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女阿蒙的正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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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阿蒙的正常生活-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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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老妈四处找人给阿蒙算姻缘,五花八门,说什么的都有。阿蒙一合计,如果将各种说法综合起来,阿蒙这辈子能嫁二十次,比伊丽莎白·泰勒还厉害。    
      这段日子,疫情严重,全家人为身在北京的阿蒙和弟弟担足了心事。    
      老妈频频来电话,问阿蒙和弟弟怎么样了吃得好吗没事千万别出去等等等等,世上所有的老妈会说的话,阿蒙的老妈一句都不会拉下。    
      末了,老妈还会问阿蒙有男朋友没有,阿蒙说老妈你可真行,这都什么情况了还想让我找男朋友,你愿意我出去被传染啊?    
    老妈笑了,说那就等这阵子过去再好好找个男朋友吧。    
      《东周列国志》第四回“郑庄公掘地见母”,郑庄公与母亲终于互相谅解,重叙天伦,真是个美好的结局。    
      仅以此文献给生我、养我、和我吵架无数次但仍爱我一生一世的、我的聪明美丽活泼辛劳独一无二我的心肝儿老妈,今年母亲节女儿又不能陪在您身边,就在北京给千里之外的您磕头了!等疫情过去我就回家看您,您要养好身体,等我回去接着跟您吵个天翻地覆。说实话,两年没跟您面对面吵架了,我实在是有点憋不住了——看这次谁能吵过谁!    
    


第六章请你别脱得那么光!

    大学时同宿舍的老二,性格风骚。    
      一日购得新款内衣一套,便只着这三点衣在寝室大跳香艳的肚皮舞。一时掌声雷动,尖叫喝彩声钻天入地。    
      忽闻有人敲门。大家边笑边嚷:“一定是其他寝的狼来看热闹。老二,震震她们,为咱寝争光!”    
      老二一边很嗲的冲着门叫“来了——”,一边款摆腰肢扭过去,以大幅度动作拉开门,未及细看来者何人便摆了一个风情万种的pose,大家还在她身后配音:“嗒嗒嗒嗒——”    
      紧接着听得一粗一细两声惊呼,老二反手大力撞上门跳进被窝从头到脚遮了个密密实实。    
      阿蒙反应迅速,立刻冲过去开门查看。    
      大家的判断没错,的确是其他寝的狼——男生寝来的一头男狼,吾班班长是也!    
      只见班长直挺挺如站军姿般动也不动的杵在门口,面红耳赤加目瞪口呆。看到阿蒙审视的目光立刻结结巴巴的解释说:“我、我什么都没、没看见!”说完汗如雨下。    
      阿蒙安慰他说:“我们也是第一次看肚皮舞。”转念一想不对呀,马上换上凶神恶煞的表情质问他:“这都几点了?你怎么会上来的?说!”    
      班长用断断续续的语句解释因有急事找老大,经管理员特许才上来的。    
      趁老大在门外与班长谈事的功夫,我们围到老二床前安慰她。    
      “没事儿,他说他什么也没看见。”    
      老二带着哭音说:“当时他瞳孔都散大了,还叫没看见那!”    
      “看见了又能怎么样?他也带不走。就算往后一段时间里,他把你当成性幻想的对象,对你也不造成实质上的损失,反而充分证明了你的性感无敌。”阿蒙边说边拍拍老二的香肩以示安慰。    
      老二迅疾出指,捏住阿蒙大腿上的一小块肌肉,以扭老式电视机频道的手法扭了个全频道,痛得阿蒙哀嚎如旷野之狼。    
      老六最有同情心,伸纤纤小手给阿蒙轻揉痛处,还以商量的口吻对老二说:“二姐,以后别脱得那么光了。”    
      有一段时间,老二以讹传讹,说女人睡觉时必须摘掉胸罩,否则易患乳腺癌,并身体力行,不论午睡晚睡必脱得止剩内裤。    
      一个冬日的中午,因已放假,宿舍里只余着蕾丝内裤卧床的老二与阿蒙耍贫。    
      忽然间,老二猛然坐起,惊疑的说:“阿蒙,是不是地震了?我看见晾手巾的绳儿自个儿动呢。”    
      阿蒙急忙转头看去,那绳儿纹丝未动,不禁嗤笑道:“什么地震?我看是你睡昏了头!快起来吧。”言毕,转身欲从嵌壁衣橱中取东西。    
      这时,阿蒙感觉自己被水泥地猛然往右带,而眼前的衣橱却迅速往左闪,只一瞬间又回归原位。    
      阿蒙窜跳三尺高,大声对老二喊:“真的地震了!快穿衣服!”喊完本欲拨腿狂奔,忽然想到若扔下衣不蔽体的老二独自熬过穿衣时间太没人性,便抖着腿硬立原地不动。    
      老二的脸一下子成了白纸,跳到地上抓起衣裤便套。    
      阿蒙从没想到过,一个人尤其是一个女人会在两秒钟内由身上只余一条底裤变成毛衣仔裤皮鞋的整齐装扮,但老二做到了。    
      太出乎意料,阿蒙一时间只顾张大了嘴巴瞪着老二,竟忘了逃命。    
      老二一把拉起阿蒙狂奔,阿蒙几乎飞起来在半空中横着与地面平行。    
      整栋宿舍楼一片惊叫声,人人以不曾有过的短跑速度往楼外冲,活象世界末日。    
      到得楼外,等了许久,再无一丝震荡感。大部分人来不及拿上厚外套便跑出来,因此冻得发抖。    
      后来实在耐不住冷,大家纷纷返回楼内。    
      一进屋,阿蒙便开口道:“祖宗!你以后睡觉时能不能穿上睡衣?刚才要是场大地震,就你穿衣服那功夫,咱俩已经被砸死在这儿了。”    
      老二立刻妖柔的搂住阿蒙的脖子,说:“阿蒙你真好。刚才你要是先跑了,我肯定吓得连衣服都穿不上了。”    
    “还别说,你穿衣服速度可真是快如闪电。我当时感觉就眨了一下眼,你竟然就穿好了。嗯,很好,很有当消防员的潜质。”    
      “真的吗?真是因祸得福,我的前途从此有了方向。哎?等我再见着我男朋友,我得给他出个选择题,题目就是:如遇突发灾难性事件,如地震、火灾、凶杀等等,你女朋友正光着身子在屋内,不立刻跑出去就有生命危险。这时候,你是选择让她裸奔保命还是冒死穿衣?是性命重要还是脸面重要?阿蒙,你猜我男朋友听了这题之后会怎么说?”    
      “他一定会说,心肝儿,拜托你以后别脱得那么光!我求你了!”    
      阿蒙有一死党星儿,泼悍凶猛,鬼神皆惧之。    
      一天晚上,独自骑自行车回家,远远看见前方有一身影站着不动。    
      未在意,继续骑近。    
      待到得那人近前,只见他忽然扯住风衣往两边一展,里面一丝不挂。    
      星儿一惊之下,车把把不稳,险些一头栽倒在地。    
      随即大怒,跳下来,把自行车往旁边一摔,几步窜到那男人面前,举起脚来对准那要害狠命一踢!    
      那男人惨叫一声,手捂命根弯下身去。    
      星儿一看是个熊包,更加恼火,一边继续猛踢一边大骂:“就你这囊包样儿的也敢出来露?今儿姑奶奶我绝了你!”    
      那男人倒在地上连声求饶,星儿呸了一声,用手掠掠头发,转身扶起自行车,骑之扬长而去。    
      阿蒙笑不可支,星儿犹自以掌击桌,说:“我后悔了。当时应该把他扭到派出所去,万一以后他还出来吓女孩子怎么办?”    
      阿蒙说:“我估计他至少有段时间不能出来了,得先养伤啊,能不能养好还不知道呢。哈哈哈,露阴癖遇到星儿——从此绝后!可惜当时我没在场,不然我会在你下手前警告他一下,说‘看见没?那是星儿。如果不想从此不举,请你别脱得这么光。’”    
      某天夜,某校女生盥洗室,忽见一男赤条条贴在窗玻璃上,状如标本。可惜这标本不是美丽的蝴蝶,所以众女生吓得尖叫奔逃。后有人问为什么不拿东西砸他?众女生答怕砸坏玻璃窗被罚款。    
      某刚踏进大学校门的小男生,一日斜挎书包独自走在学校小树林内,忽然跳出一女挡住去路。    
      小男生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那女拉开大衣展露原始身姿。    
      小男生呆了几秒,啊一声翻身狂奔。速度太快,以致小书包在身后飞起来,还左右甩。可怜的孩子,几曾识干戈?    
      某大报记者到某地采访,晚上路遇一中年妇女拉生意。非常直接,解开大衣坦诚相见,说:“大哥,要过性生活吗?”    
      记者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从容答道:“不了,谢谢!”    
      曾听老乡讲故乡事。    
      某女进澡堂,刚脱光衣服,旁边一穿着衣服的女人突然扯掉裸女脖上金项链便往外跑。    
      穿衣女以平常思维断定裸女必然不敢直接追出来,可是她错了。    
      裸女甩开大步就追,一路追到门外大街上将抢金链女抓住,摁倒了就揍,打得那抢金链女惨叫连连。    
      裸女出了气后,一把夺回项链。此时周围已围观数百人,然裸女面不改色,起身扬长回澡堂。    
      有人赞曰:“这娘们儿真他妈虎!”(虎,当地方言,蛮愣凶猛之意)    
      阿蒙听完故事,不禁思乡。    
    


第七章非暴力不合作运动(1)

    吉巴是我一酒肉朋友,老小子快奔三十了。此人生得是头发稀来眉毛短、皮肤糙加眼睛小、鼻子塌又嘴巴大、额头不宽下巴长,明明身高165、体重156,在网上却愣说自己身高175、体重146。对于丫这种不要脸的行径,我已经习惯到麻木了。    
      在我的眼里,这小子即使年不长、也够色衰的,按理应属于处理不掉的主儿。可世道就这么奇怪,他不光娶了一位如花似玉的老婆,还在婚前婚后艳遇不断,令我一度怀疑自己的审美眼光是否过于另类。    
      后来,通过观察与总结,我为自己的审美平了反:不是我的眼光有问题,是这个时代的文学女青年太多了。你说就吉巴写的那点儿烂文字,愣能让她们为之倾倒,我看她们的脑子充其量就是个摆设。    
      吉巴的文字缺乏幽默感,他便说:“生命归根到底是一场悲剧,所以,我所有的文字都要写‘痛’的。”丫坐在酒桌上说的这番话,愣把同坐的一位文学女青年感动得泪光闪闪,连看他的眼神都明显的温柔疼惜了起来。    
      在洗手间里,那文学女青年对我大发感慨:“吉巴是个用文字捶楚灵魂的人。虽然他外表不出众,却有一颗贴近上帝的心。我觉得他会成为中国的甘地。”    
      我一听,二话没说,抱着马桶把下了肚的酒菜狂吐出来,然后喘着粗气对她说:“我告诉你他痛苦的根源在哪儿——他他妈有痔疮,而且久痔不愈。丫不痛才怪!”    
      话音未落,那文学女青年勃然变色,气冲冲摔门先行,而且一直到散席都不再理我。我心里这个郁闷那:为什么实话就不招人待见呢?    
      那晚散席后,吉巴自告奋勇的送那位文学女青年回家了。后来我们问丫有没有酒后乱性,丫一脸贞节的说:“那姑娘主动献身,我誓死不从。她扑过来解我的腰带,我拼命握着不让她解开。她解了一会儿看解不开,两手就开始往上摸……”    
      “你歇了吧你。”我截住了他的话头,“肯定是你丫想解人家腰带来着,装什么贞节烈男那!”    
      吉巴诧异道:“你怎么知道的?”    
      “废话!如果是那姑娘解你腰带解不开、想先摸摸你的话,她肯定是往下摸,怎么可能往上摸呢?你上面有什么呀?以后编谎编匀乎点儿,别犯这常识性的错误。”    
      兄弟们哄的一声开始哄他,并且个个对他竖起中指。丫脸上挂不住了,立马儿说:“切!只要我看上的姑娘,想跟她上床没有上不了的。”    
      “那又能说明什么呀?”我立定心思打压他的反动气焰,“说明你丫魅力大?你丫靠征服姑娘从而征服了世界?现在好象不是武则天当权的时候了吧?再说了,人家姑娘们闲着也是闲着,有只不花钱的马路鸭主动送上门来,人家乐得笑纳。你说你都快三十的人了,怎么价值判断上还停留在青春期的水准呢?”    
      吉巴噎得说不出话来,铁青着脸闷头儿灌啤酒。    
      正在这时,有个十二三岁的男孩子,衣着破烂的走到我们桌边,认准了很有艺术家气质的老薛,坚决的跪了下去,伸出手讨钱。老薛一指吉巴,对那孩子说:“管他要,他是作家。”    
      吉巴下意识的挺了挺腰杆儿,摆出一脸济危扶困的仁慈相,准备做爱心大使。没想到,那孩子只打量了吉巴一眼,便轻蔑的笑了,随即起身扬长而去。    
      我们狂喷出来,笑得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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