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私密生活全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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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私密生活全记录-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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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写一部《魏公子兵法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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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王沉思片刻说:“蒙将军忠勇之心难得,只是如今我大军刚败,士气低落,而敌国士气正盛,再次仓促应战与我军不利,暂且休整一段时候,再作伐魏的打算,到那时再派蒙将军率军出征,现在当务之急是派重兵守好函谷关,给东方五国无可乘之机。”    
    吕不韦也说道:“要想再次伐魏稳操胜券,必须想方设法铲除信陵君,信陵君不除终究是一大隐患。”    
    庄王连连点头,“寡人也有此心,只是如何才能铲除他呢?信陵君身居高位,手握重权,府中又有大批文武异士,守卫森严,派刺客前往未必能够得手。倘若行刺不成,刺客反被所擒,传扬出去岂不令天下人笑我大秦无能?”    
    “大王万万不可出此下策!”蒙骜连连摇头。“两国交兵要求双方兵将对垒战场上见分晓,怎能使用行刺这种阴暗手段呢!即使行刺成功也胜之不武。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终究是会被世人知道的,有损我大秦国的声誉啊!”    
    庄王本打算派刺客入魏伺机刺杀信陵君,蒙骜却不识趣插上这么几句话令庄王很不高兴,却又不便发作。吕不韦对庄王表情的变化看得很仔细,急忙说道:“臣有一个借刀杀人的计策,既可除去信陵君,又不会背上行刺的骂名。”    
    庄王一听,高兴了,“哦,丞相有这样的妙计?快说给孤听听!”    
    吕不韦分析说:“信陵君得胜回朝获得原有的封地,魏安釐王又给五座城池的食邑,并授予丞相职位,执掌魏国的军政大权,魏国的大小事务全都由信陵君一人裁决,这并不能表明安釐王就十分相信信陵君。自古有功高震主一说,信陵君愈是权倾于国,魏王愈是对他心存芥蒂,更何况两人本来就有隔阂,如果不是我大军攻魏,信陵君顾及宗庙被毁,他决不会再回到魏国的。而魏王重用他也是迫于内外压力,并不是完全信任信陵君。正是他们君臣之间有这些微妙的关系,才给我们可乘之机。”    
    庄王心有灵犀,频频颔首,“嗯,有道理,有道理!丞相能够考虑到这些,也一定有了相应的对策吧?”    
    他示意吕不韦继续说下去。    
    “为了除去信陵君,大王必须先稳住魏王,离间他们君臣关系,让安釐王与信陵君互相猜疑,最后借安釐王之手除去信陵君。一个国家、一个家族往往都是这样的:当外敌入侵时,内部都能够放弃个人的恩恩怨怨,从国家存亡的大计出发,共同对外,一致抵抗外侮。而一旦外患铲除,原来潜存的内部矛盾又都浮现出来,有时甚至激化,成为内部战争的焦点。正是鉴于此,大王只要派使者入魏与安釐王修书言好,让他感到外患消除,对信陵君的重用之心也就减退了。同时,大王再暗中派人到魏国散布流言,说信陵君有取代魏王之心,各国也一致拥戴信陵君取而代之。”吕不韦得意地嘿嘿一笑,“不出半年,安釐王一定会罢免信陵君的大权,甚至将他杀掉。即使不能立即除去信陵君,兄弟再次反目成仇,君臣不和,也会给我国留下可乘之机。”    
    庄王有所怀疑地问,“信陵君胸怀坦荡,心胸开阔,手下又有那么多谋士,安釐王也不是无能之辈,他们会相信我等的反间计吗?如果计策不成,不仅不能离散他们兄弟关系,反而进一步促进他们手足之情和君臣之义。”    
    吕不韦立即告罪说:“臣说句不应该说的话,商鞅有功于秦,最后遭到车裂之刑,张仪有功于秦,被驱逐出国,白起为秦国开疆辟土立下汗马功劳,却被逼死于杜邮,究其原因,是君王听信谗言中了他人离间之计。不仅秦国发生过这样的事。其他各国都有类似的事发生,商纣王杀比干,吴王夫差赐死伍子胥,越王勾践杀死文种,一代名将吴起频遭驱逐,纵横家苏秦死无葬身之地,这不都是有功之人因君臣之间的猜疑而致死的先例吗?古人云:积羽沉舟,群轻折轴,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大王也一定听说过三人成虎的故事,只要我们计策用得巧妙,还怕安釐王不中计吗?”    
    吕不韦正要说下去,有太监来报说华阳太后有事请大王到长乐宫相商。庄王不知是什么事,只好让吕不韦、蒙骜、王烁嫱耍约捍掖胰チ顺だ止!   
    庄王来到长乐宫时,长乐宫的气氛并不谐调。    
    庄王一看在座的三人微微一愣,他没想到夏太后和赵姬也在这里,看三人神色好像刚刚发生一场不大不小的争吵。庄王还没有开口询问,华阳太后就率先问道:    
    “楚儿,娘听说你今天在祈年殿举行了告天祭祖仪式?”    
    “正是,莫非这个季节不能举办祭祀活动,或者儿臣哪方面所做的事有违祖训,请母后大人指教。”    
    “楚儿所做的极是,前线打仗,无论胜负都要告知天地与祖宗,胜了则告慰祖宗地下有知,后世子孙牢记祖训时刻都在开疆拓土,扩大疆域;败了则祈求天地与祖宗保佑,求得再次决战胜利。娘让你来此不是询问这些事,而是有关立嗣的事。”    
    庄王瞧瞧赵姬的脸色,明白了七八分,又是赵姬在怂恿太后威逼他立嗣,便推辞说:“儿臣刚过而立之年,年轻体盛,精力过人,立嗣一事尚早,等到两位王子再长大几岁再定立也不迟。”    
    华阳太后显出不悦的样子,嘟囔道:“立嗣宜早不宜迟,你继承王位已经三年有余,按照我嬴秦祖制,君王登上王位就应该确立太子之位。当初,你初登大宝时,宗室大臣就一致进谏要求你定立太子,你推说两个王子年幼,可如今,嬴政与成蝺都满十岁,与你先祖惠文王比起来,立嗣的年龄已经晚了两年,怎么还口口声声说早呢?你再三推辞立嗣,到底为什么呢?”    
    不等庄王开口,夏太后就替儿子说道:“姐姐的心情可以理解,可立嗣一事也非同小可,必须慎之又慎,这关系到江山社稷的根本,攸关国家兴亡图存,楚儿想多花些时间观察两个王孙,然后择优立之。常言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不进行长时间比较,如何能分辨出人心的好坏呢?”    
    庄王也趁机说道:“正是,正是,儿臣因为东征兵败心绪不佳,哪里有心思考虑立嗣的事,等他们再大一点确立也不迟。”    
    “难道楚儿想违背祖制吗?”华阳太后不等子楚再说下去,就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    
    子楚被抢了个满脸微红,他偷偷瞟一眼华阳太后的神色,揣摩一下她的心思,赔着笑脸问道:“以太后之见谁更适合立为太子?”    
    庄王认为华阳太后如此三番五次催问他立储的事,可能有心立成蝺为太子,因为成蝺是紫玉所生,紫玉是她的娘家侄女,假如这样,他也就顺水推舟卖个人情,既讨好了华阳太后又达到自己的心愿。但庄王又不能肯定华阳太后是否真有此想法,他也曾试探过华阳太后,华阳太后都没有表态。不过,若从平日里华阳太后对成蝺和嬴政的态度看,华阳太后似乎更偏向嬴政,她时常在宫中夸赞嬴政乖巧聪明能做大事。紫玉虽是华阳太后亲侄女,但由于她为人拘谨,不擅长交往,也笨嘴笨舌的。反而不讨华阳太后欢心。成蝺生性和他母亲一样,也是个呆鸟,见了华阳太后总是畏畏缩缩,甚至喊一声“奶奶”也要费九牛二虎之力。而嬴政就不同了,手快嘴甜,只要和华阳太后在一起,一口一个“奶奶”叫个不停,手脚更勤快,给华阳太后拿拐杖,端茶水,哄得太后乐不拢嘴。再加上赵姬心灵手巧,经常亲手制作一些赏心悦目的衣饰送给华阳太后,也舍得在太后身上下功夫花大钱,更讨华阳太后欢心,相比之下,她的亲侄女紫玉就逊色多了。    
    正是这样,子楚又担心华阳太后受赵姬迷惑倾向嬴政。庄王正在寻思之中,只听华阳太后说道:“立嗣的事岂能根据哪个人的倾向与爱好呢?祖制上早已写明:立长不立幼,立嫡不立庶,立贤不立庸。你按照这三个标准选定就是,何须问及他人呢?倘若我从华阳氏家族利益出发,我会主张立成蝺的,我身为太后能这样做吗?你们嬴氏宗室大臣答应吗?违背祖训的事我不能做,否则,百年后我如何面见九泉之下的先王。”    
    子楚蓦地心中一凉,他什么也没说,抬眼看看赵姬,只见她脸上挂满得意之色。子楚索性把心一横,哼!嬴氏的祖业决不能传给出身不明的人,嬴政这个孽种没有资权承袭王位。    
    子楚的脸微微有些发白,他想说“嬴政不是我的骨血,而是赵姬与吕不韦私通所生”。    
    可是,话到嘴边又被他硬生生地咽了下去,这些他如何说出口呢?自己无凭无据,稍一不慎会惹出国家大乱的。即使没有什么内乱,也会全天下哗然,秦国的王后与丞相私通,连王子也是假的,他这个王位也就值得怀疑了,说不定把三年前先王中毒而死的责任推在自己头上呢?子楚什么也没有说,把求救的目光投向生母夏太后。    
    夏太后起初也认为华阳太后催逼立嗣的事,目的是想立成蝺为太子,可从她刚才的语气看又是为嬴政讲话。按理说儿子应该高兴,可是,从子楚的表情看又很茫然。    
    夏太后猜测一下儿子的心思说道:“楚儿迟迟没有册立太子正是怕违逆姐姐的心愿,如今才知道姐姐处处站在大秦国兴旺发达的立场上选贤任能,依照祖制办事,姐姐真是古今最贤德的人。”    
    夏太后这才转向子楚,“楚儿,就按照华阳太后的心意去做吧,立嫡立长立贤,先立嬴政为太子,等几年成蝺再长大一些封个侯,将来让成蝺效法楚国的春申君、齐国的孟尝君、赵国平原君和魏国的信陵君辅佐嬴政。”庄王脸色陡然一阵惨白,支支吾吾道:“这事等一等再说,儿臣当务之急是想整顿兵马歼灭六国一统天下,实现先祖称帝的梦想。”    
    赵姬冷冷一笑,尖酸地说道:“大王对两宫太后的话都置若罔闻,以种种借口推辞立储,既不满意政儿,也不钟意成蝺,只怕另有原因吧。我在赵国时就曾听说秦国的质子整日流恋于青楼歌院之间,令许多红尘女子倾倒。莫非大王已在歌妃中播下情种如今已经长大成人,大王有意把祖宗留下的千秋基业委付所钟意的人?既然如此,大王何不早早着人把他迎入宫中,以免流落街头坏了嬴氏的根基。”赵姬本来害怕子楚在两宫太后面前说出对嬴政身份的猜疑,她一见子楚并没有说出类似的话,胆子陡然大了起来,心生一计,故意瞎编乱造令两宫太后恼怒,逼他立嬴政为太子。    
    果然不出所料,两宫太后一听都十分惊讶。华阳太后更是信以为真,拍案问道:“楚儿,你与那些风尘女子媾和所生的儿子现在在哪里?你把他接入宫中与否为娘不过问,但决不能立为太子,这是祖训!”    
    华阳太后说完,拂袖而去。    
    夏太后也十分不满地训斥道:“你太胆大妄为,一意孤行了,那些勾栏瓦肆中的女子所生的人怎能被立为太子呢?简直胡闹!传扬出去岂不让列国人笑我大秦宫室污秽?你尽快册立嬴政为太子,对那青楼上长大的孩子就死了心吧,为娘不许你把他接入宫中!”    
    夏太后见华阳太后走了,她也回宫了。    
    子楚想争辩几句却没有机会,他只好把满肚子火发在赵姬身上:“贱人,你在两宫太后面前一派胡言乱语中伤本王,目的何在?寡人不想令你难堪你不但不领情,反而倒打一耙,简直猪狗不如!既然你已经恬不知耻到这种地步,也不要恨本王撕破脸皮把你干的丑事全部抖搂出去,让你身败名裂遗臭万年!然后,寡人再废了你的王后之位,让你生不如死!”    
    赵姬脸色苍白,后悔自己低估了子楚,她想向子楚求饶,却因为慌张没有来及说出口,子楚就走了出去。赵姬无奈,也匆忙离开长乐宫,命人把吕不韦叫到长扬宫商讨对策。    
    吕不韦了解了事情的原尾后,也很着急,训斥说:“人们常说头发长见识短,果然如此,就这一次没有同我商量就惹了这么大的麻烦,现在补救只怕也无济于事了,你等着被打入冷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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