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荡江湖之 药师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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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江湖之 药师 (上)-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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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回非得把他们的手脚全剁下来、砍成十段八段,用盐渍了塞进瓮子里当彘胤腌不可。赵小春也就那张脸能看,谁敢毁,谁该死。
  小春摸了摸脸,看见满手血,虽然慌,但匆忙间也及时反手将云倾抓住。
  小春连忙道:“不碍事的,这一点都不疼。你瞧我也没发现脸上有伤,还是你说我才晓得的。”
  “怎么可能不疼!”云倾怒道。
  “真的不疼!”小春虚笑。背上砍的那刀,和手臂上削的那剑都比较疼,相对额边这点伤就小意思了些。
  “看的人都觉得疼,你哪可能不疼!”云倾几乎想把小春抓起来摇,看他脑袋能不能清醒些,晓不晓得自己伤多重了。
  “唉,我就知道你心疼我。”小春会心一笑,整个人挨进云倾怀里,将他抱紧。
  云倾这语气分明是在说自己在乎他,对他“感同身受”,这如何能不让小春受宠若惊呢!
  “我……”小春这么个投怀送抱,云倾一愣,正火着的气一下子烟消云散,也没得发作了。
  云倾清了清嗓,缓缓恢复以往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淡淡地道:“但金创药方才全用完了。”话里的意思全放在小春的伤上。
  “没关系,反正流这点血也死不了,明天一早找药店再配行了。”
  “你不是最怕疼?”云倾记得梅花针那点口子他都会叫上好一会儿,怎么现下竟连喊都没喊声。
  “有你在,我一点也不疼。”小春眉开眼笑地道。
  小春这句露骨直白的话语来得突然,让云倾有些不知所措,他感觉自己的脸不知为何竟发起热来。
  小春的笑靥犹若春里桃花,那般灿烂惹眼,叫他想移、也移不开视线。
  从未有过的情况,令云倾无所适从,人愣了,脸也微微发红了。
  树林里一整队军队还等着云倾发号施令,但小俩口忙着浓情蜜意,四目相交深情望着彼此,压根忘了四周围还千百个人、无数双眼睛,正直勾勾盯着他们看。
  ☆☆☆
  浩浩荡荡的白盔大军在树林里整装等待出发,云倾和小春两人被护在当中,四皇子与其党羽则被押解在后严加看守。
  小春绕到四皇子身边朝他笑了笑,四皇子瞠了他一眼,他拿起一颗药丸就往四皇子嘴里塞,说道:“乖乖听话,先给你一半解药。”
  其实这药是化梅花针毒的,小春瞧四皇子脸还是白着,心想那针虽然淡去毒性,但仍十分折腾人。
  云倾跨上马,随即将将小春拉了上去,揽着小春共骑一驹。
  小春才贴到云倾怀里,整个人就是一僵。
  “嗯……”小春干咳一产,往前挪了挪。
  然而小春才移开些些,云倾便又将小春拉回来。两人无间隙,黏合得扎实紧密,小春也因此碰触到云倾胯下的坚硬与灼热,
  方才生死关头小春几乎都忘了,刻骨铭心的剧痛散后,随之而起的是磨人心态的强烈春毒。
  但如今荒山野岭,别说床了,连张被子也没有,身旁又几千个人守着,众目睽睽之下,哪好解决?
  队伍前行,马匹蹄声哒哒,随着坐骑一上一下起伏,小春的臀也就在云倾那里一上一下摩擦。
  云倾脸蛋愈发滚烫,他靠近小春微微冰凉的脸庞,不停磨蹭,气息也随着时间延长而更显紊乱急促。
  云倾在自己耳里吐着气,酥麻和搔痒让小春整个人僵着,当下爬下马也不是,继续给人蹭也不是,一颗心忽上忽下地说不出滋昧,全乱了套。
  “云……云倾……”小春有些困难地喊了喊。
  “嗯……”云倾贴着小春凉凉的滑嫩脸蛋,一手执著缰绳,一手握住小春的手,将小春的手往后头自己的灼热处带去。
  “你稍微忍忍行不行?”小春发窘。
  云倾那声回答像低吟又像叹息,实在令人遐想,他这情况似乎有些无法控制了,也不知声音有没有被周围的人给听去。
  “为什么要忍?你不是说不能忍?”云倾手掌压住小春的,贴在他发疼的部位上,但小春今天不知为何却一点动作也没有,这让他有些着急。“你怎么不做?快帮我弄。”
  “现在不行。”小春语气说得重,手硬是扯了回来。
  云倾自幼丧母,又和皇帝那家人不亲,某些地方虽然心机计谋都有,但却弱在这些方面完全不经世事。
  小春头痛得不得了,他没当过人家的西席,更没教过云倾这么大的学生,也不晓得该如何对云倾解释这种事情,一定得关起门来才能弄。
  云倾因为小春的回绝而动了怒,他以为小春不愿对他做那件事了,一时气起来,张口便朝小春的耳朵狠狠咬了下去。
  “唉呀,你干嘛咬我!”小春疼得大叫一声,回头望去。
  云倾不说话,一双眼睛像要冒出火来似地,直直看着他。
  “你这个人……”小春气结,怎么事情现下换成都是他错了不是?
  小春压下声音,咬着牙说:“你不懂,人太多了,这事传出去没好处的。”对你没好处。
  “所以没人就可以了?”云倾突然这么说以后,猛地拉扯缰绳,“驾——”地声策马狂奔,铁骑兵见到他的马来纷纷后退避让。
  “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靠近——”云倾气灌丹田,急驰中发号施令。
  他们在弓上驰骋许久,远远地抛下了身后那群铁甲雄师,直至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人声与马蹄震动后,云倾才放慢马匹速度,让马儿缓缓小步慢跑。
  在山林间寻觅,不费力就找到了个隐蔽山洞,云倾默不吭声先行下马,走进山洞里察看以后,径自生起火堆。
  小春叹了口气,将马儿的缰绳绑在外头的树干上,静静地待了好一会儿,才跨步往山洞里走去。
  原本湿寒的林间洞穴,如今被暖热的火堆驱尽寒气,一进到里头,便浑身慵懒舒适起来。
  火堆旁有个面容冷淡却貌美绝尘的清瘦男子,他的一张脸虽然沾了些灰尘脏污,但仍掩不住天生光华气质,身上白衣虽染满血迹,却只让他更显英气魄力。
  当小春进入里头时,看到的便是这副景象。
  初见云倾的第一眼,小春曾经将这个美得不可方物的人当作女子,但经过这么长的时间相处下来,他再也不会认为云倾是个姑娘家了。
  细细观察,这个人眉宇间有着男子独特的冷傲气魄,双眉斜飞入云鬓,眼似秋水波光粼粼,身形颀长而精实,和一般风吹就倒的柔弱女子迥然不同。
  小春慢步走到云倾身旁,一点儿也不急。
  他知道云倾对自己而言是特别的,从出谷以后,这个人的身影就像被烙在了他心里一样,怎么挥也挥不去。
  如果自己的心里到了时候,该有个人住进来,那那个人除了云倾,不会再有第二人选。这事早在稍早客栈,因四皇子那一闹而与云倾吵起架时,小春便明白深切地领悟了。
  倘若不是重要的人,管谁贪他的心头血,依他的性子也只是一笑置之,不予理会走人便是。但偏偏云倾对自己而言是不同的,所以他无法忍受地气炸了。他明白,这一切,取决的只是那个人在他心里占的位子,大与不大的分别。
  然而,男子之于男子,总是不妥的。
  他没出谷以前想着的是娶媳妇儿,而不是和个与自己一样性别的人,厮守到老。
  他和云倾、男子和男子,这叫离经悖道、惊世骇俗。可云倾完全不知道。
  他知道,所以得同云倾说明白。
  这时云倾中毒已深,耐性显然不足小春的好。他见小春半晌都不愿开口说话,便狠狠一把将小春扯下来,把小春压在身下,而空出的手也开始解着两人的裤腰带,直接抓住了小春的要害。
  “云倾,你等等。”小春鬼叫了声,连忙抓住云倾急躁的手。
  “现下已经没人了!”云倾怒道。
  “唉,我不是想说这个。”小春苦笑。
  小春明白现下的云倾受不了自己的拒绝,只要被自己拒绝一次,云倾就焦躁一次,一再焦躁,便控制不了体内怒火焦乱攻心。
  “我只是想对你说一些事,你听我说行不行?说完你想做什么,我都不拦你。”小春连忙如是道。
  云倾凝视小春片刻,似乎在考虑,没多久他立即道:“好,你说。”
  “记不记得相遇当初我告诉过你,男人和男人,是不能做这事的?”小春绽着笑,缓缓说:“天地分阴阳,孤阴不生、独阳不长,男子得讨媳妇儿,才能生下胖娃娃;女子得嫁个好相公,才叫有归宿。世人皆是如此的。男子和女子结为夫妇,阴阳调和,这事爱怎么做都没问题。但你和我同为男子,这事、就不行了。”
  小春的笑令云倾失神片刻,下腹一紧,越来越是难受。
  云倾咬牙忍了,遂问:“为什么同为男子就不能?”
  小春记得上回云倾也是这么问。
  “嗯……因为是男子与男子,做得多,就生不了胖娃娃了。”小春想了想,说了个他也觉得挺别扭的回答。
  “我又不生胖娃娃!”云倾几乎没做思考便道:“我有你就行了。”
  没有了小春又有何用,他自始至终,要的也只有一个。
  “嗯……”小春又想了想。“可是人人都得要有的,否则人人都不生胖娃娃,阴阳循环定律一断,那等人老了死了,又无新生,国便灭,家便亡了。”
  “叫别人生去,我只要你。”云倾见小春怎么也说不通,气得手里使劲往小春要害就是猛然一握。
  “啊啊——很疼、很疼!”小春哀叫出声,大喊着:“可是你是一开始就遇上我才会这样,如果你遇上的是个女子,便不会如此了,我不想害你啊!男人本来就该和女人的,你爹没和你娘怎么会有你。所以我们不能做这事的!”
  “但我就是遇上了你!”云倾道。
  小春双手连忙扳开云倾魔爪,气得云倾对他又是一阵猛抓,两个人一来一往,竟又在地上打了起来。
  小春身上的外衣与亵衣被撕得几乎成为破布,亵裤也被扯掉一半,光凉的屁股还随着不停的挣扎,在砂石地上磨来磨去。
  小春一脚踢上云倾胯间,疼得云倾弯下了腰。
  正当他准备趁机逃离,想着待会儿再努力同云倾讲讲理时,云倾突然抬起头怒视小春,一拳击在小春小腹之上。
  剧烈的疼痛让小春几乎把腹里的胃水给吐出来。
  “说到底你就是不想和我做这事?为什么?女人比我好吗?是不是那个料峭?你喜欢她,你喜欢她比我多对不对?你要娶她当你的媳妇儿,不喜欢我对不对!”云倾发狂地喊着。
  “不对……怎么又扯到料峭姑娘那里去了……”小春皱眉吼了回去,然而抬起头来,一望,却着实被云倾吓了好大一跳。
  “啊……”小春呐呐地看着顶上那个俯视着自己的人。
  云倾绝美的脸庞上,那对清亮干净的眼不知为何染上了雾气。
  他的神情既是愤怒、又是悲伤,剧烈的情感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半启的唇微微颤抖着,无法克制地望着小春。
  “我不懂……要怎么做才好……”云顷羽睫轻颤,泪水几乎就快落下一般。
  受药性所控的他完全失去以往的冷静与理智,只是不停喃喃说道;
  “你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我的胸口好像快炸开一样……好难受……小春……真的好难受……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不行……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这也不够吗……”
  小春再也看不下击,连忙伸出双臂将云倾拉进自己怀里,紧紧地拥住他。
  小春心疼不已地连声说道:“够够够,你这么说,什么都够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再也不会叫你伤心,我的好云倾,别哭了、别哭。你一哭,我痛得心都要碎了。”
  小春原本一直以为云倾和他在一起,全是因这月半弯里烈性春药的缘故,但今日云倾对他,却再也不是最初相遇时那么简单了。
  怎么变的、怎么来的,小春也不想探究,他只知道云倾会露出如此伤痛的表情全是他害的,他实在是太不应该了,这一切全是他的错。
  两具躯体交叠在一起,云倾发热的肿胀部位抵着小春敏感的大腿内侧。
  事到如今,要再坚持也太虚伪了。小春遂开始解起云倾的衣带来。
  原本还在伤心中的云倾感觉到小春的心软,小春安抚的动作一起,云倾什么心碎心伤便全抛到脑后不复记忆,直觉地伸手握住小春柔软的分身一阵乱抚乱摸,把这个人牢牢抓住。
  云倾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激得小春一阵激灵,腰都酥软了。
  “啊啊啊啊——轻点——轻点——”小春连忙喊道。云倾那一扯,也扯得太大力了些。
  云倾怕自己一放手,小春又会改变主意跑掉,极为不舍地用力一握,才松了些力道。
  小春失笑,溢出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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