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重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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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重生的-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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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洁好奇心上来,也与丁老爷子拐了进去。 
  这是一家主营美玉地店,鸡血石田黄石等琳琅满目的美石摆满了博物架,各种雕工精美的玉器尤其惹人喜欢。 
  引起争执地,就是大厅中央架子上摆放的一件玉饰。 
  “怎么了这是?”丁老爷子悄声跟一旁愁眉苦脸的店主打听。 
  原来却是常逛琉璃厂的故宫博物馆工作的一位好收藏的老专家,看上了店里一件清代观音玉饰,正与店主讨价还价当口,一位带着翻译的日本人进来了。那翻译不知在什么场合听说过老专家的名气,与那日本人嘀嘀咕咕一通,竟然从中横插一脚,抬高价钱,要买下这件玉饰。老专家当然不肯,双方讲理讲不通,于是就开始抬价了。 
  董洁喜欢玉。中国人大多都喜欢玉。 
  崇玉、爱玉、赏玉是中国人的传统,《礼记玉藻》云:“君子无故,玉不去身。”孔子说:“君子比德于玉。”儒家认为“石之美有五德者,有仁、义、智、勇、洁。|,,柔和内敛地光泽与透明度。 
  表示玉质硬度高,而内部晶莹剔透,表里一致,一望—表示玉敲击的声音清脆而缓和,悠扬至远。勇——表示玉硬而韧,可断而不能弯曲。洁。利的边,但不伤人。几千年来,玉在宫廷中占有尊崇的地位,它用自身的兴盛、衰落、变化,在华美中静静书写着历史,传承着文明。玉性符合人性,为孔子所提倡,有敦品励德的作用,更是文人雅士道德的象征。 
  中国人爱玉崇玉,倾注在美玉上的感情至诚至敬,因此,在中国人心中,世间万物,真正能称得上至善至美地,非玉莫属。人们把所有美好圣洁的东西,都与玉相联。男人英俊挺拔、温文尔雅被誉为“玉树临风、温润如玉”;女子苗条婀娜、高雅纯洁被赞为“亭亭玉立、玉洁冰清”;公主王孙是“金枝玉叶”,平民之女称为“小家碧玉”;仙界有“玉皇大帝”,天上有“琼楼玉宇”;美酒冠以“琼浆玉液”,美味佳肴称作“玉筵”;观赏别人的“玉照”,期盼朋友的“玉音”,好事盼“玉成”…… 
  从地质学角度看,玉包含了天地之灵气。经过后天琢磨的美玉更是集天、地、人之灵气的圣品。美玉凝结着人类的智慧、创造才能和毅力,是天人合一的精华。 
  玉具足了泥土性,矿物性。自然性,所以丰富高雅,潇洒自在。它蕴含了无比的神秘性和浪漫性,所以不媚不俗。不同不凡。它是人类静心修行,精神升华的媒介。它可于大自然和谐共鸣,可屏除邪气。污浊之侵扰。清净身心,有益健康。 
  引起争执地这块玉不大,雕成了观世音形状,色泽浑白凝润,董洁好奇的伸手摸摸,油脂一样软滑温润,凉凉的手感极好。 
  男戴观音女戴佛,嗯。都说人养玉玉养人,哥哥如果戴上这块玉,一定很不错。董洁心里琢磨着。 
  买古玩。最忌讳的是自己看好一件东西,半途被别人横插一脚。尤其是一些业内闯出名气的大师,他们觉得不错的古玩,别人自然看着眼热。 
  这块观音玉件,店主新收来没多久,觉得玉料和雕工都不错,尤其那手感,摸上去极像是和田地羊脂玉,于是标了三百八十元的高价。现在价钱已经越抬越高了。 
  “一千块钱!” 
  终于。在对方把价钱加到四位数,那位老专家不得不败下阵。 
  他脸上有着掩不住的失望。不仅仅是失望于自己与一件极喜爱的美玉失之交臂,更失望于这样一件宝贝被一个日本人买走。 
  他摇头叹道:“这确实是一个好东西,可惜与老夫无缘啊。”到底是收入有限,他实在没有能力出更多的钱来买下这块玉饰。 
  董洁对玉的了解有限,她走到老专家身后,拽拽人家的衣袖,悄声问道:“这真是和田羊脂玉?” 
  老专家点头。“不但是真正的和田羊脂玉,而且是清中期地古玉。” 
  和田羊脂玉的大名,董洁可是如雷贯耳听得多了。 
  和田玉是我国玉文化的主体。和田玉由于质地细腻,所以它地美表现在光洁滋润,颜色均一,柔和如脂,它具有一种特殊的光泽,介于玻璃光泽,油脂光泽,蜡状光泽之间。它以温润细腻的质地,纯净怡人的色泽,‘体如凝脂,精光内蕴,质厚温润,脉理紧密,声音洪亮‘,在传统玉石中占据着首屈一指的地位。 
  和田玉在世界上久负盛名,以和田玉雕琢的精美玉器,具有独特的中国气魄、艺术风格和浓厚的东方民族特色,在世界上被誉为“东方艺术”,向来被人当做珍品收藏。在宝玉石界把和田玉作为世界软玉之首,它优良的质地,典型地成矿质地条件,优美的工艺,具有世界性的意义 
  和田玉中价值珍贵的首推“羊脂白玉”,羊脂白玉质地细腻,“白如截脂”,具有特别的滋润,给人以一种亲切温存的美感,是白玉中最好的品种,羊脂白玉自古以来受到人们追捧,产量稀少,非常珍贵。 
  翻译在那日本人耳边嘀嘀咕咕了一串鸟语,然后道:“一千块,山本先生说,如果有人能出到这个价,这块玉他可以不要。”那人得意洋洋,扫视周围的人,“没有人出价吧?没有,那我们就不客气了。”那种居高临下地嚣张态度,真让人想给他脸上来一巴掌。 
  有时候,董洁真的不能理解,为什么国人如此推崇外国人?尤其是改革刚开放这几年,经济发展了,国人对外国的推崇反而到了一个无法匹敌的高度。为什么中国人去了国外,就是别人眼里的二待公民,为什么一个在自己国家什么都不是甚至扫大街的环卫工人,在中国竟也能左右逢源,美女主动投怀送抱?国人崇拜情绪,使得一些外国人,敢明目张胆在中国的土地上耻高气扬。 
  围观的人中,许多人也义愤填膺,奈何囊中羞涩,想硬气也没有出头的资本。 
  “这块玉,一千块是吧?我买了!” 
  一个清脆地声音,打破沉寂。 
  众人循声望去,却是一个不大的小姑娘。 
  “不就是一千块钱吗?多大点事,一个日本人,要个子没个子,要长相没长相,也敢站在中国人的地盘上趾高气扬?”董洁自小受的也是传统教育,对日本人有一种出自骨子里的厌恶,这时便忍不住出言嘲笑。 
  那日本人听不懂中国话。却看得出说话的小姑娘眼中的讥讽,疑惑的和翻译比比划划半天,翻译开口道:“山本先生说了,这块玉他出一千五百块。” 
  “这个日本人怎么出尔反尔说话不算话?”周围地人顿时炸锅了。 
  “呸,娘的小日本要是能说话算话,那太阳还不打西边出来了。” 
  众人都怒目相视。那翻译伸手擦了擦汗,“一千五百元,老板,赶紧包起来。” 
  董洁微笑着伸手阻止道:“不好意思,我觉得这玉件值两千块钱,跟你的主人说,他想要的话,两千块钱他拿去好了。” 
  那日本人似乎也极恼火了。半路插出这么个程咬金,生生把价钱翻了一翻,两千块。这玉件却是万万不值这个数。 
  “山本先生说了,他就出一千五百块,这位小……小姑娘如果能出更多,那就让给她好了。” 
  董洁笑笑,转头对老板道:“那么,我也出一千五百块好了,和这位先生一个价,不知道老板想卖给谁?” 
  那老板苦笑,呃。价钱抬的越高他当然越有利,只是这场风波实是无妄之灾,这情况,如果他说把玉件卖与那日本人,他要不要在琉璃厂这片混了? 
  “我是商人,商人要赚钱,可我也是个中国人,所以。这块玉件,就卖给这位小姑娘了。” 
  这次丁老爷子倒不曾拦着董洁,他也看不惯日本人那个骄横劲。想当初,他带兵把日本人赶出了中国,转眼间,该死的小日本又换了一种方式杀了回来,还是那副欠揍地样子,真是让人孰可忍孰不可忍。 
  尘埃落定后,大家才有闲心仔细打量这位突然杀出来的买玉人。却见这一老一小穿着都极普通,和大街上的普通人一般无二。想不到可以一掷千金买一块小小的玉饰,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交了几百元的订金,与老板说定了取货时间,不欲成为焦点的两人,急匆匆便出了门。 
  下雨了! 
  董洁最讨厌下雨天了。秋雨不似春雨柔,虽比不得夏雨那般急和骤,可夏天的雨,带来的是舒适和凉爽,这讨厌地秋雨,绵绵如缕缕愁丝,更带着沁心的寒意。 
  老少两人都被淋湿了。先前明明的极好地晴天,出门时自然想不起来要带伞。琉璃厂刚出来,天就有些阴,一阵阵吹起了凉风,最糟糕的是,现在的北京,极少有揽客用的出租车,身边经过的行人步履匆匆,豆大的雨点突然就落了下来,然后越来越急,织成细密的雨帘。路人连跑带跳,各回各家各走各路,只苦了他们两人,生生被雨淋了个透。 
  刚刚挑到宝贝的好心情被雨淋得干干净净,不得已,暂避到路边的屋檐下。 
  董洁很是发愁,这该死地落后年代,既没有后来几步远一个的IP电话亭,更没有方便的手机可用。呼,好冷啊! 
  大山发现天阴沉下来,心里就暗叫糟糕,那老少两个沉迷古董的人是不会有心思注意天气的。他抓起两把伞,想了一下,又换成两件雨衣,另拿了那两人的外套各一件。 
  果然,还没走到琉璃厂,就发现被雨淋湿的两人。 
  丁老爷子一边穿外套,一边道:“我猜,大山准会过来接我们,他心细,看到下雨,一定会想到我们俩人没带伞,指望陈老头,那是不用想了。” 
  丁老爷子和董洁换了外套,再穿上雨衣,总算感觉暖和些了。大山打着伞,陪两人一起慢慢外家走。 
  走着走着,大山突然站住脚,回头看。 
  “哥,怎么了?” 
  大山奇怪的摇摇头,“我觉得,好像有人在后面跟着我们!” 
  董洁回头仔细看了会儿,“哪有啊。” 
  大山皱眉,没有吗?随即眉头舒展开道:“哦,可能是我太敏感了吧!”     
第八十八章 午夜惊魂   
  钱财露人前,自有眼红人。 
  老祖宗自古就有句至理名言:财不露白。穷人见钱起歹心,文人见钱显妒心,官人见钱露贪心,坏人见钱起杀心。钱之一字,道尽众生万象。 
  董洁与丁老爷子,在琉璃厂上演了一遭“横刀夺爱”,最后,价钱锁定在了一千五百元。虽然也算是小小的为国人争了口气,到底出了风头,不免让人猜疑:买一个小小玉饰就舍得出这么大本钱,两人该多有钱啊? 
  不管什么时候,这个社会,总不缺少为钱挺而走险的人。 
  所谓故土难离。丁老爷子和陈老爷子在北京呆了段时间,平日里,与昔日老战友聚聚,回家来,与两小说说笑笑,日子虽然悠哉,时日一久,却忍不住开始想家了。 
  约定了来年再相聚,带上大山为他们准备的礼物,两个老人离开了北京。 
  变故,就发生在他们离开的第三天。 
  深秋时分,一早一晚,气温很低了。秋雨晰晰沥沥,更添离愁别绪。对比现在的冷清,想想前些日子的欢喜和热闹,董洁不免心情大为低落。 
  大山好声好气,哄得她早早睡下。哎,小女孩性子,总要别扭几天,睡前,大山朦朦胧胧的想。 
  门“吱嘎”一声被推开。 
  午夜时分,万赖俱寂,一点点声响,也会被无限放大。大山睡梦中,似有所觉,头脑仍然迷糊着,还以为自己做梦呢。之后再无动静,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放心。夜风把门吹开了?他睡前好像有把门拴上啊。仔细回想,印象很模糊,每天的习惯性动作了,或者哪天忘了也不是没有可能,嗯。还是下去瞅瞅吧。 
  正要起身,卧室的门悄然洞开——这道门没有插销,他们从来也没想过要上锁,有时候晚上要起夜方便,为了不发出声响,门特意润滑过。推关门时一点声响也没有。 
  门户大开,夜里的凉风一卷而入,大山心中一紧,知道事情不对劲。 
  在黑夜中睁大眼睛,他没动,只是下意识握紧了睡在身边的董洁的手,手心里慢慢沁出了湿滑的汗,他能听到自己的心。咚咚咚跳得又响又急。 
  握在手里的小手动了动,董洁醒了。大山正担心她冒冒然出声,小姑娘却在被窝里翻开他地手心。一笔一划写道:“有人?” 
  大山在她手心里回答:“别怕!” 
  一问一答间,一个高高的黑影已经站到了他们床前,窗前反泻进来的月光,映出了匕首的寒光。 
  董洁急速在大山手心里只写了两个字:“给、钱!” 
  大山左右衡量再衡量,要不要奋起反抗,要不要? 
  他心里激烈的做着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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