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过境by城半(强强 一受多攻 攻挺惨的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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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过境by城半(强强 一受多攻 攻挺惨的he)-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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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醒酒药和温水递给他,说:“现在知道疼啦,昨天晚上还要逞英雄!”

  “你不懂,我不能让他觉得我们在合力欺负他一个人吧,我一个大男人没那么卑鄙,要竞争也得公平!也得让他输得服服帖帖。”

  “好,我知道你是大英雄!有正义感,那现在他服服帖帖了么?”

  说完我才记起来林诗韵都还没打电话过我,正想着,手机嗡嗡地响起来。是林诗韵的。

  “昨晚喝酒了,回家睡沉了,现在才醒。”

  我回过去说:“那好好休息下吧。下午过来玩吧。”

  过了会儿,林诗韵回过来,说:“不了,我下午还有事的。”

  正愣着,高飞远看着我,说:“又是他的?”

  我翻翻白眼,说:“你不要老是这么敏感好么?是诗韵的。”

  高飞远有点委屈地说:“我能不敏感么,遇见个疯子一样的情敌……”

  我点点头,心里也纳闷了,聂天每日必到的短信,居然真没来。可能是昨晚喝多了吧。

  周一的时候,天下了雨,阴森森的冷。

  我穿了很多衣服缩在位子上还是觉得冷。高飞远看着我粽子一样的衣服,无奈地叹口气。林诗韵来得很迟。看起来精神有些萎靡。坐在我身后,直接趴桌上睡觉了。

  中国哲学史的老师唾液满天飞,声音却小得不可思议。这差别让我觉得这世上真是无奇不有。更加神奇的是,他用了两节课的时间跟我们讲了一个孔子的思想:“仁”。满黑板的板书,却没一个人记。我也只是浮光掠影地随便摘了几句话。结果下课铃声一响,所有人都嗷嗷叫着像出去买东西,中国哲学史的老师依然慢条斯理地说:“这个‘仁’的思想是这学期期末考必考的一道论述题——”

  一句话让所有人后悔得想咬舌自尽,于是一大群里都往我位置上赶,估计以为我抄全了。

  林诗韵依然睡得很香。我推推她,说:“你怎么了啊?春天都快来了,怎么还冬眠啊?”

  林诗韵睡眼惺忪,说:“我昨晚失眠了——”

  我开着玩笑说:“失眠是思考者才有的境界,你行么?”

  林诗韵指指两个大眼袋,说:“你看你看,不像思考者么?”

  日子突然平静下来,平静让我觉得有些怪异。让我才发现聂天消失了。他没有再出现了。甚至连短信都没了。更别说是玫瑰和礼物。

  高飞远对我得意地眨着眼睛,说:“我就说嘛,这样的事情是男人之间的战争,只有男人的气势才能压倒他。肯定是被我的气势给吓住了!”

  我将信将疑,于是问林诗韵:“你那天晚上和聂天说了什么了么?”

  林诗韵眨眨眼睛,说:“没啊,那天他喝得烂醉如泥,我把他扔床上自己都累死了,赶着回家洗澡睡觉呢!不信你问聂天么?”

  然后我觉得有些冒险地给聂天发了短信问他是不是回去了。

  聂天回了一个字:“嗯。”

  我正揣测着他为什么突然回去,他又发过来一条短信,说:“我很后悔自己居然对你执迷不悟。我看清楚了。以后我不会再缠着你了。”

  我看着这条短信半天都反映不过来。我无法理解他说的。但是最后心里有些自私地快乐起来,无论是什么原因,聂天不会再干涉我的生活了。那么起码这一件事情算是完美落幕了。

  于是我只得不情愿地把这个功劳颁给高飞远。

  于是晚上睡觉的时候高飞远特神气地压在我身上,说:“这么多天给那混球坏了心情,你说怎么补偿,宝贝?”

  我勾住他的脖子,轻轻地吻着他,说:“这样可以么?”

  高飞远坏笑着,说:“怎么样都可以,随你使用,哈哈——”

  可是我知道还有更加艰难的事情没有解决。这件事像块石头一样狠狠地压在我的身上。连做梦都觉得沉重。

  67 失踪的林诗韵(一)

  三月一来,阳光突然变得不那么羞涩了,披在身上也终于有了暖暖的味道。走到河边都可以看见柳树黄绿眉眼,几欲爆青的样子。日子忽然变得轻松起来。高飞远没有再提他和何雪琪的事情,我也没说。那些沉重的事情让它交给未来吧。享受这样温软的时光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天晴的周末,我和高飞远还有林诗韵一起去广场上放风筝,漫天花花绿绿的风筝,漫天的快乐。一群群小朋友在广场上欢呼鼓掌,也有风筝落下,难过得大哭的。孩童的情绪总是写在脸上,真实得可爱。

  林诗韵和小朋友玩了一会儿,就躲在角落的长椅上休息了,气喘吁吁地说不行了。实在和她女子800健将的身份相差甚远。

  然后可爱的燕子忽然出现了,在电线杆间轻巧地穿梭,像是春天的音符一样,美不可言。

  于是3月和我们说再见。

  春天的味道越来越浓,紫红的杜鹃终于在某个清晨悄悄地开了一朵,然后成等差等等比开满了整个校园。温暖而馨香的空气漫进鼻孔,舒适得想晕。

  于是早上早上高飞远继续睡得很晚。本来接口早上太冷,结果现在有理直气壮地跟我说春困来了,没办法的。

  林诗韵似乎越来越怕累,走点路就说不行了。和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总是嫌油腻又嫌味道太淡。我满大街地给她找来她最喜欢吃的香辣鸡翅,结果她一看见就捂着嘴巴冲进厕所,大半天都没出来。

  我和高飞远让她去医院看看,林诗韵笑笑说,前两天着凉了,肚子不舒服是这样的。高飞远挠挠头发,说:“这天气能着凉么?”

  然后林诗韵开始喜欢发短信,我不知道林诗韵除了我们还喜欢和谁发这么多短信。

  所有老师的课程都耗尽了新鲜感,那些一开始还信誓旦旦地跟我们说绝对让我们感兴趣得一堂课都不想落下,现在统统上课的时候眉飞色舞地演着独角戏。

  四月的中间,聂天突然发我短信说:“小羽,对不起,是我不好,我过些日子就回来。等我。”正当我着急得手足无措的时候,聂天又忽然没了声响。于是只当虚惊一场。

  四月的下旬,天气晴好。漫天的香气,加上泥土和青草混合的味道,让我使劲贪婪地呼吸。林诗韵的身体却持续变差,脸色苍白得有些吓人。吃饭的时候挑食得让我们莫名其妙,一向和高飞远争“大胃王”称号的林诗韵,现在却最怕去食堂。

  唯一喜欢吃的就是话梅和葡萄干。

  我瞪大眼睛看着她大把大把地塞着葡萄干,说:“这个品种的是有些酸的吧,你怎么吃这么多啊?”

  林诗韵哈哈大笑起来说:“我怀孕了么?当然喜欢吃酸的喽!”

  我狠狠瞪着她,说:“别开这样的玩笑,当心以后嫁不出去。”

  林诗韵眨眨眼睛,然后眯着眼睛看着远方,愣愣,说:“小羽,我记得以前我说要是以后我嫁不出去就嫁给你呢。”

  我沉默下去,不知道说什么。

  林诗韵见了,赶紧大笑着说:“嗨,我这样沉鱼落雁,倾国倾城还要内外兼修的,害怕嫁不出去么?现在你跟我求婚我都不嫁给你!”

  我也笑起来,说:“诗韵,以后你会嫁给一个比我好百倍千倍的男生的。”

  林诗韵狠狠地塞进一把葡萄干,没心没肺地朝我笑,眼里亮晶晶的,分外好看。

  我看看教室里已经空无一人,说:“飞远去买葱和豆腐了,晚上来我们做饺子吃吧!”

  林诗韵笑笑说:“你先去吧,我等会儿呢。”

  然后我起身要走,林诗韵却突然站起来,从我的背后紧紧地抱住我,我听见她的声音颤抖着,然后我才发现她伏在我的肩上哽咽起来了。

  我转过身,林诗韵把我抱得更加紧,我听见她微弱的啜泣声。

  “诗韵,你怎么了?怎么哭了?身体不舒服么?”

  “我没有——我只是心情不好——小羽,对不起,让我抱一下好么,就一下。”

  我赶紧点头,然后身后轻轻地抚着她的背。

  我隐隐地觉得不对,就那个寒假她突然消失突然沉默突然消瘦的时候一样。

  “有什么事情说出来好么?你说过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们四人帮,都会在一起的。”

  “真的没有什么,我家里出了点事,不过很快就过去了。我只是觉得好累好累,我真想什么都不要想了,就一直这样多好。”林诗韵说着,声音却依然颤抖着,因为哽咽身体也微微地起伏。

  我心里狠狠难过起来。我看见的林诗韵一直都不是这样的。她总是像道阳光,走到哪里哪里亮,乐观,热情,善良。我常常想,要是下辈子我不是这样子的,我能不能再遇见她呢,我一定会很喜欢很喜欢她。一定会好好地爱惜她。

  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想看见她这样。

  “诗韵,以前我们家出事的时候,奶奶叫告诉过我,最可怕的灾难过去了就是最盛大的幸福。什么事情都会过去的。不要难过好么?看见你这样,我会很难受的。”

  林诗韵怔住了,然后突然像触了电一样,跳开,咧开嘴巴,哈哈大笑起来,拍着手掌说:“哈哈,你上当了吧?你没觉得我刚刚说的像电视里的台词么?笨蛋,我可能那么矫情么?”林诗韵一边抹了抹眼泪,一边故作轻松地说,“我最近迷上了一部爱情剧,里面的故事可感人了,刚刚说的就是那上面的台词呢,没想到我演技这好,估计我要上了的话,肯定把巩俐章子怡给比下去,你说呢?哈哈”

  我好气又好笑得耸耸肩,说:“我还是回去吃饺子吧。”

  晚上我打电话给林诗韵叫她过来吃饺子,她说很累了想早点休息。我和高飞远商量着明天一定要把她绑到医院去检查一下。但是第二天,林诗韵居然没有来上课。高飞远说会不会是在路上或者身体不舒服。

  我打电话给她,结果电话里说: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我的心跳飞速加快,满心翻滚着各种不好的预感。我冲进学生科疯狂地翻找林诗韵的家庭住址,然后冲出校门直接叫了出租车。高飞远打电话我给我,我只说了一句:“林诗韵肯定有事情,这次我不能像上次一样让她一个人忍着!”

  68 对不起,林诗韵

  然后我挂了电话。

  当我按着地址找到林诗韵家的时候,我的心脏已经疲惫到了极限。我看见自己起伏的胸膛,对自己说:“放心,诗韵她不会有事的。”

  我按了门铃,开门的是个高大的男人,似乎还睡眼惺忪,看见我说:“你找谁?”

  “请问这是林诗韵的家吗?我是她同学。”

  那个男人狠狠地白了我一眼,说:“林诗韵不住这里!”然后重重地关了门。我看着手上的地址单,然后看看门牌。完全正确啊。

  于是我继续敲门,结果里面,没有再回应一声。心里变得更加凌乱。

  “你是陆小羽吗?”

  我转过头看见楼道里站着一个女生,年纪应该比我大。

  “是的,你是?”

  “你是来找诗韵的吧?”

  我像是黑暗中突然看见了曙光一样,飞快地跑到她面前,激动地说:“你知道她在哪吗?”

  跑到她面前的时候,我才看见她的眼睛红肿得厉害,像是哭了很久或者一夜没睡一样。

  “我是林诗韵的表姐。诗韵她走了。她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你,她说你一定会来这里的。”

  我睁大眼睛,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她,走了?走了是什么意思?”

  “你自己看看信吧,我不知道她去哪里。但是我知道她是为了你。陆小羽。本来我很想骂你。诗韵跟我讲了很多很多关于你的事情。我知道这丫头是喜欢你了。但是我没想到你这么懦弱,不仅不能保护她,还反过来处处要她帮你!你像不像个男人?!”她说得很激动,我看见她的眼睛里又湿漉漉了,声音也微微哽咽起来。

  我想她一定是那个很疼爱诗韵的表姐。

  “你想过没有,从开始现在,诗韵帮了你多少次,她为你做了多少事情?为你和我学十字绣,说是你喜欢淑女,为了你每天没事就在家学做菜。她求了好久,才说服我去海南岛旅游,因为你一句话她中午就赶回来了……可是你呢,你又为她做过些什么?她爸爸妈妈从小离异,你知道吗?如果不是今天想到找她你会知道她住哪里吗?去年寒假她妈妈去世了,你有过来安慰下么,你看不出来她憔悴的样子吗?你有问过她一句吗?……好了,我什么都不说了,这是她心甘情愿的,我没什么资格说你——信,给你。”

  然后她把信塞到我的手里,捂着嘴呜咽着跑开了。

  我靠着楼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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