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将(寄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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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将(寄秋)-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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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回家。

男孩似听见她的心语,开始揉起她的胸部。「你不爱我吗?小亲亲。」

「我……我爱你……」她最爱的人是他,没人能比得上他在萤幕上的帅气。

是的,她好爱他。

「爱我就把自己给我,你知道我也是爱你的。」身体,以及奔腾的处子之血。

好浓的纯净血液,乾净得不掺一丝污秽,甜美鲜腥得引人食指大动,好想一口饮荆

这猎物,今晚属於他。

「可是我怕疼……嗯!你放太……进去了……好……好难受……」傻笑的女孩发出痛苦的申吟声。

「我还没放进去呢!用脚勾住我的腰。」他邪笑的撕裂她的底裤,将地身子托高好方便他攻城略地。

像是受了催眠似地将脚提高,女孩不知自己的生命即将到了终点,红潮泛滥的脸颊犹带为爱奉献的陶醉,大张门户不顾父兄的警告,将自己给了他。

当穿透的痛由身体传向大脑时,她的神智有片刻清醒,仿佛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是错误的,突然极力的挣扎想摆脱他狂野的冲剌。

但血的味道已释放他的魔性,理智全失地当她是无瑕的祭品,奋力地朝还不甚湿润的小x猛刺,在近乎残暴的过程中找到快感。

男孩的眼中有著妖异光芒,超乎实际年龄不只百岁,充血的红丝如赤红火焰,他感觉到那股极乐流窜在血液中,呐喊著亘古生命。

蓦地,他嗅到同类接近的气味。

阴森的瞳孔中反映出白衣女子的身影,惨白的面容浮现怒气与哀伤,飘浮半空中怒视他,无言的痛斥他的不仁不义。

识人不清的错误让她回不了头,除了沉沦再无其他生路可行。

「亲亲,你爱我有多深?」男孩冷笑著,下身不断冲撞轻易上勾的猎物。

杀风景的女人,没瞧见他正在享受盛宴吗?

女孩天真的回道:「我爱你胜过我的生命,我所有的一切全给你。」

「好女孩,就把你的命给我吧!」逸秀的脸孔忽地一变,有张苍冷的戾容呼之欲出。

女孩吓白了睑,张口欲呼可喉间堵著爪子一般的利指却已勾出呼吸的气管,她知道自己还活著,可是喉咙已被撕开了。

那是自己的血在喷出,涓滴不落地的被口器盛祝

为……为什么要喝她的血,他还在她体内蠕动,难道他不爱她吗?

女孩再没机会问明答案,带著不解的疑惑和茫然阖上眼,下体的血先乾枯,慢慢地扩散到四肢,她看不到乾成枯尸的自己。

恨,来不及发生。

生命终止了。

「你把男人的精华留在她体内妥当吗?不怕被人验出来。」冷然的讽刺含著妒意,女子模糊的人形渐成清秀。

「有谁会怀疑到这个阳光男孩身上?他的脸可是受保护的!」呵!呵!呵!他非常喜欢这具躯壳。

男孩的清亮嗓音变得低沉沙哑,仿佛出自一位沧桑的男人口中,瘖痖的狞笑带著邪恶,满足的拢好裤头将不再新鲜的食物踢开。

清逸的脸庞原本是开朗稚气的,可是这时候却蒙上一层死亡气息,红润的肤色因饱食一餐而更加艳红。

沉睡的孩子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宣泄过後的身体显得轻快,舔著唇回味腥甜的「宵夜」,轻飘飘地睡在摇篮里。

「你不要太轻心了,人间的警察很厉害,你最好别被他们捉到把柄。」到时又要逼她替他找寻适合的「房子」。

因为他,她已经做了太多的错事。

「厉害又能奈我何?阳间的警察和阴间一样有贪赃枉法之徒,他们捉不到我的。」要收买他们实在太容易了。

何况目前尚无需要,「他」的形象太清新了,是众人眼中的乖宝宝、模范明星,小错小过不曾犯过,不会有人疑心是「他」所为。

而且「他」本身毫无记忆,就算不经意提及一样无知,何惧人间捕快的力量。

「你太自大了,你忘了守将和鬼差仍不停的在追捕我们吗?」她不想再回到阴暗失温的世界,她想留下来。

「哼!那个愚昧的守将,他想跟我斗还早得很,我才不把他放在眼里。」男孩的语气充满轻蔑和不屑。

「是吗?」容貌秀丽的女子发出阴阴笑声。「不怕为何躲在暗处不敢与他正面交锋?他曾是你最好的战友。」

也是八拜之交的结义兄弟,情比手足深,同生共死为守护国家而战,不分彼此地同杨共宿,共用战袍,连战马也甘於割爱。

最後她也沦为他们共同的女人,一个拥有世俗人眼中的名份,一个拥有她的魂魄和身体,他们都是她的男人。

所以,她一个也不让,不管她曾做错多少事。女子的眼底有著私婪的冷光。

「朋友往往是背後捅你一刀的人,他不该抢了我的战功。」不是不敢是没必要,他有更重要的事待办。

「是你的吗?你只是不满皇上将你喜爱的歌妓赐给他为妾,而你只有良田百亩。」意思是要他卸甲归田。

因为他太急躁了,不肯安於现状,老是计较同僚获得的功勋优於他,多次顶撞传旨的公公而引发圣心不悦。

他的一切只能说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狰然之色立现,男孩祭出恶瞪。「你就不怨不恨吗?」是谁哭倒我怀中说她死也不甘心?!

「那是……那是我死後的事,我只是受不了寂寞才吐吐苦水。」而他在此时乘虚而入。

她以为他对她是出自真心,一时未能谨守闺训委身於他,造成日後不可收拾的结局。

「你也是工於心计的女人,又何必装三贞九烈的贤淑样,在你生前我已看出你骨子里的yin荡,可惜没机会尝尝你活著时的滋味。」他眼露淫肆的说道。

鬼与鬼的交媾总少了一点真实感,老是摸不到实体而不够痛快,哪像温饱的女体充满弹性和肉欲,驰骋的快感犹如神仙。

「你在胡说些什么?!分明是你主动引诱我,百般地向我示爱我才犯下大错。」若她尚在人世可就算犯了七出之罪——

奸淫。

「可你也没推拒呀!顺理成章的当了我的女人,就像你为了当上将军夫人不惜伪装贤良,命绣娘绣出你要的图样讨好人家,大言不惭的伪称是自己连夜辛劳的成就好博取怜惜。」

女人哪!总是口是心非,在他身下时不也一睑淫相地申吟不已,一要再要几乎掏尽他少许的精气。

「你……」女子气愤的神情转为哀伤,「我们要互揭疮疤伤害彼此吗?我不是来找你斗气的。」

「坏了我的好事才来假意求和,你的心机真是越来越深沉了。」不防著她不行。

冷冽的气流由她身上发出,她妒恨的扬起鬼声。「有了我还不够吗?你非要更多女人才满足得了。」

「哈……云娘,你怎么老不开窍,女人越多越好是男人的本性,你的容貌称不上绝色,顶多是清粥小菜,要我不吃腻都难。」

他早就想一脚踢开她了,要不是她还有利用的价值,他何必在心思与她周旋,收集一百名处子的血才能达成他的目的。

斜睨第九十三具乾尸,他的眼中没有—丝感情,只有掠夺後的饱足感,甜美的味道仍留在口舌间。

是的,是她错了,错看他忠厚个性不的风流。「你要女人,我给你一个女人。」

「几时转性了?变得这么慷慨。」他不信的嗤之以鼻,女人的妒性如吸食鸦片一样,戒不了。

尤其是她。

「你不想要从守将身边抢走他另一个女人吗?」她相信他会感兴趣的。

她的饵洒对了,鱼儿一脸兴奋的靠近她。

「他的女人?」听起来似乎挺令人心动,兄弟同衣共食,也……共妻。

「我闻得到她身上的处女香,比你以前拥有过的女人更香甜。」说她心机深沉吗?咯……咯……她不过想保有自己的男人而已。

他更雀跃了,一副想品尝的馋相。「告诉我,她在哪里?」

「她住在……啊!有同类的气味,是小鬼开路,我先走了。」她咻地消失。

她没说完的是——小鬼开路,守将必到,再不定恐怕走不成。   


·第五章 
「守将,又有人受害了。」

夜已深沉,凉风沁心。

路上行人渐少,车水马龙的盛况不再,偶尔呼啸而过的引擎狂编声是少年的轻狂,驰骋的快感犹胜生命的意义,对著夜的最深处奔去,

昏黄的路灯照出一条独行的人影,风朗日健步如飞的由灯下经过,没人瞧见他肩上坐著魍、魉小鬼,神色匆忙地走向暗巷。

又是迟来的脚步声,微淡的血腥味由乾扁女尸传来,褪落的衣物沾满落红和秽物,曾经年轻的光滑身体失去丰盈弹性,满布皱撸

一旁学生证上的照片漾著美丽的纯真笑容,七年级生的年龄也成了她卒日之寿,一抹幽魂已归阴司。

明明已尽快赶来为何仍让「他」逃脱,难道老天真的无眼,任由邪恶力量大肆扩张,汲取无辜者的血继续为恶,不得终止。

换上简便夜行衣的风朗日低下身检视女尸,企图从中找出蛛丝马迹。

「呃,守将,有件事我可不可以问?」魍开口道。实在太好奇了,不问他会受不了。

「不许问。」冷冽得音沉的让人心惊,他的表情是绝不妥协。

「别这样啦!让我们问一下,看在我们戌守有成的份上。」他们兄弟都好想知道。

「太久没清油锅了,你们忘了油锅的滚烫吗?」胆敢犯上。

相视一眼的小鬼们缩了缩脖子,可随即不死心的又缠上。

「四方小鬼不清油锅,我们只想揪出冒犯守将的野鬼孤妖好加以严惩。」为什么会伤在那个地方?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多事。」藉著夜的深沉,风朗日脸上一抹可疑的潮红不易察觉。

「我们是真的为守将的安危操心,你是我们在阳间的主人,为你效力是我们的职责。」好深的印子,伤他的「鬼」恐怕已成一阵白烟。

三魂俱灭,七魄不存,再死一回甭投胎了。

「魍,你追查叛鬼若能这么热心,相信会有不少阳间女子感谢你。」他指指枉死的女尸。

面上一腆的魍心虚的跳向他头顶。「我尽力了,是他太狡猾,一闻到我们的气味立即退开。」

「可是每次都得手,你说到底是谁的失职?」早该在他下手前先得知他的行踪。

「这……」

他们一直想不通,为什么叛鬼能闻到他们的气息,而他们却始终无法查到他在哪里,仅能以牺牲者的血腥味来判断他是否又残杀无辜。

不管他们走得多快,他总是快一步离开,让他们束手无策难以交差。

真不晓得他用什么方法逃避追踪,鬼有鬼味不可能掩盖得住,除非他投胎再世为人,否则他绝对隐藏不了,早被小鬼们发现了。

「追了十年追出近百条人命,你们不觉得有愧职守吗?」放著正事不做学起人的多话。

一想起多话,风朗日蹈海中立即浮现盛气凌人的上官微笑,她滑嫩的肌肤有如水洗过的凝脂,平滑得无一丝瑕疵,雪艳得与她平庸的长相不符。

不该被她的自夸影响,让他分心的想像她拿下伪装的面容有多清丽,是否如她所言美得今天地失色,乌鸦羞愧得掉光羽毛逃走。

如果喜欢是爱的一种,他敢肯定自己是爱上她了,而且爱得莫名其妙,毫无理性。

若不是时代背景不同,他真以为她是苗疆蛊女,拿他来试蛊了。

「我们也很惭愧呀!可是和你嘴上的咬痕没关系,我们不敢偷咬你。」大意的魉脱口而出,没注意风朗日脸色一变。

「你说什么?」

「我说……」身边的同伴突然踢了他一脚捂住他的嘴。

「守将,他什么也没说。」魍连忙道。

「最好别再让我听见这件事。」这不是光荣的事,不值得大肆渲染。

他已经连续被笑三天了,上至一级主管,下至扫地的工友,无不掩唇偷笑研究他唇上齿印大小,猜测谁这么英勇一举攻下他的重要基地。

甚至路人都关心地问他需不需要帮助,伤口缝上几针会更性感。

这些日子的失控令他越来越不像自己,老板的尊严荡然无存,连一向伯他怕得不敢抬头的收发室小妹居然也朝他眨眼,取笑他是旧时代的巨人类,行为前卫。

要不是上官微笑带头胡闹,相信没人敢犯上,挑战他立下的权威。

「是是是,我们不会怀疑你被女人咬了,而且暧昧地想到床……啊!我说了什么……」天哪!他真是大嘴巴,拿把刀自捅。

「魍,你……咦,那是什么?」风朗日的声音忽然变小,近乎耳语。

一道白色影子一闪而过,长发披肩看似无足,快速的飘过眼前,形似他鬼界百姓。

但是——

他闻不到一丝鬼气。

风朗日身形极快冲向白影消失的地方,冷眸锐利地扫视四周,似有若无的喘息声引起他的注意,足下一跃拎起双手掩面的女鬼。

不!是女人。

「鬼……鬼呀!你们不要靠我太近,我有……张天师的符……还不速速离去。」天上众神明呀!赶快保佑她脱离鬼关。

「你是谁?鬼鬼祟祟……」声音一止,他感到怪异的熟悉感。

她连忙用单手一挥。「我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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