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肩而过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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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肩而过续-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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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莫天,而莫天,他不是人才,他是天才!
当一个人才遇到了一个天才,结果如何,不谈也罢。
还好,我和莫均遥两个,都不是天才,认真计较起来,恐怕连莫十一那种人才都算不上。
据说莫家老四有次对人讲:真他妈见鬼了,上一次,一个霹雳一个闪电,把大家打得一愣一愣的,这回子倒好,换两壶温开水了!
七哥给我们描述那个场景的时候,几乎笑翻在地。莫天倒好,不经意地笑笑:〃温开水也不错啊,慢慢浇,就算烫不死,淹也把他淹死。。。。。。〃
直听得我郁闷不已:不就架子没他们大,怎麽就成了〃温开水〃?

与莫均遥聊天是桩很愉快的事。他脾气很好,至少从外表上看来,宽厚温润,很容易让人生出亲近之心。从本质上说,我想我们应该算是同类,如果不是这场见鬼的家主之争,我和他会成为很好的朋友也说不定。
我和莫均遥聊了一会儿家族中的闲话,诸如老九的小儿子刚拿到律师资格,莫情与默依家那个小子的订婚宴已经订好日子啦,等等等等。七大门阀也是凡夫俗子,升学择业婚丧嫁娶,一样少不了。至於我们这些生活在其中的人们,说来好笑,时不时的也会八卦一盘。
只不过,莫均遥这壶水,或许不烫,却绝对带毒。我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一边与他讲著话,一边思虑著下边的行动。
莫均遥走的时候,突然问了一句:〃Kevin,你并不想要那个位子,对不对?〃
我微微一怔,继而笑著反问:〃那你呢?〃
〃我想要,你不同。〃
莫均遥说完这话起身告辞。待他走到门边,手都放到门柄上了,突然一个转身,回头看著我:〃你的七哥,真的就那麽重要吗?就是为了他,你才会对那个位子志在必得吧?〃
话一说完,立即开门而出,留下我一个人面对著两扇房门,足足发了两分锺的呆。

接下去的一周,刀光剑影血雨腥风,只不过,与我关系不大。有关系的,是七哥,是莫均遥,是莫清一──七哥与莫均遥联手,在六天以内,把莫清一和他的势力抹了个一干二净。

无论外边的风多大雨多急,那些风风雨雨,好似永远也闯不进这座隐於闹市的深宅大院。所以我才能安然地吃完我的晚饭,然後决定今夜不加班,晃到莫天书房喝咖啡──工作这个东西,不管多拼命,永远干不完,可是一旦累了,一旦不想干了,好象不干也无所谓──没了我,天也塌不下来!

看我进去,莫天没说话,只把他的咖啡递给我。
我端著咖啡趴到窗台上看楼下的园子,有点心不在焉。这几天流的那些鲜血,说把我刺激到了,稍嫌过分,毕竟对那种事情早已见惯不惊。只是,无论见过多少次,还是会影响到心情。
莫天走到我身边,顺手圈住我的腰,问:〃是为清一?〃
〃是,也不是。〃
〃。。。。。。?〃他没有说话,只用眼神寻问。
〃莫天,难道非要用鲜血用生命才能解决问题吗?难道真的没有第二条路?〃
〃那是家规。〃莫天沈声道。
我点点头:〃我知道。可是,这个家规,真的就合理吗?看看每次争家主,莫家要失去多少优秀儿孙。〃
莫天想了想,然後他笑了:〃你是想说,莫家如果改用一种不那麽血腥的方法选拔家主,或许对莫家更好?〃
〃难道不是?〃
〃不是。〃回答得斩钉截铁,〃如果用选举的话,难免会作弊,如果由现任家主指定的话,难免会偏心。。。。。。天底下,原本就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
〃就算不是十全十算,至少会为莫家保留大批人才,从大局上说。。。。。。〃我突然觉得很泄气,声音越来越低,最後索性道,〃算了,是我太天真了。〃
〃想通了?〃莫天笑了起来,从我手上端走咖啡,喝了一口,又把杯子放回我手里。
〃不想也能通,是我自己钻牛角尖里边去了。〃我也喝了口咖啡,继续说道,〃民主制度以效率为代价,对黑道完全无用;而皇权嘛,更糟,看看那些个朝代更替就明白了。〃
〃所以我才会说,莫家的先主,是个天才,却绝对冷酷。〃
我不置可否。其实从一开始我就明白的,只是明白是一回事,心里痛不痛快又是另外一回事。

莫天这个时候双手揽上了我的腰,开始很不规距地在我腰腹间游走,同时舌头舔起我的耳垂,在我耳边情Se十足地小声说道:〃我看你最近太闲了,才会胡思乱想。。。。。。不能让你再想下去了,我可不想在床上放个哲学家。〃
我轻笑一声,双眼斜挑,挑衅道:〃那就放到沙发上好了。。。。。。好象那个沙发该换了,要不要去验证一下?〃
我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抓住我的腰身,把我大力向沙发那边拽去,害得我赶忙把咖啡杯放到窗台上。。。。。。
然後。。。。。。然後我就後悔了。
书房里没有润滑液,莫天急色鬼般地想尽法子让我在最短的时间射了,然後用我的Jing液草草润滑了一下,就把我强按在沙发上从背後挺了进去。我最不喜欢後背式,倒不是怕痛,而是那种完全听任摆布的感觉,让我很排斥。
结果我就叫了起来:〃停停,莫天,你。。。。。。你停下来,我不要从後面。。。。。。〃
这个混蛋,明知道我不喜欢,还是时不时地强迫我接受。
〃想要不从後面也行,你在上边。。。。。。〃声音清晰,一点颤音没有,绝对是早有预谋。
牙一咬,应了下来:〃好。〃
就算是上边也好过後边。
不要误会,他说的那个〃上边〃,不是1号的代名词。
莫天缓缓从我身体中出来,然後坐到沙发上,拉我跪坐到他腿上,我只得对准位置,慢慢把他那命根子吞了起去。。。。。。
〃小东西,我喜欢这个姿式,全进去了。。。。。。你里边很暖和。。。。。。很舒服。。。。。。〃这一次,说话开始泛喘了。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咬牙道:〃我知道你喜欢。。。。。。我不喜欢,要不,你来试试看!〃这种体位最是累人,他倒舒服了,我可就要受罪了。
他把头伏在我胸上闷笑,笑过之後,很要命地狠狠顶了一下。
──这个衰人,要使坏了!
〃你轻点,太深了。。。。。。痛,噢。。。。。。〃我开始抓狂,连忙死死抓住他的肩头,身子因此倾斜了下去,胸前的敏感部位正好落在他那条湿润温暖的舌头里边,引得我不自禁地低低呻吟了一声。
〃你要怕太深,自己动。〃他放过我的前胸,抬起头邪魅一笑,和那只正在诱惑小白免的大灰狼一模一样。
自己动就自己动。
不过,这个自己动,根据经验,是不那麽好动的──我不过才两个起伏,他就不耐烦地抓紧我的腰身,猛顶起来。
真的很不舒服,里面很胀,又没法子逃开。
〃莫天。。。。。。弄痛了。。。。。。呜。。。。。。〃
我不喜欢求饶,更不喜欢哭,不过这种时候,求饶假哭都是必要的,不然一个弄不好,就哭都哭不出来了──现在可不是充好汉的时候!
〃你就装吧。。。。。。越装越不饶你。。。。。。〃
老天,不要顶那麽进去好不好!
〃噢奇,我不要在上边了。。。。。。该死,莫天,你轻点。。。。。。〃
〃还有气力说话,看样子我努力得不够。〃
他这一〃努力〃,我很快就没了声。
最初的不适渐渐淡去,小腹出现异样的感觉,脑子也开始不大管用,很快的,四周空气似乎变得稀薄起来,我觉得自己象条落在岸上的鱼,除了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喘气,别无出路。。。。。。

早在几年前我就总结出来:进莫天书房,是脑子进水。今天这场性事,可作为那个总结的最好例证──从今往後,一定要牢记教训,再也不进他的书房,不要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莫天那间书房的风水绝对不对头,我只要进到里边,十次有八次都会做,而每次在里边做,莫天都象吃了伟哥一样,不把我折腾到气息奄奄绝不罢手,邪门儿得很。
今天也是一样,好不容易从他身上下来,他马上又把我翻过去,结果还是让他阴谋得逞被他从後面贯穿,由著他从後边做了一次,搞得我连著射了三次。等他折腾完毕,连根指头都不想动,偏偏他从不戴套子,事後的清洗很是烦人──我是不是老了,想想几年前,哪会这麽逊?
可是,为什麽他没老?不公平,TMD就是不公平。。。。。。
看向莫天,他跟个没事儿人一样,打铃叫来佣人让他把卧室里的大浴缸放满水,然後把我抱进书房的浴室里稍稍清洗了一下,这才大大方方地抱了我出去,只在我身上搭了条薄毯,边走还边皱眉:〃怎麽又瘦了。。。。。。〃宅子里的仆人保镖大都是跟了莫天多年的〃老人〃,我比现在更丢人的时候他们也见过,这张脸皮老早就炼出来了,倒也没觉得有啥不妥。
好久没有象现在这样,跟个树熊似的挂莫天身上了,还满怀念这种既舒服又安全的感觉,仿佛回到了多年以前。。。。。。
这才突然意识到,原来乱糟糟的心情,竟然清爽了不少!

七 风暴
风暴是在隔周的星期一突然降临的,而且一来就是雨雪纷飞,还夹杂著大粒大粒的冰雹。
星期一上午11点左右,杰森面色苍白地闯进我的办公室,後面跟著我的秘书之一林思敏。
我向手足无措的林思敏摆了摆手,示意她出去。在林思敏带上房门之後,杰森不待我有所表示,一屁股坐到大班桌对面的椅子上。
〃龙宇〃的财务总监杰森,52岁,一向以稳健老成闻名於商界,今天他完全失了章法,只有一个原因──出事了,而且还是出了天大的事。
果然,刚一坐下,杰森就扔出了重磅炸弹:〃席总,SEC把我们年度财务报告打回来了,要求重新审订。〃边说边递给我一份传真件。

重新审订也就是所谓的restate,案子可大可小,里边名堂很多。小就不说了,如果是〃大〃的话,就算是重出报告,也很难通过,而一家上市公司的财务报告不被SEC(证监会)通过,预示著什麽,不言而寓。所以,不论结果如何,〃重新审订〃几乎可说是所有上市公司恶梦的开始,股价自此大跌。
〃龙宇〃的财务报告被打回重新审订,25年来,这是第一次。而这个第一次又恰好发生在这种关键时候,它的〃大小〃问题,明眼人一看便知。

我把文件放到桌上,并没有细看,问他:〃会计师事务所那边,他们怎麽说?〃
杰森用手巾查了查额头细密的汗珠,回答道:〃还能怎麽说,他们如临大敌一般,几个大合夥人一连给我打了七、八个电话。〃
事务所那边的紧张程度,可以理解──〃龙宇〃一旦出事的话,他们铁定会变成那条被殃及的鱼。
突然想起那天杰森的欲言又止,问他:〃你早有预感,是吧?〃
杰森被我问得一愣,没有回答。
我只得进一步提示:〃两周前那个碰头会,你好象有话要说。。。。。。〃
杰森冥思苦想了一阵,然後摇摇头:〃不是这件事。这事太突然,完全出乎意料,我预感到的,是另一件。。。。。。〃说到这里他突然住了口。
妈的,还有!
我看著他,脑中一亮,已经了然於胸:〃是IRS那边。这麽说,我们在报税方面也有问题?〃
杰森犹豫了一下,最後还是点点头:〃也不能说有问题,只是以前我们在报税上一直走的是稳妥路线,但最近因为流动资金不足,在某些灰色地带,大胆了一些。。。。。。〃
就象所有成文律法一样,税法也不是非白即黑那麽简单,里面也有很多可左可右模棱两可之处,业内称之为〃灰色地带〃。现在既然有人在找〃龙宇〃的麻烦,原本不算回事的〃灰色地带〃,立即变成了〃敏感地带〃,正好受人於口实,肯定会被拿出来作文章。
这种时候,居然还给我找这种麻烦!
我的脸沈了下来:〃谁作的决定?〃
〃总经理。〃
〃他人呢?〃
〃我听他秘书讲,总经理今天早晨打电话说生病了。〃
明白了。
我冷笑一声:原来如此──我的CEO原来早就人不知鬼不觉地投到了敌方阵营里面,难怪龙宇最近一年问题不断,而我们却一直斩不断黑手。。。。。。这个局,布得真他妈漂亮!
看著杰森,吸了口气,问出了那个关键又关键的问题:〃两周前,布兰特告诉我资金缺口是9亿,现在把税务方面的罚款和利息加进去,外加由重新审定带出来的‘副产品',总缺口你估计是多少?〃
杰森显然听出了我的潜台词,他半张著嘴吃惊地看著我,估计就算我告诉他我来自火星,他的表情也不过如此。
我安静地等著他恢复正常。老半天,他才总算可以开口说话,只是说出来的话,结结巴巴几乎联不成句:〃席总,你。。。。。。你还。。。。。。还不放。。。。。。弃放弃收。。。。。。收购谊通?〃
意料之中的反应,我笑了起来,反问道:〃为什麽要放弃?〃
〃风险太大,风险与收益完全不成比例。现在放弃,虽说要损害公司的信誉和先期投入,但总好过血本无归。〃杰森大慨是豁出去了,这句话居然说得流畅无比。
〃放弃了就没有风险?SEC那边如果过不了关,收不收购都是一个下场。〃我靠进大班椅的椅背里面,自杰森进来之後,一直坐得笔直,现在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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