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出于男人的自尊心，她虽然腿发软，但还是没有倒下去。
“你这是在玩火，你知道吗？”紧紧的咬住牙，凌羽感觉还是太早了，卡油是卡油，真的来，她不敢。
“玩火就玩火，一起烧了吧。”手伸进了凌羽的衣服里，摸到了一层布，随后扯开。凌羽的酥胸，顿时就弹了出来。
“羽，你的胸不小呢。”把玩着完全瘫软下去的凌羽的酥胸，诗舞抱起了她，便丢在了床上。
而这时凌羽才看清诗舞传的是什么，顿时眼睛睁大了起来，这是……简易版的女仆萝莉装？制服诱惑吗？
不过，为什么看样子她凌羽是受？这不科学？这身体也太敏感了，摸几下子就软了！
“羽，其实我挺怕的。”意料之内的场景没有出现，凌羽没有当受。诗舞把凌羽扔床上后，便趴在了她的身边，神色黯然无比，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看着她这个样子，凌羽心中的火焰顿时被滔天洪水所所扑灭，不留一点儿火星。抱住她，把诗舞的脸正对向了自己，凌羽看着她的眼睛，没有问她害怕什么，只是吻了上去。
一番长吻过后，她的脸色有些发白，凌羽把她的脑袋靠到了胸前。
“别怕，有我呢，没什么好怕的。其实我都知道的，从那天说我心跳好听，还有苏霖妈妈的死，我就隐约猜到了，心脏病是吗？没事的，我会陪着你的。”怀中的人儿颤抖，凌羽的手抱的更紧。
胸前，渐渐被水打湿，那传自诗舞之口的凌乱呼吸，却是平静了下来。
“羽，你的胸口好香。”许久，有些呜咽的声音闷闷的传到了凌羽的耳中，让她露出了苦笑，这丫头……
“香？怎么，你还想吃不成，我可没奶喂你。”苦笑，凌羽对她莫名的一句话，报以了摸头伺候。
她的发饰被凌羽揉掉了，头发也乱了，但是没有缠绕，诗舞的发质很好。
“没奶就不能吃吗？我偏要吃！”像小孩子一样，诗舞抱住了凌羽，口透过衣服咬住了凌羽的胸，便吸了起来。
“我衣服很久没有洗了。”带着苦笑，凌羽看着听自己说话后，便猛的挣脱了自己的怀抱，对着垃圾桶狂吐口水的诗舞，不禁又抱住了她。
像个小孩子一样……
“如果有一天，我说如果，我死了，凌羽你会怎么样？”被凌羽抱住，诗舞的身体一僵，神色再次变的黯然了起来。
“曾经，我和两个女孩子下过约定，只不过那两个约定都废了。我没有办法再立下第三个，毕竟生死无常。
不过，你死了，我会照顾好琴琴的，等琴琴长大了，懂事了，可以自己照顾好自己了，我会去死后的世界陪你。
如果，真的有所谓的奈何桥和孟婆汤的话，记得端着孟婆汤在奈何桥旁边等我，知道吗？拉着手，说不定下一辈我们能真的在一起。”面无表情，凌羽突然感觉自己很累，真的很累。
变身前，和变身后所有的事情，都在这一瞬间莫名其妙的回想了起来，压的她有一些喘不过气了。
生死无常，她不能保证诗舞能活下来，毕竟心脏病的患者，死亡是很突然。想着，凌羽的手抱的更紧了。
既然不能保证诗舞能活多久，那就在她活着的每一天，都珍惜她，爱她。
第十九章：爱不悔
七年后，上海成人中学（本中学纯属虚构，若有雷同，算你倒霉。）
“爸爸！”七年的时间，琴琴变化很大，已经长成了个婷婷玉立的少女。此时，她站在校门口，看着远处疾驰而来的车辆，不禁招了招手，面露微笑。
学校，对于琴琴改变很大，至少这七年，她已经可以叫凌羽叫做爸爸了。但诗舞，她却始终叫不出妈妈，只是以姐姐相称，显然，她还忘不了自己真正的妈妈，已经死去的妈妈，苏霖。
因为尊重苏霖的关系，所以凌羽和诗舞并没有把苏琴改为凌琴，她还是原来的那个名字，苏琴。
“傻瓜，下大雪呢，快上来啊。”看着站在雪中的琴琴，凌羽苦笑中下了车，把琴琴抱上了她的大众。
她有钱买更好的车，但是她喜欢低调，所以感觉大众就可以了。七年的时间，中国的变化也很大，基本上家家都有了车，大众，也真的成了大众。
拍了拍琴琴身上的雪花，抱着她，看着玻璃外的雪花纷飞，凌羽露出了会心的笑。七年，在她脸上没有留下什么过多的痕迹，她和原来一样，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爸爸，我们去看姐姐吧？”看着凌羽，琴琴的声音，很小，脸上也露出了怯怯的表情。
三年前，因为诗舞父母回国，所以她们结婚的事情暴露了。诗舞和父母大吵了一架，然后生气的跑了出去，再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经是躺在了雨里。
送医并不及时，心脏病发，虽然诗舞没有死，但也只能在医院度过余生了。而诗舞的父母，因为诗舞私自结婚的原因，和诗舞断绝了关系。
那一年，诗舞差点两次死亡，一次是因为跑出去，另一次是听到父母和她断绝了关系的消息。
失去了一切财源，失去了所有的朋友，凌羽每天基本所有的时间都在医院里陪着她。
七年的时间，她彻底不能动了，只是还是有着微弱的意识。她的头发掉光了，脸也变的苍老了起来。
凌羽去找过封辉，但是封辉沉默中，说出了让她绝望的话，没有办法。
是的，没有办法，毕竟封辉也不是万能的，没有办法很正常。
“好。”脸上没有多余的变化，凌羽只是笑着，掉转了车头，朝着人民医院开去。路上的雪很大，遮住了视线，琴琴也变的莫名的安静，不说话。
琴琴的天赋很好，不管是学习，还是学琴，这点很让凌羽欣慰。
凌羽没有开车子放歌曲的习惯，但似乎也受不了这莫名的安静，以及来自天边的忙音。于是摇了摇头，从怀中取出了口琴，扔给了琴琴。
琴琴很乖，知道凌羽的意思，看了她一眼后，便吹起了口琴，样子很认真。
曲子很轻快，和严冬的肃杀不同，是犹如春天的活泼，倒是让车内的沉闷气氛消失了不少。
一曲毕，琴琴没有再吹下去，静静的坐在了位置上，口琴放在了一边。
“爸爸，姐姐是不是……”许久，琴琴眼睛湿润的抬起了头，话却没有说完。
因为她发现凌羽的身子颤了下，联想到凌羽最近竟然喝酒了，琴琴脑中的猜想更加确定了，让她想哭。
因为她知道，凌羽从来不喝酒，不抽烟，这么做，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压力太大了。为什么压力太大呢？
没有想下去，琴琴抽噎了起来。这么多年的相处，虽然她大多时间都一个人在家，但是时不时去医院，也和诗舞聊天聊出了深厚的感情。
对于这个像妈妈一样照顾她的女孩，琴琴一直都很感激。上三年级的时候，她就读过了那封苏霖的信，让她明白了一切……
“琴琴乖，姐姐不会有事的。”凌羽牵强的笑着，转头摸了摸琴琴的头，随后坐正继续开车。
这么近的距离，却是让琴琴看到了凌羽眼角不易察觉的皱纹，以及乌发中，那点点的雪白发丝，凌羽的白发，又多了。
“爸爸，我今天考试考了全校第一名，这是我的考卷，姐姐看了应该会很开心吧？”抽噎着，琴琴用袖子擦干了眼泪，拉开了书包的拉链，从中拿出了纯白色的试卷，如雪色一般。
“厉害呢，姐姐一定会很高兴的。”接过试卷，用眼角的余光瞥着，看到上面全都是钩钩，以及那大大的一百，凌羽不禁想到了诗舞看到这份试卷时，可能露出的笑容。
毕竟已经六年级了，而且琴琴又是在最好的中学上学，拿满分并不容易，更何况全校第一呢？
“咳咳……”把试卷递还给了琴琴，让她一会自己拿给诗舞看，凌羽便转过了身。不一会，偶然咳了起来，用手挡住嘴巴，却感觉到手上沾了什么黏黏的东西。不动声色，凌羽很自然的放下了手，视线瞥去，她的眼神中出现了解脱。从后视镜中看了眼琴琴，那解脱却又变成了复杂……她咳出血来了。
医院离学校并不远，加上大雪天气车子不多，所以不多时，她们便到了医院。熟练的像在自己家中一样，凌羽带着琴琴毫无停顿的走到了三楼的加护病房之中。
每个病房，都有一个护士，诗舞所在的病房也一样。不过看到凌羽来了后，她羡慕的看了诗舞一眼，转身便走了出去。
能四年如一日的在医院中呆着，照顾自己的家人，每天面对着酒精消毒水的气味，有几个人能做到？
“琴琴？你来了……”气若如丝，诗舞的声音沙哑的可怕，整个人瘦的像骷髅一样，却还是笑着看向了琴琴。
她的笑很恐怖，绝对可以吓哭小朋友，但是琴琴却是没有丝毫抵触的扑了上去，眼圈变的红红的。
“妈妈……”沉默了许久，琴琴终于叫出了诗舞期待了七年之久的妈妈。看着诗舞笑的很开心，手颤抖的向自己的脑袋摸来，琴琴很配合的把脑袋凑了过去，任头上那干枯的手触摸。
“你终于肯认我这个妈妈了，很高兴呢，能多叫几声吗？我想听听……”摸着琴琴的头，诗舞的眼中闪过了欣慰，她等了琴琴叫妈妈，等了整整七年之久了，如今终于如愿所尝了。
不过，要是可以早一点就好了。看着琴琴哭着在那叫着一声又一声的妈妈，诗舞的眼神暗淡了下去，如即将熄灭的火柴。
如琴琴猜想的那一样，她的时间不多了，已经确定了下来，活不过今天。
外面的雪，真的好美，要是可以出去就好了。视线瞥到了外面的雪，诗舞眼神更加暗淡了，仿佛下一刻就会熄灭。
她的手，没有力气在支撑在琴琴头上，无力的滑了下来，意识却是还在。
“诗舞，我们出去吧，琴琴，在这里呆着。”拔掉了输气管，看着诗舞一边笑，一边咳嗽，凌羽带着苦笑，抱起了她，那个东西一拔掉，诗舞绝对活不过一个小时。
与其在沉默中消磨时间，还不如开始生命的倒计时，精彩的倒计时。
“外面的空气，好久没有呼吸到了，很清新呢。”被凌羽公主抱着，走出了医院，雪中，诗舞提起不多的力气，抬起了手，接住了一片雪花。“好凉，记得前一次碰雪，是在六年前吧？时间过的可真快啊。”
“是啊，记得那时候你在雪里乱蹦乱跳的，像个小孩子一样，还摔了一跤，真是活该。”看着她发抖，凌羽抱紧了她，说起了以前的事情。
两人的目中，均是满满的怀念，往昔的一幕幕，仿佛还在眼前一般。
“我感觉我的时间不多了呢，你那本新的小说，女主角的结局，能不能改一下？”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状况，诗舞也抱紧了凌羽，想起了凌羽新书中，那女主角可能的结局，诗舞请求道。
“那是封笔的作品，以后不准备写了，女主角最后的结局，给男主殉情不好吗？”抱着她做到了医院外休息的椅子上，凌羽在诗舞毫无血色的唇上轻啄了下，笑着说出了女主角的结局。
“不写了吗？那，我能看完你写完那最后一章吗？”看着凌羽，也在她脸上亲了下，诗舞也笑了。
“都听诗舞的。”黯然一笑，凌羽拿出了手机，把诗舞扶正，开始打字。
凌羽打字很快，很认真，基本上没有错字，诗舞也看的很认真。看得同时，脸上不免露出了悲伤之色。
雪花在不停的飘落，很快，便覆了两人一身，远远看去，两人如怀抱在一起的两个雪人一般。
三十分钟后，随着最后一个字打下，凌羽的手顿了一下，点下了发表键，随后发表了一个封笔的书评后，收回了纯白色，沾满了雪花的手机。
“最后的场景很漂亮呢，文笔的风格也变了。”靠在凌羽的怀中，诗舞开始了发抖，却是在回忆着那最后一章。
“你永远都是这么仔细。”不能再抱紧了，会弄痛诗舞。苦笑中，凌羽脱下了自己的衣服，盖在了诗舞身上。
“有没有后悔过？”暖和了不少，诗舞看着凌羽，语气中有着质疑。
“你现在是不是在心里想，如果我后悔，你就掐死我？”看着诗舞承认般的点了点头，眼中还露出了赞许，凌羽苦笑了出来。
“我自然后悔过，后悔的是那一天没有拦住你，后悔的是那一天，找你时的每一次休息，后悔的是……哈哈哈哈！”说着说着，凌羽哭了出来，到了最后却是大笑了起来。
雪掩盖了声音，她的笑没有传出去多远，为什么笑？为什么哭？因为怀中的人儿，已经带着笑，离开了这个世界。
“若是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孟婆汤，真的有奈何桥，诗舞，记得端着孟婆汤在奈何桥旁边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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