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官儿子奸商爹 by 青岚 [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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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官儿子奸商爹 by 青岚 [年下]-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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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捏着手里写了不到两页的信纸皱眉。其实当包打听将这纸递给我的时候,他也皱眉来着。他说之所以这上面的内容这么少,不是因为黄屹倾这个人物太难摸清底细了,而已因为他实在太小人物了,根本没有人留意过他。一般人都会查什么武林盟主的红颜知己了,少林寺方丈的私生子了只类的。而且我限的时间竟然只有三个时辰,只能弄到这么点。他还建议我说,其实打听这种人的底细 ,犯不上找他包打听,而应该找黄屹倾家附近的三姑六婆。我在心里暗自笑了他一回,找她们话,既要搭茶水又要请点心,吃不了的还要折现,没个二三十两是不行了,而请他,只需要有一壶酒几碟菜和一捧樊天大罗还不用花我的钱。 



抖开信纸,上面白纸黑字写得分明:“黄屹倾,早年任锦衣侍卫统领。当年奉旨查抄太子傅傅昭然。家有一妻,为恩师刘永翱之爱女。平素好色,曾向京城第一美女柳扶摇示爱未果。……” 



“平素好色……麻烦大了……”我掐着纸蹲在街边,反复咀嚼着这句话,看往来熙熙攘攘的人群一一从我眼前路过。杜子寒说过,不可以接近好色之人,即使有生意上的往来也不行。所以我通常都是事先问人家“你好色吗?”结果没有一个人说自己好色,我自然就百无禁忌的和任何人来往了。如今这个黄屹倾说明了是好色之人,若是被杜子寒知道了,一定又会冷着脸吼我了。可是我现在又不得不去,真是让人左右为难。 



我正思索着拿不定主意,忽然发现我对面不远处,岿然坐着一条身形硕大的狼狗。而这条伸着舌头的狼狗左边爪子下,正踩着一枚锃亮的铜钱。 



看看,云字街果然不愧为京城第一街的称号,连狗都那么富有。我乐呵呵的凑过去,从怀里摸出一块早上偷溜前在厨房顺到的莲子糕,一脸媚笑的对它说:“大哥……新出炉的莲子糕,有没有兴趣尝尝?好吃着呢……哎~你别舔我手啊,不卖的是莲子糕不是手。……呵呵~~物美价廉,才只卖一文钱,很美味哦,看在咱们那么投缘的份上,我算你八折。不过看来你没有零钱给我,我也没有零钱找你,……那就四舍五入,还是一文……” 



那黑毛狼狗一口将我的莲子糕叼了去,却依然死死的踩着那铜钱。切?!吃霸王餐?没门!本大爷的店向来概不赊欠。我俯身伸手去夺那枚铜钱。 



我正挖得卖力,忽然听见身后有人窃笑:“大哥,你看,那有个人……在和狗抢钱……呵呵~~” 



我正想跳起来教训他金钱的重要性,看不起一文钱的人终究要为了一文钱痛哭的时候,只听一声闷响那人立刻哀号连连,另有一个人厉声说:“你还有闲心望风景?巡逻的都给我加紧了。六王爷发话了,一定不能让杜子寒的义父杜芪然逃了,听见没有!” 



匆忙的脚步声渐渐离去,和我深情对望已久的灿烂铜钱终于在狗大哥的饭后运动时顺利到手。当我乐呵呵的擦着手里的铜钱时,才恍然记起,杜子寒的义父杜芪然好象就是我唉!~~ 



我忽然渗出一身冷汗光顾着赚钱,忘了自己是谁了。 



我连忙将铜钱揣进怀里,快步走到走向黄屹倾的家门口。 



扣开朱红大门,门房通报,不大一会儿,院门里走出一个五十上下的男人。一见到我站在门口,脸上就浮起了一丝诡异的笑。 



“我就是黄屹倾,可是这位公子找老夫?” 



我抱拳施礼:“没错。我是杜子寒的义父杜芪然,有事想请教大人。” 



黄屹倾诡异微笑的嘴角更加上扬了几分:“胆子不小。现在整个京城都在捉拿你,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大方方的到这里来……” 



我幽幽开口:“我是被逼无奈。有些事儿只大人清楚,我是不得不来。” 



“呵呵~~”黄屹倾浊黄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猾,“原来只是听闻杜家太爷生得美貌,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和当年京师第一美女柳扶摇生得简直一模一样。看来,六王爷的猜测果然没错,你就是傅昭然和柳扶摇的儿子傅芪然。你就是为了这个来的吧。” 



我无言的点头,他则把一只粗糙的大手抚到我的脸上反复摩挲,喃喃自语:“和你娘一样……见了就让人浮想连篇。好吧,我们里面说话。” 



话音未落,他的手已经顺着我的颈落到肩头,将我整个揽在怀里,带进黄府。 



身后沉重的朱漆大门缓缓关上,掩去了街市上的一片繁华。 



29 



黄屹倾将我引进堂厅,坐稳上茶,又细细品了几口茶香不缓不慢的开口问:“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 



我将飘香的茶碗放下,迎上他一双闪动着一样光彩的眼眸说:“黄大人,当年是你带人查抄我家,我想,有些内幕你应该知道……现在小寒被牵连入狱,黄大人可否给小人指条明路。” 



“你的消息怪灵通的,”黄屹倾略一微笑,“我也就和你明说了吧。不错,当年是我带人去的。手脚也是我做的,至于后面的人是谁,不用我说,想必你也知道吧?” 



我心中猛然一惊。 



“当年在你爹书房找出来的那封信,是我带过去的。可是你知道这些有什么用?空口无凭,说了谁信?” 



黄屹倾丢过来一个含混不清的眼神,我立刻将怀里备好的一沓银票递上:“大人,还望赐教。” 



黄屹倾将银票推了回来,凑到我的身边:“也亏着我心细,手上还留着当年东霖的一封密函。内容刚好是你爹的那件事,话虽不多,只几句,可若拿来当证据,足以洗清你爹的冤。不过……你也知道,这天下总归没有白得的东西。至于这银子……我多的是,不差你这几张。” 



他一双粗壮的手臂将我牢牢夹在太师椅中间,闷热的气息直扑我的颈间,我慌忙推开他:“大人,您做什么?” 



他却反捉住我落在他胸前的手:“红酥手……柔若无骨,香嫩滑腻,冰肌雪肤……真是浑然天成的人间极品……” 



看看,不愧是二品大员,随口说说都这么文才卓然。正好我开的酒楼里有一道师傅新想出的“白烧无骨香猪手”还没有宣传用的词。这几句说得刚刚好用来形容那道白里透红香飘满室的菜。我伸着手任他摸来摸去,整个人的脑海里只剩下白白的烧猪手。他却将我打横抱了起来,冲出厅堂大步而行,直奔一见陈设华丽的厢房。 



一踏进厢房,黄屹倾就急不可待的将我放到宽大的床上。 



我挣扎着起身却被他一把按回:“杜子寒被六王爷带到了赤清堂。你部急,这会儿怕是他也要急了吧。” 



我的手忽然瘫软下来,任其欺身而上:“对,这才对,乖乖听话。当年我私存了应当销毁的密函,就是为了柳扶摇。没想到傅昭然那个狗东西知道了,宁肯带着她一起死也不肯让我尝个新鲜。呵呵~~活该他儿子生得和他娘一样,也一样落到我的手里……”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挑开我衣衫的带子,宽大的手掌长驱直入袭向腰间。 



我惊呼着想要推开他,他却转即又将我的衣襟整个掀开,露出我一片粉嫩的胸口。他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迫不及待的俯下身,将我娇小的身体紧紧压在身下,湿滑的口腔重重的落到我柔嫩的胸口,用力撕咬起来。我吃疼,低声吟叫了一声,他却听得如痴如醉,连声说着:“好,叫得好,把人骨头都叫酥了……来,在叫几声给我听,叫得好听了有赏……” 



我艰难的抬起头,对着厢房高高的朱漆房梁大叫一声:“尹颜秋!~~~” 



“恩?”黄屹倾稍微抬起身,“你记错了,我叫黄屹倾,不叫尹颜秋。” 



我不理他的疑惑,依旧对着头顶大喊:“尹颜秋!你完了没啊?再不完我就炒了你!上个月的薪水也不给你了!~~” 



“完了完了……”房梁上探出一张沾了些许墨汁的笑脸,“老爷,刚刚画好。您可别再扣我薪水了,就是我不吃,我家的猫猫狗狗的也要糊口啊……拿,接着……” 



我越过黄屹倾宽大的身子,凌空接住尹颜秋掷过来的一卷纸,对他说:“好了,你先走吧,剩下的事也记得要卖力办哦。” 



“好咧!”尹颜秋爽快的答了一嗓子,踏着房梁而去。 



“他……他是谁?怎么进来的?要做什么?我家这么大,他怎么知道我要进哪间?”黄屹倾半晌才还过神,一连串问了一大堆问题。 



“呵呵~~”我将胸口的衣襟系好,手中的纸卷唰的抖开,“你先看看这个。” 



黄屹倾一见纸上内容,顿时气得满脸通红。连声说:“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纸上白纸黑墨,活灵活现画了两个人。一长一幼,长者将幼者强行纳入怀中肆意凌辱。情形与刚才上演的情况如出一辙,人物体态也惟妙惟肖分明就是我和黄屹倾。只不过添了几分香艳,多了一点煽情,尤其是长者丑态尽露,让人一望就倍感兴趣。 



我将尚且飘着墨香的画握在手中说:“刚才走的那位,是我请的画师,当年江湖人称‘妙笔快丹青’的尹颜秋。师傅是神偷司堂宝坠,所以梁上功夫也不错。这次我请他来,就是为了给大人您做个见证。” 



黄屹倾一把扯过画纸,三两下丝碎:“见证?我用你见证什么?” 



我双手抱胸,看他对着一张纸发泄,摇摇头说:“唉!~~黄大人,你撕的那个是临本,原画已经让尹颜秋带走了。” 



黄屹倾怒容满面的问:“你弄这画做什么?” 



“笨~~”我笑眯眯的回答,“我想要挟你啊,我不只要当年的迷函,还要你出面指证当年的主谋是六王爷。” 



黄屹倾反倒笑了:“真是天真,年以为一张随手画来的画能代表什么?你拿这个要挟我?笑话!……” 







(快完鸟,快完鸟……快到高潮鸟~~~泪~~ 



最近写多少贴多少,字数情节差不多了我就断,争取一天贴一章。希望大人们表介意。) 



青岚山风: 



myfreshnet/GB/literature/li_homo/100044681/index。asp 



30 



我耸耸肩:“一张画是说明不了什么。可若加上解说,就不一样了。大人您可知道‘无风不起浪’这句话?云字街上人来人往,不少人都亲眼见黄大人您在自家门前怀抱一人走进府内。关了门以后的事情没人知道,随意任何消息都可能成为真消息。即使没有人知道当时看到的人就是我,单看这画,也是能猜到几分。……哦,对了,按照尹颜秋的手法,这会儿怕是又临了七八张吧。” 



黄屹倾瞥了我一眼:“就算是又会怎样?” 



“黄大人就没想过,我现在是被捉拿的钦命要犯,你现在私自将我留在家中是窝藏要犯。而如果一旦我爹的冤屈得以洗清,那么你就是侮辱当朝宰相的义父。无论怎样,您都难逃其责。” 



他冷笑:“说得好……这么说的话,现在就把你送到六王爷手中,和我不就有干系了。” 



我嫣然一笑:“大人,您就没发现今日黄府门外的乞丐特别的多吗?” 



“……?” 



“呵呵~~~红云粥铺云字街总店,各街巷分店二十三家,已经连舍粥饭三日。这些乞丐现在对红云粥铺的老板真是感激涕泠,而这间粥铺的老板不是别人,正是在下。若是我出了什么事情,这些乞丐就不知道会将事情说成什么样子……哦,只要分粥的人稍微多几句嘴。” 



“不可能,”黄屹倾说,“你名下的店铺早就没收充公了,哪来什么粥铺?” 



“你说的那是明着划在我名下的,另外还有不少暗地里的。我究竟有多少产业,连小寒都不清楚,官府上哪查得清?” 



“哼,雕虫小技!区区几句流言有何可怕?时日一过,一切还不都是原样?” 



“大人可记得‘三人成虎’?假话说多了,也就成真了。不瞒您说,整个京城所有含‘云’字店铺产业的真正老板皆为在下。包括大人您住的这条去年新更名的云字街和城东香云巷、深云巷,城郊大小云字里。而这些店铺里不乏茶楼酒店,相信这些伙计小二在卷铺盖回家和多两句口水就薪水加倍中,不难做出选择。……若是闹得满城风雨,传遍了黄大人您迷恋男色,甚至向钦命要犯下手,您在家里朝上怕是也要费一番脑筋吧?是一言澄清还是越描越黑,到时就要听凭造化了。” 



黄屹倾的嘴角轻微抽动一下,额头微微渗出几丝汗。 



“哦!对了……”我忽然想起,“尊夫人是绣云楼的常客。最近老黄进了一批波斯软纱进来。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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