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宝宝正传之一_巧仙秦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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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宝宝正传之一_巧仙秦宝宝-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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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之。”

  “不可能,不可能!”

  龙在天十分迷乱的道:“她不可能有了身孕不告诉我,那麽我岂会抛她而去?”

  卫紫衣一听就知道又是段感情纠纷,少理为妙,轻咳一声,道:“是与不是均已成过去,再也无证可考,不如将话题转回来,贵府与‘屠龙帮’企图对本社不利,应该给本社一个交待。”

  龙在天彷佛没听见卫紫衣在说什麽,兀自喃喃念道:“玉品,玉品,没错,玉品是我的女儿,她曾跟我说过,将来生了儿子就叫龙修书,女儿就叫龙玉品,玉品为什麽不姓龙?为什麽姓孙?我的女儿应该姓龙不姓孙,是不是?是不是?你们说是不是?我的女儿姓龙不姓孙是不是?”

  龙在天突然仰天狂笑,陡地喷出一口鲜血,八位殿主依旧冷漠的立在身後不动,他的徒儿田展则慌乱的替他拍胸捶背要他保重,卫紫衣心生不忍,取出一颗宝宝逼他服而未服的大补丹,拇食二指将丹丸弹在田展手上,诚挚的道:“给令师服下大有助益,在下不想因己之失减低敌人的力量。”

  田展感激的笑了笑,将丹丸给龙在天服下,这时——轰隆─轰─隆─从远处传来爆炸声响,“金能社”知情的弟兄欢呼:“二领主成功了,‘龙王府’被炸毁了─—”“龙王府”

  武土惊愕之外还感到愤怒,等待龙王下令一决生死。

  爆炸声、地坍声,良久良久方绝。

  龙在天呆了好一会,彷佛在短短的时间内老了二三十岁,意兴阑珊的道:“罢了,一大把年纪还争什麽雄,连亲身骨肉都不保,唉!”

  田展一时无法适应师父的变化,不知如何是好,道:“师父,你老人家………”

  龙在天挥手打断田展的话,懒洋洋道:“大头,别说了,为师现在什麽兴趣也没有,你想争雄你去争吧,为师只想重回深山,什麽天下第一?连女儿都毁在自己手下,英雄?哈哈………”

  说着往岭下直奔而去,田展忙跟在身後,叫道:“师父,等等我,你老人家到那儿徒儿也到那儿……。”

  一切都那麽出乎人意料之外,不仅“龙王府”武士愕住,“金龙社”上下也个个成了楞头青,简直不知所措。

  八位殿土互望一眼,最後由七殿主站出来道:“诸位或许会认为我们姐妹很无情,我们不在乎,只能说,算那老狗运气好,方才地失常时有好几次机会我们可以杀了他,只因卫当家一直凝神注意那老疯狗的一举一动,我们姐妹无人有自信能接下卫大当家的绝技,只好眼睁睁看着那头老疯狗扬长而去;如今,‘龙王府’已破,我们姐妹也恢复自由身,得以重见天日,请受我们一拜。”

  说着八女盈盈下拜,卫紫衣等人还礼不迭,任由八女离去。

  席如秀舐舐嘴唇,猛搔着耳根子不解道:“怪事天天有,今天特别多,我可给他们搞迷糊了。”

  大执法阴离魂表情古怪的一笑,道:“涉及感情的事,局外人是永远也搞不清楚。”

  席如秀只有点头承认。大领主展熹道:“魁首,‘龙王府’其馀武士该怎麽处理?”

  卫紫衣举目望了他们几眼,沉吟道:“我想如今他们也没什麽斗志,‘龙王府’既破,本社算是大获全胜,除了假龙王康明,其馀放他们自去吧!”

  展熹答应一声,前去传命,不久一群垂头丧气的武士往岭下行去。

  席如秀凑近卫紫衣身边,兴奋的道:“耶,魁首,康明那位假龙王的人头还割不割?我来割如何?”

  卫紫衣没好气的望着席如秀,啼笑皆非道:“怎麽?割人头割出兴趣来了?一切就照我原先所说的去做,这儿的善後也交由你处理,如何,还满意吧?”

  “满意,满意!”

  席如秀喜孜孜的忙去办事,这时马泰、战平急掠而来,战平道:“启禀魁首,看守总坛的弟兄说未见有人进出,宝宝不可能在里头,我们不放心尚派人到处寻找,就是不见他人影。”

  “这孩子会到那儿去?”

  卫紫衣自问又问人的道。

  马泰、战平无法回答这问题,他们根本无法摸清宝宝鬼心思。

  卫紫衣挥手要他们先去治伤,独自沉思,一会儿忖道:“宝宝这孩子从小顽皮,曾听明理跟我提起,每当他恶作剧怕父亲责骂,就躲在树上不肯下来,待秦英前辈发现爱儿失踪急忙寻找,自然狠不下心责备他恶作剧,会不会………”

  明智师兄弟三人,以明理最得卫紫衣欣赏,想及这些,大声道:“来人啊,快到各棵树上寻找宝少爷。”

  大家虽感到奇怪,没有事的均分散找去,卫紫衣更是急迫寻找,突然听到一声极低微的呻吟声,卫紫衣毫不犹豫的窜上去,眨眼间立在原地,在火光下凝视在怀中的宝宝,不由大惊。

  秦宝宝脸色白里透青透灰,呼吸极弱,偶而发出一两声低微的呻吟。

  卫紫衣瞧宝宝如此,心中大痛,急忙伸手在他怀里摸出一只漆黑木瓶,又大喝命人取水来,倒出两颗丹红“护心丹”喂宝宝服下,展熹等人闻讯赶来,看了也是一惊。

  卫紫衣将这里的事交给展熹主持,吩咐马泰快请季大夫至“黑云楼”诊治,自已抱着宝宝飞也似回转住处,战平、阴离魂忙跟在身後。

  刹时“黑云楼”大乱,各位首脑的夫人正为今晚之事而惴惴不安,听到宝宝出事,纷纷赶往“黑云楼”,均被小棒头拦在楼下大厅,说明病人需要绝对的安静。

  季大夫自然是特许上楼的一个,仔细诊察一番,卫紫衣忙问道:“怎麽样了?

  怎麽样了?”

  季大夫将宝宝被把脉的手放回被里,小心道:“魁首请放心,宝少爷是不知不觉中受到极大的震惊,导至心脏负荷不住而晕绝,如今已服下‘护心丹’,休养几天就没事了。”

  “那就好,那就好。”

  卫紫衣擦拭额上冷汗,放下心中大石,道:“方才的爆炸声的确吓人,难怪宝宝会受不住。”

  马泰傻呼呼的抱怨道:“要到树上睡觉也不说一声,害我们找得半死。”

  “还说呢?”

  战平瞪了马泰一眼,没好气的道:“都是你硬要抢他生意,其他弟兄也担心他会出意外,使他感到无用武之地,只好躲起来睡觉了。”

  “你就比我了解他?”

  马泰叫了一声,忙又放低声量道:“抢先替他挡下尹疆那小子一锤的可是你,怎的你不留一点给他施展?”

  “够了,够了。”

  卫紫衣头疼的挥挥手道:“回去让季大夫将你们身上的伤包扎好,私下再去吵个够。”

  马泰、战平这才感到刚才匆匆包扎的伤口又渗出血,火辣辣的疼痛直刺入骨,忙告退治伤去。

  大执法阴离魂身上的伤早有人替他包扎好,卫紫衣要他回去休息,这时传来席三领主席如秀很不满的叫声:“魁首,你怎麽叫小棒头拦着不让我们上去看宝宝,魁首………”

  阴离魂正欲破口大骂席如秀,卫紫衣已先道:“你请她们明後天再来探病,夜深了,都去休息吧!”

  阴离魂答应一声,走了几步又回首道:“其实魁首这麽说就太见外,我们从未将宝宝视作外人,而是当作………儿子。”

  “儿子”二字虽细如蚊咬,卫紫衣耳尖还是听到,笑骂道:“他妈的,你们想占我便宜!”

  阴离魂难得听见卫紫衣出口三字经,感到很新奇,笑道:“魁首斯文已惯,偶而来句‘他妈的’,颇使人耳目一新。我那宝贝儿子问我,何以魁首能以二十上下的年纪就称霸江湖?我告诉他魁首已是而立之年,他瞪眼张嘴说什麽也不肯相信他老子的话,说真的,魁首那张犹带稚气的面孔很容易使人产生误会。”

  “父母所赐,能叹奈何?”

  卫紫衣抚着面颊叹一句,又笑骂道:“再说下去你都可以做我爷爷了,真会占便宜!快下楼阻止如秀那副大嗓门,还有你的伤也该调养,去休息吧,明天还有的忙。”

  阴离魂又笑几声,才告退下楼,准备大展身手塞住席如秀那张嘴。

  卫紫衣坐在床沿,目光十分温柔的投在宝宝脸上,微弱的烛光下,依旧可以看清宝宝每一个器官,他甚至可以数出宝宝有几根又浓又密的长睫毛,眼睛开着,好像两面可爱的小扇子,额心米大的碌砂痣圆而殷红,凭添一股顽童少有的庄严。

  望着秦宝宝紧闭的小菱形嘴,卫紫衣心中忖道:“宝宝的一切都那麽完美,连嘴也美得无懈可击,五官配合得维妙维肖,可惜身子不好,如此可见,天下并无十全十美之人。”

  想了想,忍不住微叹口气,这时秦宝宝微微呻吟两声,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卫紫衣一脸担忧的神色,有气无力的道:“我好像只会给大哥添麻烦………”说着眼角居然渗出眼泪。

  卫紫衣知道生病时心灵最是虚弱,为他擦拭眼泪,故意不悦,道:“大哥不喜欢听你说这种话,除非你瞧不起自己也瞧不起我,否则往後再听你如此说,大哥就重重打你十下屁股。”

  看宝宝露出怕痛的苦脸,不禁莞尔一笑,又温柔道:“大哥尚未感谢你为我解决那群女妖精,怎的自己先感动流下泪来?”

  秦宝宝“嗤”的一声笑出来,小手伸出棉被刮在卫紫衣脸上,笑道:“大哥羞羞脸,就算你再怎样夸奖我,我也不会感动得流泪!”

  卫紫衣哈哈一笑,拉下刮在脸上的小手轻打一下,又塞回被内,笑道:“小家伙扯大哥後腿,该打!你好好休息,大哥还有事不能陪你,要叫小棒头来麽?”

  秦宝宝摇摇头,目中渴盼卫紫衣留下来,又不好说出来。

  卫紫衣只有当作没看见,安慰几句,出门下楼听见展熹及席如秀、张子丹报告今晚伤亡弟兄人数及善後问题。

  一个月後。

  卫紫衣闲来无事,找大领主展熹在书房对奕。

  突然——

  门轻轻被打开,有一颗不大小的脑袋鬼鬼祟祟的伸进来,大眼四下搜索,见着屋里有人,正想再把脑袋缩回去为时晚矣,卫紫衣已道:“想进来就进来,探头探脑的做什麽?”

  那颗脑袋好像听出卫紫衣话中的心不在焉,点点头,将门推大点,蹑手蹑足的走进来,双手负在身後,又轻轻将门开上,这才大摇大摆的搬张椅子坐在对奕者中间,静观“棋变”,那股子乖巧劲,倒使卫紫衣与展熹双双停手奇怪的望着他。

  那位乖巧反被人奇怪的人自是秦宝宝无疑,一怔,问道:“我又有什麽不对了?”

  卫紫衣与展熹相视一笑,展熹答得有意思:“没有不对,只是太乖了点,好像暴风雨的前夕。”

  秦宝宝没有好气的猛翻白眼,指着棋盘嗔道:“棋盘上不写着‘观棋不语真君子,起手无回大丈夫’麽?我只好乖乖坐着,免得成了伪君子,这也有问题?”

  “是麽?”卫紫衣暧昧的盯着宝宝,有趣的道:“记得以前我与旁人对弈你旁观时,一会儿要蜜枣,一会儿要点心,不久又口渴要茶,从未乖乖坐上一刻钟,搞得我们心烦意乱,只好屡次中断等你回来坐好,今天怎地变性了?”

  秦宝宝闻得卫紫衣拐弯抹角骂他“伪君子”,不服道:“大哥不闻‘泰山崩於前而色不变’这句话麽?我是好心锻炼你们的定性才如此做,现在证明你们定性太差,却反咬我一口。”

  卫紫衣与展熹拍额大笑,秦宝宝自己也忍俊不禁,卫紫衣笑道:“算你嘴巧,我们认栽便是,不过,方才你探头探脑又是什麽意思?”

  “什麽探头探脑,多难听的词儿!”秦宝宝又不服道:“我想在这儿拿书本布城阵,又怕里面有人,才‘小心翼翼’开个门缝见是否有人,见着你们奕棋不想打扰,不想大哥又将我叫进来,白白被数说一顿。”

  “总有你说的!”卫紫衣无奈一笑,又道:“瞧你神色,莫非有什麽事想对我说?”

  秦宝宝满脸期盼的神色,急切的道:“我想出去玩,一个月来大哥都不许我出门,都快闷坏了。”

  大领主展熹见卫紫衣皱眉,代他向宝宝笑道:“你身子刚好,季大夫吩咐要多静养,若是闷,魁首请人新布置的游乐间不是正好可以打发时间,不然我陪你奕棋如何?”

  秦宝宝摇头,神色黯然的起身将椅子搬回原位,从书柜随手抽本经书走到卫紫衣面前道:“跟你借这本书,晚上就拿来还。”

  兴高采烈的进来,出去却有如丧家之犬,无精打采。

  展熹私下总是将宝宝视若亲儿,见他如此也不好受,道:“最近社里又恢复平静,魁首不妨带他出去玩几天。”

  卫紫衣哈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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