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飞翔 作者:[英]维多利亚·贝克汉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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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会飞翔 作者:[英]维多利亚·贝克汉姆-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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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艇对孩子友好的程度跟那所房子差不多——他自己的孩子比布鲁克林大得多。布鲁克林像龙卷风一样横冲直撞,我们一分钟也不敢松懈。
    我累极了,我只希望一切都停下来。我记得有一次在阿尔顿塔的过山车上,对这个东西讨厌了起来,我哭了,我想让它停下来,我想下去。现在我正面临同样的情形。我是这个国家最富有、最成功的女性之一,报纸是这样说的,而我却连一个该死的假期都过不好。第二天早晨,我给妈妈打电话,不停地哭。后来我才知道我打电话的时候她正在雅典卫城。我太伤心了,甚至都没问她在哪儿。“赶快回家来,”她说,“桑德拉和我会照顾布鲁克林,你别担心。”露易丝和利伯蒂也在家的,因此“兵兵”就可以和“碧碧”玩了。
    我们正是那么做的。按计划下一周我要和“辣妹”去拍照片。我给办公室的南希打电话,她能听出来我当时是个什么状态。
    “求你了,南希,看看你能做些什么。要是我再不找个地方度假、摆脱所有这些事的话,我怕真的要崩溃了。”
    接着传来了她有魔力的声音。
    “一切由我来处理。你休息一下,我们这边你什么也不用担心。我确信姑娘们会理解的。”
    回伦敦一点不比离开伦敦轻松。布鲁克林在送我们去尼斯机场的出租车上吐了。结果,我们和出租车司机大吵了一场。即便他不会说英语,我们不会说法语,但是吵起架来依然激烈。现在想起来我觉得很可笑,但当时,我们似乎生活在一个不能回家的噩梦里。
    两天后,我们又回到了尼斯机场。但等我们的是可爱的洛朗,而不是让人痛苦的法国出租车司机。
    我所做的就是给埃尔顿打电话。他总是跟我们说我们该“把那个地方就当作你自己的,”但我和大卫不是那种想当然的人。埃尔顿同意我们去,只要我们不介意那儿还会有其他几个人,我们想呆多久就呆多久。我们大约有三天的时间。
    我们每次去总是住同一个房间,与游泳池在同一层。最好之处在于这地方完全是私人领地。现在,在法国,未经允许在私人领地上拍照、并在英国刊登是违法的。
    埃尔顿所说另外的客人原来是帕特里克·科克斯(英国名鞋设计师,生于1963年)和珍妮特·斯特里特—波特(英国著名电视播音员、编辑)。大卫·弗里希(埃尔顿·约翰的好友)在那儿为我们作了介绍。第一天我们就遇见了他们。我们走出房间时,他们已坐在游泳池边了。帕特里克·科克斯绝对是个可爱的人,是大卫·弗里希的好朋友。我们以前见过珍妮特·斯特里特—波特,开始的时候她让人有些不安:非常、非常聪明;非常、非常高;一头深红色头发。我们绕过游泳池走向我们的椅子,这时她站了起来。她穿的是“路易·威顿”牌游泳衣,戴着大大的范思哲钻石耳坠,脚上穿着一双五英寸高跟的装饰着红宝石的鞋子,一双时新的短袜往下卷到了脚踝处。她是多萝西(《绿野仙踪》中的女主人公)。她简直就是《绿野仙踪》里的那个女神。而我在想,天哪,我在这儿有点寒碜了,我穿着一双耐克软底运动鞋,身上的比基尼在洗衣机里洗的次数太多了,已失去了原来的色泽。
    下一个来的偏偏是琼·柯林斯(英国女演员,已年届七旬)。他们都将参加当天晚上的一个派对。事实上正是因为这个,珍妮特·斯特里特… 波特才穿着那双鞋——埃尔顿三个月前在纽约给她买的,她要穿这双鞋参加派对。
    长话短说,琼·柯林斯为了游泳来得比较早,她在游泳池里来来回回地游着,戴着大大的黑色太阳镜,涂着红色唇膏,头上包着一条白色缠头.巾,头巾外面还有一顶大大的宽边帽。从水里出来后,她穿上了一条长长的白色莎笼裙,上面缀满了细小的白色亮片。她非常迷人,非常具有好莱坞气质。而坐在那儿的我穿着已失去弹性的比基尼,头发散乱着,不想被晒黑的地方倒是晒黑了——比如腿弯处。而柯林斯女士坐在遮阳的地方,虽说她的腿不得不在太阳下晒着。
    她看上去太迷人了。我不知道她有多大年纪,但到她这个年纪我看上去要能有她一半好,我就太开心了。
    开始的时候气氛有点紧张,因为只有她不允许我在“维多利亚的秘密”中使用我采访她的镜头,这在当时确实让我沮丧。我一直很喜欢琼·柯林斯,在首饰和垫肩的运用方法上,她对我的影响一直很大。
    那么,我们现在由于某种原因同时出现在社交聚会上。
    记得那次摄制组对我说,“去采访她。”我们曾写信问她,但没有回音。摄制组说只要她同意出镜就行。因此我直接去找她,对她说:“我能做一个简短的采访吗?以前我没做过,但我觉得你太迷人了。”一切都处理得很好,因此在那方面她没什么可担心的。所以她说,“行,好的。”
    我做了一个短而活泼的采访,整个采访都很积极而且相当好。
    第二天,我们接到她的代理人打来的电话,说如果要用那些镜头的话,我们得付给琼·柯林斯两万五千英镑。到目前为止,我已采访了埃尔顿、露比·沃克斯(英国访谈节目主持人)、布隆迪{ 摇滚乐队。名称来自英文词“Blond (金发女郎)”} 、华伦天奴、理查德·E .格兰特——各种各样的名人——他们什么也没有要。我自己做这个节目也没要钱。找我做的是一家小公司,我去做节目只是为了这种体验,还因为这件事听起来很有趣,而且它确实很有趣。因此我们解释了这一点——我的意思是,这又不是半小时的采访,实际上只有五分钟。他们甚至都不让我们播放一点点剪辑的镜头。
    在游泳池边,她显然感觉到局面有点尴尬,但她还是很有礼貌,她的男朋友也是。为了做些弥补,她表现得很风趣,尤其是提到新闻界时。
    “亲爱的,”她嗬嗬笑着。“你得习惯这一点,按他们自己的游戏规则对付他们。几天前我接受了琼·瑞维斯(美国著名节目主持人,以言辞犀利著称)的采访。她问我,‘和你睡觉的哪个男人最让你满意?’我转过来对她说,‘你丈夫,亲爱的。’”
    在帕特里克和珍妮特假期的最后一天,他们提议一起出去吃顿饭。因此我们就去了一个由全家人开的法国小餐馆,多少年来埃尔顿一直去那儿。一点不奢华,却相当好。其实你根本不需要点什么,菜会直接送过来。我吃了很多虾,比我任何一次吃的都多。另一道菜是块菌。我听说过块菌,但以前没吃过。我真的很喜欢吃。通常你只能吃到几小块,因为它们太贵了。但店主人跑过来,把一大块白色块菌都削到我的盘子里。他不仅没收我的块菌钱,他还为我们免费提供了整顿晚餐。后来当我们告诉埃尔顿时,他根本不相信。
    “我在那儿吃了25年,”他说,“他们甚至连一杯免费的饮料都从没给过我。”
    那一晚我们过得太开心了,所以我们都想再找个地方玩玩。
    那时,除了一家叫“忧郁男孩”的同性恋酒吧外,其他地方都已打烊了,这家酒吧和《警察学院》里的“蓝蚝酒吧”一样。它不是那种又酷又新潮的同性恋酒吧,而是个普通同性恋酒吧。它非常具有80年代的同性恋特点,很热闹。像往常一样,只喝一杯葡萄酒,我就醉了。帕特里克麻利地把我拉上乐队指挥台,我给他们做了个凯莉(指凯莉·米洛,澳大利亚著名性感的歌星)的扮相。我穿着平生穿过的跟最高的绿色露跟凉鞋,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没摔倒。然后帕特里克跳到我下面的舞台上,我们两个疯狂地又旋又转。这时所有那些男同性恋们认出了我们。因为音乐声音很大,你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你能看出来:哦,老天,“高贵辣妹”和大卫·贝克汉姆。人们都说我板着脸、噘着嘴,但在那里我没有。那儿的每个男同性恋者似乎都在想“老天给了我五分钟勾引一下大卫·贝克汉姆。”所以他们都在他面前跳起舞来,他们穿着紧身背心,扭着紧绷着的小屁股,双手搁在胯骨上,腹股沟突显着,山水毕现。大卫是我们当中惟一没跳舞的人,因为他从不跳舞。通常这样的事不会让他难堪,他对同性恋一点也不恐惧,我也如此。我喜欢这儿的同性恋气氛,我度过了最开心的一个夜晚。
    但他转过身来,发现有五个家伙站在那儿,打扮成男人样子的女同性恋者,块头很大。真该死,这是怎么了?我能看到他完全吓呆了。大卫今晚不打算去男厕所,非常感谢。
    珍妮特·斯特里特—波特、帕特里克·科克斯、维多利亚、大卫·贝克汉姆,这样的组合简直不可能,你肯定不会想到把这四个人放到一起,除非是在露比·沃克斯的节目里。但他们太棒了,多好的人。我们头一次觉得好放松,好放松。
    我返回英国去参加被推迟的“辣妹”第三张专辑的拍照。与此同时,为《心神迷乱》的发行所做的宣传仍在推进。
    我决定采用他们绝对想不到的激进方式,其效果比我预想的要好。《音乐周刊》写道:谁会想到“高贵辣妹”居然以最可信的“辣妹”形象重现舞台呢?尽管不及《烦扰》那么迅速……“真步者”推出的第二首歌无疑是排行榜榜首有力的竞争者。这支歌曲的推出是成功的。
    《音乐周刊》这样的专业性报纸不会因为喜欢我唇膏的颜色而说那番话。这首歌在无线电台的热播令人惊奇,而MTV 似乎从来没有终止过播放这首歌的影像。(歌迷们打电话来要买单独的影像带。)然而,还要再等两周才能在商店里买到。
    在为“辣妹”拍照时,他们请了个我不认识的发型师。我看上去很糟糕,好像被“阿巴”乐队开除了一样。维京公司急于要为“辣妹”保持我的短发造型——他们说这样做是为了避免混淆长发造型属于“真步者”。其实,我非常不愿意每天比其他人早起三个小时。‘“我要接上永久性的延长发,泰勒,我决定了。”
    “不,维多利亚,我真的认为你不该这么做。”
    “但那会让我轻松许多。”
    我的发型泰勒做得特别好,但他固执得让人难以置信。
    他一旦形成定式就永不更改。正是泰勒说大卫在春天应该把头发都剃掉。大卫本来想留个平头。
    “要么不剃,要剃就都剃掉。”泰勒说。大卫十分信任泰勒,就同意了——泰勒确实是曼彻斯特人,准确地说是利士姆圣安尼斯,黑泽最美的地方。
    同时,由于大卫和布鲁克林的头发都剪得很短,我也非常需要做个改变。我很想有一头金发。泰勒说,“别,别那么做。”但无论如何我还是那么做了。可那一次我不得不承认泰勒是对的。
    我现在想的是,在明年我的专辑出来之前,我得把发型改变一下。又短又硬的头发做不出什么发型,因此我一定要让头发再长些出来,但我又无法度过那段漫长的头发生长期,因为头上戴着个大大的假发很容易让我看上去像个士兵。那么在长头发的时候为什么不能让别人看不出来呢?比如用长长的假发遮掩一下?
    我真的希望头发更长些,只是因为长头发更好整形。我之所以把它剪成那个著名的“高贵辣妹”短发,是因为露易丝那时正在练习理发。她会第一个承认她不是一个很好的理发师,一边总是比另一边长,所以她就不停地剪,而头发也就越来越短。那可不是我想要的发型。
    所以在唱片发行前两天,泰勒找了个人给我接发。那天我做了一整天的电台访谈(“嗨,伙计们,喜欢这首歌吧。那么,你认为对阵《斯皮勒》有多大胜算呢?”),我筋疲力尽。菲兰妮,别人这么叫她,六点钟要来。所以想像一下这样的情景。菲兰妮带着她的助手来了,在我妈妈家的厨房里做好了一切准备。我爸爸在打手机,我妈妈、露易丝、利伯蒂、布鲁克林在一起玩,开心地又吵又闹。接着大卫又来了,刚从曼彻斯特开车回来,布鲁克林像往常一样,见到他爸爸就开始发狂。然后我妈妈的一个朋友又来了,妈妈就和她聊起来。
    接着为我做圣特洛佩棕色皮肤的朱迪又从诺丁汉来了。我告诉她,我得等菲兰妮停下来休息时,才能做棕色皮肤。她做的假棕色皮肤是最好的,看看珍妮弗·洛佩兹就知道了。
    你知道吗,珍妮弗·洛佩兹的皮肤非常白,而她可爱的金色肤色就像我的指甲一样浑然天成。我说这一招很明智。谁喜欢在阳光下烤、让皮肤硬得可以做手袋呢?
    同时,我建议我妈妈也做一个棕色皮肤。然后威尔又带着他的助手来让我试试在伊维萨岛我将要穿的服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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