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狱 by 幽呼(监狱+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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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狱 by 幽呼(监狱+虐)-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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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丁的狂野高贵和炙热的火光相映成趣。“这两个家伙在对舞的适合度方面简直到了人神共愤的程度了。”我听到青春这么说。没错,安无一与我的扭动妙到巅毫,我们完全不用在意是不是需要配合对方,因为即便是不配合对方也不会有任何违和的地方,虽然我们从未配合过,但在感觉上已经不需要用默契的尺度来衡量了。

虽然下场跳舞的人越来越多,但人群逐渐在我们四个人周围退后,形成了一个人为的包围圈,我们四个在场地中跳着愈加繁复的舞步。大家欢呼雀跃,竭力将自己最后的力气扭动出来,没有一个参赛者停止这样有如做梦般的疯狂行为,即使是双腿酸痛或者喉咙嘶哑。

谁都不知道明天将会怎么样,在漆黑的星空下,大家拥有的可能就只有这一个晚上的快乐。古时候,死刑犯每到执行前都会有一顿好吃好喝的,为的就是到地府里也不做个饿死鬼。现在每一个人的心中抱着的就是这种思想,一秒钟要当成一天来活,即使明日便死去了,能减少一分遗憾便是一分。

“无一,我们退出去吧。”我轻轻地说,心中无限伤感。

安无一点点头,我带着他滑出了人群,把最美的身姿留在了群魔乱舞的人群中央。我从外面看着跳跃旋转的重重人影,突然想起了舞剧《春之祭》中那个成为祭品而在祭台上跳舞至死的少女。在森林监狱中,我们又何尝不是那少女的影子?

“萧彰,你不开心?”安无一担忧地问。

“不是,”我面色严峻地摇摇头说,“我内急,想方便。”

安无一“呸!”一声把我推开,笑骂:“你这家伙怎么老是这样,耍我就那么好玩吗?”

我哈哈直乐,转身找解决地方去了。

想不到玩疯的人多,排队解决的人更多,厕所人满为患。刚刚灌了酒,肚子实在胀得不行,我只能找了个隐秘的地方灌溉树木去了。哼着曲子钻进树丛,还没解开裤子,突然心里一紧,面前的地面上除了我的黑影之外旁边突然多了一个影子。我这下惊得尿意全无,忙拉紧裤子回头一看,一个人影靠在树上看着我,连呼吸的声音都听不见。

“谁?”漆黑的树丛里根本看不清,我提着胆子喝问,故意想放大声音引人注意。

那人似乎夜能视物,看到我张了口立刻扑上来捂住了我的嘴。用他的吻。

我心神巨震,根本无法抗拒野蛮的力道。虽然只尝过一次,但这种独特的味道与力量不容我忘却,他曾经用这张嘴在我身上刻下了洗擦不掉的印痕,他一直用他的若隐若现来诱惑我对他求知若渴的探知欲。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

他的双手盖在我两侧髋部上,一边轻轻揉动着一边低沉地问:“为什么不扭了呢?扭给我看,把你最美的舞姿扭给我看。”

“放开我……我要解手,你总不见得让我失禁吧?”他的手指让我半身瘫软,我只能恳求。

他的喉间发出了低笑,彻回手靠在了树上,看着我。

我脸面抽筋地看着他,苦笑着说:“你在这,我怎么解得出来?”

他仍旧不改姿势,笑声愈加明显起来:“还是这么可爱。你可以再到树林里面去,但是,别想逃脱我。”

逃脱你?我慢慢地走进树林里,感受着他锐利的漆黑目光在我背脊上徘徊。我又怎么会逃脱你?我只恨你为什么这么久都不在我身边出现,只怕你会一声不吭地离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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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推荐】 炼狱 by:幽呼(虐文,未完,现至第36章) 

《炼狱》 第三十三章 最后的晚餐 (下)
越往深处摸索越是漆黑一片,灌木丛疯长的枝叶胡乱勾住衣摆裤脚,刮得我肌肉生疼。解完手后我缓慢地整理衣物,微昂起头,从密麻的树叶中传来一阵阵呛着土腥气的微风,像是魑魅魍魉吐出的鬼气,冷嗖嗖又飘渺渺。虽然很可怕,虽然我浑身的毛孔都收缩,但我怎么也不想转身往回走。 

我知道那道让我如芒在背的视线早被重重叠叠的森林挡住,也只有这样我才能克制住从身体深处传出的颤抖,也只有这样我才能露出经受刺激后的疲态。摸着一棵树,我重重靠了上去,用力吸了几口气,发软的腿肚子渐渐有了力气,但腰间的阵阵麻痹仍如被电流冲击。紧扣住树干的双手熬不住地按在了腰上。该死的!如果刚才不溜之大吉,保准得出大丑。

这个神出鬼没的男人。

这个让我束手无策的男人。

我心中突然冒出一股无法遏止的怒气。被蛇盯住的青蛙,被狼盯住的绵羊。我在他眼里必定就如这般弱小。对我而言,彼此间的关系也是这般恶劣。不对,我不应该用彼此。我和这个男人完全没有“彼此”可言,即便身体曾经被迫交合,除此之外,我找不到任何可以和他形容为“彼此”的地方。

一直以来,如果不是他主动出现我就无法找到他,他就像我隐藏在我背后的阴影,躲在看不见的地方偷窥。每次出现,他总是说些古怪言论,将我本来就紧绷如弦的神经拉扯得几乎断掉。第一次照面,他是间接造成我无法成功逃离森林监狱的凶手;第二次照面,他利用我的脆弱,诱导我亲手杀人;第三次照面,他说出了安无一会出事的预言,结果果不其然。这次,他又想如何?!

因为精神原因,肩膀上的伤痕又隐痛起来。我解开领口的钮子摸了进去,因为前不久持续勤苦的劳作,碰惯纸笔的手掌已经磨出了老茧。经久不断的伤口使得手苍老无比,几乎已经摸不出肩上凹凸不平的痕迹。其实经过几个月,伤口已经逐渐长好,图腾般的印记快淡得看不见,但奇怪的是,这里时不时地会有隐痛感,明明连皮肤都已经愈合。

神秘男子的牙齿里也许存有毒素,平时掩埋在伤口周围的毒素悄无声息,但只要触及与他有关的事,毒素的活动便会立刻达到峰值。我不解他的故做神秘,更厌恶他的神出鬼没,我讨厌被别人这样遥控住,但我又无法不去在意这个人。他到底在扮演什么角色?又想让我在他的剧情里演出什么角色?

我完全不懂……

我更避无可避。

想起初来乍到那时,森林的可怖让我心惊肉跳。而现在,森林竟是如此可爱,虽然漆黑虽然暗无天日,但比起监狱里的勾心斗角,却是这么无害和直白。就算是噬血的野猪,只要你不去惹它,它也不会对你露出獠牙。而在监狱里,名枪易躲暗箭难防,必须具备着除却自身之外都是敌人的防备。

我深吸一口气,感觉肺部好不容易不再闭塞后,才转身寻原路走回。神秘男子在我身上造成的负荷已经远远超过自己想象,我竟觉得自己是害怕见到他的,因为紧跟他来到的极有可能是厄运连连。但我还是要去见他,我想知道一切被隐蔽的事实,我不想做个被猪油蒙了心窍的傻瓜蛋,不想做个被抓住操纵杆的遥控娃娃。

可是,现实总是事与愿违。 

当我来到原地,竟怒火中烧地发现周围已杳无人影。

我发疯地在每棵树间寻找,甚至于每根草都被我拔遍,可哪里还有神秘男子的影子?

隐约把外面的火光吸入的树丛还是冷得让我发抖,我简直怀疑这个空荡荡冷冰冰的丛林里神秘男人究竟有没有出现过,但是他喷在我喉上的热气明明还余温残存,甚至过了片刻我还能清晰回忆起那股热度。

骗子!你这个骗子!

刚才明明还说什么“别想逃脱我”,我不是已经堂堂正正站在这里了吗?我拼命克服心中的阻障,就是下定决心面对种种无可知的诡变。而你又在哪里?骗子!

我蹲在地上,手紧紧捂住头部,就像刚刚在身体内蓄满的氧气被全部抽尽了,感到一阵空虚和烦闷。我在依赖他,如今当我惊觉的时候,我发现我已异乎寻常地在依赖他,潜意识里我坚信他的强大,甚至于,我有种依附他便可逃离森林监狱的幻想。

“依附”,这是个多么可笑的词。充分体现了自己的懦弱和无能。森林监狱一路跑过来的我已经连爬的力气都快丧失了,如果现在有谁可以将我和解放,骄傲自尊什么的无所谓,就算要我跪下来舔他脚心也无所谓了。

远处篝火堆中强自欢乐的人群,他们脚上无不套着烙红的铁鞋,一边狂乱飞舞,一边从脚趾上发出“哧哧”的焦灼声。怀抱着一飞冲天的希望,怀抱着上帝不会抛弃他们的信念。一群舞到死的殉教者。

这样悲惨的场面,叫我怎么再能看下去?

这样悲惨的场面,我又要再忍受多少次?

谁能带我离开?不管怎样,就算在森林监狱外活一天就死去,我也甘之如饴,我也千恩万谢。

“神秘男子,你在哪里?不停地给我讯息,又不停给我失望,你究竟想要我怎么样?我只是个普通人,玛利亚什么的我根本达不到你的期望,我只想做个普通人。如果可以,请带我离开……”明知道不可能有任何答案,我仍是情不自禁,向寂静阴冷的死气森林恸叫喝问。

“玛利亚,你是这么需要我吗?你已经这么渴求于我了吗?”身后回肠荡气的声音低低响起,伴着潮湿的风吹在我的颈项。

我心中像被麻绳碾磨绞紧,神经质地瞪圆眼睛回身寻找,黑色的男人就靠在树干上看着我,好似亘古未曾离开过一直在看着我,紧紧将我的眼神锁住。

神出鬼没,他一定在暗处观赏够了我的丑态百出才出口讽刺。但我微张的嘴唇颤抖着无力合拢,着魔地站起来跌撞到神秘男子的面前,我扯住他的衣襟恳求:“让我走,帮助我,让我离开这儿!”

“我们的命运是联系在一起的,所以我绝不可能放你走。你越想飞,我越要折断你的翅膀。”他揪住我的头发强迫我的脸昂到他面前,对准我双目的黑色沉淀的眼珠没有一丝波动,他就像块冰,“不会让你走,第一次是折断你的骨头,下次就是砍断你的腿!别再在我面前说离开,要不然……”

“要不然……怎么样?”

他从鼻子里哼出的愉悦声音,当我刚刚意识到这是笑声的时候,他已经在我的嘴唇上蜻蜓点水。“要不然,我会让你站不起来。”几乎是贴着我的耳朵,他说出了以上的暧昧语句。

我几乎是瞬间就领悟了他话里隐晦的意思,想也不想,我立刻用力推搡他紧箍的臂膀。初次被野蛮强暴的记忆,汗毛都为之倒耸的疼痛,无力反抗暴力的恐惧。神秘男子也好,傅海海也好,殷初也好,他们在我身上所造成的不可逆转的伤害,我情愿当是被疯狗咬了一口,我想都不愿意想起那种恶劣的回忆。

我强硬地扭动手腕企图脱离钳制,但比起力量他遥遥领先。毫不费力地将我压在树干上,他再次拉住头发将我的头高高仰起,使我整个身体不得不和树贴靠在一起。而他蹲下来,从我的脚跟伸手拉开了我的衣领,凝视住那块丑陋的疤痕。

“你想干什么?……不要!”似乎能料到他要做什么,我恐惧地叫喊。在他眼睛里,我嗅到了执拗的蛮力,还有一股执着于血腥气的残忍。

神秘男子并不回答我,而是张开獠牙,瞄准愈合后凹凸不平且泛出深红色肉质的伤口再次咬噬下去。

“啊呀!不要!”惧怕与巨痛使我发疯似地尖叫,我拼命地推躲,无济于事。比初次更深的伤口互相重合,血流出来,立刻被神秘男子吸进嘴里。我只感到翻开的肉被粗糙的舌头一遍一遍舔过,就像要将舌头伸近躯体深部似的,他用力地往深处舔舐,一点点地撕裂着血肉模糊的一片。

腰部顶了上来,神秘男子的嘴终于松开,我感觉到他的呼吸冷得像霜气,他浑身都有着不同于正常人类的温度,像一种内在如机器但外表与常人类似的生物。

不带一点感情的手指在反抗的我身上不停地制造出伤痕,扭动的头部被控制住狠狠往树干上撞,几乎连头盖骨都要碎裂的巨痛里,我什么思想都被剥除了。暴乱中,他趁一个不注意,用力剥下了我的裤子,将自己的腿顶了进来。仿佛要挖开裂缝似地将性器顶入,不要说前戏,那种野蛮的力量比强暴更让我心惊肉跳。

“啊!快滚,滚开!”我的心快从腔子里跳出来,在拼命挪动腰部的同时忘我地收紧臀部,企图将顶入的灼热硬块挤出。

“没用的。”神秘男子犹带血腥的牙齿刁住耳朵边缘,手欺入前部抚弄我的下体。

高超的技术,以前的那些调情包括自慰根本不能与之相比。若说他的手指带着些微的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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