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魔力 作者:[美] 劳莉·菲利亚·斯道勒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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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魔力 作者:[美] 劳莉·菲利亚·斯道勒兹-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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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身上没发生任何反应么?”
  “发生什么反应?比如什么?”
  我仍然盯着我的双手似乎它们掌握着所有的答案。我不能确定是否可以用一种淡漠的口吻问他,他的噩梦是不是引起一些反常的反应,比如尿床或者呕吐。所以我只是耸耸肩膀。
  “我要比你想象的更像你,”他说。
  “什么意思?”
  “我是说我能看见你梦中的事情。”
  “那你看见了什么?”我问,我感到自己在咽口水。
  他没有直接告诉我,而是巧妙的抓住时间从头开始。他告诉我那是在去年年末,或者就在暑假之前,他开始做关于我的噩梦——只是不知道我是谁。他不知道我住在哪,或者我叫什么名字,他想我或者只是他梦里想象出来的事情。但是噩梦变得越来越频繁,越来越清晰,告诉他我在哪里读书。所以他开始进行调查,然后他知道了一些去年发生的事。他宣称随后他就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冲动使他从在科罗拉多的私立学校转到黑尔克来斯特。
  “你的父母不介意么?”我问。
  他耸耸肩膀。“当然,我是说,刚开始他们反对,后来他们就习惯了我这种想法。”
  “为什么?你没说明白。”
  “因为我和他们不一样。可能他们有些烦了。我想对他们来说把我送走比较方便——省心。我想也许他们希望我回来的时候成为一个足球小子或者舞会王子。或者他们希望某个天才老师能使我站上讲台,临听莫扎特——把我变成爱国诗人中的一员。”
  我点头,完全理解他的意思。
  “我所知道的就是跟随我的噩梦告诉过我的,”他接着说。“不去管我父母希望什么。我以前也做过这种——噩梦。我是说,可能不像这次这样强烈,但是它们都真的发生了。如果我不尽我所能去防止什么事发生在你身上的话,我是不会原谅自己的。即使以前我不知道你是谁…我知道这听起来很疯狂,但是我不得不做一些事,我必须试着找到你。”
  我们之间停顿了一会。我能做的就是坐在椅子上,没有滑下去或者跑出屋子。真是令人难以置信,我们怎么会如此相似。
  我重新看着他,看他是否是真诚的,是否我真的可以相信他。我的心脏跳得很快想像着他诚实的可能性,想象着某个人能以这种方式和我联系在一起。
  “你什么时候到这的,”我开始说话,“你怎么知道我是谁?你怎么能判断出我就是你梦中出现的那个女孩?”
  “我们碰到一起的那天我就知道了,我能感觉到。”他咽下口水。“全身都能。”
  我也咽下口水。
  “你知道那感觉像什么?”他问,“那么强烈的感觉,你能感到血液在沸腾就要从血管里崩出来了。”
  我现在几乎可以感觉得到。我紧握双手按住嘴唇,试图控制不让它抖动。
  “而且,”他说,“现在我在这,我的噩梦比以前更加强烈。”
  “它们表明了什么?”
  他朝别的地方看去,好像不想告诉我。
  “我必须知道”,我说。“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你”,他说,他握住我的一只手放在手心里,用拇指轻轻摩擦着,令我血管里的血液沸腾几乎要从骨头中冒出泡泡,“躺在棺材里”。
  第二十六章
  在我们说再见之前,雅格布潦草地把他的号码写在一张纸上,告诉我如果需要任何东西就给他打电话。但我现在真正需要的是给卓尔和安波打电话,告诉她们我没事。我冲向大厅里的电话机。
  “你去哪了?”卓尔问
  “什么意思?我一直在这——图书馆。”
  “我给图书馆打过电话,让他们广播找你。”
  “我没听见任何广播,”我说。
  “我和安波已经完全不正常了”,她说。安波把皮杰从房间逮出来,他们正在去图书馆的路上,去找你。
  “我很好”,我说。
  “那么,你见到他了?”卓尔说。“他在那么?”
  “是的”
  “然后?”
  “然后我们会谈到的,不过得等会,不是在这。”我环顾了一下大厅四周。一些学生正在前台借书,还有些学生在门口聊天。
  “查德八点四十五的时候来找过你,”卓尔说。
  我看看表。九点二十。“哦,上帝”,我说。“他没气坏吧,你怎么告诉他的?”
  “他没生气但好像很失望,”她说,“他等了大概半个小时,然后走了。我告诉他你在做一项小组计划,但我不确定他是否相信。”
  “我现在应该给他打电话,”我说。我看着大门,正好安波和皮杰冲了进来。
  “哦,上帝,”安波说,胳膊底下夹着一根棍子一样粗的意大利腊肠,“感谢上帝你没事。我简直要骂人了。”
  “那是什么?”我指着那块两英尺长的熏肉问。
  “我的武器”,她说,挥动着腊肠。
  “是的”,皮杰说,从夹克衫口袋里拽出一把水枪,“我们来救你”。
  “我要走了”,我对卓尔说,“骑兵队已经到了。”我挂断电话开始拨查德的号码。
  “真没礼貌,”皮杰说,他抢走听筒挂上了电话。“我们一路特意赶来就是为了救你,你就这样回报我们吗?占用我们的时间打电话?”他用水枪往嘴里喷了几下——蓝绿色的液体。
  “我们该走了,”我说。“我们过会再说。”
  “那么你和他谈过了?”安波说,撕掉了肉棍上的包装纸。“具体内容,请讲。”
  “过会儿,”我坚持说。
  安波叹了口气但没有反对。我挽着她和皮杰的胳膊向门口走去,但不幸的是我们还没出门就碰到了考瑞。他和他的朋友在一起,就是昨晚在女生宿舍过夜那个。
  “星期五的晚上你们几位女士在这干什么?”考瑞问我们。
  “真不幸,你这个傻瓜,”皮杰说。
  考瑞的朋友没理皮杰直接用眼睛瞟着我,“让我们听听,斯特西今天晚上你又使了什么魔法?”
  “是让你们这群小子枯萎的魔法,”安波说,举起了那个皱皱巴巴的肉肠给他们看。“想做第一个么?”
  “对呀!”皮杰说,在安波身后摆好了架势,瞄准他的水枪准备战斗。
  “严肃点,现在”,考瑞的朋友继续对我说,“让我们出去吧,去做些疯狂的事:喝点人血,杀两头羊做祭祀…我知道一个很棒的农场,离这不远。”
  “我想你恐怕找错人了,”我说,我把他和考瑞推开,他们正笑得前仰后合。
  “顺便说一句,我叫脱彼斯,”考瑞的朋友说。“我是新来的。”
  “你昨天为什么不能说?”我问
  “不想说,”他说。“想保持神秘。”
  “无知的人”,我说,停下来看是什么耽搁了安波和皮杰。皮杰把水枪里的蓝色液体都倒在了地上,安波正在用胸罩帮他把地擦干净,免得被图书馆管理员看见。
  “我想我们可以一起酝酿一个绝对精彩的计划,”脱彼斯接着说,他冲我眨着左眼。
  “我们走!”我冲安波和皮杰喊,根本不理脱彼斯的建议。
  “告诉我,斯特西”,脱彼斯突然说,“所有的女巫都尿裤子并且在瑜伽课上呕吐么?或者只是那些想救人的女巫?”
  我凝固在那里张大了嘴巴。我看着他,那张脸挂着夸张又愚蠢的笑。
  “还有,还有,斯特西,”他说,“维娜尼卡·李曼的礼拜式你应该去的,你对死人可不太尊重,不是吗?”
  “闭上你的嘴”,安波对他说,拉着我快速走出门。
  脱彼斯也跟着我们出来。“我只是出来找维娜尼卡最感兴趣的东西,斯特西,她想让你去。”
  “你在说什么?”安波冲他说。
  “我们和她谈过了。”
  “肯定是完全单方面的对话,”安波说。“如果你没忘记的话,那个女孩已经死了。”
  “我们和她的灵魂谈的,”我们边走考瑞边在我们身后喊,“她现在都要疯了。”
  第二十七章
  我一回到房间就给查德打电话,连续拨了七次,但是他没接。好吧!我打算远足穿过校园到他的宿舍去。但我真是不想马上离开这张安全的床,和药碗里的淡紫色小药丸,但是很明显他不想和我说话,我决定留言希望能有好结果。错过我们的约会真的使我感到很沮丧,但我的爱情现在并不是最重要的事——它也不能是。我甚至也不能专心考虑考瑞和他所说的降灵神会。现在我该把精力集中在自己身上,集中在怎么在周末之前不使自己躺在棺材里。
  我告诉卓尔和安波我和雅格布的会面,每一个细节,从水晶石到棺材。当然要删去关于他眼睛的那部分,和他触摸我的手的感觉,还有那种愚蠢,在他身边感觉神经过敏的愚蠢。
  “那么,那意味着什么呢?”安波问,“他是个巫师?你真的买他的帐?”
  “不是巫师,”我说,“是魔法师,巫师是那些违背誓言的人。”给他个说明性的称号很奇怪,在他的前额粘上准备好的定义,这样别人就更容易了解他了。
  “管他是什么,”卓尔说,“一个男魔法师?”
  “这不是一种性别的宗教,”我说。“并不是只有女人才可以感觉到什么。”
  “我猜年轻的男魔法师一定很性感,”安波说,一边想着一边挠着下巴。“但他还是不能证明什么,每个在这所愚蠢的学校的人都知道你关于毛拉的噩梦。去年你在法庭上讲过,当他们问到关于你第一次有预感的经历时。
  “我知道,”我说,我把紫色的小药丸用拇指捏碎,一口吞下令我感觉安慰的气味。“但是我那时谈到关于毛拉的噩梦时,是三年前做的那个梦,现在是不一样的。他知道我现在在做关于她的噩梦。他也知道我做的关于维娜尼卡‹;李曼的噩梦。”
  “那么除了我们还有谁知道那些事?”安波问。
  “只有你们知道,”我说。
  “还有查德和皮杰,”卓尔加道。
  我点头。
  “所以他们完全可能说出去了,”安波说,“尤其是皮杰”。
  “我猜,”我说,“但是为什么雅格布要从科罗拉多赶来找我,告诉我正处在危险之中呢?他能得到什么呢?”
  “可能他也是魔鬼仰慕者中的一员,”安波说。
  “你不认为他所说的预感有可能是真的么?”我问道。
  “我们甚至不知道他说的从科罗拉多转学过来是不是真的,”安波说,“我们知道的是,他有可能是从别的镇过来的。”
  “当然有可能,”卓尔打断她,“看看斯特西,看看她是怎么能够预测事情的。”
  “是呀,我猜有可能,”安波说,“有些事看上去当然很表面,你明白?比如说他正尽力帮助斯特西,我想我们真的应该确定一下。”
  “我想,”我说,“我们应该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来自科罗拉多,然后问皮杰和查德他们是否说过什么。”
  “我想查德不会到处乱说的,”卓尔说。
  “你说的对,”我说。“他不会的。尤其是他似乎认为我的噩梦都是受心理影响的结果。”
  “心理是个有效的词,”安波说。
  “它让我拥有很多感觉,”我说,不理她的评论,“为什么会有人旅行这么远的路途,来提前告诉一个人他的生命正处在危险之中…像是在保护你不受这么多年负罪感的伤害。”
  “是呀,但是为什么等了这么久他才和你联系?”卓尔问,“我是说他既然夏天就做了关于你的噩梦。”
  “好问题”我咬着嘴唇说。
  “现在,我认为你应该离那个男孩远点,”安波说,“因为你知道,他可能是另一个考瑞。”
  “我不知道,”卓尔说,“也许他真能帮助我们。我是说,让我们认为他真的来自科罗拉多——如果他不是说真话那他来这做什么?你认为有人会是宗教狂热者么?”
  “看看那个奇怪的崔斯‹;卡邦,”安波说,“她就是从罗得岛来的。”
  “恩,好像有一个州那么远,”卓尔说,“你上次看地图是什么时候?”
  安波耸耸肩膀。
  “也许他是冲着黑尔克来斯特的名声来的,”,卓尔说。
  “是呀,”安波说,“我敢肯定所有的名牌大学都做过分析,要从黑尔克来斯特预备学校选人。”
  “好了,”我开始说,“我所知道的是我的噩梦告诉我,一个星期之内我会死掉。我收到的信也说的是同一件事。而且,同时有个男孩说梦见了我的葬礼。
  “别忘了开水室的半夜拜访,那个邪恶孩子的歌声,还有红色的字母ms,”安波说。
  “正确,”我说。“我想我应该认真对待它。”
  “非常认真,”卓尔说。
  安波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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