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12-连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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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12-连线-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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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一家媒体,最大的荣耀就是成为一次浪潮和革命的预言家与吹鼓手,这一点,《连线》当之无愧。路易斯·罗塞托是一个疯子,创办连线时空无一物,只有一个坚定的信念:数字文化是一场革命,自己要创办为这场革命而生的酷杂志。有着疯狂而坚定信念的人总是能创造奇迹。路易斯·罗塞托创办了一本杂志,也影响了一个时代。    
    中国互联网之父、阿里巴巴CEO  马云    
    《连线》杂志及其创始人的传奇经历告诉了我们很多,其中值得在这里提及的一点是,最伟大的精子未必就是找到合适的卵子的那一个……    
    《中国企业家》杂志社社长  刘东华    
    没有《连线》,互联网革命依然会到来,但《连线》的出现却让它提前发生了。这本书,是对这样一本杂志、对这样一个技术主义时代的总结。    
    新浪科技频道副主编  曹增辉    
    《连线》杂志的每一篇报道都引领互联网革命的潮流,对我们影响至深。而《连线》这本关于它及其创始人传奇故事的著作,让我们得以更好地了解它。    
    搜狐IT频道主编  董江勇    
    做为计算机革命的鼓吹者,路易斯·罗塞托似乎早已习惯了“离经叛道”。他颠覆了传统科技媒体的价值观,让《连线》用性感、时尚的风格纪录了高科技产业的历史。做为一个窗口,本书再现了《连线》传奇。    
    人民网IT频道主编  陈健    
    当人类群星闪耀时,《连线》在哪里?毫无疑问,在信息技术的魔力即将支配整个世界时,是《连线》率先发出了对技术创造的渴望。《连线》不仅是一本杂志,它可能预言着整个世纪的未来。为此,你没有理由会错过这本书!    
    网易科技频道副主编   刘涛


《连线》 题记译序:一本杂志与一个时代

    黄锫坚(搜狐财经频道副主编)    
    《伊甸园之门》曾被摇滚青年奉为经典。书的内容早已忘却,让我记忆犹新的只是那句铿锵有力的口号:“历史的内容不仅是服装和行话。一个时代的人们不是担起属于他们时代的变革的重负,便是在它的压力之下死于荒野。”20世纪20年代,中国的历史重负是救亡和启蒙。60年代,整个世界的使命是摇滚和文化革命。而90年代,席卷全球的时代浪潮自然是网络新科技。    
    变革年代期待着意气风发的精英,他们的理想和言辞往往在同仁刊物中凝结。回望中国革命,五四运动的旗帜是《新青年》,40年代的标杆是《观察》杂志。放眼对岸,60年代美国文化革命的领袖是《滚石》,而90年代的科技革命,则找不出比《连线》更具符号意义的杂志了。    
    这样的类比似乎有些不伦不类。但毫无疑问,它们都是一尺见方的兴奋剂和心灵手榴弹,它们都有着刺激荷尔蒙、团结同志、打倒旧势力等药效。《新青年》催生了陈独秀、李大钊这样的革命导师,《观察》锻炼了储安平、费孝通、钱锺书等自由主义知识分子。《滚石》的扬·温纳、亨特·汤普森和安妮·莱伯维兹用文字和影像切开了美国文化和政治的疮疤。而《连线》,则是一批技术狂热分子的失乐园。如路易斯·罗塞托,如凯文·凯利和霍华德·莱茵戈德之流,那本阐述数码精英的奇书《未来英雄》(Digerati)分别将他们称作海盗、圣人和标准市民。    
    在普通人眼中,网络风潮的主角是比尔·盖茨、雅虎的杨致远、亚马逊的贝佐斯以及今天Google的拉里·佩奇和谢尔盖·布林。其实,真正蛊惑人心的,不是福布斯榜单上的这些富翁,而是幕后的传教士和吹鼓手,比如上面提到的路易斯·罗塞托、凯文·凯利等人。20世纪90年代初期,他们创办媒体、折腾网络社区、召集精英聚会,各种新点子在这些科技文化温床中生根发芽。    
    先说说罗塞托,这位《连线》的创始人,早年是位无政府主义者。20世纪80年代末在荷兰主持过一本讨论信息处理的杂志《电词》。90年代初,他带着创办新杂志的商业计划书杀回美国。尼葛罗庞帝的75000美元投资让他的梦想发酵。这一次,他所鼓吹的革命,是更高层面的政治改革,是一种不为国家边界所限制的社会生活、一些超越时间和空间的社群。一句话,一个全新的革命:电脑使现存的所有权威过时。    
    正如本书作者所说,20世纪90年代后期的那股狂热,是即时通讯和无所不在的电脑即将创造出前所未有的财富和自由;人类处于一个新时代的黎明……这样的宏大叙事,即便找不到独一无二的说书人,至少也有一个突出的斗士,他的名字就是路易斯·罗塞托,而他的平台就是《连线》杂志。    
    再来看看另一位神人,或者说该杂志的思想家,执行主编凯文·凯利。他曾骑单车穿越多国,编过一本大杂烩《信号》,涵概了黑客手册、bbs、文字处理软件、各种备选机器人、拷贝机器和威廉·吉布森的赛博朋克小说。他还用宗教预言和科学理论综合成一本《失控:新生物文明的兴起》,内容涉及新机械生物学、经济学和社会系统。    
    罗塞托如是评价他:“凯文是圣人,好像19世纪中叶爱尔兰小村庄中一个激进的教士。每个人都到教堂来听他走在时代前沿的想法,并领略他那超乎常人的智慧。”    
    在凯文眼中,《连线》是本什么杂志呢?赛博朋克小说家威廉·吉布森曾说,“未来其实已经在这儿——只不过它的分布不那么均匀罢了。”这句话成了凯文的口号,就像是为《连线》度身定做的。他认为自己知道去哪儿寻找那“喷薄而出的未来”。    
    说的这么神乎其神,《连线》里面到底有些什么文章?看看编辑部在创刊前的梦想吧:不用多久,《连线》就要派记者去印度,看看独立的乡村工程师如何建起盗版的卫星电视网络;他们要派记者去新加坡,分析当地的高科技威权主义,派人去华盛顿的雷德蒙,在那里和微软的百万富翁们一起住上几个礼拜……那个秋天他们做的专题报道仍然非常朴实。这些文章包括一个关于好莱坞某数码特效工作室的素描;一篇关于疯狂的日本电脑游戏迷的书摘;还有军队使用高科技模拟手段的一篇文章;一份对多个电子图书馆高级项目的调查;一篇揭示如何窃听移动电话的趣文;一篇要求废除所有公共学校、用电脑导向的教育公司取而代之的低质量檄文……    
    总之,对所有旗帜性杂志而言,内容并不是最重要的,气质和煽动力才是关键。而这本讲述《连线》杂志的书,按作者总结,展现了一个洋溢着荷尔蒙的故事:青春战胜衰老,天真战胜世故,热爱终究战胜所有的诱惑。    
    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本书不只是一个心灵传奇,它又是一个商业故事,记录了以路易斯·罗塞托为首的创业者,如何讲述美妙故事、如何寻找盈利机会和商业模式,如何说服风险投资者、如何成功套现的过程。    
    其实,上世纪90年代的新经济风潮中,在dot泡沫之上还有另一层泡沫,即科技出版泡沫。一大批载满广告和大文章的杂志破土而出:《红鲱鱼》(Red Herring)、《工业标准》(The Industry Standard)、《商业2。0》(Business 2。0)、《快公司》(Fast pany)、Infoworld、Web Techniques、Yahoo!Internet Life。中国也不例外,《互联网周刊》是典型代表。    
    不过,当人们回顾那些激情燃烧的岁月,《连线》仍然会第一个跳到眼前。它是响声最大、打扮最时髦的,它是记录网络新生活的年鉴。    
    本书作者加里·沃尔夫是《连线》的一名高级员工。他以内部人的视角记录了《连线》的沉浮,当事人的抱负和贪婪、创造与疯狂。那个年代的轮廓和色调也一览无遗。    
    我曾写过一篇名为《加州意识形态》的文章。其中的一段话,用来总结本书内容也许比较切题:    
    1998年5月,经过两次上市尝试却最终失败的《连线》杂志被卖给了一家出版公司。这倒并不意味着《连线》会停办。它只是表明,一个摇旗呐喊的时代吹鼓手将向一个普通的时尚杂志转变。而其他那些政治和文化神话也露出其一厢情愿的空想面目。网络并非平等和自由的理想王国,网上和网下人口的男女比例、阶层比例的差异可以说明实情。网络创造的信息爆炸带来的不是什么崭新文明,而是用毕即弃的时尚垃圾和信息通货的疯狂膨胀。网络并未成为普通民众的反抗工具,唯一改变的只是,统治者由商业巨头变成了技术雅皮士。20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压抑者、被控制者中的一小撮人,摇身一变成了新世界的主宰。


《连线》 题记引言

    一部真正的传奇,应该展现青春战胜衰老、天真战胜世故、热爱终究战胜所有的诱惑。不过,我们先说点不好听的。本书的主角现年40多岁,他嘲笑理想主义,因为那过于天真。而他家里那位又特别喜欢吵嘴。不管怎样,将本书命名为传奇,我想是名副其实的。    
    一部传奇至少应该有些超自然的意味,我们下面要讲述的故事则具备更多神奇因素。新闻报道一般不允许出现半人半羊的农牧神或天使,不过世界上的确存在附着于人体的某些力量,它们让不同的人说相同的话。原创性思想往往会出乎意料地、在同一时间出现在多个地方;像幽灵,它们飘散在空中。这些思想一旦开始传播,就具有某种神奇的、甚至是蛊惑人心的力量,让本来理性的人作出奇怪的举动。下面的故事正是这个意义上的传奇:它追溯了一个稀奇古怪的想法——电脑将使现存的所有权威过时——影响世界的过程,那个召唤它出来的人受了它的蛊惑,成了它施展魔力的中介。    
    30年前,一个年青人上了《纽约时报杂志》(The New York Times Magazine)的封面。他是自由意志主义这一新政治运动的先锋。自由意志主义者的目标是废除政府,但他们并未成功,这个年青人也离开美国,并重新在欧洲安顿下来。后来他回归故土,颠覆了媒体工业,吸引数百万人的注意,得到这个国家最强大的一些投资商的青睐。他甚至再一次提到政府的终结。    
    这时他已不再是一个自由意志主义者,因为自由意志主义是一个政治标签,而他已经成了政治的敌人。他所鼓吹的转型比政治改革要深远得多。他在提倡一种不为国家边界所限制的社会生活,鼓动一些超越时间和空间的社群。他所传达的信息,一部分与技术相关。由此催生的投资狂潮,类似伴随其他重要发明而出现的极度亢奋,比如铁路、汽车、电力和无线电。但他并不是一位发明家,甚至也不是一个伟大的商人。他不过是一个天生的讲故事的好手,将通向未来的大门敞开了一道缝隙,所有过时的束缚将被扫地出门。    
    他的成功伴随着一个巨大的股市泡沫。他该为此承担多大的责任?当经济史学家试图从过去10年的混乱中理出头绪时,毫无疑问,他们会把责任部分归咎于中央银行的官员,是他们在关键时刻降低了利率,让便宜的资金充斥市场,并飞快地流向股票。不过,资金供应只是故事的一个方面。另一方面是需求。在高歌猛进的泡沫岁月,人们追逐着数码革命的种种故事,这些热情使得大量投机性的投资也显得合乎理性,这本身就使信贷放松。    
    约翰·劳(John Law)转瞬即逝的成功故事,可以让我们很好地理解金融泡沫的两个引擎——信贷宽松和讲故事的热情——是怎样一回事情。他是一个经济学家、一个赌徒,在18世纪早期掀起了第一轮现代泡沫。得到皇家法庭(royal court)的赞助后,劳创建了一家发行纸钞的银行,有相当数量的硬币储备作支撑。随着信任度的提高,存款开始流动。但他做的不止这些,他还控制了密西西比公司(Mississippi pany),该公司拥有在路易斯安那疆域内定居和贸易的独占权。他多次向公众出售这家公司的股权。通过法院和他的银行,约翰·劳对货币供应进行了一连串操纵,随后密西西比公司的股价开始起飞。最初股价是500美元,密西西比的股票后来翻番,在一次投机高峰时甚至涨到1万美元。最终一切归于毁灭。    
    投资者为什么会以高出发行价许多倍的价格购买密西西比公司的股票呢?投机者相信一个完美神话:美国人非常非常有钱。大家听信传言,认为根本无法去做第一手调查,因为那要花太多功夫。在泡沫破灭之前,社会的每个部门都被狂热感染;在泡沫破灭之后,每个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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