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美国资本家的成长-世界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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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美国资本家的成长-世界首富-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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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及体面的项目设置为背景支持。而巴菲特的回答是:“肯,你是没法超过历  
  史平均水平的。”  
       J。维恩·麦肯奇是伯克希尔的财务主管,曾经在为巴菲特合伙人企业作  
  外部审计人员时结识了巴菲特。他说道:“肯,你要记住:在衡量一个5千  
  美元的投资和一个500万美元的投资时,沃伦用的是同一个标准。”  
       在巴菲特/察思体制管理下的头两年里,纺织品的市场十分繁荣,赢利也  
  相当丰厚。但是,他们没有再返回投资到纺织业去。察思按巴菲特的要求对  
  存货和固定资产进行了清理,迈出了背离象牙塔的象征性步伐。公司的现金  
  状况也好转了。巴菲特在1967年只付了0。1美元的微薄红利,但他很快又想  
                               ①  
  起这笔钱可以有更好的用处 。从此以后,巴菲特便紧握资金不放手,正如他    
① 在宣告发放股息之后,巴菲特说:“当时我一定呆在浴室里。”后来,他再也没有付过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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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所说过的那样。  
       对于伯克希尔的股东们来说——他们大多数都生活在新英格兰——没有  
  任何迹象表明这些重大的决策都是在奥马哈做出的。公司总部仍在新贝德福  
  德,年度报表也是由肯和马尔科姆签发的,但是任何细心的读报表者都可能  
  怀疑在舵柄之后有一双手正在操纵着它。    
        公司一直寻找在纺织行业中的合适定位,但可以想象的是一直没成功。    
       这些话写了没多长时间,巴菲特被惊动了。一段时间以来,他一直在研  
  究,像奥马哈的保险公司:国家赔偿公司,它的主要拥有者是杰克·林沃尔  
  特,也就是曾经拒绝巴菲特的要求而没有向合伙人企业投入 5万元的那个  
  人。从那时起,林沃尔特就已经听说了巴菲特的业绩,而巴菲特也对他十分  
  了解。  
       林沃尔特是一个满脑袋捉弄人的鬼聪明的大学退学生。他靠在大萧条时  
  期为出租车提供保险发家,他的结论是:要想挣钱就得为那些别的承保人都  
  不敢涉足的风险提供服务。    
        这一点对于我而言尤其重要,因为我的竞争者有比我更多的朋友,更高的学历,更大的    
                               ①  
        决心,也比我更有人性一些 。    
       他是靠经营高风险的汽车保险来获利的,但林沃尔特愿意为任何别人不  
  承保的风险提供保险——不论是钢锭缺陷,还是驯狮员,只要是你能叫得上  
  名字的。因为这类保险的效益通常会更高一些。他还因为在全国各城市广播  
  台承办寻宝节目而名声大噪。比如:某个广播台播出一系列线索,暗示说某  
  地有一张10万美元的银行汇票。如果这张汇票被找到了,林沃尔特就会将它  
  兑现,而这通常是不可能的,因为林沃尔特把它藏了起来,往往是被放在唇  
  膏筒里埋在地底下。他提供的线索都很晦涩,比如这样的语句,“蒲公英不  
  是玫瑰花,在你经过乔的家时你便来到一个街区中。”等等。他只在旧金山  
  曾经兑现过一次。  
       林沃尔特是这样简明地陈述自己的哲学的:“世界上并没有一种叫做糟  
  糕的风险的东西,而只有糟糕的比率。”这可谓一句价值千金、寓意深刻的  
  话语。从巴菲特在跑马场上懂得了这一道理时起,他便明白林沃尔特和自己  
  是同一类人。他们各自都乐于承担风险,但都只在成功可能垂青于他们时才  
  这样去做。在巴菲特认识的一群人之中,林沃尔特是最吝啬的一个。他甚至  
  在去市中心吃午饭的时候都把外衣脱在办公室里以省去一笔存衣费。  
       1967年时,巴菲特问林沃尔特是否可以在凯威特广场暂留一下,两人讨  
  论一件事情。巴菲特说只需占用他15分钟的时间。那时,巴菲特已经从一位  
  名叫查尔斯·海德的奥马哈经纪人那里知道,要想说服林沃尔特放弃国家保  
  险公司绝非一件易事。  
        “你为何从未想过要卖掉你的公司?”巴菲特问道。  
        “也许只有恶棍和破产的人才会想要它。”  
        “还有其他原因吗?”    
① 林沃尔特的回忆录《国家赔偿公司及创始人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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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让别的股东得到的每股收益比自己低。”  
      “别的呢?”  
      “我也不愿让我的雇员丢掉饭碗。”  
      “别的呢?”  
      “我想让它在奥马哈持续经营下去。”  
      “别的呢?”  
      “理由还不够多吗?”  
      “你的股票价值多少?”巴菲特切入正题问道。  
      “市场价每股33美元,但股票本身每股值50美元。”  
      “我要买下它。”巴菲特说道。  
     成交价格总共是860万美元,可是令人费解的是为什么一个新贝德福德  
的纺织工厂想要并购奥马哈的一家保险公司。但巴菲特认为没有必要把伯克  
希尔看作一个纺织品公司,而是看作一个其资本应被用到赚头最大的地方去  
的公司。  
     虽然纺织品行业需要厂房和设备投资,故而很消耗现金;但是保险业却  
是能产生现金的,收益可以马上得到,而债务可以到以后再偿付。在两者之  
间的时间内,一个保险公司就可以投资于基金,这在贸易中叫做筹款。  
     传统上来说,承保人都相当保守地经营自己的筹款,在手中持有远远多  
于需求的资金,但自从巴菲特早期在尝试以来就一直在认真地考虑保险这项  
业务。他认为保险业的筹款可以像火箭燃料一样威力巨大。筹款不过是资金,  
而保险公司实际上是一个可用于投资的现金通道。  
     巴菲特的这种观点很快就流行起来了,但在当时,保险业还是一潭死水。  
许多保险公司甚至懒得公布他们的赢利情况,同时几乎也没有什么人有兴趣  
看这些东西,交易商查尔斯·海德说:“巴菲特比全国任何一个人都更早地  
领悟了筹款的本质。”  
     一旦巴菲特吞并了国家赔偿公司,伯克希尔就有了资金来源。在接下来  
的几年里,伯克希尔又并购了奥马哈太阳报公司——奥马哈的一个周报公司  
群体,以及规模更大的位于罗克福德的伊利诺斯国民银行和信托公司。罗克  
福德银行的经营者是尤金·阿贝格。他从1931年开始接手管理,当时的罗克  
福德一文不值,而且镇里的其他银行也处于经营不善的境地;他本人也是一  
个奋斗不息,牢记大萧条教训的巴菲特式的人物,仿佛是巴菲特从中央铸件  
中造出来的。从30年代起步开始,阿贝格打下了价值10亿美元的存款基础,  
并使资产收益率 (银行业的主要评价指标)接近大的商业银行的最高值。  
     许多类似于阿伯格的年龄偏大的企业家都想在自己卖空以后就退休,而  
新的业主们一边称颂他们的业绩,一边巴不得将他们扫地出门。巴菲特却不  
同,无论经营银行,清算所还是零售连锁店,都是他领域之外的,他本人也  
井没有去尝试的欲望。事实上他认为,如果自己不喜欢这个企业的经营方式,  
那又何必要买下它呢?  
     他在物色这样一类人:他们靠奋斗起家,并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有  
趣的是这些人都很忠实于他。阿贝格在卖企业给巴菲特时已有71岁了,他们  
继续在巴菲特的所有权下管理着企业——这就和杰克·林沃尔特经营的国家  
赔偿公司,本·罗斯纳经营多元化公司一样 (阿贝格将主持经营这家银行直  
至80高龄为止)。  
     其实,这群数百万富翁中没有任何人需要去工作,但巴菲特懂得: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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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的人怎么说,他们对满足感的渴求与他们对金钱的渴求是一样强烈  
的。巴菲特让他们感到他依靠了他们,而他也通过对他们的工作表示尊敬及  
对他们表示信任来突出这一思想。  
     一次,希尔斯的一位纺织品买主怒气冲天地打电话给巴菲特,想把肯·察  
思弹劾下来。他提醒巴菲特说他们都认识同一位朋友,以此要求巴菲特按自  
己的理由撤掉这位经销商,巴菲特对这过时的套话显得极为不屑,认为这完  
全是感情用事,没有任何道理可言。他直率地告诉这位来自希尔斯的人士说  
这件事的决策取决于察思。自然,这种忠诚的表示只会更加增强察思对巴菲  
特的忠心。  
     当巴菲特把伯克希尔的资本投入到保险业、银行业以及出版业时,他还  
在从纺织业中抽取资金。1968年——在他许诺出售同样厂家生产的相同产品  
之后3年——他关闭了罗得岛上一些相对小规模的纺纱厂。它和绵织品业不  
可避免地拴在了一起,并且由于精美品等衬裙以及服装加硬材料市场的逐渐  
缩小而日趋没落。辉煌一度的棉花王国只剩下了一所纺纱厂——也就是在新  
贝德福德的那一家。连考夫大街上的厂房也都停工了。霍雷肖·哈撒韦创办  
起来的企业只剩下了纱线衬里和合成纤维窗帘的生产。  
     巴菲特亲自过问每一笔资金,甚至于办公室削笔刀的费用,伯克希尔的  
 “财务委员会”会议记录——此次会议是某个夏季通过新贝德福德和巴菲特  
在加州度假常住的地方之间的电话召集起来的——说明任何费用都难以逃脱  
巴菲特的目光。  
     同意,确认购买一台二手的整经机和经轴架,成本估价为11110元。  
     同意,确认购买50台二手的64英寸XD织布机,估计成本为71160元(包  
括包装费在内)。  
     同意,确认修理办公大楼楼顶,估计成本9340元,修理装货车间地板,  
估计成本9940元。  
     在写给察思的信中,关于不确定风险,巴菲特专门提醒他,“除了现金  
以外什么都不要相信”。    
     让我们更严格地审查我们的客户,保证他们不存在财政困难。如果有人拖欠付款,那就  
     只有当他们偿还过去所有的欠款,并且连支票也结清以后,才能给他们更多的货物。    
     巴菲特不对任何人例外,即使是一位非常“特殊”的顾客。70年代初,  
苏茜曾到伯克希尔在纽约的办公室去买一些呢绒。推销员拉尔夫·里格比说:  
 “我们尽量以最昂贵的价格把呢绒卖给她。这是一件好事。后来巴菲特打电  
话来询问我们收了她多少钱。”  
     随着1970年巴菲特合伙人企业的解体,巴菲特个人拥有29%的伯克希  
尔股票。他任命自己为主席,并且首次在伯克希尔的年度报告里拟就了一封  
写给股东们的信。  
     在信中,巴菲特所用的尺度与他私下里对肯·察思的尺度是完全一样的:  
即权益资本收益——也就是投资的每一元钱赚到的利润百分比。在这些事  
上,巴菲特都保持高度的一致性。他绝不会对凯威特广场用一个尺度,而对  
新贝德福德用另一个尺度,再对公众用其他别的尺度。  
     另外,在评价投资时,巴菲特也从不放宽自己的标准。许多投资组合经  
理都说:“它看起来不够走红,因此我们只投资一点点吧。”巴菲特绝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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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这种让步,反而会老实地坦白自己是如何残忍地压下一种颇有希望的股  
票。他在奥马哈数据文献公司的马斯科蒂·霍德,在巴菲特重新整顿伯克希  
尔的时期就发现了这一点。当时霍德获得了一笔意外之财,于是希望能拥有  
一家自己的公司。巴菲特便答应在他独立行动前为他测评一下将来。霍德描  
述说:    
      我为他买了4~5家公司,每次我都要到他家里去。这些公司中有一家制造了一种新产  
      品,一种供医院、饭店使用的薄纸容器。他们希望我能投入6万美元。巴菲特说:“你  
      觉得这件事成败的可能性有多大?”我说:“相当不错。”他说:“这样就不错了吗?  
      为什么你不背着一个每开启二次可能打开一次的降落伞从飞机上往下跳呢?”我为他买  
      了另外一家——米比丽制造公司。它生产的汽车喇叭很有创意。我问:“你觉得它投资  
      于我的量够了吗?”他说“不够”。我又问:“那你的投资足够了吗?”他说“也不够”。  
      他毫不犹豫地就说出口来,让人听起来觉得很新鲜,他没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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