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乞媚药(花街十二少之媚药发明家)by凌豹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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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乞媚药(花街十二少之媚药发明家)by凌豹姿-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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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小月的紧窒令怀真不住的呻吟出声,他的身上不知被咬出了几个血痕,背也不知被抓伤了多大的一片;但是这么火热的热情从未曾有过,他被热情烧尽了一切,连离去的念头都被烧去了,只剩下要永远与心爱的他在一起的坚定执念。 



*** 



隔日一早,怀真醒过来的时候,楼小月静静的睡在他的怀里,两人身上都是地上的尘沙。他们昨夜竟然没有上床,在地上就相亲相爱了起来;而且昨夜的热情实在是人不可思议,让他们根本也没力气再回到床上。 



怀真将心爱的楼小月抱了起来,虽然他力气不大,但总算是把心爱的人儿送到了床上。他小心的擦拭着他身上的尘沙,只因为他知道楼小月喜欢干净,醒来的时候,一定会很难接受身上有灰尘。他抹完后,才走到桌边。 



楼小月被他这么一搬动,其实早就醒过来,他冷声道:「过来。」 



怀真知道他起床后就会变脸,小心的走了过去。 



楼小月坐了起来,拿起被子盖在自己赤裸的身上,然后拾起怀真昨夜丢在床用的衣衫,披在他的身上,叮咛道:「出去时要小心点,别让人看见了;若是让人看见你早上从我屋里走出丢,我就毁了你。」 



闻言,怀真轻笑了起来。 



楼心月见他傻笑,心里不悦,打了他一巴掌。「有什么好笑的,你那给母猪的药根本就不是五天发作,害我昨夜又莫名的发作了。还亏你说自己是天才媚药家,这么栏的东西,连给猪喝,猪还不屑喝呢,你那什么烂药。」 



自己做的药虽被批评,但怀真在昨夜热情的缱绻下,却是非常心满意足;他低下头,吻了下他的脸颊。「我出去时会小心的,你睡一会儿吧,别太累了。」 



他才刚吻完,楼小月又是一个巴掌甩过去。「谁准你吻我的,下次没有我的许可,别说是吻我的嘴,就连吻我的脸颊都不可以。还有,你给我注意的听着,以后只有没有任何人在一旁的时候,我心情高兴时,你才可以叫我娘子;若是我的心情不高兴,你还乱叫,我就拿针缝了你的嘴。」 



怀真听话的点头,但是楼小月还没有说完。 



他再度的冷声道:「还有,在人前你不准盯着我看,我这么美,你又胡乱看,万一被别人看出我们之间有见不得人的关系,我就把你的头扭下来当鼓打,你听懂了吗?」 



怀真又是乖顺的点了下头。 



楼小月见他挺受教的,冷厉的声音才和缓下来,「你听懂是最好,只要你乖乖的做好这两件事,五天一次的那个夜里我只要心情不太糟,都可以让你搂抱,让你做昨夜做的事情;但是,你要抱我可以,就半夜偷偷摸摸的来,不准让任何人发现,若是让人发现了,我不会承认我跟你的关系的,你听清楚了吗?」 



见怀真迟疑不语,楼小月脸色霎时难看起来,他冷笑,「怎么?你嫌我太苛刻了吗?你这么栏的男人,能抱我这样的人,你还有什么不满?」 



「我没有不满,我爱你,娘子,妳叫我做什么事都行,只要你开心就好。」 



怀真莫名其妙的冒出这段话,话语中对他痴心到了极点。 



楼小月本就看不起怀真,纵使他救了他一命,但是要他短时间改变自己的想法是绝不可能;对他而言,让怀真抱他,已经是他最大的容忍限度。 



至于昨夜激情下的失态跟心慌,绝对是因为他是个受人点滴,当泉涌以报的好人;而且若是让人知道怀真这么烂的人都想退他的婚,那他的面子往哪里摆,所以无论如何他一定要留下怀真。「你会留在我身边吧?」 



怀真痴情的看着他,用力的点头,「除非你不要我,叫我走,我才会走。」 



楼心月眉眼往上一扬,脸上表情好看了些,带着微微的笑意。 



怀真都看呆了,因为楼小月很少笑,他说道:「娘子,你笑起来好美好美!」 



楼小月横睇他一眼,见他一脸口水都快掉了下来的瞪着自己看,他不悦又顿生,这么烂的男人,如何能与他匹配?只是见到自己的美色而已,就被迷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嫌恶地开口:「没事了,你出去吧!记得要小心点,别让别人看见你从我的房间出去,要不然你就给我小心点。」 



怀真转身要出去,楼小月见他衣衫不整,一出门撞见他的人,难道还不知道他在房间里干了什么事吗?他立刻喝令:「把衣服穿好再出去。」 



怀真立刻听话的穿好衣服才出去,昨夜搂抱楼小月的满满幸福感,让他对楼小月今早不论说再恶劣的话,也都甘之如饴。 



怀真带着傻笑的走出门口,福来刚好端水来到房门口,看他在门前鬼鬼祟祟的,分明不知想对他家少爷做什么不利的事,他毫不客气的当他是贼一样的大声喝问:「喂,你在我家少爷房门口干什么?做贼吗?」 



「没……没有,我马上就走了。」 



怀真想到楼小月刚才说的话,不能让别人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他急忙掉头就走。但是昨夜嘴上的甜吻,跟身上发热的抓痕使他心里喜孜孜的,恨不得时间永远停留在昨夜楼小月爱抚他的时候,让他可以永远品味那美好的动情时刻。 



而福来什么都不知道,就急着端水进房告状:「少爷,那又烂又臭的阿真,在你门前不知做什么的鬼鬼祟崇、探头缩脑的,会不会他进来偷银两,还是偷什么贵重的东西?少爷,你得赶快看看你睡着时,有没有被他偷走什么?」 



楼心月摸着昨夜被吻过几百次的嘴唇,当然不会说怀真是来偷香的,他镇定的冷言冷语道:「没看他进来,料想这个烂人也不敢偷我的东西,否则我就把他送官严办。你把热水放着先出去,我昨天受了惊,有点累,想再睡一会儿。」 



福来不疑有他的出去,根本就不知道楼小月是因为昨夜与怀真欢爱太久,今天才没力气早起。 



楼小月拿起布巾,先擦了擦脸,再擦着自己身上有好几处热情留下的吻痕;在一一擦干净后,他才又躺下睡觉。 



*** 



楼小月休息不到二天,就说要赶回家去,福来急忙挑了些行李就走;怀真则是和倪悦容道别后,一路紧随在楼小月的身后。 



在经过曾经出事的那条泥路时,他们更加小心,走了快一天,才到下个城镇。 



到了镇上,楼小月要了三间雅房,其中一间特别的僻静,说是怀真爱静,不爱人吵,其实是因为今日正好是媚药发作的第五天。他可不想再像上次一样,走那么长的路,在荒郊野外与怀真欢爱,那是禽兽做的事,不是他这么身分高贵的人做得出来的事。 



掌柜见他出手大方,就给了他一间最靠山边的房间。 



怀真任由楼小月安排房间,也不多猜疑。一直到了晚膳时分,他要出外去吃饭时,楼小月打开他的房门,手里拿了一个竹篮走进来。 



楼小月晚上穿了一件新衣服,滚着黄色边的白衣裳,再绣上好看的花纹,剪裁合宜的贴在他的身上,让本就长得好看的楼小月,更是教人心魂俱醉。 



怀真痴迷的看着他,大气也没敢喘一口,就怕漏看他的美。他的头发有些湿,料想是洗过身子才过来,身上传来一阵香味,他一靠近,那香味诱得他情欲大发。 



楼小月斜看他一眼,见他色迷迷的盯着自己看,他有些不悦,只不过没有表现出来,因为今晚本就是要让怀真抱他的。 



他将竹篮打开,里面是一盘又一盘他要店里特地做的佳肴,一道道皆色香味俱全,一看就知所费不赀。 



「你吃饭了没?」 



「还没……」 



楼小月倨傲地坐下,「反正没人陪我一起吃,才找你吃的,坐下来吃吧!」 



怀真微微一笑,急忙坐下。 



楼小月吃得很慢、也吃得很少,还赚菜的味道不好,他很快就放下了筷子。而怀真一下就扒了一大口的饭,也不知道有没有嚼过就吞下;因为他一双眼完全只盯视着如花娇艳的楼小月,觉得这么近看,他是越看越美,比他所有看过的人都还要美艳万分。 



楼小月知道怀真在看他,而且由他的表情可以知道他对自己痴迷的程度;就算他再怎么不喜欢他,但是他看他的表情充满了赞赏与痴恋,让他心情也变好了。 



破天荒的,他夹了一筷子的菜给怀真,声音还算得上温柔的说:「这个我不爱吃,给你吃。」 



第八章 



这是楼心月第一次夹菜给他吃,怀真显然很感动,这也是第一次楼心月对他说话没打打骂骂的,令他更是欣喜若狂,急着一口就吃了下去,不管那味道如何。 



对怀真而言,那一口菜简直是天上佳肴的美味,只因为这是他最爱的娘子夹给他吃的,就算里面含着砒霜、含着泥巴,他也毫不迟疑的吃下。 



「好吃,好吃,真好吃。」 



楼心月见他说得这么好吃,他又动起筷子来,慢慢的吃了几口,虽然味道仍然没改变,但是在心情愉悦下,他还是多吃了几口。 



而窗外的月光轻轻柔柔的照射进来,更照在怀真跟楼心月的身上。 



搂心月开始觉得身体有些发热,他慢慢的坐近怀真,料想媚药要发作,他又不自禁的替怀真夹了几筷子的菜,只因为等一会儿要做的事很耗费精力。 



「这个我也不喜欢吃,多吃一点。」 



他坐得越近,身上的幽香就越浓,不时刺激着怀真的鼻子,他又扒了大大的一口饭吞下,只是他心神已不在吃饭上,他的一双眼睛死盯着搂心月看。 



搂心月被看得全身不自在,「你干什么一直看着我?我身上没洗干净吗?」 



怀真怕他生气,又要打人,急着解释:「不是,不是的,娘子,你……你今天看起来更漂亮,月光照着你,你看起来好像……比前几天还要好看,也让我……很想咬一口。」他越说越小声,很怕得罪楼心月。 



楼心月脸上一红,怀真说得老实,他听得羞赧,而他现在正欲火上升,不只是想让怀真咬一口而已,还想要他咬遍他全身上下,跟他一起做那羞耻的事。因此,他脸上一片潮红,比平时看起来更加娇媚。 



然而,他又难以启齿,为遮掩自己的情绪,他怒吼得更大声:「我好看犯得着你说吗?我自己知道,况且我好看,是你能看的吗?还不快点吃饭!」 



被他这么一骂,怀真不敢再看他的低头吃饭。 



楼小月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看着怀真,缓缓的开口:「我有多好看,有比你看过的女人好看吗?有比那个倪悦容好看吗?」 



「容姊当年是扬州的第一名妓,她独占花魁好几年,我的银子都几乎是花在她的身上……」 



不等怀真说完,楼小月倏地变脸,马上甩了他两巴掌,又把怀真的饭碗使劲的抢过来,怒骂:「谁叫你吃的,我的饭你也敢吃,你欠打!你这只要饭狗,不会去路边要饭,竟敢吃我的饭!我的饭宁愿给猪吃,也不给你这只要饭狗吃……」 



怀真呆愣了一下,又被打得莫名其妙。 



楼小月仍是怒吼道:「我在京城的时候,你也敢去嫖妓!你这身穷酸竟去嫖第一名妓,谁会看你人眼,我看只有那个不长眼的倪悦容才会让你靠她的身……」 



听他越说越不对,怀真急着解释:「我那时不太穷,还是扬州的大富人之一,因为养我的老人很怪,他存了很多银子,所以他死后就全都给了我……」 



越听越不顺耳,楼小月双眼赤红的人起来骂,越骂越像娘子在质问她家寻花问柳的相公般,「那好得很,原来你就是把银子全花在她身上,以致现在身上有一股穷酸气。你……你跟她相好过几遍,你说……你说啊!」 



「没有,娘子,我那时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没有跟任何女人在一起过。」 



「你还敢骗我,没跟她在一起,那你花掉的银子到哪里去了?你竟敢用这种骗三岁小孩的话来骗我,我打死你这满嘴谎言的混蛋。」 



他说打便打,而且气愤之下力气很大,把怀真的脸差点给打歪了。 



怀真一边躲一边叫,躲不过就藏到桌子底下;但是楼心月用手打不到他,反而用脚伸入桌底踢他。 



怀真赶紧用手护住脸跟身子,以免又被打得浑身是伤,他急着解释:「娘子,我没有骗你,因为容姊的身世很可怜,她的末婚夫被他的世伯陷害,身陷牢笼;她则被她家的世伯硬逼娶来当小妾,她坚持不肯,那人就把她卖到妓院,还要破她的身。她那时被打得又惨又鼻青脸肿,只差没丢自杀而已,幸好遇见了我。」 



他喘了口气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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