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猎飨宴 by 猫娘子 (虐心+强强+警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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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飨宴 by 猫娘子 (虐心+强强+警匪)-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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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是不担心秀树会对琉美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因为琉美的狠劲是众所皆知的事情。 

「你少诋毁小楠我告诉你!不然我第一个撕烂你的嘴。」即使两人已经开始交往了,但是琉美还是很护着御楠的。 

「我才没有诋毁他咧!不然我哪里会轻易的放走他啊!」秀树耸肩,「欸!你净护着他,怎么没见你对我这么好啊?这样子我会吃醋喔。」 

「吃什么醋啊!我对你不好吗?」 

「很好啊!没这?么?好就是了。」秀树还真敢欸! 

「哼!」琉美才懒得跟秀树耍嘴皮子哩!「对了!我上次听说你们那个柏木法医也不见了,好象是跟小楠差不多时间……会不会他们俩个一起去查什么事情啦?」她的情报网真是不容小觑的。 

她见过魁,斯文的印象让她很放心御楠跟他打交道。 

「然后就把我拋下两个去查案子喔!」秀树不平的喊道:「御楠的搭档是我欸!」 

「把你拋下?你是指你在我这里是因为被拋弃啰?」琉美的声音提高的八度。「有柏木法医在小楠身边,我还比较放心咧!」言下之意,就是跟秀树在一起比较不放心啦! 

说错话了吧!所谓祸从口出不是没有道理的。「没…没有啦!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 

「琉美││别生气啦!」秀树啊!你好好加油吧! 



又是一起凶杀案! 

被害者的颈部被利刃划破血管和气管,完全都没有挣扎的倒在血泊之中。 

做案手法跟月前所犯下连续杀人案件的手法相当相似,只是战场转移到了纽约。 

五月的纽约天气还是很冷,说话的时候还可以从口中冒出白色的雾气。一个穿著褐色大一的男子正站在远处凝望着被围上黄色布条、警员忙碌穿梭的命案现场。医护人员抬着乘载着死者的担架经过男子的身边。 

「啊!抱歉!」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男子原本站的挺挺的身子挪动了一下,不慎撞着了抬着担架的医护人员,担下上死着所盖上的白布被震的落下一个角来,死者苍白的面孔和惨不忍睹的颈子暴露在空气中。 

男子迅速的瞄了死着 一眼,像是不经意的一瞥。 

医护人员赶紧将白布盖回,匆匆离去。 

男子的浓眉若有似无的纠结了,绿色的眸子有种愤怒的表情。他再审视着命案现场,一切就和以前一样,凶手是故意引他出来的。 

他知道这一次凶手只是要告诉他他在这里,不会笨到被旁的人给逮着,所以现场是不会留下线索的。当男子准备离开这个血腥味十足的地方,转身的瞬间,他看见了一枚令他颤栗的微笑。他再一次确认,这次他只看见漆黑长外套的衣襬迅速闪入错综复杂的巷子里。 

他可以肯定那枚微笑是出自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身上,因为那人用压低的帽缘遮蔽了大半部的脸,所以无法看清他的面目。 

这个人就是追捕魁的御楠,他从日本一路追踪线索到纽约,却始终只是跟随着魁所遗留给他的脚印。与其说是追捕魁,他到觉得自己才是被魁所狩猎的猎物。 

毫无迟疑的,他绕过命案现场周围围绕的大批旁观者,往黑衣男子消失的地方追去。他不得不加快脚步,但追进巷子里之后却连一个人影也瞧不见。 

「不见了吗?」他左顾右盼走了几条巷子,没瞧见黑衣男子的身影,反而让他撞见了他最不齿的犯罪。 

他看见一个中年的男子将一名看来相当年轻,似乎只有十几岁的金发男孩压在身下,正动手脱除他的上衣。男孩一看见他,便出口哀求:「救我!救我……」他开始挣扎,想要挣脱那中年男子强力的束缚。 

忽然想到了十年前的自己……「干什么!快放开他!」一种拔刀相助的心态,给那个中年男子狠狠的就是一拳。 

而年轻男孩则藉此机会躲到御楠的身后。 

「告诉你一件事,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像你这种人,你今天被我看到算你倒霉!快滚,别再来找他的麻烦。」念及自己还在追那个刚才看见的黑衣男子,他只想赶快把这里的问题解决掉。 

「呵呵……」中年男子忽然笑了起来,「好个见义勇为的男人啊!我喜欢。」 

听到这一番话,御楠的脊椎僵直了起来,他似乎曾经在某一段回忆曾经听过…… 

「喂!听见没有!别楞在那里不动啊!」中年男子又说,但这话却不知道是跟谁说的。 

「你在说什么……」御楠开口询问,却忽然双脚一软,连一点气力也使不上。 

「你现在被我注射了一种会让身体无法出力的药,你不用担心……药效一个小时之后就会退掉。」金发的年轻男孩从御楠身后走出来,可以看见他颤抖的手握住一枚已经使用过的针筒,他用略带歉疚的表情说。「对不起,他说如果我不这么做,他就不给我药了。」 

男孩靠近中年男子身边,乞怜的看着他的脸。「我的药……」 

「啧!」中年男子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从口袋掏出一只针筒拋到地上。冷眼看着男孩像是无价之宝似的扑上前去,然后卷起袖子,露出布满针孔的手臂,满足的将针头扎进白晰得接近病态的皮肤里。 

「看到了吗?这就是我所驯养的毒虫。啧啧啧……真可悲啊!」 

御楠坐倒在地上,忿恨的看着中年男子。可真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根本来不及防备。真是太大意了!他竟然以为大敌当前,却忘了后面! 

不知怎地,他竟然觉得这对眼睛……他曾经见过! 

是他!他知道他!是那个男人! 

直觉告诉他就是那个十年前的男人!虽然他的容貌已经不一样了……可是,他不知为何就是如此肯定! 

「咦?你的眼睛是绿色的呀……我曾经玩过一个拥有绿色眼睛的少年,这个滋味真难忘哪!这么漂亮的眼珠,我真想好好保存下来。」他笑着,令人不寒而栗。他又再拿出一只针筒,呼唤了男孩:「威尔,过来!」 

那个叫做威尔的男孩神色迷蒙的走了过来,看来他已经充分的享受到毒品的威力了。「主人……什么事?」 

「把他变成你们的一分子吧!当我温驯的宠物。」他把针筒交到威尔手上。威尔颤抖的拿着针筒,踱向御楠坐倒的位置。 

「我的主人喜欢你……所以,我只能这样。你不要怪我喔!你放心,这很舒服的……我想你一定会喜欢,跟我一样……」威尔替御楠挽起袖子,结实的手臂接触到纽约冰凉的冷空气。 

「你叫威尔是吧!你为什么要受制于他?他只是用毒品控制你了!你不必听他的话。」眼见针头离自己的肌肤越来越近,御楠忍不住出言想要制止。 

威尔停顿了一下,然后摇头:「不行……那个药对我很重要!我只能靠他……」 

「好吵的狗!威尔,动作快一点!」中年男子不住催促他。 

「毒品这种东西对你没有好处的!他只会左右你的思想,变相剥夺你的自由而已。你快点自己想清楚啊!」一见威尔在男人的催促之下赶紧动作,针头已经刺进血管。御楠仍然不放弃做最后的挣扎。 

可恶!一点力气都没有! 

男孩恍若为闻,很快的完成他的工作。他手法熟练的找到御楠的血管,应该是早就已经替自己注射许多次的关系了。 

「呜……」药物藉由血液流通到身体每一个细胞里面,脑袋开始昏沉无法集中,他的意识快要被夺去。 

「呵呵……是我的了!等你渐渐发现这药对你的吸引力,你就会像狗一样爬着过来找我。啊!我记得了,那个绿色眼睛的男孩,他是我玩过无数男孩中最令我血脉贲张的一个。嗯……我想想,我当初还以为他会乖乖的不敢反抗哪!没想到,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啊!他那个反抗的眼神就跟你的一模一样。」男子似乎陷入的回忆之中。 

「闭上你的嘴!这种龌龊的事情不必在我面前重提!」御楠喝道,他真的不想在听下去了。药效让他已经无法再集中精神,听着男人在回忆以往侵犯人的经验更让他作呕。 

中年男子霍然住口,然后用一种邪恶的眼神打量着御楠:「看来我的小宠物似乎不怎么喜欢我的回忆哪?怎么呢?让我来猜猜看!嘿嘿……我猜这应该也是你回忆中的一部份吧?你该不会忘了,那天晚上你浪荡的叫喊?」 

他知道是他!那个男人竟然记得他…… 

「住口!」御楠的身子发起颤来。这个男人一直是他心中最大的恐惧,被他一语道破的不堪回忆的往事,御楠只能恐惧的颤抖着。 

「嘿嘿!我就知道,我看你的眼睛就知道了……想不到吧!我离开了日本,改变了容貌。纽约真是个好地方,我可以自由的豢养各种宠物。」男人笑着望了御楠一眼:「就像你一样哪!」 

「我不是你的宠物!」御楠的愤怒压制不住来自于毛细孔内的恐惧。 

「呵呵……现在不是,但很快就是了。感觉到了吧!药物正侵蚀你的理智,浑身舒畅的晕眩快感,这是可是很容易上瘾的药物。」他走近御楠,粗糙的手指勾起御楠的下颚,「为了欢迎你的加入,我还特别加重了药量。」 

「威尔,别偷懒!替我顾着,我可要好好享受一下我的新宠物的美味!」淫邪的笑容爬上男人的嘴角,他的手顺着御楠细致的颈项来到衬衫的第一颗扣着的钮扣上。 

无奈御楠根本动弹不得。「拿开你的手,我警告你!」 

「警告我?看来要当我的宠物你还要多学学呢!不过不要紧,我喜欢像你这样会反抗的人。」男人没把御楠的话放在心上。他的话能有什么作用?不过是无谓的挣扎! 

「那你可得问问我要不要把他让给你!」冷冷的声音,跟周遭的冷空气一样。 

男人一惊,翻过身望向说话的那个陌生人。威尔已经昏厥过去,被他软软的拎在手上。他像丢垃圾一样把威尔小小的身躯拋向墙角,缓缓的踱步向前。 

「你是谁?」男人对于来者打断他的余兴节目非常的不悦。 

很可惜,男人再也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什么来头。他在问完那三个字之后,忽然脸色变得扭曲且怪异,他的喉间发出一种像是青蛙的咯咯的叫声,鲜红色的像是喷泉一般的血液从男人裸露的咽喉中飞溅而出,他的眼神写满了无法置信。 

「这是最简便而且最省力的杀人方式。多美丽啊!」他欣赏的看着飞洒满天的血花,暖暖的落在他的脸上,像是撒旦般的俊美面容漾着狂鸷的微笑。 

「魁……是你吗?」太暗了,那个人站在黑暗的角落,御楠无法看的真切。再加上药力的作用,他连要再睁大眼看个清楚都是困难。 

这是他意志的最底限,御楠似乎无法再保有他对于感官的能力。是幻觉吗?药物的作用让他无法相信眼睛看到的、中枢神经感觉到的! 

男人向后跪倒在御楠身上,暖呼呼的液体横跨过颈子濡湿了御楠的衣襟。 

充塞鼻间的血腥味让御楠忍不住干呕起来。 

站在黑暗中的那个人走向前,冷哼着把中年男子的尸身从御楠身上踹开。他弯腰将御楠软软的身子背负在肩头,冰寒彻骨的笑声阴魂似的在暗巷中缭绕。 



「魁……是不是你?」药的效力已经逐渐退去,神智也终于尽数回到御楠的身上,虽然昏沉的脑袋依旧重的让他几乎抬不起来。 

他躺在床上,只是这床一点都称不上柔软,比睡在地上好不到哪里去,这一点他倒是很确定。坐起身环顾四周,室内空空洞洞的,连个象样的家具都没有。天花板也斑斑驳驳尽是渗水的痕迹,干了之后形成的污渍,活脱脱像头狰狞的大怪兽,躲在天花板他所触及不到的地方窥视他。 

这就是纽约的黑色地带,在华丽包装的外表下的腐臭糜烂。 

他的喉咙很干,大概已经变沙漠。 

随即视线迎上那张熟悉的脸。 

「我……这是在作梦吗?」是吗?眼前的那张令他想念的脸会不会只是一个幻觉? 

「如果你希望你所遇到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境的话,那恐怕你要失望了。」魁坐在床沿,不知为何,他那明明是担忧却又故作漫不经心的神情让御楠心里有点暖暖的。 

「我一直在找你!你知不知道?」御楠撑起身躯,奋力的往魁坐着的位置移动。「你到底要杀多少个人你才甘心?你要我永远追逐着你,我不也是从日本一路追着过来了吗?为什么还要杀人?为什么还要牵累无辜的人?」他揪着魁的衣衫,要的只是一个答案。 

「你和那个男人的对话我都听见了。是他吧?那个让你决心成为刑警的男人。」魁避开御楠的问题,反而将话题带到方才被他解决的中年男子身上。不知为何,这个体认让他松了一口气。 

念及刚才发生的一切,御楠还是忍不住要捏了把冷汗。要不是魁出现的及时,后果可能连自己都不敢想。他默然了一会儿,然后点头,诚实的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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