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日记 作者:不详[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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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日记 作者:不详[外国]-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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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女的生命危在旦夕,夫妇俩开始了几乎无望的奔波。
  “你们女儿的病在加重。”达拉斯中心医院的狄克曼大夫,告诉埃迪。罗伯茨和诺玛夫妇,“早做肾移植,她才能得救。如果能找到她的生身父母,得到一个捐赠的肾脏,就会大大减小植入的阻抗。”
  早在21年前,罗伯茨通过律师收养了克丽丝德。他们不知道孩子的生身父母,但告诉女儿当她很小时就收养了她。克丽丝德4岁时患了糖尿病。“那时看上去并不严重,注入胰岛素就能控制病情。”诺玛说。她是一个娇小、热情的50岁的妇人。
  克丽丝德1O多岁时已长成一个美丽的姑娘。她是个优等生,能骑马、弹风琴。然而,在她上大学的1978年,糖尿病骤然恶化。一觉醒来,她突然发现伸手已难见五指:视网膜血管爆裂,她失明了。
  如果肾移植进行于血缘关系者之间,就有9O%以上的成功率,否则低于7O%。因此,罗伯茨必须找到养女的生身父母。
  为克丽丝德接生的医生还活着,他知道其母,但他正身患重病,已不能谈话。收养子女的法庭记录已经封存。罗伯茨求教一位律师,律师说:“我很乐意帮忙办成,但坦率他讲,这几乎不可能。”
  他们找了另一个律师,律师去见达拉斯地方法官,请求为合理的缘由开启记录:一个姑娘的生命维系于此。
  那天晚上,律师打来电话:“法官说你们不能看记录。但我可以。”
  记录里写着克丽丝德生母的名字:“巴娜。帕特。”
  下一步是查询旧的结婚登记卡,埃迫在航空公司就职,诺玛要照料赢弱的女儿,所以一天只能查几小时。为了争取更多的时间,埃迪决定提前退休。
  终于,在厚厚的卷宗里,巴娜。帕特这个字眼跳人埃迪的眼帘。
  她在克丽丝德出生前4年与一个叫沃特斯。塞姆的结婚。这是否就是要找的巴娜。帕特?另外,沃特斯。塞姆和其妻是否还住在当地?还有,是否他俩还活着?这些均是未知数。埃迪又翻旧电话簿,但没能找到沃特斯。
  埃迪和诺玛已为档案馆所熟悉,至1981年底,他们甚至翻查了全部不动产的办理记录和商业执照申请,仍无沃特斯。塞姆这个名字。
  12月13日,星期天晚上,在警察局值班的基莫偶尔翻阅最新的人员登记册,上边有在职或退休人员的照片和简历。当埃迪打来电话时,他正看到“沃”字头名单。埃迪问是否有数据库,可提供2O年内的人名地址资料。
  “你找的人叫什么?”基莫无意问道。
  “沃特斯。塞姆。”
  一阵沉默。猛地,基莫一眼瞥见沃特斯。塞姆的照片。“我知道这个人!”他叫道。
  星期二,基莫打来电话:沃特斯。塞姆否认他是克丽丝德之父,却承认曾与巴娜。帕特结过婚。他也不知她现在何处,但告诉了她兄弟的地址。那晚基莫会晤了帕特的兄弟,他证明他的姐姐现已与柯林斯。汤姆结婚,但她不曾把孩子给过别人。
  那晚下班回家,帕特的兄弟对妻子说:“我碰上一件怪事。有人问,帕特是不是送过婴儿给人。我想要是有这事,我会记得呀。”
  “瞧你这记性,她送过!”
  立刻,他斟词酌句地打电话给姐姐:“帕特,有一个21岁的姑娘,因为糠尿病失明了……”
  帕特止住他,她已明白:“你说的是我的孩子?!……
  “是的。”她兄弟略一停顿,“她急需一个肾脏,不过你不要立刻决定,要多想想。”
  当帕特得悉患糠尿病女儿的一瞬,就下了决心:“我要移给她一个肾,就这么定了。”
  以后的几个月,帕特一直给女儿输血,以使移植的肾能更像自生的。1982年6月,母女俩进中心医院。手术前的早晨,帕特走进克丽丝德的房间。“不论发生什么事,宝贝,我都要让你知道:我爱你。”
  克丽丝德紧紧抓住帕特的手:“我也一样,妈妈。”
  等在楼下房间的有诺玛。埃迪。柯林斯。汤姆及孩子们,还有两家的3O多位朋友。“起初,是两家人等待和祈祷,”埃迪说,“最后,就融为一体了。”4小时后,狄克曼大夫微笑着走出手术室,手术看上去是成功的,植入的肾已泌尿,好兆头,以后的几个月里,克丽丝德逐步恢复健康。
  医生说,克丽丝德复明是不可能的。
  “别人也说过,找到她生母是不可能的。”诺玛和埃迪说,“我们已有了一次奇迹,为什么不能求得第二次呢?”

  男女之间的亲昵与沟通

  一段关系中,伤害最大的事就是沉默。
  喜剧演员裴克斯曾说,人生的成就,有8O%都是现身说法所致。
  爱情也有点类似。爱情生活最成功,拥有丰富爱情的人,都是把爱摆第一位的人。爱就是他们所想要的,爱左右他们的选择,爱滋润他们,支持他们。
  有些男女会暂时维持一种完美的和谐。也许是选得对,也许是运气,反正两个人相处得水乳交融,如响斯应。但是,大多数具有美好关系的人,迟早都必须要求他所想要的。他们无法藉由心灵感应,就揣摩出伴侣要多亲密些,要疏远些,要他们帮忙洗碗,要多一点性,要花时间陪小孩,或要他们不再说别人的坏话,少看电视上的运动节目等。关系良好的男女都知道如何处理这些事。他们不会活在“嗯,我不应该要求他抱抱我”,或“她应该知道她在周未工作会让我生气”这样的幻想世界里。
  爱不是矜持。爱是尽可能清楚、直接,且温和地寻求联系,传达所需。一段关系中,伤害最大的事就是沉默──也就是惟恐伤害伴侣或亲密关系而不表达某种需求或想法。世界上充斥着许多破碎的关系和婚姻,起因都是当事人不愿告诉伴侣他们想要什么,随后又因伴侣不知道而生气。最后,挽回已为时已晚。
  良好的男女关系在于双方能沟通,即使一时会有冲突和不满,也还要沟通。他们了解爱是一种过程,不是一种成品,而且到头来,促进并维持一段良好关系的,正是为了真相而不惜牺牲平静的那股勇气。

  好想告诉你

  多么希望我们相伴而枕,聊上几句,彼此倾诉一番。
  “亲爱的丈夫:
  刚才躺到你身边时,本来是有话要说的,可是看到你正在翻阅报纸,我想稍等一下再说吧!没想到才3分钟左右,我再转过身体,你手上仍握着报纸,人却睡着了。
  我知道你最近很忙,公司为了扩建工厂,你在台北──中场两地跑,有时连当天的报纸都没时间看。
  真的很感谢你这样照顾家庭而努力工作,我想说的是──今晚你8点多回到家,小伟马上缠着你玩游戏,4岁的小男孩还没学会察颜观色,不知道爸爸正疲劳不堪地回来,他跳上跳下要你抱,结果你把公事包一甩,对他大吼一声,小伟立刻怔住了,带着眼泪跑往卧室。
  亲爱的,我知道你不是故意,你一向疼爱他,只是你也有青绪不好的时候,孩子却不懂得。能够让我做你的亲密伙伴吗?我多么希望我们相伴而枕时,至少能聊几句,彼此倾诉番。
  夜深了,祝你好梦。
  妻上”
  “亲爱的太太:
  早上起床正赶着要去公司开早会时,一眼瞧见公事包上有你昨夜留着的字条。当我展读完毕,心里对昨天的事感到很抱歉,那是我不对,我不应该把情绪发泄在孩子身上,我也知道你好像想找我说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迷迷糊糊地睡着
  本来想把你摇醒,对你说几句话,可是看到你还在酣睡,因此作罢。
  最近因为公司准备股票上市,又在中场郊区扩建厂房,我身为主管经理,实在是责无旁贷。有时开会忙得连中餐也错过。我也自问这样身不由已,值得吗?不过,只要想到小伟和你,我又振作起精神来。
  今天晚上下班回来,我保证你会看到不一样的人,我会努力调整,也希望继续得到你的支持。
  爱你!
  夫上”

  爱情和争吵

  争吵迟早总要了结,何不趁早。假如有一对夫妇告诉我,他们结婚几年来从未争吵过一句,我心中马上就会产生怀疑:他们在说假话;要么,他们的婚后生活极度的单调乏味;或者其中一位完全受对方的压制或摆布。
  在我们家里,吵嘴是家常便饭了。我月经来潮前情绪十分烦躁,几乎总要激烈地争吵一番,心里才爽快;而阿瑟也常常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发脾气。值得我庆幸的是,阿瑟大部分时间情绪十分开朗,但每当我无意让步而他又忧郁愁闷的时候,我们就非吵架不可。
  每次发生口角之后,我很快就恢复常态,而且一般都是我先开口说话,“对不起,咱们自了吧!”我发过火,气就消了。可阿瑟得好一阵子才能缓过来,他精神上的耗费太大了。然而,阿瑟也能领略我们家庭格言的精辟至理:“争吵迟早总要了结,何不趁早?”所以有时候他也会先开口言和。
  我记得,1976年5月,我和阿瑟在法国观光葡萄酒酿制的旅游途中发生了口角。那天我们出席了在波尔多葡萄酒研究所举行的一次正式大型午餐会。人席时我俩中间隔着两个座位。我故意不理睬他。第二道菜上来之后,阿瑟递给我一张字迹潦草的纸条。这张纸条我至今还留着,上面写道:
  我觉得你现在有点过分了。我想,一星期之后你也会这么说的。
  不过,我与你闹别扭实在痛苦透顶,所以,刚才的事不必计较。千错万错是我错。我爱你,你这坏女人。
  看过纸条,我朝他莹尔一笑,我们把手伸到隔开我们的两个座椅背后,紧紧地握了一下,怨气和恼怒顿时化为乌有。
  我俩只要有一个说声“对不起”,争吵也就停息了,至于谁是谁非,其实都无关紧要。但是理智不是常占上凤的,碰到这种情况,小吵就可能变成了大闹。我们闹得最凶吵得最激烈的那几次,起因都是猜疑吃醋。我们都自诩心胸宽广,我还常说──确实也这么认为──因为对方有外遇而离婚,那是最愚蠢的。但哪里有爱情,哪里必然就有这样那样的妒忌。

  看不见的爱

  在爱里,黑暗即是光明。
  夏季的一个傍晚,天色很好。我出去散步,在一片空地上,看见一个10岁左右的小男孩和一位妇女。那孩子正用一只做得很粗糙的弹弓打一只立在地上、离他有七八米远的玻璃瓶。
  那孩子有时能把弹丸打偏一米,而且忽高忽低。我便站在他身后不远,看他打那瓶子,因为我还没有见过打弹弓这么差的孩子。那位妇女坐在草地上,从一堆石子中捡起一颗,轻轻递到孩子手中,安详地微笑着。那孩子便把石子放在皮套里,柯出去,然后再接过一颗。
  从那妇女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是那孩子的母亲。
  那孩子很认真,屏住气,瞄很久,才打出一弹。但我站在旁边都可以看出他这一弹一定打不中,可是他还在不停地打。
  我走上前去,对那母亲说:“让我教他怎样打好吗?”
  男孩停住了,但还是看着瓶子的方向。
  他母亲对我笑了一笑。“谢谢,不用!”她顿了一下,望着那孩子,轻轻他说,“他看不见。”
  我怔住了。
  半晌,我喃喃他说:“噢……对不起!但为什么!”
  “别的孩子都这么玩儿。”“呃……”我说,“可是他……怎么能打中呢?”
  “我告诉他,总会打中的。”母亲平静他说,“关键是他做了没有。”
  我沉默了。
  过了很久,那男孩的频率逐渐慢了下来,他已经累了。
  他母亲并没有说什么,还是很安详地捡着石子儿,微笑着,只是递的节奏也慢了下来。
  我慢慢发现,这孩子打得很有规律,他打一弹,向一边移一点,打一弹,再转点,然后再慢慢移回来。
  他只知道大致方向啊!
  夜风轻轻袭来,蛐蛐在草丛中轻唱起来,天幕上已有了疏朗的星星。那由皮条发出的“□啪”声和石子崩在地上的“砰砰”声仍在单调地重复着。对于那孩子来说,黑夜和白天并没有什么区别。
  又过了很久,夜色笼罩下来,我已看不清那瓶子的轮廓了。
  “看来今天他打不中了。”我想。犹豫了一下,对他们说声“再见”,便转身向回走去:
  走出不远,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瓶子碎裂声。

  丰富人生情趣

  与同病相怜的人交换各自的想法,仅是如此简单的过程,就有理清思想的效果。
  沉迷于罗曼史的人就好像其他上了瘾的人一样,要他们戒掉,他们定会张惶失措、郁郁寡欢,并且感到空虚异常,所以一个女人考虑改弦更张最恰当的时候,就是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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