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大英雄之复仇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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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大英雄之复仇天使- 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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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叔的竞选活动压倒一切,其它所有事务都为它让路。

抽调各单位头头,加上几十位有头有脸的朋友成立竞选筹备委员会。

筹备委员会直接对泽叔负责,全权处置竞选事务。

在委员会的领导下,组织上上下下都为此忙起来。

外勤部从阿健起,到每一个职员,再到他们所能控制的保安员,再到每一个保安员所能控制的小混混,都行动起来,几万人所造出来的声势变成巨大的力量,影响到大上海的各个角落,哪怕是最狭窄,最肮脏的弄堂。

那些与组织有关系的各界头面人物,更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他们借着这次机会为有恩于己的朋友效劳。

没有人不知道这次参议长将花落谁家。

泽叔,众望所归。

那些有投票权的家伙们被康永年一个个挖出来,看着那份庞大的名单,泽叔点点头。

“怎么请他们?”红狼请示说。

“分期分批,一次三四十人,以便于沟通。”

“好。”

包“锦江”饭店一层招待客人,那些有投票权的家伙们被轮流请进来,在筹备委员们的陪同下尽情欢宴,联络感情。

泽叔频频举杯,直到客人们纷纷点头,表示支持竞选为止。

一连二十余日联谊,最终泽叔都感觉上海方面是没有问题了。

几位被派往南京活动的联络人也纷纷回报,中央的那些大人物们已经表态支持。

“这回心可以放到肚子里,这个参议长是跑不了了!”凌舒民说。

“总统呢?”黑狼说。

“他总不能公然推翻选举结果吧!”

“只要他没点头,这个事就不能大意。”

泽叔比谁都明白这一点,什么选举,在中国不过是骗人的把戏,那个掌握着最高权力的家伙才起决定作用。

“再联系慕老,还见不到他吗?”

红狼已经是第三次接这个曾作为组织与总统联络人的老家伙了,头两次他说正通过侍从室与总统联系,这一次老家伙竟然说,总统已经去了庐山。

“这么说慕老已经见不到他了。”泽叔说。

“他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他是什么意思?”

“他不会反对我们吧?”

“谁也不敢保证这一点,对于他这个人。”

“我们该怎么办?”

“事已至此,还能怎么办?”凌舒民插话说。

“开弓没有回头箭。”司徒也支持。

“他没表态,虽不等于支持,也不等于就是反对,我们当然得继续。”黑狼说。

红狼看了眼阿健。

阿健没有吭声。

红狼也目光重新回到头儿的身上。

“继续。”

“好。”

何墨林在京沪两面的活动,总统岂能不知道,在京里他指示与何墨林有关的人他一概不见,这就是为什么慕老两次晋见未成的原因。他知道第三次拒绝会让慕老没面子,所以他决定以避暑为名上了庐山。

到了庐山,仍然无法摆脱上海问题的困绕,他明白上海一天不解决他一天也睡不着觉。

“这个何墨林就不能消停几天?!”

陪总统来庐山的第一侍从室康主任当然明白老头子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本来在庄严去上海后,有好几个报告上来,说明了上海的情况,对于何墨林则避重就轻地谈了许多,关于吴益民那些指控大多被证实为夸大其辞,多有报复之嫌。起初总统有怀疑,但说的多了,他已经有些接受。

但这次何墨林大张旗鼓地参选参议长,触动了总统的某根神经,“看来他庄某人还是给何墨林收买了。”

“他还不敢吧?”康主任说。

“哼,他太爱钱了,这一点何墨林不会放过的。”

“再爱钱,他也不会失去原则。”

“希望他还没失去原则。”

“叫他来?”

“得见见他了,他要是落到何墨林手里就被动了。”

“我就叫他来。”

庄严怀着怂恿赶来,一路不免想了许多对策。

总统显得倒很随便。“去了半年多了吧?”

“快一年了。”庄严小心地答道。

“一年时间也没有想过回来看看我?”

“忙啊,怕是您更忙吧!”

“是不是忙得把我交给你的任务都忘了?”

“我怎么敢?”

“可我到现在为什么没有见到一份象样的报告?”

“您对我的报告不满意吗?”

“都是些蒙骗人的话,你说我能不能满意呀?”

“总裁,我可是尽了力的。”

“哼,尽力,尽力就弄出这种东西来?”

“我只能实事求是地调查,力求没有半点虚假向您报告。”

“我相信你给我的报告是没有半点虚假,但避重就轻,有些重要的事实却隐瞒起来了,是不是?”

“总裁,我能够调查出来的都报告给您了,如果说还有什么重要事实没报告,那也是因为我没有调查出来。”

“你把原则问题说成了能力问题。”

“我不敢。”

“哼,不敢,你就对付我吧。”

“总裁,您要是这么说,我真是无地自容。”

“好了,你这次来想好怎么对我说了吗?”

“此时此刻,我只感觉有负您的重托。”

“我不相信,他做了那么多事,会一点儿线索都没有。”

“如果不是他做得太严密,就是他在守法经营。”

“你真会说话,军火走私,贩卖毒品,开设赌场,控制工会,左右议会,,你认为这是守法经营,啊?”

“可是我真的无法把这些同他联系到一起。”

“联系不到他?他有那么多从事非法经营的公司,每年有上千万的利润,你认为都是干净净的。鬼才信你的话。”

“我调查过他们的那些公司,还有他的银行,真的查不出来什么大的问题呀!”

“那就从小的问题入手。”

“那些小的问题是普遍存在的,又奈何不了他。”

“你在为他辩护。”

“我不敢。”

“你这样很容易被认为给他收买了。”

“总裁英明,我对您的忠诚可鉴啊。如果说他有问题,我没调查出来,那是我无能,您可以撤换我。可说我被收买,您不如关我的禁闭好。”

“算了,我这次是提醒你,你最好弄清楚孰轻孰重。”

“是,是。”

“他何墨林无论如何不能当上海的参议长,你听明白了吗?”

“总裁,这个事我?”

“你不会连这点事都办不了吧。”

“请您明示。”

“你不能让他通过资格审查。”

“您是说连个候选人都不让他做?”

“他要是参选还有别人的吗?”

“是,是,我明白了。”

“这件事如果办砸了,你明白是什么后果。”

庄严从总统的眼里看出来这件事无论如何是不能办砸了的。“是。”

第九卷 第七章

有时阿强真的以为阿健根本就没有什么报仇的念头,或许为了如今的地位他早就把那仇恨抛到脑后了。

但更多的时候他还是认为阿健只是由于一些自己无法理解的原因而把仇恨深埋在心底里。

阿强不知道阿健是怎样把仇恨压下来的。如果根本不知道仇人是谁,就象自己这样还能理解。哪怕知道是谁,却远在天涯,也好过些。阿健可是每天都要面对,心里边该是个什么滋味,他体会不到。

所以每次见到阿健的时候,总是捕捉着他脸上那些容易被忽略,但却可以表达人真实情感的微妙的变化。

“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终于有一天,阿健问他。

“我想看看你到底是怎么样的。”

“你是说我没有把心里话告诉你?!”

“不是这么说,我是想看看你自己都没有想明白,更无法用言语表达的东西。”

“那你看到了什么?”

“阿健,我或许无法理解你,不过我知道你一定还有一些相当令你困惑的东西。如果这些东西弄不明白,你将不知道自己该什么。”

阿健直直地盯着阿强,似乎他的话说到了自己的心里。

“我说错了吗?”

“没有,你说的对。”

“阿健,我知道你把二诸葛弄出来为的就是这个目的。”

阿健点点头。

“可是他也解决不了你的问题。”

阿健又点点头。

“有些事必须自己解决,别人帮不上忙。”

“嗯。”

“你是不是把二诸葛送出去,司令已经命令宪兵队、警察局追捕他,租界巡捕房也都打了招呼,把他留在你身边不安全,一旦走露风声就不好办了。”

“我安排。”

“我想不出来一个算命的怎么会跟他有这么重要的关系?”

“你知道江海洋原来是干什么的吗?”

“不清楚,他在到广州之前的经历一直很模糊,好象有人说过他曾在上海读过书,父母早亡,是守寡的姑妈做小买卖供他,后来姑妈死了,他便南下了。”

“哼,他倒洗个干干净净,一点问题都没有了。”

“听这话,你象知道点儿什么似的。”

“很重要的一点儿。”

“是吗?二诸葛同你说的。”

“不错。”

“肯定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不错。”

“曾经在街上混过?”

“你怎么知道?”

“不管他怎么掩饰,举手投足终不免有股流氓气。”

“跟我似的。”

“你的跟他的有本质的区别。”

“你在安慰我。”

“阿健,你是被逼上这条路上来的,所以在你的眼睛里终有股正气。他是自甘下流,所以他的眼睛里隐含着的是邪气。”

“那你为什么还要跟他?”

“我是看他来做淞沪警备司令,才求人跟他来上海的。”

“你也是为报仇才来的。”

“不错。”

“难道老太太都不知道那个人叫什么吗?”

“我也一直在问,她一直说不知道。”

“不可能不知道。”

“我也这么想,小时候妈一门心思供我读书,要我当大官,说那样她才高兴。为了让妈高兴,我真的拼命读书,我的成绩一直不错,上大学,又上军校,出来就进了军人部,可我一直没忘了爹是给人杀的。我为了这个目标连个老婆都没娶,可是到现在连仇人是谁都不知道。”

“我们一定要把他找出来。”

“阿健,照以前我们说的,这个人由我动手,我爹的仇由你负责,行吗?”

“好。”

阿强相信阿健答应的事他会竭尽力的。

“强哥,听二诸葛说,江海洋当年就是在我们那一片街上混的,后来犯了事,逃到广州去的。”

“你的意思是?”

“按二诸葛说的时间推算,是十九年前。”

“你说他跟这件事有些关系?”

“没准他能提供些线索。”

“他对于当年的经历盖还盖不过来,你想从他哪儿得到什么线索,那不是说笑话。”

“不错。”

“强哥,我看你还是回去问问老太太,那个人是谁。”

“好吧。”

庄严回到上海,负有一项他感觉难以完成的使命。

连个候选人的资格都不给,怎么跟他解释成了困难。

他知道何墨林下了多大的力气来争这个参议长,弄不好他会翻脸的,这个人翻脸可不是好玩的事。

他决定先跟江海洋商量商量。

江海洋一听也直皱眉头,“老头子是怎么了,干什么非要跟他过不去?”

“总裁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如今才个副参议长已经叫人头痛了,当上参议长,谁还能控制住局面?”

“我倒是认为给他一顶花帽戴上,他会规矩些。”

“他的为人你不清楚?”

“没有人能做这个工作,你我谁都不能。”

“可总裁那边下了死命令,无论如何都不允许叫他当。”

“老头子真会给我们找麻烦。”

“现在不是埋怨的时候,还是想想怎么处理这件事吧。”

“我们能有什么办法?硬压下他非闹事不可,那时候更没有人能控制住局面。”

“他总比总裁有办些吧。”

“干脆叫老头子撤我的职得了,也省得受这份气。”

“海洋,你就当替我想想,算我求你了。”

“舅舅,这种话您能跟他说吗?反正我是不能。”

“我要是能还犯愁,你想想谁能?”

江海洋半天没吭声,左思右想,也找不出个合适的人来。

“海洋,你在想吗?”

“您跟慕老说说怎么样?”

“对,对,我怎么就把他给忘了,我这就联系,你听我的消息。”

庄严一下子象抓到了救命稻草,忙不迭地接南京,找慕老。

第九卷 第八章

慕老一直对总统避而不见感到疑惑,庄严一番解释方才恍然大悟,倒叫他自愧在政治上的敏感性。

“好吧,我就替你说说。”

“谢谢慕老,谢谢您。”庄严自是感激不尽。

泽叔当然一下子就听明白慕老那套套话是什么意思。

“慕老,您就直说好了。”

“墨林,这个事我看就算了吧。”

“那倒无所谓,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我就不能当这个参议长?”

“墨林,上边的意思我们也很难猜得透。”

“慕老,您说的上边是谁?”

“墨林,你这个问题我真的很难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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