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狱 by 幽呼(监狱+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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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狱 by 幽呼(监狱+虐)-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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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可怜,所以心里愧疚。

用力推开了拥挤的男人们,我一把抄起被单,把妖姬裹紧了,迅速往房门外冲去!

殷初的白日梦做得太完美,而我却是破坏他梦境的梦魇!我怎么可能会答应那种条件?

世人都说神农氏阴森可怕,道路崎岖错乱,进去的人一辈子都出不来,宛若天然迷宫。但是只要让我获得一秒钟的自由,我就有信心逃出你的神农氏!

门“砰”地发出的巨响让整个房屋都在摇晃,我把妖姬抛在地上,用力拉住门把不让殷初从里面把门拉开。

如果不是为了让妖姬免受侮辱,恐怕我现在早已逃之夭夭。现在只要能挺过妖姬恢复的这段时间,我就可以自己逃出人域。

可让我意外的是,房门的那边并没有力量与我反作用,我轻轻伏在门上,只听那边殷初在狂笑着喊:“不用拉着门,没有用的!我保证,不出三分钟,你会自己跪在我面前!哈哈!”

我心中大惊,这听来毫无根据的话却似掷地有声,让人无法不相信。

不会的!我这么告诉自己。殷初一定是在诳我,造成我的负担,可以乘我不备时再抓我回去!我的心脏乱跳,握得更紧的手掌已冷汗淋漓。

“相信我的话吧,我可没说谎。”心思敏捷,聪明绝伦的殷初不用我说一句已清楚地知道我在想什么。我几乎已看见他自信且阴笑地吐着烟圈。

“从没有人能不得到我的允许就从神农氏里走出去,就算是监狱的统治者,路西华也不能够!”说到这儿,他的话声忽地转为轻盈,慢慢地像叹气般地呢喃:“除非是……除非是能让我彻底拜服的圣母玛利亚……没有一只魔鬼不是他的俘虏,包括路西华。他是你们的神,你们的圣母玛利亚,不管魔鬼有多强,最后必将臣服于他……最后必将臣服于他……呵呵,真是期待啊!”

“玛利亚……又是圣母玛利亚……”我低低地重复了一遍那个名字,呵,好久没有从别人口中听到这个遥远而熟悉的名字了。真让我吃惊,没想到,连像殷初这般在森林监狱里举足轻重的人物竟然也会把唯一的信念寄托在这个虚幻得也许只是神话的人物上面。大家在这件事情上仿佛都没有了逐渐,甚至毫不怀疑它的真实性。然而,这也让我了解到,在森林监狱里,圣母玛利亚这个名字是占具了多么大的份量,他们简直是把这个在我看来来历奇怪的预言作为寄托!但预言究竟是否胡编乱造,圣母玛利亚是否可信可靠,我深深怀疑。

殷初应该不知道我误入森林监狱是被平永诚当成玛利亚的缘故,如果他知道了,现在的局面可能会完全改观。但现在不是想这些问题的时候,如果我把自己的脱险也架筑在圣母玛利亚这个身份上的话,或许这次我能保住自己和妖姬不被殷初侮辱,但更可能将创造出第二个平永诚出来!

“三分钟快到了。”殷初平静的声音透过门板直如重锤击在我身上。

我觉得自己的身体根本没有任何异常,他说的话肯定是假的。但是这样跟他耗下去根本不是把办法,我看看地上妖姬竟还是一动不动地躺着,乍看上去真像扼杀了生命的柔弱动物般可怜。

我真想一走了之,这里的任何人和事我都不想有关,甚至我都不想留下曾经进入过森林监狱的回忆。每一天的咬紧牙关,忍受针芒的戳刺,数着身上一天比一天多的伤痕……这样的日子我已经过够了,过累了!为什么我想自我保守,但咆哮的风波还是会一点点地席卷到我的身上?!

握紧拳头,我弯腰抱起了妖姬向升降机跑去。

想归想,我还是忍不下心把他留了让殷初糟蹋。

“三分钟到。”殷初分外柔和的声音微微传入了我的耳朵。

“没事的!”我自言自语对自己加劲

“我肯定!我肯……”定字还没出,话只说了一半,而我的冷汗已流满了后背。心里的秒针只数过三秒,我的腿已经没办法支持住两人的体重。

我一直觉得苍天待我还算不错,至少没让我一生下来就体会难民营般的生活。但我也终于知道苍天开小差的失误实在太多,除了一不小心让我当了不公于世的同性恋,还不断地举起屠刀一块块地分解我的肢体!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

“放下他吧。你已经输了你的坚持。”身后的门悄悄地打开了,殷初倚在墙上伸出手,做出了请进的动作。

“啊!”我不能输,我决不能让自己被殷初这个鸟人控制住!大叫一声,我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又充满了力量!抱住妖姬的手臂已经暴起青筋,连肌肉都僵硬得好比石头。我抬起脚一步接着一步向前走,每一个脚印下都留下了点点濡湿的汗水。

“没有用,你在三分钟前就该抛弃青春一个人逃跑,那样你还有机会离开神农氏。但是你却错误地选择了保护青春。”殷初的声音波澜不惊,仿佛很普通地在陈述着一件他毫不在意的事情。

我憋住呼吸,拼命挪动脚步,明知道自己如今就算再怎么逃,殷初在背后一拉就能破灭我所有的希望。忽然之间,我想起了普罗米修司。这个为了施舍一点火种而被宙斯钉在高加索山的悬崖上被威力之神克拉托斯、暴力之神比亚和鹫鹰惩罚的悲剧英雄。在某些成分上,我与他拥有同样的怜悯和牺牲。

“在极阴身的消失阶段,青春身体里所排放出的力量最为厉害。在三分钟里,你不断地就近吸入极阴身身上散发出的极阴气味,因此你也受了影响。然而,你现在还想抱着他一起逃跑,呵呵,同质相斥,你肯定觉得很痛苦,有股力量好像要把你从头到底地撕成两半,如果你不抛他,你的身体的负荷会达到非常可怕的程度,甚至可能五官喷血!”殷初的话一句比一句强烈,就算我紧闭自己的双耳,他的威吓还是一句不落地冲进了脑海。

我摇着头,摇去迷糊了眼睛的汗。意志力已不容我去改变自己的做法,没有其他原因,只为了要和殷初抗争!

“你听到我说的话没有?!难道你想死?!”殷初狂吼着跑过来,扳开了我的手,妖姬重摔在地上,紧裹的被单散开,妖姬赤裸着滚在地上。

手中的重量一失去,我就像跨了一样跌在殷初手臂里,殷初拉住我的头发把他的脸几乎贴上了我的,“告诉你!别以为滥施舍点恩惠别人就会拿你当回事儿!屁!给我进去吧,像你这种人就该体验体验我们的生活!”

我迷朦地看着他火冒三丈的样子忽然笑了起来,我以为他只会一副阴笑着指点别人,想不到也会有这种意想不到的激烈脾气。

我几乎是被拎着甩到了床上,极阴身的力量传送到了我身体的每一处,内脏像被冰过一样发抖,床上每一个男人的体热都诱惑着我扑上去汲取温度。没想到,刚刚还被我觉得臭气熏天的男人现在竟拥有了鲜花的味道和吸引力。

“选谁好呢?啊?”殷初的愤怒立刻隐了下去,边固定我被反到背后的双手,边巡视着床上的男人们。

“就他好了,呵呵。”忽然的笑声让我觉得不怀好意,被迫抬起头,我看见殷初拉住了一个男人的脚踝。

说是男人还不确切,其实那还只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看得出,他的极阳体已经被中和得差不多了,全身的潮红都已退去,紧闭的双目和沉稳的呼吸告诉我他快睡着,而一直保持在勃起状态的阴茎也已软瘫了下去。

“这孩子从来没操过人,也没被别人操过,从头到底是个处,全身干净得像块玉。刚刚被青春破了前面,你就破了他后面的第一次吧。我想你也肯定喜欢干净的,哈哈!真想看到他的纯真彻底断送在你的身下。”殷初用力拉过男孩的身体,拍醒了他。

“不要……殷大哥,我不行了,我下面很痛!我怕,不要!”男孩明白了一切,哭叫着,拼命拨开殷初的手。

“鬼叫什么?!”殷初猛地把他推倒在床,“如果再叫一声,下次你就别爬在地上向我求药!给我趴到床上去,把屁股撅高点!到森林监狱这是迟早的事,我是喜欢你才把你的第一次给他玩,你应该很满足了!”

“呜……”男孩显然是怕殷初,缓慢地背过身,撑起身体,分开双腿,把紧闭的菊花穴完全暴露了出来。他哭丧着脸,回头凝视着我的双目射出了恐惧而且厌恶的凶光!

“你这狗娘养的!你敢玩老子的身体,妈的!我咒你活不过明天!全家死光光!生儿子没屁眼!生女儿做寡妇!”男孩子哭着骂着,却动都不敢动一下。殷初环抱双手,任他哭骂不阻拦,只是充满兴趣地看着我的反应。

忽然被骂得狗血喷头,本就被极阴力刺激得木讷的我呆得根本反应不了。这些像小孩子般的话几乎逗得我发笑,可我半点笑不出来。他的态度我太熟悉了,他的反应我更是熟悉,在面对傅海海的时候,我也是这个样子野蛮的骂人,全然不顾自己的尊严。

殷初好笑地从后面环住了我,轻轻拉出了上衣,手指穿过裤腰直往里面侵入。

“这孩子只有十四岁,却是杀了人进来的,那人还是他的亲母。看到他身上那么多痕迹了么,都是被他母亲用藤条抽,用烟头烫的。这孩子其实非常聪明,而且勤快,相比之下,他的母亲简直像个残废人。但是学习再好,为人再好又有什么用处?还不是被他母亲打得脾脏破裂?你知道他母亲是怎么死的吗?警察发现她的时候,全身的皮都被撕掉了,而她的儿子在一边贪婪地挖着肉吃,活象个已经饿了一百年的尸虫饿鬼。”

耳朵里听着殷初如介绍故事人物般地说着男孩的事,我木然地听着,虽然面上不动分毫,但身体里像被抽去空气般完全收缩,挤压得我喘不了气。

殷初的手肆无忌惮地活动,双手套拉阴茎不觉手酸。不知为何,这种淫亵的抚摸让我受用得很,殷初的手技堪称绝伦,既不会让人感到厌恶,又不会显得太直接。

“没想到,你已经硬了啊!真敏感。”他用指尖刺着龟头,手掌摩搓阴囊底。

我一句话都不说,任他的手为自己服务着。

“做为男人,侵犯一个男人是绝对让自己兴奋并且骄傲的事情。等一会儿,你将体会到这种神圣的时刻。”殷初把我的裤子拉了下来,握着阴茎抵在了男孩的肛门上。

“不要用任何润滑液,不要用任何前戏,活生生进入,听见他们的残叫,按压他们的挣扎,不用抱以任何同情,残忍而狂猛地,一下一下地捣!捣烂他!毁了他!以一个王者的姿态!”殷初压着我,使劲将我的阴茎推入男孩的肛门。

“哎呀!”男孩痛得扭了起来,殷初一个手肘磕在他的背脊,殴得男孩一下趴倒在了床上!

“别像个木头,快动啊,把他搞得爬不起来啊!你不是要为青春报仇吗?!你的仇人就在你的身下,你可以随便地就把刚才他在青春身上所弄出的伤害一分不落地还给他!”

我看着男孩布满伤痕的背一起一伏,回味着殷初的话,人好像迟钝般失去该有的反应,扶着男孩的腰,我这才发现自己的性器埋在他干燥灼热的肛道里。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别人?”我拉起男孩的头发,凑在他耳边轻轻地问,“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你这个神经病,现在是你在操我!我还要问你我做错什么了哪!”男孩抽着冷气,不屈服地骂道。

“你还要那么倔吗?这不会对你有好处。”我喃喃自语,轻轻打了他个耳光,而后吻住了他正要开口骂人的嘴。

“哈哈!做得好!这才和我味道。快点,要不我可不保证外面的青春是否会再次被这些男人干!”殷初在我后面拍手笑了起来,推着我的背后,示意我抽插自己的阴茎。

如果我坚持自己,这场游戏永远也不会结束,我心灰意懒地想,身体就不像自己的,甚至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我这才知道殷初选择这个男孩子是有目的性的,因为他太像我了。在强奸他的时候,我就感觉到自己在被强奸,在精神上一遍一遍地被践踏!

他还是个幼稚的孩子,不曾知道被侮辱的痛苦。他曾经为了挣脱痛苦用血的方式亲自地了断了一切,还赔上了黑色的污点和一生的前途。而我如今在干什么?!我又在这孩子的背上狠狠划下了一刀,又在这片不是故意将自己染黑的白纸上点了一个墨团!把性器埋在他身体里的我已经和森林监狱里那些恶魔没有区别!

我闭上眼睛,紧扣男孩的腰部,深深地将自己顶了进去!

“啊!好痛,好痛!殷大哥,饶了我吧,让他放了我吧。”男孩支撑上身的手顿时没了力气,一歪身倒了下去,他的肩膀痛苦得一颤一颤,被我穿透的肛门已经冒出血花。

怪我吧!恨我吧!我猪狗不如!我是魔鬼!

极阴力让我辨不清方向,周围一片缭乱,就像充满淫乱的酒池肉林,情色之意无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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