花白是白虎族的人。“我死了吗?”
“为何会有这种想法,若你想死我倒是不介意再将你丢进河里。”辛辛苦苦救回来的人,一张口竟问自己死了没有,气得白善斌险些打翻拿在手里的碗。
我没有死啊,为什么不死呢?若就这么去了就可以同父姬在一起,或许也算是一种幸福。
“谢谢你救了我。”
“谢谢它吧,若不是它叫唤个不停,我也不会发现你。”指指停在床架上的赤珠,来人温和的笑道。“我叫白善斌。”
“赤珠。”下意识的说出了赤珠的名字,就这样让朱赤凤消失在茫茫江水中。伸出手让赤珠靠近,小家伙被我连累了。整个身子团缩在一起,小小的眼珠暗淡无光,原本火红的羽毛变得稀稀拉拉没有精神。
“你晕睡时,这小东西总守在一旁不吃不喝,你要是再不醒我就打算在你耳边念叨,一直念叨你醒过来为止。我可不想它也跟着你一起玩完。”伸手将碗递了过来,“你睡得太久了,我准备了些流质的食物,你吃点吧。”
“谢谢。”除了谢谢外我找不到其它的词可以说。接过碗直接送到赤珠嘴边,小家伙深知我意,低下头,啄吧啄吧吃着碗里面的清粥。
“你先穿我的衣服,虽大了些,等你身子好些我再到镇上请人给你做新衣。”低头看了看,是件洗得有些发黄的白衣,原先的墨绿衣衫早不知所踪。“你原先的衣服小的不能穿了。”面对我突然长大的身体,白善斌竟没有一丝一豪的惊讶。
“你身上有淡淡赤血露(赤凤平时最爱喝的茶)的味道。”见我没有反应,白善斌继续道:“这赤血露是以人心头血为根基,混和每年的新茶精制而成,因极为伤身故千金难得。我略懂些医术,你身子虽然柔弱但身内内力颇深,约有一甲(60年)的功力,想必是有人常年让你饮用赤血露的缘由。此人非你至亲必是至爱,旁人是不会费那心神的。”
赤血露以人心头血为根基?赤血露千金难得?平时当作饭后茶饮的赤血露竟如此珍贵,确实让我吃惊不小。会有谁为我费这种心力?一甲(60年)的功力,不会是琉璃。虽然他待我极好,但在我身边也不过整十年。若父姬在世倒有可能,可他早已弃我而去。母皇?不,不可能。冷漠的母皇,连我的名字也叫不出的母皇,父姬去世时也没有出现的母皇,会用心头血来替我精制赤血露?不,我不相信。
可除了她,还有谁?
唉——!摇摇头白善斌退了出去,心死的人说什么也没有用,只希望他能念在我救他不易的份上,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某兔:我家赤凤才不是自杀呢。  白善斌:你去死,才让我出场就让我的爱人死了,我还没有找你算帐。即然你送上门来我就不客气了,拿命来——!  某兔:别,别这样,大不了等写番外的时候,让你和他好好温存、温存。 白善斌:那你什么时候写番外? 某兔:这个、这个……总之一定会写的。 白善斌满脸黑线:那我先收利息。 某兔呈锗头状,高挂空中。)

@_@—— 我 在 伪 装 分 隔 线 ——@_@

不知不觉已是夏天,屋外的桃花林开得正盛。桃花源的生活平淡而朴实,这里除了我和赤珠外就只有白善斌。
我常想若不是我无意中闯了进来,他一人在此不会寂寞无聊吗?
答案是不会。在桃花源的桃林深入站着一块墓碑,白善斌说那里睡着最爱的人,终有一天他们会睡在一起不再分开。
白善斌的手艺很好,常常雕些小玩艺去外头的集市换些米粮杂货。在身体好后我并没有急着离开,一来是桃花源美丽安宁,二来是我早已无处可去。
虽然白善斌也没有要赶我离开的意思,可我来后确实加重了他的负担,于是我也帮着画些丹青之类的东西,寄放在镇上的字画店里卖,好换些钱财贴补生活,就此我在桃花源安顿下来。自从身份康复后我再也没有变成过凰雏,赤珠也没有变成过凤凰。
“你雕的真好,就更活了似的。”屋外头有好些用黑岩石雕刻而成的雕塑品,花鸟鱼虫活灵活现,充满生机。
“对,他最喜欢我雕的东西。常说我若是不当将军就去当个手工艺人也不错……”突然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话,白善斌哑然住口。
和白善斌一起生活了近三个月,大家始终保持着是友非友的关系。我是来此避世的,他是来此隐居也好,陪伴爱人也罢,都与我无关。我们都在努力保持着这微妙的平衡,谁也不想打破。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间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开花落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贵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若将贫贱比贫者,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贫贱比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别人笑我忒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一阵微风吹来,恢复原气的赤珠欢快的窜索在纷纷落下的桃花雨中。
他没有听见吗?不,他听到了。“你……一起来喝一杯。”起身放下手里的活,不是询问而是邀请,自径走到屋内取来酒壶、茶具。
“好啊。”放任赤珠独自玩耍,我坐在屋外的石案边等他。
“今天天气不错,干一杯。”一扫方才的尴尬,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我们为好天气而干杯。
“干。”他喝酒,我饮茶,显然已成了我们对饮的固定模式。小口小口地饮着杯中的枯藤茶(一种先苦后甜的茶),让丝丝苦味盈满味蕾。自从得知赤血露得来不易后,我渐渐改喝枯藤茶。最喜欢它那丝丝苦味,虽说在回甘时连了些甜,但比起初入口时的苦,这甜便微不足道。可是我喜欢,只因它的真实——苦尽甘来。
“我没有根你说过关于他的事情吧?”他喝着桃花酒问。
“没有。”我饮着茶回答。
“想听吗?”
“随便。”
“你啊——明明只长了张平凡的面孔,却有着一双比谁都明亮的眼睛。”
“有人说过。”青天翔说过,拿茶杯的手赫然收紧。
“那他有没有说过,你可以轻易的挑起人的保护欲?不,更确切的说是占有欲。你太冷漠了,冷漠到让人不禁想看看你生气时的表情。你太淡然了,淡然到好似不是生在这世上的人,一没捉住,你便飘走了。”
听着他对我的评价,我无语。
“他和我是在边境上认识的。初见他时,他才刚满百年(成年),我已快300岁了。(天罗守界的人通常可以活600岁,在百岁成年后直到死都不会再改变外貌。)我们的忘年、同性之恋当然不容于世,波折重重。他曾对我说,愿为我放弃一切浪迹天涯;可我拒绝了。那里我是白虎族的边关要将,身上背付的是国家安危,百姓福挚,我不充许自己为了一已之私,放任国家、百姓不顾;况且他是家中长子,怎可无后,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终于我们的爱情始于情,终于礼,我永远也忘不了,他说过的话。他说,我是一个自私的人,一个满口仁义道德却不敢面对自己真心的人,一个彻头彻尾的懦夫。后来他被召回去继承家业,我则继续留守边关,不想这一别竟是永远。如果当年我敢于面对对他的感情;如果当年我能放弃所谓的责任和他远走天涯,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没有如果,若凡事都有如果可言,世上便不会有痴人存在。”苦,今日的枯藤茶比往日还要苦些。
“是啊,没有如果。过去的事情就是过去了,容不得我后悔。桃林里边的墓碑是空的,我连替他收尸也做不到。更不能替他手刃仇人。”两行情泪划过脸颊,苦笑一声,“不说了,多说无意。”
“痴儿。”我起身去找赤珠。痴儿,是说白善斌还是说我自己,我已经分不清了。
“他说过,桃花最美。美在不论是在开时,还是在谢时,都是一样的轰轰烈烈……”背后传来白善斌的声音,那么沧桑,那么无奈。

@_@—— 我 在 伪 装 分 隔 线 ——@_@

桃花林的桃花谢了,阵阵桃花雨将我们居住的竹屋装饰一新。夏天已过,秋日将至。
“那我走了。”
“好,早些回来。我等你一起酿桃花酒。”今天是赶集的日子,白善斌会去镇上卖掉雕刻品换些米粮,顺带我让他捎去新画的丹青寄卖。
“赤珠,你在哪?快回来。”小东西一大早飞去桃林便不曾回来,在河边洗完衣物,我沿着桃花林里脚踏出来的小路一路招唤。
“赤珠原来你在这。”小东西停在一树桃花树上悠闲的打着瞌睡,害我白担心一场。
“打扰到你真不好意思。”白善斌替他爱人立的衣冠冢就在边上,不知何时我也养成了和“他”打招呼的习惯。
墓碑的边上长了些杂草,是上次没有拔干净的,弯下腰随手拔去。青天苍?从未仔细看过墓碑上的字,也从未问过白善斌他爱人的名字。
青天苍——青天翔的哥哥,青龙族的前太子。没想到我和他(青天苍)的初次见面会在这个地方,哪白善斌的仇人就是——青天翔。哈——多可笑,无论我走到哪里都会有他(青天翔)的影子。是否是我上辈子欠他的,这辈子注定要与他纠缠不清。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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