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调难为(又名血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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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调难为(又名血凤凰)-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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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形的樱桃口嫣红莹润,脸型小巧,皮肤赛雪,当真是顾盼之间,足
以倾国倾城。
    她“咣当”一下扔掉了铜镜,飞一样跑了出去。
    屋内的众人这才回过神,面面相觑后,一个个行动起来。
    上隐竹这一睡足足睡了七天,可急坏了府内的众人。脂的事一传开,大家都更加确信她是神仙,全都恭敬小心地伺候着。
    这现象,让醒来之后的上隐竹着实郁闷了。就连脂,一看到她也全是星星眼,对她更加言听计从。估计哪怕她说明天王府会被雷劈,所有人都会毫不犹豫地转移阵地。
    无奈,她也只能顶着个活神仙的身份继续作威作福下去。
    (小样,其实某只心里着呢)
    醒后第二日,她就开始了对脂的改造训练。
    仗着有王府教过的底子,让脂继续深造寰冥门的武功不算困难。除了武功,短期内需要速成的就只有易容术了。脂的脸可是她的得意之作,几近完,不学会易容肯定出门就会被人给绑走了。
    经过一个月的苦训,总算是小有成就。而与东方晟的大婚之日也日趋临近了。于是,上隐竹又不得不开始了对自己的特训——通过资料,了解司马荣裳的一切,模仿出她的举止行为来。
    痛苦的五天过后,大婚的前一日,她满脑子昏昏沉沉地硬着头皮上了司马府的轿子。
    一会还有一章将军府之的“故人”可能会晚一点,偶是猫子,困了的大大就去睡吧,表等了。
低调难为(又名血凤凰) 正文 第三十五章
    “到!”随着轿外家丁声若洪钟的一嗓子,四人抬的锦面霓轿“哐当”一下落了地。上隐竹慢悠悠地从轿中倾身而出,待看清眼前的阵仗时,头更加晕糊了。
    只见侍卫仆役婢的整整齐齐地站了两排,从大门外一直排到了无限幽深的内院。随着一声嘹亮冲天的“恭迎”之后,长队麦浪似的一段段伏了下去,场景甚是壮观。
    上隐竹忍住要溢出口的呻吟声,僵硬地保持着高傲的笑容目视前方。
    这时,一声中气十足的粗犷男声从院内传来“裳儿,你可算归来了!”
    她循声望去,一个高大彪悍、肤暗黑的中年男朝她走来,面上满是喜。
    这就是司马将军了吧,和画像画得有几分相像,她暗暗想着。
    “怎么了,乖宝贝,连爹都不叫了?”大汉一把抓住她的肩。
    她立马甜甜地笑道“爹,儿好想你。”
    “想我?想我你还一直赖在王府不肯回来?”
    “人家、人家那是,”她假装娇羞地低下头,抓着衣角,不依地跺了跺脚,“哎呀,您知道的嘛,不跟您说了!”
    “知道知道,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大汉笑着揽了她走进去。
    “爹,您真是的!”她口上说着,心中却想谁知道这司马荣裳嚷着要嫁七王爷是真喜欢他呢还是另有所图、迫不得已,说不定这司马将军都有猫腻,也想要对付东方晟呢。
    走了一会儿,她二人来到了一间富丽堂皇的大厅,厅中坐着一位三十多岁风韵犹存的人。人一见到她,立刻红着眼圈向她扑来,把她抱了个满怀。
    “儿啊,你总算是回来了,可让为娘的想死了。到京了也不回家,偏偏跑去住王府,为娘想见你也见不着,只能天天守着你的屋子,天天流泪。你说说,这前前后后都快半年光景了,你怎么就不回来看看娘呢!”人抱着她,一把鼻涕一把
泪地哭诉,逼得她不得不也配合着哭起来。于是,“母”两个就这样哭成一团。
    司马老爹炕过去了,出声阻止道“好了好了,明天是大喜的日子,哭成这样不吉祥!”
    司马老妈努力止住哭声,抽抽噎噎地说“还说呢,今天刚回来,明天就走了,这一走可就是一辈子了!”说罢,哭声又有回笼的趋势。
    司马老爹赶忙接道“嫁出去的儿,泼出去的水,早晚有这一天,你还想留她一辈子不成?再说了,她就是嫁出去,不是还能回家省亲吗?又不是人没了,说那么夸张干什么!”
    “呸呸,你才净说些不吉利的话呢!儿嫁出去了,你就不心疼?”
    “心疼,怎没心疼?我辛辛苦苦把她养那么大容易嘛!所以我说嘛,养儿就是没养儿子实惠。”
    “你当养猪呢,还分赔本不赔本?你是没生过孩子,你那能知道身上掉的肉是啥感觉?你就会在这说风凉话!”司马老妈赌气地一扭头,留下一个非常丽的后脑勺。
    司马老爹见状赶忙去哄,不停地说好话。
    上隐竹望着这一幕真的留起泪来,思绪遥遥飘到了对那个世界父母的回忆中。记得以前,这一幕在上家也时常上演,中豪杰的老妈,气管炎的老爸,那么有趣,那么幸福,而现在,自己再也炕到了
    夕阳归家,满月接班,星斗阑干。
    在吃完晚饭,和司马老妈进行了两个时辰的“亲子长谈”之后,她一头扑在了上,死猪一样一动不动了。
    这个陌生的环境温馨而危险,她不得不小心周旋,不能露出一点破绽。而且,他们越是嘘寒问暖,她越是有一种冒牌的愧疚感,也越来越嫉妒司马荣裳这个正牌大。
    在上滚了数圈,回忆了一下一天的经过以后,她还是一点睡意都没有。出于常年的警惕,她纵使再累,精神也还是活跃着的。
    渐深,就在外面的灯火已全部熄灭之时,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忽然越来越近。
    高手!上隐竹瞬间警惕了起来,她悄悄摸出身上的银针,调整好自己的呼吸,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看来,这府里还真是不清静啊,果然有猫腻,不过这次也会不会来一场惊心动魄的战呢?
    脚步声在门口停住了,不一会儿,窗户开启,一个黑影纵身跃了进来。
    上隐竹依旧像上次一样不动地,等待黑衣人来掀帷帐。
    然而,戏谑的声音忽然在这时炸响“娘子,我知道你没睡,翻身那么大声,我早听见了,你可千万别拿什么暗器对付为夫啊!”
    上隐竹立刻惊异地坐起来,一掀帷帐,她瞪大眼睛道“是你!你没事上这溜达来干嘛?”
    “当然是来看娘子你啊!”西门落日说着,一点都不客气地坐到了边上,“我娘子明天就嫁给别人了,我能不来吗?”
    “一边去,谁是你娘子!”她一脚把他揣了下去。
    西门落日坐在地上龇牙咧嘴地揉着屁股,一副怨像地望着她,道“娘子,你就真那么想嫁给那个王爷,你真的抛弃为夫了吗?为夫哪点比不上他?他有为夫千分之一英俊潇洒吗?他有为夫千分之一玉树临风吗?”
    她冷哼了一声,斜睨着他“没错,他是比不上你,比不上你那超厚的脸皮!你怎没去做拉面?这的原材料长在你脸上真是可惜了!”
    西门落日闻言立刻站起来抓住她的手,深情凝望地说“娘子,你不会真的看上那个黑煤球了吧?放着我这的元宵不要,你太没眼光了!”
    上隐竹听着他的话“噗嗤”一下乐了,想想他形容得还真象,而且挺有创意的。刚才郁闷的心情稍有缓解,连带着也不觉得他和以前一样那么讨厌了,毕竟在这种陌生的环境中碰到熟人也算是一种慰藉吧。她语带笑意地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好大的本事啊,将军府也敢闯?”
    “那是,为夫的本事大着呢!天下间还没有为夫进不了的地方!”拍拍胸脯,满脸骄傲自豪。
    “哦?”她眼骨碌一转,“那你是怎么知道我住这呢?你不可能一间一间的找吧?”
    “嘿嘿,自然是府里有熟人了。”
    “哦,熟人啊,你的熟人还真不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天王府家丁搜山抓的就是你吧,你怎么惹到七王爷了?难不成真的拐了人家的小老婆?”
低调难为(又名血凤凰) 正文 第三十六章
    “怎么可能!”他不屑地撇撇嘴,“他家那一个个‘’,白送我都不要!谁和他品位一样啊!”
    “呦,你眼光还蛮高的嘛!听你这口气你和七王爷还挺熟,那他为什么要杀你呢?”
    “他嫉妒我比他英俊呗!”
    “少鬼话连篇!我再问你,怎么我每次一出王府就能看到你呢?别跟我说这是缘分啊!以前不知道我的身份也就罢了,现在知道我明天就是王了,你还敢跟王爷抢人,你到底是谁?”
    “哎呀,娘子,你怎么跟审问犯人一样的审问为夫呢!”他拍拍屁股厚着脸皮又蹭到上来,讨好的笑着,“为夫是来问娘子是不是真要嫁的,娘子不要转移话题嘛!”
    明明是你转移话题,满嘴没一句实话,上隐竹暗自腹诽着。“你问我这又有什么用呢?别管我愿不愿意,明天都得嫁!”
    “娘子。”他忽然神情庄重地扶着她的肩,“你若不想嫁,咱们今晚就私奔吧!”
    “一边去!谁和你私奔!”她再度一脚把他蹬下。
    西门落日揉着屁股委屈地说“我是说真的,你就跟我走吧。我知道你是迫不得已,你根本不想嫁那个黑煤球是不?”
    “我就是不嫁他,也不会和你‘私奔’!”
    “娘子,别这么绝情嘛!只要你跟我走,我保证以后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说一不二!”
    “想让我跟你走啊?”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行啊!有本事你明天就去当街抢婚,你敢抢我就跟你走。”
    “抢婚?”他眼睛一亮,思考了一会儿,随后打了个响指,“成,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喂!你不是真打算这么干吧?”
    “你说过的话,不许反悔哦。”他突然一跃而起,闪电般在她脸上了个吻,随后矫捷地又从窗户钻了出去。
    上隐竹愣住了,反应过来之后她立刻揉着脸颊叫道“喂喂喂,你什么意思?”
    窗外一片寂静,想来是人早已走远了。
    “神经病!”她大声骂了一句。
    外面忽然响起细碎的脚步声,一个丫鬟亿门外问道“,可是有事?”
    “没事没事!你下去吧!”上隐竹朝门外大喊了一声,随即郁闷的一头栽在了上,这下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了。
    清晨的鸟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这使上隐竹不想出了十几种鸟肉的做法。
    天刚蒙蒙亮,一队丫鬟就鱼贯而入,手里捧着各式各样的洗漱用品。于是,她不得不配合着机械地做出各种动作。
    洗漱完毕后,上隐竹看着丫鬟们出去刚松了一口气,又一队丫鬟立刻捧着梳妆的东西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精神抖擞的司马老妈。
    “来来,娘来给你梳头!”司马老妈热情地走了过来,看到她脸上的两只熊猫眼忽然一怔,“诶?儿啊,你莫不是一宿没睡?”
    上隐竹叹了口气,神凄凉地点点头。
    司马老妈眼圈又红了,呜咽着道“娘知道你舍不得走,娘也舍不得你啊,可是没办法,早晚都得有这一天,你就宽心吧。”说着,她又扑到上隐竹身上,开始了毁天灭地的眼泪攻势。
    上隐竹害怕地赶忙安慰她“娘,您不是要给我梳头么,再不梳就误了时辰了。”
    司马老妈抽噎着抬起头来,相当哀怨地拾起梳子开始给她梳头。
    梳着梳着,她忽然惊奇地问道“你这头上的饰物怎么镶在了肉里?”
    上隐竹立马冲她绽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回答“这是和王爷出游的时候遇到的一个异域僧人弄上去的,大师说此物与我拥,就要相赠予我,他说这可是个宝贝,能驱邪避凶呢!而且你看,是不是很好看啊,娘?”
    司马老妈皱着眉点点头,又问“那这直接镶进肉里,疼不疼啊?”
    “不疼,一点都不疼!那大师可是个神人呢!”而且还是守护神,娲级别的。
    司马老妈这才释然地继续梳头。
    了n长时间以后,当上隐竹的脖子已经僵硬得转不了了的时候,繁复的新娘头型总算大功告成,她看着镜子里那个满脑袋金凤钗的孔雀造型,顿时哭无泪。
    接着是上妆。
    婢拿起夹渍着上隐竹的眉毛就开拔,疼得她泪眼婆娑。直到眉毛细得跟线似的,婢方才退下。然后又一名拿着棉线的婢立刻跟上,开始绞她脸上细小的绒毛,等到她觉得自己已经跟剥了皮的煮鸡蛋无异时,才被刑满释放。紧接着扑粉
的婢又立刻上前
    一圈下来,上隐竹已经彻底精神崩溃了。她双眼呆重凝视前方,木偶一样的被n多个婢围住,一层一层地套上繁琐的新娘嫁衣。
    于是,一只红皮金顶的鸡蛋就这样新鲜出炉。
    随后,她跟着众人来到大厅,向坐在上面的司马双亲行新娘的出嫁礼。
    不可避免的,她又承受了一番司马老妈的眼泪洗礼。
    最后,司马老妈含情脉脉(?)地给她盖上了红盖头,塞给她一只硕大的苹果。
    终于,出嫁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上隐竹坐在轿中,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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