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美国资本家的成长-世界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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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美国资本家的成长-世界首富-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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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吸进呼出着所喜爱的股票的名字,而且他们大多数的情报在几天内就被  
遗忘到脑后,如果不是一会功夫就忘了的话,就是不久后被某种新的热点股  
票所代替。巴菲特截然不同,他对股票有一种所有权感,就如同一个艺术家  
对于未画完的油画一样。他津津有味地讲着他在股市里漂亮出击的故事,但  
只在它们都已完成之后,而且也只限于他计划安排了的那些股票。  
     人们都喜欢听他讲述,因为他能使商业听起来很通俗易懂,而且他讲得  
风趣幽默。1960年,他对“数据文件公司”作了投资,这是由一名叫韦恩·埃  
文斯的一个朋友和约翰·克利里(巴菲特父亲的一位前任助手)建立起来的  
奥马哈账目卡片制造厂。埃文斯和克利里很快就让巴菲特当上了主席。于是  
巴菲特把同在本·格雷厄姆班上的同学比尔·瑞恩和弗雷德·斯坦贝克,以  
及一个芝加哥的朋友罗伯特·马洛特招进了董事会。他们在董事会会议召开  
前一天的晚上飞抵奥马哈,正如有人说,他们主要是想找个借口“在罗斯店  
吃点牛排,然后和巴菲特聊上三四个小时”。  
     他有令人吃惊的一大圈朋友,许多人同时也是他的投资者,他对人和人  
的态度从来不会因人而异。他总是很迷人、谦逊、随意,走到哪里都像是个  
授业解惑的尊师。他从不在工作和其他事务间划出一道界限,他到什么环境  
中就会马上投入进去。罗伯特·比利格,他的一位高尔夫球伴,说巴菲特“可  
以比任何人更好地处理各种建议”。当比利格告诉他如何瞄准时,巴菲特关  
闭起其他任何东西,将他超人的注意力集中到高尔夫球上。比利格惊叹道:  
 “他竟能经常做到这一点,这简直太令人吃惊了。”  
     巴菲特工作之余的爱好便是桥牌。他总是定期地打牌,牌局的成员可谓  
是美国人的样本——有广告部经理、别克车经销商、法官、人寿保险员、抵  
押贷款员、铁路律师以及美国汽车联合会分会总裁等等。巴菲特会拿着一盒  
六罐装的百事可乐出现在大家面前,还会讲一些笑话和故事来供大家消遣。  
他从不提到自己赚钱的事情,关键在于他根本不去提,他打得如此激烈,就  
仿佛他不是用股票和债券而是用将牌在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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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菲特不愿失败,他不下太高的赌注,也就是说一点只计1美分,除非  
他认为他们这方有优势,他像对待25美分一点的牌那样认真地去打。  
     巴菲特与众不同之处在于他打牌的方法,他会盯着一副牌,然后像一部  
机器那样计算点数。“他不带任何感情,”詹姆斯·科列,一位律师和偶然  
的牌友说,“它对他来说是数学。”  
     在打出第一张牌之前,巴菲特会计划好整个牌局,筛去可能出现的坏机  
会。凯·克特尔,一位人寿保险员回忆说:“沃伦总是坐在那儿想呀想,直  
到他想清楚整副牌中每张牌都在谁那儿为止。我带我父亲去玩过一次——他  
几乎快疯了。”  
     巴菲特却一直是如此地严密分析——不同寻常地严密。表面上看起来他  
情感的摆钟没有别人摆得那样远,没有什么力量促使他表现出一种情感;如:  
愤怒、沮丧、莽撞,或是其他超出于他惯常的浸透着百事可乐的饱满精神的  
情感。他总是很具逻辑性,而且脾气温和,总在同一条弧线划定的界限之中。  
     巴菲特对苏茜非常依赖,由她来付帐,照顾孩子,操持家务。凡是他范  
围之外的东西,都是由苏茜来处理的,特别是,苏茜使沃伦避开了他的母亲。  
甚至在成年之后,每当他看到那老太婆,他都会战栗或变得沉默,陷入一种  
令他束手无策的痛苦中。他极力避开她,在全家团聚的时候,他会在用餐完  
毕之后借口说他要“小憩片刻”,然后退身而去。  
     有一次,当利拉要离开时,她和她的儿子经过一条大厅的通道。当她想  
和孩子吻别时,沃伦转身走开了,剩下他妈妈满眼泪水地留在那儿。但是除  
了这种很少机会的相遇外,苏茜总是护着他,替他挡驾。苏茜会去和利拉谈  
话,这样沃伦就不用去了。  
     沃伦对苏茜的需要是可以察觉到的。一次,他们在华盛顿拜访他姐姐多  
丽丝时,苏茜在早上6点的时候被一阵钻心的憩窒炎痛醒了。在去医院的路  
上,尽管苏茜是病得很重的人,她还在极力安慰沃伦。沃伦对医院怀有一种  
极大的恐惧感,因而看上去显得比她更无精打采一些。  
     即使在平平常常的一天,当苏茜走进房间时,沃伦的脸都会为之一亮—  
—是他情感的流露。她用手指梳理着他的头发,帮他系好领带,坐在他腿上,  
紧紧抱着他。她是他的支柱,有可能是指苏茜对他童年经历的抚慰性的探寻。  
沃伦有一次宣称“苏茜一根根地清除了荆棘”。而苏茜提起沃伦的时候,仿  
佛他是一个脆弱的孩子需要她的保护。她会对孩子们暗示,他有些方面是他  
们所不知晓的——而只有苏茜才对此了解。  
     他们俩非常互补,沃伦是专心于自己事业的人,而苏茜则愿意结识无穷  
无尽的密友和寻求安抚的人,比如正在闹离婚的朋友,与亲戚不和的邻居等  
等。就仿佛奥马哈任何遇到麻烦的人都坐过苏茜的“长凳”。她不止一次地  
与侍者或侍女谈得非常投入,于是她在离开餐馆时留下了他和她的电话号  
码。  
     苏茜决心不让巴菲特过着单调的生活。举个小例子说,他们加入了一个  
 “美食烹饪俱乐部”。在这儿,一帮夫妇们会一个月吃瑞典肉丸,下一个月  
吃法国油煎薄饼。但是,每次沃伦都会开心地请求主人给他做汉堡包吃。他  
喜欢固守熟悉的东西:同一座城市,同一种食物,同一种单一想法的追求,  
他固守着那条弧线。  
     在宴会上,巴菲特夫妇表现截然不同。苏茜会去整理房间,她会靠着某  
个人,睁圆她的大眼睛问道:“每件东西都准备好了吗?”沃伦则自己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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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里,“看上去那样年青,翘着一撮头发,逗人喜欢。”苏姗的朋友尤妮  
斯·德内恩伯格说道。但是人们都会朝他涌去,不费太大功夫,他就会开始  
讲述一个故事,精确地选择用词,把它用得恰到好处。“你向四处环顾,突  
然人们就都到他那儿去了”,他在哪里,学校就在哪里。  
     巴菲特不仅仅是一个闲谈者,他有目的地谈话。理查德·霍兰(一位奥  
马哈广告经理),观察到,即使在社交场合,巴菲特也有一定的目的性。霍  
兰在自己近60岁的时候遇到巴菲特,这时霍兰正在为一位不动产的客户作信  
贷委员的职务。巴菲特曾被推荐去经营管理清算,他那时穿着网球鞋和一件  
T恤。“我想他也许已经准备好要破产了,”霍兰说。他们变成了好朋友,  
而且霍兰也投资于巴菲特。他发现巴菲特不是一个闲极无聊者。“他想要谈  
论某些东西”,但他在小型会谈中显得不在行,总是不时地发出神经质的轻  
笑声。  
     杰里的妻子简·奥兰斯,认为巴菲特的思维以不同的方式“运转”,他  
会在晚报上找出一个主题,然后问每个人对它的看法是什么,就好像他正带  
着做一个研讨会。有一年,大约是1961年,当沃伦和苏茜在纽约拜访奥兰斯  
的时候,巴菲特整个晚上都在谈论人口,说人口过剩是世界上最严峻的问题。  
这就是典型的巴菲特式风格:逻辑化和数字化。同时,这个问题触及到了他  
对人类生存的极大恐惧。但巴菲特并不对它表示出敌对之意,这个问题的影  
响因此轻微了许多。引用简·奥兰斯的话:    
      他用幽默的方式谈论起这件事。他显得非常有说服力,非常有逻辑性,但并不是在做讲  
      座。他使你觉得会和他提出相同的结论,尽管很明显地是他早已做过更深邃的思考。当  
      他让你觉得他控制了一个晚上的同时,你却并不觉得过得不开心。    
     巴菲特也在纽约筹集了大量资金。巴菲特家春天来到这里,既是为了看  
朋友也是为了沃伦做生意。他会在旅馆——通常是广场饭店——打电话给奥  
兰斯,问道:“大男孩,你能带一个6听装的百事可乐来吗?你简直想象不  
到这儿的服务收费有多高!”这个时候,巴菲特却正在接受6位数的支票。  
     一定程度上他受益于格雷厄姆的关系网。他在纽校(NewSchool)的一次  
讲座上遇到了马歇尔·温伯格 (一位经纪商,同时也是格雷厄姆的校友)。  
巴菲特和温伯格交上了朋友,温伯格和他的兄弟们投入了10万资金。另一个  
经纪商朋友亨利·勃兰特,也作了投资,并且还向自己的客户推荐了巴菲特。  
劳伦斯·蒂施,曾是被霍华德·纽曼(格雷厄姆—纽曼的前身)开除出来的  
一个人,也投入了10万资金。  
     然后便是一个叫戴维·施特拉斯尔的纽约人,他的家族所做的生意主要  
是挽救陷入困境的企业。施特拉斯尔飞到奥马哈想买下登普斯特那个风车公  
司,巴菲特到机场来接他。施特拉斯尔说道:    
       对下人我有一种典型的纽约人的态度。我曾去过哈佛,而且在MIT念过书。我刚做完  
      一些生意,自我感觉好极了。我们开了一会儿车以后,他开始询问一些主要由我们家族  
      持有的公司的问题。有哈特佛的比林斯和斯宾塞公司,它做模具和金属剪切机。它只有  
      约2%被公众持有。我至今仍不敢肯定他是怎么知道这些的。然后他又开始问我有关资产  
      负债表的一些问题。他对此比我在行得多,这叫我整个地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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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特拉斯尔,这个“典型”的纽约人,当即决定投资。  
     以105000美元起家的巴菲特合伙人公司,到1962年达到了720万的资  
本,比格雷厄姆—纽曼在鼎盛时期还高。总共有100万是属于巴菲特个人的。  
他尽管还是小人物,但已经受了检验。尽管他还尚未在整个公众中名声大噪,  
但他已不是无名小卒。最初的由7个核心组成的投资团发展成为拥有90人的  
投资组合,其成员从加州到佛蒙特,共济一堂。  
     由于新的账目迅速膨胀,巴菲特觉得他的起居室已经不够用了。他把几  
个合伙人企业合并成了一个:巴菲特合伙人有限公司。他把最小投资额扩大  
四倍达到10万美元。而且他把办公室移到了凯威特广场,这是座位于法内姆  
大街14层楼的白绿相间的高楼。  
     凯威特广场座落在奥马哈商业区边缘的一座小山尖上,周围混杂分布着  
简陋的路边商店,公寓和一座年久的铸钢厂。巴菲特的房子只求实用,显得  
单调但是单调得让人高兴。正如巴菲特向他的合伙人保证的那样,他说他不  
会太挥霍。从巴菲特的观点来看,它确实像一座宫殿。他有一个秘书和一个  
助手可以使他从管理的琐碎小事中解脱出来。于是,就有更多的时间花在穆  
迪上。他还有地方可以租给体病的父亲。而且办公室和他家就在同一条街道  
上——就好像一条两英里的过道连接着他的卧室和书房。  
     巴菲特终日忙于阅读年度报表和商业刊物以及在电话上交谈。尽管有越  
来越多的报告要看,越来越多的股票要分析,他的心情十分乐观,但是生活  
相当单调,他常常一个人吃午饭,订一份奶酪堡和法国炸鸡。他的小职员们  
对他选择股票的情况知道得并不比他妻子更多。  
     巴菲特确实有一个办公室外的顾问——他在几里以外的地方。他在给合  
伙人的信中常提到一位“西海岸的哲学家”朋友,这个笔名足可以暗示出此  
人的影响力。查理·芒格,他比巴菲特高六级,也是在奥马哈长大的。他的  
父亲是律师,而祖父是一名法官。他是埃德温和多萝茜·戴维斯家的好朋友,  
同时也曾每周六在巴菲特杂货店工作(受奴役)过。  
     在大学里学了3年以后,加上战时缩短学制,芒格在没有学士学位的情  
况下进了哈佛的法学院,他的同学们都觉得他是个才华横溢,同时又顽固地  
坚持着自己错误的人。当他毫无准备地被一个教授召见时,芒格顶了回去:  
 “我还没念过案例呢,但是如果你陈述给我事实,我就给你说出法律。”  
     从哈佛毕业以后,芒格在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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