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养成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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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养成日记- 第4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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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他说他要收了我的,当时他拿着一个瓶子,口对着我,念着些什么,我就感觉头好痛,身子飘飘的,好难受。”

呃…原来如此,咔咔,看来是我想歪了,原来她说的“收”是另外一层意思,不好意思,唉,凡人哪,终安全是凡人的思维,不干不净,处处沾染着七情六欲。

“那后来呢?”我关心地问道。

“后来…后来也不知怎么他就放了我,可能是感觉到我不会伤害到他吧,又说什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什么的,我也听不懂。”

“那再后来呢?”

“再后来”她仔细想了想,道:“他给我一本经书,可惜我也看不懂,他就又收回去了,再后来就不让我去找他,说我会打扰她修行什么的,后来就再也没有说过话了。”

事情原来是这样,看来那狐妖倒真是面壁修行。

“你冷吗?”她这么一问,我才感觉到全身都在发颤,雪片纷纷扬扬洒下来,落了我一身的。

她说着抬手手来,轻轻一挥,我也没见到什么,只感觉一缕暖意涌进胸口,再舒入四脚百合,立即不那么冷了,并且说不出的舒服。

我感谢感谢,她笑道:“没什么的,只是…人为什么会感觉冷呢,我就不会,你看。”她说着竟解开衣服,很随意地脱下来,我吓了一跳,不由屏住呼吸。

她解衣的时候,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反应,天哪,这太恐怖了,这不明摆着是脱衣舞吗,勾引我啊,可她含着笑,又表现得如此清纯,一点儿也不妖媚。

她只穿了件薄薄的轻衫,这么一解,就从肌肤上滑落下来,果真是肌肤如雪,腻如凝脂,抹胸裹着丰满的胸部,她才要解开,我赶紧叫停,上前按住,感觉手上弹性十足,入手温暖,又赶紧放开,只觉脸上发烫。

“怎么了?”她不解地看着我。

“没什么,天冷,赶紧穿上吧,小心冻着。”说着给她把衣服穿上,这么一来,难免碰到她的身体,嗅到一股淡淡的花香,这种花香好似在哪儿闻到过,一时又想不起来,莫非她是花妖?

“我不冷的。”她看着我,感觉很奇怪。

我不敢正视她的眼睛,这丫的身材太诱惑了,如果我不及时阻止的话,说不定她会在我面前脱光,她倒是无所谓,一心清净如水,只怕我受不了这色诱,坏了大事。

“好了,我们先回去吧。”我提意道。

她点了点头,见我走,就跟在我面后,一直在打量着我。

“怎么,有什么不对劲吗?”我问她。

她摇了摇头,道:“没有啊,只是这里几乎没有人来过,对了,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汗!

听了她这个问题,我差点摔倒。

第七十三章 … ~名字~

第七十三章名字

我还没回答,她笑道:“我知道了,你是男的。”

“为什么?”

“因为你没有胸部啊。”她说着抚摸了下自己的胸部,害得我差点喷血,一脸欣喜的表情,道:“对吗?”

我赶紧点头,她见自己没猜错,心里更喜欢了,道:“虽然我不是人,但对人也是多少了解的,男人和女人在身体上是不一样的,比如…”

见她还要说下去,我赶紧打断,道:“对了,要不我给你取一个名字吧,不然都不知道怎么喊你,多不方便。”

“好啊,那给我取个什么名字呢?”她见我要给她以名字,心里一喜欢,把刚才的话题给丢开,温柔地看着我。

取什么名字好呢,我四下环视了一下,见雪片纷纷,随口道:“不如就见雪见吧,正好我也是在雪里见到你的。”

“雪见?”她重复了一遍,道:“好像很有含意的样子。”

她才要应下来,我赶紧反对,话一出口,才想起那是人家景天老婆大人的名字,唐雪见的名字岂是可以随便用的。

她见我反对,道:“怎么了,不好吗?感觉很好听啊,而且我也很喜欢雪。”

我心道喜欢雪那也不行,且不说雪见这个名字不行,就是沾一个雪字也不可以,都已经有一个“蓝雪”一个“飘雪”了,再取个叫什么雪的,那岂不落了俗套,绝对不行的。

可叫什么好呢,心里越急,反倒越想不出好名字来,忽然想起我们之间的相遇,偶然之极,不如就叫随遇吧,随遇?那不如叫随缘的更好。

我将想法告之她,她听了也表示赞同,道:“这个名字好,我曾听人说过‘缘去随缘,缘至惜缘’的话,虽然我不太懂,也不知道缘为何物,不过,你觉得这个名字好,那就一定是好的,我就叫这个名字了,随缘,挺好听的。”说说完又叫了几遍。

见她欣喜的样子,我不禁摇头叹息,她感到很奇怪,道:“怎么了,是不是这个名字也不好?”

我笑道:“这倒不是,只是为什么说我取的名字,一定是好的?”

“难道不是吗?”她看着我,眨着明亮的眼睛,纯净的一塌糊涂。

“就不怕我骗你?”

“你为什么要骗我?”她对我的问题感到很奇怪,“我什么都没有,也没有钱,你能骗我什么呢?”

你虽没钱,可有色呀,骗你的色不可以吗,傻啊,这话只在心里闪过,没敢说出来。

她说完,好像又忽然明白了些什么,盯着我的眼睛,道:“那~你会骗我吗?”

我摇了摇头,道:“当然不会,我发誓。”

回到寺院里,我要和她道别,各自休息,不想她道:“我不睡觉的,怎么,你困了吗?”

“怎么,你不睡觉?那你…”

“我只是闭目养神而已,你困了吗,那你睡吧,我陪着你。”

我吓了一跳,心想你陪我睡,可别害我,又想也不可能,她话里的陪,只是非曲直陪在我身边而已。

柴火还在燃着,我实丰困极了,也不再管她,坐在草席上,倚着墙,很快就睡着了。

可惜一向没有修行的人,这样睡着实在是不舒服,身子老蹭着墙往下滑,每过几分钟就滑倒在地,整个人迷迷糊糊,困得难受。

随缘在火边坐下,拿枝树枝,无聊地拨弄着火,时不时地看看我,心里纳闷道:人为什么要睡觉呢?而且,为什么男人要和女人一起睡呢,真是奇怪,就算睡觉,一个人睡,岂不更好,安安静静的,还没有人打扰,可真是奇怪,搞不懂。

感觉有尿意,爬起来要出去小解,不想随缘竟也跟上来,道:“你要去哪?”

“我…”我吱唔了一下,想怎么跟她说呢。

“没什么,只是出来走走。”说着向一个角落走去,打算在那儿贴着墙方便一下。

随缘似乎也多少知道一些,终究没有跟上来,我心里欢喜,赶紧过去尿了。

随缘见我回来,站起来,道:“你是不是睡不好,怎么见你老往地上倒呢?”

这话她算是说对了。

我叹了口气,道:“躺着睡习惯了,这样坐着睡不舒服。”

她听了我的话,感觉很奇怪,道:“那你为什么不躺着睡?”

这个她说的倒也是呀,因为烧着火,地上也是热热的,虽然不太干净,但出门在外,又是个大男人,又岂能讲究那么多。

我移开草席,想以它为枕,正要侧身躺下,随缘道:“我知道了,你是想睡床是吗?”

我点了点头,心想这丫还不算太笨啊,感叹道:“只可惜这里没有床,要是有床睡可就舒服了。”

“谁说没有,我房间里有张床,而且挺大呢,可以我们两个人一起睡。”

前半句还是人话,至于后半句,权当没有听见吧,她虽这么说,完全没有其他意思。

我赶紧坐起,想立即应下来,又感觉不妥,道:“那是你的床,我睡多不方便,还是免了吧。”嘴上虽这么说,心里还是非常希望,又想她如此一个美人儿,不知床有多少香艳,又是她的房间,一定花团锦簇,香气袭人的吧。

“我的床和你的床有什么不同吗?”她显然并没有十分明白我话里的意思。

“这个…”我不知道怎么说,可又感觉困顿之极,道:“那好吧,谢谢你啦。”

“没什么的,和你说话就感觉很开心了,很久都没有这么高兴过了,对了,你说开心就是这个意思吧?”

我点了点头,道:“你真聪明。”

我起身,随缘引我去她的房间,也不知怎么,随缘一挥手,一支烛火燃起来,昏昏暗暗的灯光下,房间里除了一张双人床,再无别物,我看着,不免感到失望。

床靠着墙壁,还算干净,只可惜床上无一物,连盖的被子哪怕一条毯子都没有。

“你平时就睡这儿吗?”我问随缘。

“是啊,不过一般我不睡的。”

我点了点头,心想虽然失望,但总算是有床睡了,这可比睡地上强多了,脱了鞋,上床躺下。

躺在床上的感觉可真舒服呀,这才叫睡觉,刚才坐着可真是难受死了,现在,通体无比的舒畅,胸腔里被幸福塞满,闭上眼睛,很快就睡了过去。

睡梦之中,似听到有人吹箫,而且曲子很熟悉,旋律倒清雅别致,只是听着不免让人莫名伤感,感觉总有些影子在我脑海里晃来晃去,可一想,又想不起来,想过醒来,可太过困顿,一时又醒不了。

第七十四章 … ~读心术~

第七十四章读心术

醒来之时,天已大亮,不由长叹一声,想一天又这么过去,也不知道飞絮她怎么样了,雨绯也一定是急死了,晓棋和沐娇应该过过电话给我吧,可惜我都接不到,现在偏安于此,算是什么。

正自叹息,随缘听到了,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我欲待不说,忽又想起一事来,道:“对了,隔壁的狐妖曾给你一本经书是吗?”

她点了点头,道:“是呀,可惜都看不懂,他就要回顾去了,当时也和你现在一样,老是叹气,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嫌我笨啊,什么都学不会?”

我笑,道:“当然不是,有些东西是要靠天份。”

“天份?”随缘道,“那是什么东西,我没吗?”

听她这一问,我刚才的解释算是无意义,当下不再继续这个问题,改口道:“那他曾给你讲过佛法吗?”

她摇了摇头,道:“没有,不过我听过,可后来他就把我赶出来了,不让我听,还说我太漂亮了,老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会影响到他修行。”

呃…无语,这种自夸的言语岂能在人间说出来,唉,这个随缘也不知是个什么,这么毫无心机,不过这“漂亮”一词,我倒不得不认同,其实又何止漂亮,至少也得用“非常漂亮”这个加一个副词来形容才好。

她如此回答,我倒颇为失望,本来用意就是来寺院里听听佛经,找个高僧谈谈,心解心病,不想寺院非佛地,高僧返红尘,只留下一个心智未开的小妖,还不知是什么东西,一问三不知,这种感觉,犹如鹤立鸡群。

随缘再次见我叹息,道;“你是不是有心事,可以告诉我吗?”

我想摇头,又感不妥,要点头吧,和她说也是等于没说,她也是半点帮不上忙的。

我正如此心态之时,随缘闭上眼睛,略凝神了一下,道:“你现在心里好乱,同时担心好多人,好多事情,怎么会那么复杂呢。”

她话一说,我不由一惊,看着她,道:“你怎么知道?”

随缘很随意地道:“我能看到你的心思呀。”

呃…不是吧?

我惊讶更甚,道:“那你再说说看?”

她又凝神,这次时间略长一些,然后睁开眼,道:“你主要是在担心一个人,她好像…”

“好像怎么样?”

“好像生病了,而且病得很重,还有就是,她现在很想见你,可是你呢,很犹豫,不知道是去还是不去。”

我不由感叹,仰头看了下天空,天哪,这是真的吗?

“怎么了?天上有什么东西吗?”她见我如此,竟也抬头头来张望,我好生无语。

“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我有些激动。

不过面对我的问话,让她显得有些不知从何答起,吞吞吐吐地疲乏:“就是这样看出来的呀,我也不知道,一直都能看出来别人在想什么的,不过~好像也不是,比如隔壁的那年狐妖,我就看不出来。”

其他的我且不管,只道:“那你说我应该不应该去?”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因为你自己还没有决定,等你决定了,我就知道你是决定去,还是不去,那时我才能回答你。”

再一次无事,这丫感觉根本就没理解我在说些什么,如果我已经决定了,又何必再问你,又不是考你真假什么的。

“怎么了,我回答的不对吗?”她见我表情有异,问了这么一句。

我摇了摇头,道:“不是,其实我是在问你,你认为我是应该去看她,还是不应该去。”

“这个,我说不上来,因为我不是你。”

想想也是。

“不过,你可以把你们的事情告诉我,我可以帮你想一想。”

我想了想头,要说,又不知从何说起,又想起一事来,道:“你不是能读懂我的心思吗?”

随缘道:“我只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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