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宝宝正传之一_巧仙秦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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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宝宝正传之一_巧仙秦宝宝-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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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诬指人,那两人看来还像个小孩,最后由官非品付帐。

  秦宝宝在他们要出门之际,将钱袋拋到石阶旁,官非品和陈得禄出门下了台阶,官非品眼尖,手指着钱袋笑道:“陈兄,那个不就是你遗失的钱袋吗?”

  陈得禄丢了钱正自懊恼,就算不是他的也会昧着良心说是,何况真是他的,忙捡起道:“今夜两度失财均能复得,都因有官兄在旁之故,可见官兄真是位大福星,有你相助,计划的进行将更完美。”

  官非品又是谦逊不已,两人谈谈笑笑扬长而去。

  躲在暗处的小棒头推着秦宝宝道:“宝少爷,咱们快追上去呀!”

  “不用了。”秦宝宝挥手制止小棒头,道:“我们今晚来此不夜市的目的,只是想知道陈东升找谁冒充乌哥儿,既然已经知道,咱们去办另外一件事。”

  小棒头对于社里的江湖事不爱过问,只是喜欢随小主人到处惹事,对于新任务很兴奋:“宝少爷又想捉弄谁?”

  秦宝宝顿足,十分可惜的道:“原本计划将钱袋塞在官非品身上,好让他掏钱付帐时相陈得禄起冲突,这样也就无法冒充乌哥儿,明天我就可以找陈东升要人,给他难看,可是,一来我没把握不被官非品当场捉住,二来那个官非品我不好得罪,免得日后屁股遭殃,好好一场游戏就这么放弃,你说可不可惜?”

  小棒头心有戚戚焉的直点头,安慰小主人道:“别泄气,宝少爷,你不是还准备了另一场游戏么?”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秦宝宝也无法幸免,突然一本正经,正视着小棒头严肃道:

  “这是一场游戏,玩命的游戏,你敢不敢玩?”

  小棒头大惊,瞧宝宝认真的表情,声音也发颤了:“宝……宝少爷,小棒头并不怕死,只是少爷若是有一点差池,我无法向魁首交代。”

  “死都死也,还交待什么?”秦宝宝没好气道:“既然你怕担责任,赶快回去睡觉,装作什么也不知。”

  手摇金羽扇,秦宝宝大摇大摆的往市外走去,小棒头只好亦步亦趋的跟着,良久才道:“少爷不说,小棒头不知道要做什么?”

  秦宝宝看了小棒头一眼,认真道:“不要随便答应,这游戏不小心就会丧命,你不用顾虑主仆关系,考虑清楚才是。”

  小棒头听宝宝误会他的意思,小声叫道:“我死没什么可惜,值得在乎的是少爷的安危……”

  “胡说!”秦宝宝截口叱道:“谁不是父母的心肝宝贝,你如此看贱自己一条命,小心我一脚将你踢到黄河洗脑。”

  小棒头感动的眼红红,忙说句俏皮话掩饰:“黄河水浊,恐怕会愈洗愈迷糊。”

  秦宝宝“嗤”的笑出来,嘻嘻贼笑道:“那也没关系,到时我再帮你改个好名字,叫胡涂胆,念快点就变成‘胡涂蛋’,小棒头,你说这名字好不好?”

  “不好,不好!”小棒头忙摇双手叫道:“我很满意自己现在的名字,咱们还是谈谈新游戏。”

  秦宝宝很遗憾的叹息一声,清清喉咙,才道:“我感觉到陈东升绝不像他外表那么平凡,他的小老婆王纯纯的房间大有问题,大哥说过,陈东升极可能才是‘屠龙帮’真正的副帮主,而那位神秘帮主如何与陈东升见面?如果我猜的没错,他们一定利用夜晚在王纯纯房里见面。”

  他点的明,小棒头反应的快,道:“宝少爷打算回去偷听他们谈些什么?”

  “当然!”秦宝宝意气风发的道:“只要我能查出神秘帮主是谁,以后大哥他们就不敢小看我,以为我只会恶作剧。”

  小棒头望着宝宝充满顽皮稚气的脸蛋,担忧道:“陈舵主的本领不凡,能任帮主地位的人当然更胜一筹,想接近他们偷听谈话而不被查觉,恐怕很难很危险。”

  “这个自然。”秦宝宝沉思半响,才道:“小棒头,我们不要改装就这样去,你带着我们平时穿的衣服到炼丹房等我,由我去偷听,一来人多脚步声重,二来万一被发现,一个人溜得快,我会到炼丹房与你会合,因为炼丹房今晚无人看守,咱们正好派上用场。”

  小棒头明白自己武功很差,去了只会坏事,点头道:“好,少爷自己小心点,我在炼丹房等你的好消息。”

  “没问题,你自己也要小心不要被人发觉行踪。”

  “我小棒头要是躲都躲不好,就该上吊了。”

  “小心点准没错,走吧!”

  当下一高一矮两小鬼疾往京城掠去,不消时,“龙凤轩”在望,两人放经脚步,宝宝道:“小心起见,我是金多宝金兄,你是白亚圣白兄,不要忘了。”

  “是,金兄。”

  “很好,白兄。”

  两人相视一笑,闪身进入后院,比个手势,小棒头往炼丹房行去,秦宝宝则向王纯纯的卧室潜近。

  很多人喜欢在自己房外建个荷花池,秦宝宝不一会就躲在荷花池暗处向屋里观看,心道:“瞧光景里面不是没人就是睡熟了,怎么办?”

  “对了!”摸弄唇上那两撇八字胡,心里得意又道:“陈东升一定是赶去为官非品易容,我正好偷溜进去瞧瞧有没有暗设什么机关?”

  秦宝宝左右四顾一下,起身走近王纯纯卧房门,轻推房门,居然没锁,闪身进去,掀开帐幔,目睹王纯纯沉沉的睡相,皱了皱眉,心道:“又被点了睡穴,陈东升真不懂得爱惜人家的女儿,万一三个时辰赶不及回来解穴,岂不害她周身血液逆流?”

  心里决定临走前要帮她解穴,秦宝宝放下帐幔,开始游移屋内,不放过任何一件可疑的东西,片刻,宝宝将脑筋动到梳妆台,小心把梳妆台移到一边,脚在地面踩几下,传出空响,显然下面另有洞天,苦于不知开启法。

  突然——

  有极轻微的脚步声传来,秦宝宝急忙又将梳妆台移回原位,一溜烟躲在床下,暗骂:

  “陈东升老小子晚片刻回来,少爷一定可以查出地底信道通到那里,可恶”又叹道:

  “今天早晚二次被迫躲在女人床底下,爹爹在天之灵有知,定会咒骂我这儿子没出息,丢了他老人家的脸。”

  在他自怨自艾中,脚步声渐近,秦宝宝这时心静如水,听清来人绝不是陈东升,因为脚步声显示有三人之多,而且蹑手蹑足,好象不想被别人知道,秦宝宝心里偷笑:

  “同行的?学少爷手段,该打,且瞧少爷厉害。”

  伸出一颗头一只手,悄悄解了王纯纯睡穴,忙又躲好。

  “依呀!”一声轻响,门开飞快进来三个人,正是许氏三兄弟,许老三先道:“老大,先瞧那骚婆娘子睡熟了没?”

  许老大依言掀开帐幔随意看了一眼又放下,道:“睡得跟死猪一样,不过,啧啧,好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看得人心荡神……”许老二一哂,不以为然道:“别忘了龙王交待咱们兄弟办的事,老大,这陈东升想与我们‘龙王府’合作却不够诚意,至今还硬骗自己是帮主。”

  许老三点点头,气唬唬的咬牙切齿道:“他当我们‘龙王府’全是白痴?龙王来密函说有人密告陈东升小老婆房里另有密道,龙王要咱们察个明白。”

  “是谁密告,扯陈东升后腿?”许老二道:“会不会是点乌哥儿死穴的那一帮人?”

  许老大一挥手,不耐烦的细声叫道:“别谈这些鸟蛋里,快找出密道,今晚合该陈东升为秦小鬼找乌哥儿奔忙,才给咱们兄弟这个好机会,若过今晚,想潜进来难如登天,还噜嗦什么鸟劲?”

  老二、老三唯唯喏喏,三人重复着宝宝刚才的动作,可见对机关之学也颇有涉猎,不多时也将脑筋动到梳妆台。

  很不巧——

  这时又有脚步声传来,许氏三兄弟正待找地方躲藏,一直假睡的王纯纯已大喊救命,许老二正想一掌将她打死,许老大已找来三块布巾,叱喝道:“别理那娘们,快蒙上脸,冲出去!”

  来人听到喊叫声破窗而入,正阻止了也想破窗而出的蒙面许氏三兄弟,冷笑一声,道:“阁下寅夜来到贱内卧室,存着什么歹心?”

  陈东升为官非品易容成乌哥儿回来,碰见有三个大男人在爱妾房内,心中大火,话未说完,已攻出九三二十七招。

  许氏三兄弟不敢恋战,回敬数招,许老大低喝:“走!”

  三人合力推出一掌使陈东升一顿,立即飞窗而出。

  陈东升立在原地不动,面上现出狰狞笑容,小声道:“许氏三兄弟,想瞒过陈某,太天真了。”

  “东升——”王纯纯语声惊惶的呼唤,陈东升上前搂着她安慰道:“别害怕,纯纯,他们来做什么?有没有欺负你?”

  “没有!”王纯纯偎在丈夫怀里,小声道:“他们在房里又敲又打,好象在找什么似的,我不敢出声,直听到你回来的脚步声,才大喊救命,我是清白的。”

  “我相信。”陈东升对妾充满爱怜,柔声道:“那三个免崽子我不会饶了他们,只是,如今我还不能对他们动手,纯纯你要谅解。”

  “嗯,一切由你作主就是。”

  王纯纯对丈夫可是百依百顺,陈东升省了解释的麻烦,对这位美妾更加疼爱,怜惜道:“你今晚受了惊吓,天明我吩咐下人炖些参汤补鸡给你压惊,叫‘李记银楼’给你送副金手镯来,喜欢么?”

  “喜欢,东升,你真好。”

  王纯纯娇声嗲气的好不迷煞人,陈东升呵呵直笑。

  躲在床下的秦宝宝一动也不敢动,心中大喜:“原来女人这么好骗,下次再遇到女人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的,就买副金镯子送她,要是不灵,回来打陈东升屁股。”

  陈东升夫妾两人轻声细语说着体己话,秦宝宝只好眼观鼻,鼻观心的想着自己的事情,却免不了暗叹运气不好,不知要等到何时才有机会出去,更有极大的不甘,眼见谜底就能揭晓,苦于如今只能躲在床底唉声叹气,真他妈的窝囊之至也。

  “龙王府”并非当朝王爷的王府,而是谜一样的帮会,“金龙社”的探子很久以前就已探知此事,甚至为了知道“龙王府”秘设何处,曾经牺牲了二十位弟兄的性命,最后由一位弟兄在咽下最后一口气之前说出一句话解开谜底——土地公庙地底。

  只是,那位弟兄来不及说出是那一间土地公庙,莫说别处,单是京城就有大大小小不下二百间的土地公庙。

  “金龙社”不能为了一个与本身无关也无利害冲突的帮会再牺牲弟兄的性命,所以,“龙王府”依旧绅秘莫测。

  “福德祠”是京城最大,香火最盛的土地公庙。

  即使是皇帝亲建的庙,夜深依旧无人喜欢逗留,只有庙祝王老福和他侄子王大头留在庙里与诸神共渡寂静凉夜。

  这时——

  达达达声逼向“福德祠”,王老福揉揉眼睛,道:“这么晚了,还有谁来上香,大头,你去看看。”

  王大头的头不算大,眼睛却很锐利,一转眼回来,道:“自己人,阿叔,鲨将七号回来禀报。”

  “七号?”王老福数着指头,费解道:“今天才初四,七号回来做什么?大头,出去问清楚,别个让奸细混进来。”

  “是!”

  “笑脸迎鲨将,大喝来何人?”

  鲨将七号走近,看清面目赫然是官非品,冷森森道:“阎王心肠观音面,王氏叔侄巧容颜。”

  王大头呵呵一笑,亲热的握住官非品右腕,其实正捉住他脉穴,随时可先发制人,道:“七号,想念师妹也不是这般想法,万一龙王生气,你和鲸手十七号岂非棒打鸳鸯两地分了?”

  鲨将七号官非品被握住右腕也不挣扎,诧异道:“大头兄,师妹何时被调为十七号,应是十一号呀?”

  王大头一拍自己后脑,责怪自己道:“瞧我大头记性多差,十一号和十七号都是美人,所以总会不小心将他们二人调包。”

  鲨将七号官非品皱皱眉,很不悦道:“大头兄,你是在试探我么?鲸手十七号刘老弟是个大胡子,算得上什么美人?”

  王大头哈哈一笑,松开官非品右腕,拱手道:“失礼,失礼,因为你来得突然,所以不得不如此。”

  鲨将七号官非品也拱手还礼,道:“我之所以早三日回来,实有重大事情回报,烦请大头兄禀告龙王,鲨将七号已经混进‘屠龙帮’。”

  “有你的,七号。”王大头喜孜孜道:“你在这儿稍等,我进去请示龙王。”

  待王大头进去,官非品在此凉夜居然举袖拭额汗。

  不久,王大头又出来对官非品道:“龙王有令,鲨将七号官非品进寺听命。”

  “是!”

  鲨将七号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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