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宝宝正传之一_巧仙秦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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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宝宝正传之一_巧仙秦宝宝-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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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宝宝相讥道:“我未行走江湖,何来名之,你想哄我?”

  宫玉敏故意不说清楚,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信不信由你。”

  秦宝宝根本不放在心上,挥手道:“管它真假,与我何干?我不是为出名而活。”

  忽又恍然大悟,讥笑道:“原来你嫉妒我比你有名,你真可怜,我将名气双手奉送给你如何?你就不会想跟我打架,我最讨厌打架了。”

  宫玉敏气极口不择言,反讥道:“明明是男儿身,却娇贵的犹胜过大姑娘,你就算会武也好不到那儿去,一些男子气概也无,真正去了男人的脸。”

  秦宝宝气白了脸,小棒头可着急了,道:“宝少爷我们回去吧,别和这女人一般见识,魁首等着和你进午餐,不是说好要带宝少爷到京城玩些天了么?”

  司徒聪也怕宝宝失了闪,忙劝道:“魁首在等你,宝宝就快回去吧!”

  秦宝宝不再嘻皮笑脸,硬声道:“你们没听她欲和我比武么?”

  “荒唐,荒唐!”司徒聪头痛道:“大年初一比武?万一你有个失闪,老朽也只有自尽以谢魁首。”

  秦宝宝十分任性,负气道:“掌柜阿叔不用如此,我自会和大哥说。她爱寻我晦气,我就教训她一顿,那管得了什么初一初二的。”

  司徒聪明白这位少爷性子一起,卫紫衣也拿他没辄,见劝他不住,知道只有从宫玉敏身上下手,叹了一口气,黯然从怀里拿出一粒拇指大的金梨,交给宫玉敏,道:“姑娘可识得此物?”

  宫玉敏看清金梨上的标记,惊道:“原来前辈和家父乃是好友,见金梨如见父,前辈有何吩咐?”

  秦宝宝不用想也知道司徒聪欲言何事,算命摊被宫玉敏搞砸了,正愁没事闹,正巧宫玉敏寻他晦气,可以跟她玩儿,怎肯被司徒聪破坏?忙拉着宫玉敏柔荑往外就跑,宫玉敏被拿住脉穴只得跟着。

  “小棒头跟我走!”

  秦宝宝迸跑边叫道:“掌柜阿叔再见,祝你年年大发财!”

  司徒聪没料到宝宝会来这招,因为宝宝一向最讨厌动武,今天却反常自动找人出气,正待追上去,大街上不能施展轻功以招惊世骇俗,这一迟疑,宝宝、小棒头宫玉敏已去得远了,老骨头那跑得过小孩?

  司徒聪废然长叹,委实头痛不之该不该禀报卫紫衣?

  却说秦宝宝捉住宫玉敏脉穴往人少的地方跑,边跑边叫:“让路,让路,母老虎出柙了,不让路会被咬死哦!”

  “千年母老虎成精为害人间来了,各位乡亲快让路,我必须赶在午时一刻除掉她,否则她妖气升天,世间再无人能伤她。”

  行人闻言虽不尽信,但此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均纷纷让出一条路,让三个小孩过去,一面还打量着“母老虎精”,见她如此清丽,年纪又小……都不大相信那小子所说的话。

  “宝少爷真行,人家都忙着让路,跑起来舒服多了。”

  “自然,挤来挤去的多讨厌。”

  被捉住柔荑的宫玉敏,心儿如小鹿乱撞,偷眼打量秦宝宝,见他兴奋的如捡到宝贝,也代他欢喜,一点也没去注意他到底讲什么,只听到什么“母老虎精”,一忙,问道:

  “秦宝宝你在说我什么?”

  她的口气一点怒意也无,秦宝宝奇怪道:“你没听清楚?”

  可惜宝宝对男女感情之事不了解,否则宫玉敏惨矣!

  宫玉敏不敢说出心里的感受,道:“我在想一点事情没注意听,你再说一次吧!”

  秦宝宝哧哧笑道:“你能发誓你听了不会乱发脾气么?”

  宫玉敏举起左手发誓道:“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是我宫玉敏恳求秦宝宝重复方才所说的话,在此发誓听了绝不生气,生气的是猫狗。”

  秦宝宝不以为然道:“你真滑溜,到时生气的是猫狗不是你,你当然可以乱发脾气。”

  宫玉敏负气道:“你才刁呢,不然你示范一次我跟着重复总可以吧!”

  “可以,可以。”

  秦宝宝忙举起右手发誓道:“我宫玉敏要求秦宝宝重复方才的话,发誓绝不生气,否则随秦宝宝处分绝不反抗,小棒头及大地万物均是证人。”

  他学宫玉敏娇滴嗲气的说法,倒有九分像,惹得小棒头直笑不已,跃跃欲试,宫玉敏瞪起眼,嘟起嘴,随口好奇道:“小棒头?这名字真怪,谁取的?”

  秦宝宝对于能替别人改名字最感得意,笑道:“除了我又有谁能取出这么特别的名字?你问得真笨。”

  宫玉敏不服道:“特别是特别,可是一点也不威风。”

  “小棒头!”

  秦宝宝要以事实来证明他取的好:“告诉她,你原来的名字是什么?”

  小棒头想也不想的道:“小顺仔?”

  宫玉敏笑道:“真土!”

  秦宝宝得意洋洋的斜瞄着她:“如何?跟小顺仔比起来,小棒头不是威风多了,凡事要慢慢来,等他再长大点,我再帮他改个较威风的名字。”

  “老天!”

  宫玉敏一拍额头,苦笑道:“连改名字都一步一步来,你叫秦宝宝,这名字给人似一种长不大的感觉,你有没有打算改个较威风的名字。”

  秦宝宝很干脆的去给她一句:“没有!”

  复又解释道:“我的名字可是我爹捉了十几个算命先生到山上算了七天七夜才算出来的,怎可以乱改,使我爹在天堂不安心。”

  宫玉敏听得他失怙,黯然道:“你娘呢?她疼不疼你?”

  秦宝宝幻想道:“我娘是天下最美的女人,也最温柔,怎会不疼自己的骨肉,你问得多余,不过,我娘早死了。”

  宫玉敏突然颤声道:“你爹疼不疼你?爱不爱你?”

  秦宝宝正沉醉在往日的父爱里,没去注意她语声的颤抖,道:“我是宝耶,我爹都叫我宝儿,我一离开他的视线久一点,他就会担心我是不是出了意外,赶忙出外找,找到我,双臂紧抱着我又疼又爱,嘴里喃喃念着‘宝儿、宝儿……。’”宫玉敏突然大声叫道:“够了,不要再说下去了。”

  秦宝宝冷不防被吓了一跳,捉住她柔荑的左手不禁放松,宫玉敏趁机甩掉他左手,哭声跑了开去,宝宝怔住,忘了追上去。

  小棒头搔着耳根,奇怪道:“宝少爷,她是发什么癫?一会儿闹一会儿哭的。”

  秦宝宝耸耸肩头道:“我怎么知道?过年一大早就遇见个女疯子,真晦气。”

  小棒头宛如视破先机,叫道:“她一定有什么不偷快的过去,问问掌柜的也许知道。”

  “女人的闲事少管为妙。”

  秦宝宝白眼道:“刚才求我快点回去的可是你,现在倒有时间磨菇?”

  小棒头不好意思的笑道:“莫非宝少爷对掌柜的那颗小金梨不好奇?”

  秦宝宝狡黠的一笑,道:“问他肯说么?不如回去问大哥哥!”

  “小金梨?”

  “大哥,你知不知道有关于它的故事?”

  卫紫衣微皱着眉望着秦宝宝,道:“你怎的会见到小金梨?司徒聪不可能拿出来呀!”

  秦宝宝认真道:“就是掌柜阿叔拿出来的,小棒头和茶博士也都看见了。”

  卫紫衣知道宝宝不会撒谎,皱眉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从实招来。”

  卫紫衣盯得紧,秦宝宝只好吞吞吐吐将如何改扮相士,宫玉敏如何寻他晦气,逼得司徒聪取出小金梨,他又如何拉着宫玉敏跑了出来,一路上斗口,最后宫玉敏哭着离去等事,全盘说出。

  起初怕卫紫衣会责骂所以要说不说的,但见卫紫衣无丝毫怒气,口舌也活络起来,叽叽喳喳说得挺得意的,述完问道:“大哥,小金梨的主人是个神秘人物么?”

  卫紫衣恍若不闻,低头沉思不语。

  秦宝宝唤了几声也不见他醒来,知道他心里明白只是正在想事情不便响应,只好起身放轻脚步出门去了。

  小棒头正在外头等着,见宝宝不一会就出来,失望道:“故事不精彩么?怎的恁般快就出来了?”

  秦宝宝也在想事情,随口回他一句:“精彩极了!”

  小棒头雀跃,叫道:“宝少爷说给我听么,你答应的。”

  无奈的摇摇头,秦宝宝道:“故事太精彩了,大哥还在想,可能是不知从何说起?”

  小棒头被泼了一盆冷水,泄气道:“原来宝少爷还没问出来。”

  秦宝宝沉吟道:“这次我没把握大哥说不说,不过倒看出一点端倪。”

  小棒头听闻连宝宝也没有把握让卫紫衣将故事说出来,知道叫谁去问地无益,突闻有端倪可寻,忙问道:“先机可以泄漏么?”

  秦宝宝神秘的摇摇头,道:“暂时不能说,不过你须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我才能探测出隐密,切记不可让大哥知晓,否则前功尽弃。”

  小棒头听了秦宝宝的耳语连连点头,誓死绝对合作。

  秦宝宝看小棒头紧张的样子,噗嗤笑道:“紧张反而会坏事,把它当作我们平常玩的游戏会轻松多了。”

  小棒头苦笑道:“我没有宝少爷开怀的胸襟,凡事等闲视之。”

  秦宝宝笑道:“紧张也有好处,第一会小心,第二,感到比较刺激,事后回味无穷,不是更有趣,羡慕别人作啥?”

  小棒头一听觉得开朗多了,感激道:“宝少爷最会体谅别人的心情,短处被你一说,都变成长处了。”

  “马屁少拍。”秦宝宝道:“如今我们分两路,各自办事去吧!”

  “是,宝少爷。”

  “记住要神不知鬼不觉,坏了事由你负责逼大哥说出故事。”

  小棒头吓得直吐舌头,道:“这刑罚太重了,宝少爷,不过,我绝坏不了事的。”

  两人相视默契的一笑,各分东西。

  夜深了。

  卫紫衣心神不宁的在书房里慢踱,叹口气,来到秦宝宝房里,微弱的月光下,依稀可辨宝宝面向里睡得正甜,暗道:“这小淘气也有乖乖自己睡觉的一天,当真难得。”

  每日入夜时,卫紫衣都会头疼不知该如何打发宝宝上床睡觉,只因宝宝的鬼点子太多,使卫紫衣有不暇应付之感,嘴里骂他淘气,心里却疼得紧,那有丝毫见怪之意?似今晚这等情景却是被头儿第一遭,因有前车之鉴,以为他病了,伸手摸摸他额头,却闻到浓重的呼吸声,明明未睡,小声问道:“你未睡么?宝宝。”

  不闻响应声,显然床上人已睡着了。

  卫紫衣深信自己的判断力,愈发觉得有异,深深一呼吸,冷道:“你到底是谁?怎的睡到宝宝床上?”

  床上之人倒沉得住气,一哼不哼,以示睡着了。

  卫紫衣心里冷笑:“宝宝身上有一股极淡的香气,可能体质有异,夜晚香味会转浓,此事只有我知道,宝宝也不自知,你却来冒充。”

  一把扳过床上之人,见是小棒头,冷森森的道:“你好大的胆子,宝宝呢?”

  小棒头转卫紫衣语气冷森,颤声道:“宝少爷他……。我不知道。”

  把头低下就是不肯说。

  卫紫衣叱道:“从实说来,宝宝若出了意外,你敢负责?”

  小棒头怔住,只因宝宝没告诉他所为何事?小声道:“他说……。”

  却又踌躇着应不应该出卖宝宝,照实说了!

  卫紫衣见状明白他的心思,警告道:“不要告诉我这是宝宝胡闹的杰作,要试我知不知是他?”

  小棒头想说的全被卫紫衣说了,只好老实道:“今日近年,宝少爷向魁首寻问小金梨之谜不获,出得门来就吩咐我今晚假冒他睡在床上,他去那儿,小的确实不知。”

  卫紫衣厉声道:“你为何不来向我禀报?”

  小棒头细声道:“宝少爷说我如果坏了事,就要罚我负责向魁首套出小金梨的故事。”

  卫紫衣好气又好笑,如他所言不假,略一沉思,暗道:“糟了”,出了门房,疾快往外掠去,下了“子午岭”,身如电闪飞身往镇上而去。

  秦宝宝到底身在何处?

  一间大房里有只衣柜,衣柜上头置只大箱子,约可藏住一个小孩身躯的大箱子,秦宝宝正躲在里头,箱盖微微启开,所以呼吸不生困难,况且藏在上头,平常人们挺少会将眼往衣柜上瞧,所以安全的很,也亏宝宝想得出躲在那里。

  在箱子里躲藏已有几个时辰,宝宝没有感到不耐烦,当他下决心想知道一件事,没给他弄出来他是不会放手的,只是,屋主“玉面判官”司徒聪在房里踱来踱去也有个把时辰,不时拿出小金梨抚弄一番,不久放入怀里,随即叹一口气,这般周而复始,却是一句不言,可把宝宝给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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